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論老字號文化與民族復興的關系

關學智

(沈陽工程學院基礎教學部，遼寧 沈陽 110136)

試論老字號文化與民族復興的關系

關學智

(沈陽工程學院基礎教學部，遼寧 沈陽 110136)

老字號文化是中華傳統文化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中華傳統文化是民族復興偉大工程中的重要一環，并且是民族復興運動的排頭兵。所以，弘揚老字號文化實際上就是在為民族復興運動做貢獻。這種貢獻可以從振興老字號文化對民族復興運動的推動作用上可以看出，它主要體現在三方面，一是可以直觀地帶動民族文化的復興;二是可以加強區域民族文化的凝聚力;三是能帶動區域民族工商業的發展。可見振興老字號對民族復興來說關系重大。

老字號文化;民族復興;傳統文化;遼寧老字號

老字號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是我國民族商業文化的代表。老字號與現代企業的顯著區別在于，他們在長久的發展過程中，打下了深刻的傳統文化烙印。正因如此，在大力提倡民族復興的今天，重揚老字號文化，再振老字號雄風，則有著非同尋常的重要意義。

一、傳統文化振興與民族復興的關系

民族復興是一個系統工程，其內涵既包括要推動社會進步，更要弘揚和重振中華文明，這是毋庸置疑的，也是黨和國家所一貫主張的。其中，文化復興占有重要的地位，它是民族復興的根本。那么傳統文化對于民族復興而言，是一種什么樣的關系呢?這可以從以下兩方面加以考量:

1.傳統文化的復興是民族復興的根本

對一個民族一個國家而言，其政治制度可以互相學習借鑒，經濟措施可以互相參考，而唯有文化，是不能互相替代的。文化，它是一個民族屹立于世界之林的根本，更是這個民族區別于其他民族的標志。例如中國是個多民族國家，而這些民族之所以獨具特色，根本原因在于他們有著自己獨特的文化。回、蒙、藏等民族在生活習慣、民俗傳承，甚至到更深層次的血源姓氏、宗教信仰等都與漢民族不相同，他們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正因如此，才使得他們成為漢民族之外的獨立存在。如果有一天，這些民族自己的文化消失殆盡了，那時他們的民族稱謂就只能是一個符號而沒有了實際意義，就如同今天的滿族已名存實亡一樣［1］。文化是一個民族最為本質的符號和特征。具有自身獨特的文化，是一個國家和民族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必要條件，也是最根本的基石。它以民族性格、國家記憶的形式塑造出一個國家各個方面的思維和行為特征，歷經長久時間而越加醇厚，成為一個國家和民族最不可摒棄、最需要珍視的共同財富。因此，總結、提煉、弘揚、發展好獨特的中國傳統文化，才能使文化極大繁榮，這是我們民族復興的本質要求。在這個意義上講，唯有獨一無二的中國文化，才能從根本上真正代表中國。習近平總書記在山東考察時強調:“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強盛，總是以文化興盛為支撐的，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需要以中華文化發展繁榮為條件［2］。”

2.民族復興必須優先開展文化的復興

首先，中華民族在世界上影響力最大、最為人仰慕的，就是中華傳統文化。據統計，自2004年以來，在世界各地設立的孔子學院有26所，大約有100多個國家的2 300多所大學開設了漢語課程，世界上學漢語的人數達到了3 000多萬。中國的四大古典名著，風靡日本、韓國以及菲律賓等東南亞國家，今天漸漸走進西方歐美國家。春節、中秋節和端午節等傳統節日，在當今的世界上影響力越來越大。所以，民族復興，首先應復興傳統文化，這會起到先聲奪人的效果，同時也是這一偉大工程的客觀需要。

