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師范大學 政法學院,北京 100089)
樸正熙執政時期韓日邦交正常化及其原因分析
李益
(首都師范大學政法學院,北京100089)
日本無論過去還是現在都是決定朝鮮半島命運的重要因素之一。韓日兩國在歷史上有著密切的經濟、社會和文化交流。但是,在日本對韓長達36年的殖民統治后,兩國邦交徹底斷絕。1961年韓國發生“5·16軍事政變”,其后樸正熙掌握國家政權,他不僅對恢復正常韓日邦交持十分積極的態度,而且推行了一系列改善韓日關系的外交政策,最終于1965年底促成了韓日邦交正常化。通過回顧樸正熙執政時期韓日邦交正常化過程,從韓國國內政治和安全因素、經濟因素、國際形勢的變化三方面對韓國與日本邦交正常化的原因進行理論分析,最后結合實際,對邦交正常化帶來的問題進行簡要的評析和反思。
樸正熙;韓國;日本;邦交正常化
韓日邦交正常化是韓日兩國重要的外交關系之一。二戰后,韓國推動兩國關系正常化的過程大致可分為三個階段:李承晚執政時期,張勉執政時期,樸正熙執政時期。從1951年10月20日韓日預備會談開始的整個20世紀50年代,雙方開展過4次會談,但由于兩國國民情感的對立,特別是李承晚總統強力的排日政策,韓日關系正常化基本毫無進展。同時民主黨政府與日本舉行的第五次會談也因“5·16政變”而大打折扣。1961年5月16日,軍人出身的樸正熙發動政變奪取了國家政權,建立了軍事獨裁政府。樸正熙上臺后,韓國軍政府的對日態度發生了根本性逆轉。樸正熙根據當時韓國面臨的復雜的國內外形勢適時調整對日外交,采取了一系列措施緩和對日關系,力求迅速推進韓日邦交正常化。因此,在進入20世紀60年代后,韓日兩國關系逐漸有了實質性的好轉,韓日邦交正常化得以實現。
(一)樸正熙政權與池田內閣的第六次日韓會談
“5·16軍事政變”后,韓國民主黨張勉政權被推翻,樸正熙軍事政權建立。重啟韓日會談的行動首先是由韓國開始的。當時,美國和日本對新生政權的態度各不相同,美國希望在韓國維持民主政府,因此對軍事政變持批判性態度,而日本則采取觀望態度。為應付此種形勢,政變發生6日后的5月22日,韓國軍事政府外交長官金弘一在國內外記者見面會上表示將繼續推進韓日會談,由此表明了韓國希望積極改善同日本關系的明確態度。
韓國為重開韓日會談同日本展開了為期幾個月的交涉活動。1961年7月5日,韓國率先派“以崔德新為團長的親善使團出使日本,向日本池田首相轉達樸正熙議長希望再次商議關于迅速重啟韓日會談相關事宜的親筆書信”[1]23。 7月9日,韓國金弘一外務長官表示,“政府為保障六十萬在日僑胞的安定生活會迅速重開韓日會談,并為保障他們的法律地位而努力”。 7月15日,韓國任命李東煥為駐日代表部特命全權公使。7月19日,樸正熙表示,“韓日關系不正常狀態的持續對兩國都是不幸的。革命政府會盡全力促使韓日會談在今年內能夠重啟”。這也表明了樸正熙總統力求在年內促成韓日會談的決心和意志。為回應韓國政府再三提出重開韓日會談的迫切要求,日本政府認為有必要充分考慮韓國國內政治經濟形勢,以應對今后同韓國進行交涉活動所面臨的問題。韓日雙方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韓國做出妥協,做出了“允許日本相關政府官員隨時出訪韓國的方案,日方接受了該方案”。
