能源問題與國家經濟和安全密切相關,能源政策是關乎國家未來的根本大計。美國能源戰略共有三次轉型。
第一次轉型是1973年發生的第一次石油危機曾對美國經濟造成巨大沖擊,導致美國經濟陷入長時間的衰退。這使得美國政府大力調整能源政策和能源結構,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擺脫對中東石油的依賴,實現石油進口地域的多元化;促進國內資源開發的同時提高能源利用效率;加緊爭奪和開發里海和非洲的石油資源,加強同俄羅斯的能源合作;增加石油的戰略儲備。1980年6月30日由卡特總統簽署了《1980年能源安全法案》,突出了發展新能源的要求。
第二次轉型是2001年和2003年的緊急停電事故和2004年持續的高油價加劇美國決策者對過度依靠化石能源的擔心;再加上“9·11”事件,美國政府對國際地緣政治態勢變化擔憂,促使美國能源政策發生質的變化。因此2005年8月8日由小布什總統將能源政策從主要依靠國外能源資源,轉變為降低能源國際依存度、增加國內能源供給、節約能源以及大量使用清潔能源為主軸,同時以立法的形式被確立為未來相當長時期內美國能源政策的核心思想。
第三次轉型是奧巴馬的能源政策構想與“新能源計劃”,其核心思想有:提高能源利用效率,降低對化石燃料特別是進口石油的依賴;重視新能源開發,增加投資,鼓勵新能源相關技術的研究和應用;規定可再生能源發電量,提高燃料經濟性標準,降低碳排放。如果奧巴馬的“新能源計劃”能夠逐一實現,對世界能源格局和發展趨勢將產生重大影響:美國將擁有先進的新能源技術優勢,成為清潔能源、新能源研發大國,主導并引領一場“能源革命”。
但是,在2011年5月9日,美國能源部稱已經停止接受新建太陽能、風能或其他可再生能源設施的貸款擔保申請,并暗示已經提交申請的企業也未必能全部獲得擔保。這一變化,并不能說美國能源政策出現拐點。事實上,美國政府非常期望通過政策支持為可再生能源發展創造新市場空間,為其發展掃除體制和政策障礙;并通過經濟支持使可再生能源技術產業化,調動起各方投資和應用可再生能源的積極性。美國雖然放緩了國內對于可再生能源的支持力度,但是另辟蹊徑,通過國際合作的方式,來為本國的可再生能源的發展尋找動力。近年來,美國不斷同各新興國家簽訂可再生能源發展合作計劃,如與中國、印度等國簽訂了合作協議,共同發展可再生能源。美國此舉是希望利用新興國家的資源和財政收入,以及美國本身的研發實力來共同開發可再生能源,真可謂是借力發展的高招,這對中國的可再生能源發展有一定借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