其次，從傳統文化本身的作用來說，它是立國之本，是民族精神的載體。著名人類學學者泰勒對文化曾給出這樣的定義:“文化或文明，就其廣泛的民族學意義來講，是一個復合整體，包括知識、信仰、藝術、道德、法律、習俗以及作為一個社會成員的人所習得的其他一切能力和習慣［3］。”若由此推理，則中國傳統文化的外延就非常寬廣，它包括了幾千年來中華民族在社會發展實踐中形成的種種思想觀念和行為方式，傳統文化反映出來的，是中國各個歷史時期的中華文化對于社會的生產、生活和人們意識、道德等精神方面的密切關系，它不僅揭示了傳統文化與社會發展過程的聯系，與社會整體的聯系，而且還涉及到了社會的各個層面和領域，因此對社會有著極為巨大的影響力。其重要性和必要性，無論從民族復興的哪個層面來強調，都占據至關重要的地位。所以說，只有弘揚了傳統文化，率先振興了傳統文化，才能更好地提升民族凝聚力，才能為中華民族的全面復興奠定基礎。

再次，由于傳統文化積淀深厚，所以率先振興傳統文化比經濟發展、政治制度建設顯得更為容易，因為它有雄厚的社會基礎。制度建設需要一個穩定的社會環境和全社會的支持，涉及面很廣。經濟建設是個逐步加深、一點點提速的過程，更需要方方面面的支持并受到種種客觀條件的制約。這兩者，都不能一蹴而就。而優先振興傳統文化，則沒有這些顧慮，因為它有著厚重積淀以及優越的振興條件，同時這種選擇還會給制度建設和經濟發展做好保障。

二、老字號文化是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老字號文化以傳統文化為根，它本身即是傳統文化的一部分。這主要反映在以下幾方面:

1.老字號是傳統文化背景下產生的商業文化

老字號的源頭一般可以追溯到清朝或是民國初年。經過了幾千年的漫長積淀，中國傳統文化對這一時期中國社會的影響可謂深且久矣。雖然西風漸進，特別是五四運動讓中國人看到了西方文化的精彩，但那些老字號的創始人，一來大多不是前衛的文化先驅，二來不是新潮的年輕學子，西方文化對他們的影響極其微小。他們雖然抓住了社會發展的良好機遇，締造出后來的老字號，但他們本身并沒有跨越時代的現代經營理念，也沒有超前的營銷意識。他們締造的老字號，自然也就很少受到外來文化的影響，而是以純粹的傳統文化精粹作為自己的文化核心。

老字號以中國傳統文化、傳統思想為自己文化基礎，它既是社會發展在民族工商業上的自然反映，也是老字號生存壯大的必要條件。在外來文化尚未登陸中國的年代，作為一家企業，若想在社會中立足并取得越來越大的收益，就必須要符合社會發展的要求，符合消費者的要求。在純粹的傳統文化土壤里長成的中國消費者，從內到外都浸滿了傳統文化的因子，在這樣的環境里生長出來的老字號，一來不可避免地受到傳統文化的深刻影響，二來也只有自己與社會、與消費者和光同塵，才能得到消費者的接受，被他們所認同。所以，把傳統文化作為自身企業文化的基礎，正是適應了國情，適應了社會和消費者。而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在老字號的發展過程中，這種以傳統文化為基礎的企業文化形態，又成了老字號長久生存發展的最基本動力。這個文化的根基不變，它的生命力就長盛不衰。

2.老字號文化的核心理念是傳統思想的結晶

由于老字號文化脫胎于傳統文化，從其根本觀念上來說，它的文化本質是傳統思想的精華。這主要反映在以下三個方面:

(1)老字號文化把以誠信為本的思想作為自己的文化本質，而誠信正是傳統思想中一切道德賴以維系的前提。這種觀念反映到老字號文化身上，就是老字號的經營崇尚信譽至上，以優質服務、優質產品贏得良好的社會聲譽，以童叟無欺、誠實可信的營銷博得良好的口碑，樹立自己的良好形象。例如晚清時期紅頂商人胡雪巖創辦的杭州老字號——胡慶余堂，就遵循著“誠信為本，取信于民”的傳統商業道德。胡慶余堂的大廳內曾掛有兩塊巨匾，一塊面朝顧客，上書“真不二價”四字，另一塊面對柜臺，上有創辦人胡雪巖親筆手書“戒欺”二字，由此可見商家經營守信的拳拳之心。