韓國對韓日會談的期望值較高,并希望日本能夠為會談的順利進行展現積極的姿態。在會談開始的前一天,韓國外務部長官崔德新表示“若日本為了遠東的和平和安全表示出迅速解決會談問題的誠意,那么(我們)相信問題一定會順利解決。特別是由于韓日兩國間的所有‘懸案’都已經有政治上的考慮,所以解決起來將會更加容易。根據會談的進展情況,或許在樸正熙議長訪美之前就能夠順利達成政治上的和解”。 1961年10月20日,韓日兩國正式開啟第六次韓日會談。會談的討論議題涉及兩國基本關系問題、對日請求權問題、漁業問題、“和平線”問題以及在日僑胞的法律地位等問題。
1961年11月12日樸正熙議長在訪美途中轉道日本,與日本首相池田舉行會談,這是韓國政府高層對日交涉的新嘗試。會談中,樸正熙“向日方表達了希望盡快實現兩國關系正常化的意愿,并表示不再做賠償性質的財產請求權要求,以及將會靈活處理‘和平線’問題”[2] 26。樸正熙還表示,“日本政府如果對韓國公民的財產請求權問題展示出解決誠意的話,韓國將會對‘和平線’問題表現出相當大的伸縮性”。
1962年10月20日,韓國中央情報部部長金鐘泌與日本外相大平正芳舉行了兩個半小時的單獨會談。10月22日金鐘泌又同池田首相在會談中達成一致,表示會盡快針對韓日會談做出最后決議。11月12日在第二次大平——金鐘泌會談上,韓日兩國針對財產請求權問題達成了一致協議,并確定了“大平——金鐘泌備忘錄”。備忘錄的內容主要是關于日本對韓國的資金援助數量問題。在12月26日韓日召開第27次預備會談上,池田首相正式接受了此備忘錄。“日本方面之所以批準‘大平——金鐘泌備忘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認為只要滿足韓國的上述資金要求,日本對韓國殖民統治的責任就可以一筆勾銷。‘大平—金鐘泌備忘錄’標志著困擾韓日多年的請求權問題的解決框架最終確立,為實現韓日邦交正常化掃清了最大障礙”[3]53。 “但是,關于(兩國)基本關系問題,直到1963年3月才開始談判,所以雙方只是交換彼此的觀點,在第6次韓日會談期間并無任何進展”[4]234。
(二)樸正熙政權與佐藤內閣的第七次韓日會談
1964年11月9日,佐藤榮作上臺執政,成為二戰后日本第十任首相。佐藤內閣延續了池田內閣對韓日會談的積極態度,為盡快終結韓日會談,他上臺后“基本沿用了第三屆池田內閣的原班人馬”[1]338。 “與此同時,為重開韓日會談創造氣氛,1964年11月21日,韓國李東元外長表示,正在考慮釋放被扣留的日本漁船及漁民。11月25日,日方則決定批準向韓國出口漁船。同一天駐日代表部新任大使金東祚與椎名外相會談,決定同年12月3日重開日韓會談”[1]341。 1964年12月3日,第7次韓日會談在東京舉行,會談圍繞兩國基本關系問題、漁業問題和韓國在日僑胞法律地位問題分成三個委員會進行討論。1965年2月17日,在談判的關鍵時刻,日本外相訪問韓國,雙方首先就兩國基本關系問題簽訂了草案,這促使了其他“懸案”問題的解決。其后,兩國就另外尚未解決的懸案問題又進行了反復的交涉。1965年6月22日,雙方代表于東京正式簽署了《韓日基本關系條約》及其他4個協定和有關換文。8月14日,韓國國會批準了上述條約和協定。至此,韓日兩國正式恢復了邦交正常化。
(一)維護韓國新生政權的穩定和遏制朝鮮的需要