(2)大義當先的儒家精神是老字號文化的高層次體現。如遼寧沈陽的老字號鹿鳴春大酒店，在東北抗日熱潮中，曾接濟過大批被日軍打散的抗日將士。解放戰爭中，還曾將一號包房當成我地下黨的秘密聯絡點。孟子曾提出去利懷義的道德觀，這種儒家思想在老字號文化中得到了很好的映照。大義為先，這種傳統思想的因子體現在老字號文化身上，不能不說是老字號以傳統文化為根本的一個明證。

(3)恪守商業道德是老字號文化的一貫原則。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經商要合法取利的要求，這是傳統文化賦予商業這一行業的職業底線。延續至今的老字號，無一不是在嚴格地遵循著商業道德。據李連貴大餅傳承人李堯回憶:“我們店鋪生意興隆的訣竅主要是提高了熏肉和大餅的質量。提高熏肉大餅的質量，在于重視生肉的質量。譬如，我們熏的肉，都是自己宰的豬，絕不外買肉，怕買病豬、劣肉。即使買的肉是好豬的，也怕褪不凈，皮上帶著毛。那樣，會毀掉我們店鋪的聲譽。聲譽—毀，經濟來源就受損失。所以，病豬、劣肉是我們最忌諱的［4］。”可見商業道德在老字號的眼里是多么重要。

綜上所述，文化振興是民族復興的必然，當然也是民族復興的重要組成部分。那么老字號文化與民族復興又是何種關系呢?老字號文化本身就是傳統文化的代表之一，既然文化復興是民族復興的重要組成部分，那么作為傳統文化一分子的老字號文化，也應當仁不讓地負擔起民族振興的偉大使命。這是一個簡單的邏輯三段論推理，大前提是文化振興是民族復興的必然，小前提是老字號文化是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結論則為老字號文化的振興是民族復興的必然。

三、重振老字號文化對民族復興具有推動作用

1.重振老字號文化可以直接帶動民族文化的復興

老字號文化是一種文化綜合體，它包含著眾多的文化因素，既有儒家、道家的思想精髓，又有中國的民俗、習慣等文化表現，還有地域特色的文化蘊含，更有商業文化的廣泛的社會影響力。如此重要的文化內涵，使老字號文化的興盛可以直接帶動起民族文化的興盛。

老字號既然是傳統文化的一個組成部分，那么老字號的弘揚振興，就會使得傳統文化大系統中的這一因子劇烈運動起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由這一因子的運動變化帶動其他相關因子，再帶動整個系統的發展，則會成為必然。于是就體現為我們所說的振興老字號文化會帶動傳統文化發展的作用。

這種情況在今天的現實生活中也不乏實例。前些年王老吉與加多寶的品牌之爭，雖然有許多商業上經營上的原因，但客觀上卻對王老吉這一老字號品牌的重樹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這種老字號文化的重樹，又帶動了我國的茶飲料市場，無形中起到了帶動傳統文化中茶文化發展的效果。再如遼寧省沈陽市北市場正在建設中的老字號一條街，帶動了這一地區的傳統文化的發展。雖然尚未徹底形成規模，但結合北市的廟會，已令北市地區初步形成了傳統文化的氛圍。這些都可以看作是老字號文化發展帶動傳統文化的成功之作。

2.重振老字號文化可以加強民族區域文化的凝聚力

老字號的地域性特征十分明顯，每個老字號都被打上了它所在地區的文化烙印。中國地大物博，各個地區之間有著強烈的文化差異，人文背景、文化傳承、語言習慣甚至衣食住行等習俗都不盡相同。而老字號文化，從誕生之日起，就具有了這種濃烈的地域特點，蘊含著老字號母體所在地區的文化價值理念、審美品味、情感表達方式、生活情趣等諸多元素，它與當地的區域文化密不可分。于是老字號本身，就成了這一地區的一張名片，而老字號文化，就是這一地區區域文化的一個代表。所以，重振老字號可以增強這一地區區域文化的凝聚力。

區域文化的凝聚力，一方面體現在這一區域內人們對這種文化的認同并自覺地遵循、傳遞、發揚這種文化，以之為自豪。另一方面體現在其他區域的人們承認這種文化并能明確地找出這種文化與其他區域文化間的差異。區域文化由區域內的種種文化因子構成，不論是無形的價值觀、思想體系，還是有形的風俗民情、生活習慣，甚至是區域內的自然景觀、地區企業，都是區域文化的構成因素，都對區域文化的整體起著重要作用。區域文化興，則這種文化的凝聚力增大;區域文化衰，則凝聚力減弱。老字號既然是地方文化的代表之一，自然在區域文化中占據重要地位，那么它的興盛，自然會帶動區域文化的興盛，也就會增強區域文化的凝聚力。

杭州南宋御街的建立，使得杭州的老字號文化得到極大的提升空間，老字號文化昌盛一時。于是南宋風情、傳統文化當下成了杭州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再結合杭州的人文底蘊、西湖的自然風光，更突顯了杭州的地方文化特色，為世人所矚目，同時也帶動了地區經濟的發展。這樣的例子南方還有很多，如安徽所挖掘的地方文化，提升了精品老字號文化的價值，胡慶余堂、張小泉剪刀、王致和臭豆腐這些企業的文化宣傳，使得老字號文化重新發揚光大。還有，如徽墨工藝、徽派建筑等等的宣傳弘揚，使得安徽的文化地位迅速提升，區域文化凝聚力大大加強，以至于人們對安徽的認識不再僅僅是只有一個黃山，安徽人自己也正在以他們家鄉的獨特文化而自豪。

3.重振老字號文化可以帶動區域民族工商業的發展

對于老字號所在的地區而言，老字號振興會帶動這一地區的民族工商業的發展。中國要走自己的經濟發展之路，一方面要向外來的先進經濟模式學習;另一方面，也要從長久的歷史積累中探索自己的民族經濟模式，只有將兩者結合，形成獨有的經濟發展之路，才能屹立于世界強者之林。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沒有民族經濟特色，會缺乏持續發展的能力。而這種民族特色，首先要植根于各個地區自己的區域民族工商業的發展。老字號既然是區域民族工商業的代表，重振老字號也就成了振興區域民族工商業的當務之急。而從另一角度來說，振興老字號又會帶動本地區的民族工商業的發展。

首先，老字號對區域的民族工商業有著巨大的影響力。老字號名聲顯赫，多年積淀的良好口碑與良好企業形象為社會所認可。那么，當老字號文化浴火重生時會徹底激勵本地區其他的民族工商業，并且當老字號再度被社會所認可時會影響消費者的消費理念，從而重新審視民族工商業的長處與優勢。這種認可一旦形成，社會潛力之巨大不可想象，這時消費者的目光會投向他們身邊的所有類似的工商企業——本地區的其他民族工商業，從而帶動這一地區的民族工商業的振興。例如，遼寧地區經營中藥業的老字號有丹東的老天祥大藥房、沈陽的天益堂等等，于是后來遼寧地區經營藥品的商家起名時多用“某某藥房”“某某堂”等，其目的無非是借助老字號文化在社會公眾中的影響力，使自己能在短時間內被消費者認可。連“沈陽藥房”這樣的知名地方企業，都在2010年認祖歸宗，恢復歷史本來名稱“泰和堂”，自然與老字號文化的強大影響力有關。