60年代初,剛剛登臺的樸正熙政權面臨著許多政治難關。首先是政權的合法性問題。樸正熙軍事政府是通過不符合憲法規定的形式,即軍事政變取得國家政權的。因此,如何解釋新生政權的合法性,維護其統治地位就顯得尤為重要。雖然總統的產生經歷了所謂的“選舉”,并且發布了一系列政府聲明試圖說服民眾,宣傳政權的合法性,但收效甚微,甚至某種程度上降低了國民對軍事政府的期望值。另外,由于韓國國內的反日情緒根深蒂固,如果不加快腳步迅速解決韓日兩國間的遺留問題,就會招致民眾反抗情緒的高漲和在野黨強烈的批評和反對,這更加不利于政權的穩固。為克服這些執政難題,樸正熙政府將視線從國內轉移到國外,試圖獲得美國和日本等大國的支持。對日本來說,它也認為將韓國軍事政府作為兩國邦交正常化的協商對象更加有利,“在韓國內戰期間恢復強大經濟實力的日本需要擴大其海外市場,它認為韓國的軍事政府比民選政府更容易壓制韓國國內的反日勢力”。因此,日本也希望同樸正熙軍事政府展開交涉。為得到美國的認可,樸正熙軍事政府不斷根據美國對韓態度的變化,調整對美外交政策,終于獲得了當時肯尼迪政府的支持。1961年9月12日,“美國宣布:肯尼迪總統正式邀請樸正熙國家重建最高會議議長訪美。這表明,美國完全承認了因發生政變而出現的韓國政權更迭”[5]45。
當時,朝鮮在經濟、軍事等各個方面的發展都要遠遠超過韓國。韓國在朝韓對立中處于劣勢地位。韓國不愿意看到朝鮮經濟的強大,更不愿意看到朝鮮展開積極的外交活動,特別是同日本進行經貿往來和外交斡旋。政變后,韓國“軍事革命委員”會發表了六項政策聲明,表示“要采取強有力的反共(朝鮮)政策和與以美國為首的自由世界聯邦保持友好關系”。韓國認為,日益強大的朝鮮是對其自身安全的極大威脅。韓國一直積極尋找能夠遏制朝鮮的盟友,以扭轉其在朝韓對峙中的不利地位。因此,韓國試圖通過恢復同日本建交,并與之共同防御來自朝鮮的威脅。“在總統樸正熙的領導下,韓國對日政策由三個基本因素所引導。第一是被視為韓國經濟發展不可或缺的因素——日本經濟援助;第二是日本對維護韓國和平與安全方面所發揮的作用……第三是韓國希望限制日本對朝貿易,監督并參與(如果可能的話)日本和朝鮮兩國間的可能會威脅韓國安全的活動或協議制定過程。樸正熙政府認為,這些目標大部分都是能夠實現的”[6]85。對日本來說,與韓國的結盟可以進一步防止來自東亞社會主義陣營的威脅,這是符合日本的國家利益的。日本對“韓國軍事革命的領導者采取強有力的反共(朝鮮)路線表示歡迎”。而美國也認為,在朝鮮半島南部迅速恢復政治穩定,緩和朝韓對峙的緊張局面,是擺在美國面前的迫切任務。
(二)韓國國內經濟發展的迫切需求
進入20世紀60年代后,韓國仍然是一個不發達的農業國,其經濟增長幾乎為零,徘徊在全世界國民收入最低的國家之列。“1962年韓國年出口總額為5000萬美元,其中農產品出口額占出口總額的23%……人均GNP為87美元。從1962年開始的韓國第一個經濟開發五年計劃需要大量的外國資本和技術”。當時,韓國的工業發展困難重重。“為了滿足美國處理剩余農產品和日本等國發展重工業的需要,韓國的工業結構向承包加工轉變。隨著農民通貨膨脹壓力的增加和農業萎縮的加劇,失業者逐漸被吸收到非生產性的服務業中去”。對于一直接受外來援助的韓國人來說,“由于韓國人宿命地把遭受貧困和依賴外國援助看作是永不可逆變的現實,使得整個國家的意志被摧垮了”[6]117。美國對韓國援助政策的變化更加打擊了韓國人對于經濟回轉的信心,使得韓國經濟發展雪上加霜。事實證明,韓國憑借自身力量不可能實現民族資本的積累和工業的發展。韓國需要除美國以外第二個國家的經濟援助。