其次，老字號的成功經驗可以作為其他區域民族工商業模仿和學習的樣板。老字號歷經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其經驗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對于其他企業經營者有著很強的借鑒參考價值。而這些借鑒學習者中，尤以本地區的民族工商業企業為主。因為它們既與老字號相鄰，感受頗深，又與老字號本質相同，一樣是民族工商業，在經營內容、經營手段上多有相似之處。老字號的經驗，老字號的文化，大可給他們提供營養，甚至可能在某些方面照搬照抄。例如在遼寧沈陽，先有李連貴大餅的成功經驗，后有滿街的叫賣大餅卷肉卷菜的小攤販。這種對李連貴大餅的模仿，不能不說是借助于它的成功經驗，受老字號文化影響所致。而李連貴大餅在客觀上也帶動了沈陽小吃中民族商業的發展。

第三，其他區域民族工商業可以借助老字號的成功平臺，進行延伸經營，從而站穩自己的腳跟。老字號目前雖然有些經營上的問題，但畢竟是已經成形的百年老店，長久的老字號文化有著強大的社會影響力。在重振老字號的同時，借助于他們的影響力，發展本地區的民族工商業，對于本地經濟而言，是一招妙棋，既可穩定老字號本身，又能延伸經營，帶動本地的經濟。目前遼寧省許多老字號企業的連鎖經營，采用的正是這一套路。僅沈陽天益堂藥店，目前在沈陽市各區就有南五馬路、萬壽寺街等14家分店。而老字號馬家燒麥更是延伸出了“快客馬”快餐連鎖公司這樣新的外圍企業，并且生意火爆。利用老字號文化積累，擴大延伸至整個區域，恰如是老字號文化發展中帶動本地民族工商業的明證。由以上諸點可見，振興老字號文化對于本地區民族工商業的發展具有一定的推動作用。老字號是我國長期發展中形成的獨具特色的傳統商業文化，是我國各地區極其重要的傳統商業資源和珍貴的物質文化遺產，它肩負著繼承中國傳統文化的重任，并以其產品為載體傳達給當代消費者以豐富的文化體驗。振興老字號文化，對于民族復興意義重大，而且它本身就是民族復興的重要組成部分。振興老字號，從而帶動民族復興，是我們這代人義不容辭的責任。

［1］關學智.談東北移民中的文化變遷所導致的滿民族最終漢化［J］.沈陽工程學院學報，2008(3):388-390.

［2］趙明仁，肖云.民族偉大復興要以中華文化發展繁榮為條件［N］.光明日報，2013-12-04(1).

［3］關翠玲.泰勒“文化”定義與大學文化建設［J］.價值工程，2011(6):319.

［4］李堯.李連貴熏肉大餅［EB/OL］.http://baike.baidu. com/link?url=wThsqwF5l-nKjkKSTMC4houg9JoDMiLh JmMks0aZe-o9bIxKb14wYxoKiNXk4Xdh.

Discussion on Relation between Culture of China Time-honored Brand and National Rejuvenation

GUAN Xue-zhi
(Department of Basic Courses，Shenyang Institute of Engineering，Shenyang 110136，China)

Culture of China Time-honored Brand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and the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national rejuvenation and the pioneer of national revival movement.So，carrying forward the culture of China Time-honored Brand is to contribute to national revival movement.This contribution can be seen from the role of the culture of China Time-honored Brand on the national revival movement，which mainly reflects in the following three aspects，one is to directly drive the Renaissance of the national culture，the second is to strengthen regional ethnic culture cohesion，third i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minority area industry and commerce.So the revitalization of China Time-honored Brand is vital for national rejuvenation.

culture of China Time-honored Brand;national rejuvenation;traditional culture;Liaoning Time-honored Brand

F270;G03

A

1672-9617(2014)04-0495-04

(責任編輯 祁剛 校對 伯靈)

2014-05-20

遼寧省社科聯資助課題(2014slktzilsx-12)

關學智(1965-)，男，遼寧錦州人，副教授，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