韓國之所以選擇日本作為經濟的求助對象,首先是由于韓日兩國歷史上的關系。日本曾對朝鮮半島進行了長達近半個世紀的殖民統治。雖然二戰后兩國邦交徹底斷絕,但是日本仍然是最了解韓國的國家之一。其次是考慮到美國對韓國援助政策的變化和日本現實的強大。此外,更加現實的因素在于,當時韓國的企業家們絕大多數都對日本有非常深刻的了解。“他們受過日本教育,通曉日語,熟悉日本環境。因此,與其他國家相比,他們和日本人做生意更加方便有利”。另外,集中力量發展經濟,滿足民眾對于改善生存現狀的迫切愿望,也有助于降低國民對政治的過分關注。從樸正熙發動“5·16軍事政變”到1963年10月的“還政于民”,可以看作是他鞏固權力的階段。他認為,“革命”的有效性和持久性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之上的,“革命的首要目標是實現民族復興……而我最關心的是經濟革命”,“對于像韓國這樣的貧窮國家的人民來說,他們是在生死的邊緣掙扎,在他們的日常生活中,經濟問題高于政治問題。強調民主是沒有意義的”[7]252,最重要的是發展經濟,保障人民的日常生活。
(三)韓日兩國面臨的國際環境的客觀要求
美國之所以熱衷于恢復韓日友好鄰邦的關系,首先是出于戰略方面的考慮。“美國為了在東北亞建立反共體系,與前蘇聯抗衡,特別是為了對付新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要在東北亞結成美、日、韓安保體系”。“冷戰開始時,亞洲東北部一直是最不穩定的壓力點之一。在這里,美國和韓國軍隊面對中國、蘇聯和朝鮮。朝鮮半島是這場對峙的焦點,可以說是亞洲的柏林。日本扮演的角色類似于歐洲的西德,是反對該地區社會主義國家的最大和最富有的堡壘”。因此,對于美國來說,發揮日本在亞洲的中心堡壘作用,借助可拉攏的一切力量來遏制蘇聯和整個亞洲的共產主義勢力就顯得尤為重要,而恢復韓日兩國邦交是有效發揮日本作用,將韓國拉入其東亞軍事戰略圈的關鍵。“特別是進入60年代中期,美國面臨雙重挑戰:其全球經濟主導地位受到侵蝕及東南亞共產主義挑戰的加劇”。上世紀50年代后期,朝鮮經濟快速發展,而韓國則因軍費增加、生產下降、通貨膨脹等因素而致使社會日益動蕩不安。隨著美國在越南戰場上的失利,朝鮮經濟的逐步發展和新中國國際地位的進一步增強,美國更加迫切希望韓日兩國能夠盡快實現邦交正常化,從而借日本之力協助韓國改善經濟,穩定政局,進而結成牢固的美、日、韓安保體系,以進一步加固美國的遠東戰略鏈條,保護東亞地區的“自由世界”陣營。
美國調整對韓國援助政策是減少對外經濟支援負擔的考慮,所以,美國也力求韓日恢復邦交正常化。韓國建立后,美國一直向韓國提供軍事和經濟上的援助,使得韓國經濟對美國援助產生了嚴重依賴性。 “隨著二戰后最初的美元危機的產生,美國意識到過去所推行的開發援助政策對第三世界國家經濟發展并沒有多大效果……為減輕在該地區的負擔,美國想出的方案之一就是把過去的無償援助轉換成有償援助,并讓從戰敗中已經擺脫出來的日本分擔這一地區經濟、軍事援助的一部分”[8]386。美國要求在發展韓國經濟的同時,減少對韓國的經濟援助,并要求當時亞洲經濟強國日本對其進行協助。為實現這一新的對韓經濟開發政策,美國“對樸正熙軍事政府施加壓力,威脅韓國如果不認真推行韓日邦交和著手經濟開發,美國將考慮中斷對其經濟援助”[3]54。
第二次世界大戰后日本經濟陷入嚴重危機,其經濟飛速發展得益于上世紀50年代朝鮮戰爭的爆發所帶來的“特需景氣”。朝鮮戰爭爆發后,美國出于戰爭需要,從日本定制了大量的軍事物資和勞務用品,對戰后日本經濟的復蘇起到了巨大推動作用。這種“從天而降的大繁榮”,成為日本迅速發展為世界強國的助推器。樸正熙掌握政權后,日本在“經濟外交”政策的影響下開始重新審視韓國的地位。所謂“經濟外交”,簡言之就是通過經濟手段謀求經濟、政治、軍事、安全等綜合性戰略目標的國家對外政策和行為”[9]5。 “隨著日本經濟的迅速崛起,日本工商界開始加強開拓海外投資和貿易市場,韓國的經濟價值日益顯露出來。此時歐洲的德國、意大利等國家也開始出現向韓國投資的跡象”[3]54。對于外國資本的進入,政府非但不會反對,反而會主動降低標準,提供十分有利的投資條件。
韓日邦交正常化以后,兩國間貿易呈現急速增長的態勢,“從60年代至80年代末,韓國對日本出口占其出口總量的35%。1966年,韓日兩國貿易總額超過韓美貿易總額。當時,韓美貿易總額約3.49億美元,而韓日貿易總額已達3.60億美元。1979年,兩國貿易總額突破100億美元”。韓國在二戰結束初期曾是世界上貧窮落后的農業國,然而借助日本的支持與推動,韓國經濟有了巨大的發展,韓日邦交正常化催動了“漢江奇跡”的產生,促進了韓國的崛起,使得韓國在較短時間內進入新興發達國家行列,成為亞洲四小龍之一。
但是,由于韓日邦交正常化會談未充分考慮當時的社會現狀,使得政策推行的手段過激和對日過度妥協和讓步,所以產生了一系列的社會問題。首當其沖的就是兩國歷史問題。韓日邦交正常化“談判對歷史問題的回避方式,為其后兩國關系留下了無窮后患。首先,日本內閣及政府機構不時做出傷害韓國國民感情的舉動,不斷引發兩國間針對歷史問題的摩擦。其次,日本主張日韓間歷史問題已在《日韓基本條約》中得到解決,而韓國的受害者們卻并不這樣認為”[10]23。另外是對日請求權問題。韓日會談結果是同意日本用經濟援助代替向韓國賠償,并以法律的形式確定下來,這就放棄了“蒙受戰爭傷害的韓國及韓國人的對日請求權——要求賠償的權利。韓日會談之所以遭到韓國國民的強烈反對,根源就在于此”[3]54。
“縱觀韓日邦交正常化的過程,作為政策的實際決策者,金鐘泌部長對日本的妥協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韓國的輿論界甚至認為,“樸正熙在執政期間與日本進行‘屈辱外交’出賣韓國國家利益”[11]34。我們需要承認的是,“雖然這種以最高決策者為中心的外交關系在克服外交危機方面是有效的,但是,從外交政策的一貫性和制度化層面來說,由于非正式會面這種外交形式是短期的。所以,雙方非常容易陷入一錘子買賣的危機,一方也容易被另一方所利用……為了韓日關系向著正規化路徑發展,兩國需要提高合作的制度化水平”[10]120。由此,我們得到的啟示是,為克服韓日間歷史遺留問題和文化等方面差異,促進韓日兩國在政治經濟各方面展開廣泛而深刻的合作,有必要通過兩國重要機構,促使雙方合作向多樣化、制度化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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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郜春霞]
2014-10-07
李 益(1989- ),女,河北保定人,首都師范大學2013級政治學碩士,主要從事政治學理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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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8127(2014)06-001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