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 洋,姜昳芃
(大連海洋大學 法學院,遼寧 大連 116023)
新型城鎮化進程中的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選擇與民族交融問題研究
劉 洋,姜昳芃
(大連海洋大學 法學院,遼寧 大連 116023)
民族地區城鎮化發展戰略已成為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新引擎,如何在國家大的戰略背景下構建適宜少數民族地區的城鎮化發展模式,兼顧少數民族固有的民族特質傳承和城鎮化進程的推進,成為民族地區城鎮化需要解決的首要問題。而伴隨城鎮化進程的推進,少數民族群體在融入城市社會過程中也面臨著一系列問題與障礙;文章試圖從包容性發展、慢城理念、民族傳承等多維度路徑來實現新型城鎮化進程中的民族交融與民族和諧關系的構建。
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民族交融
城鎮化水平已經成為衡量一個國家和地區經濟發展水平的重要標志,也是衡量一個國家或地區管理水平與社會文明程度的核心標準。中國正處于城鎮化發展的關鍵階段,提高新型城鎮化水平,對于拉動內需增長、推動國民經濟升級轉型、提升城鄉產業經濟結構、促進國民經濟良性循環和社會協調健康發展,都具有重大的前瞻性與現實意義。截至2013年底,中國城鎮化率達到53.73%[1],僅從數值比例上來看,中國已成功的步入到城市化發展的中級階段。然而,中國城鎮化比例迅速提升的背后卻是東、中、西部地區發展的非均衡性和居民幸福指數的泡沫化,顯然,城鎮化率的增長并不等于幸福感的提升。2013年上海市城鎮化率已達88.02%,除內蒙古(58.71%)外另七個民族省區(廣西、西藏、寧夏、新疆、貴州、云南、青海)的城鎮化率均低于全國平均水平;最低的西藏地區城鎮化率只有22.75%[2]。少數民族地區城鎮由于受自然地理、歷史文化、社會經濟等因素的影響,導致城鎮基礎設施建設薄弱、產業規劃缺乏持續性,民族地區整體城鎮化水平落后于東部沿海地區,甚至遠低于全國城鎮化的平均水平。
在當今中國乃至世界,民族地區的發展狀況一直為人們所關注。民族地區的社會經濟發展狀況關系到我國經濟社會的協調發展,也是我國全方位跨越式發展戰略的有機組成部分。城鎮化作為推動中國內涵式發展的新引擎,是擴大內需的潛在動力,也是社會經濟轉型的必經路徑。因此,加快實施城鎮化發展戰略是少數民族和民族地區群眾真正實現全面小康社會的關鍵,也是實現民族地區又好又快發展的需要。十八大關于“新型城鎮化”戰略的確定,經歷了十六大提出的“走中國特色的城鎮化道路”以及十七大對其的進一步補充,由此可見黨中央和國務院對新型城鎮化戰略的重視程度和實施力度。新型城鎮化戰略的“新”集中體現在更加強調城鎮化的內涵式建設與以人為本的可持續性上。如何在國家大的戰略背景下構建適宜少數民族地區的城鎮化發展模式,以新型城鎮化戰略作為契機,將新型城鎮化發展作為民族地區情感交往、交流、交融的實現過程,是本文所要解決的主要問題。
城鎮化模式的選擇是民族地區城鎮化進程理論和實踐模式的基礎,是新型城鎮化內涵式發展的重要起點,城鎮化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會使人們的生活方式和生產方式日益趨同,如何挖掘和優化民族地區獨特的資源稟賦和發展條件,通過比較優勢走特色城鎮化發展之路成為第一要務。因此,民族地區以自身的資源稟賦為依托,或以特色資源模式,或以自然生態環境模式,或以產業優勢模式,或以歷史文化模式,或以多種資源配置復合模式,從多維視角下展開理論詮釋,對于民族地區城鎮化進程的推進具有重要的前瞻意義與指導意義。
(一)資源維下的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選擇
依據城鎮發展對資源的依賴程度,有學者把資源分為必需型資源和特色型資源。必需型資源是發展所必需的資源,包括土地資源、水資源、人力資源和資本資源[3],民族地區大多礦產資源豐富,應結合當地資源特色優勢進行產業開發,通過共建特色鮮明的礦產資源產業集聚區,實現“以產帶業、以業興城、產城融合”,以此來促進民族地區的特色發展。
在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的選擇中,在資源維的視角下,合理開發豐富的礦產資源;依托各地區豐富的自然礦產資源,合理有序的建立符合國家產業政策的礦產品深加工冶煉產業集群;加大能源的開發力度;發展特色旅游業;引進高新技術,加強生物技術的開發應用等,為民族地區城鎮化發展奠定堅實的經濟基礎。如西部資源與能源豐富的民族地區可根據自身的資源優勢,創立自主資源品牌,帶動其他相關的產業聯動,如四川、重慶、貴州等礦產和化工資源豐富的地區宜選擇此類城鎮化模式。
(二)環境維下的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選擇
自然地理環境是人類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基礎,是城鎮化經濟發展的重要物質條件,一定程度而言,民族地區城鎮化的發展無法擺脫自然環境的約束和影響。中國傳統的城鎮化路徑是忽略資源有限性和環境脆弱性的非集約性粗放式發展道路,在新型城鎮化戰略指導下,為保護民族地區的生態環境,應從外延式的粗放發展轉向內涵式的集約發展,走資源和環境可持續發展的包容性發展道路。
自然地理環境豐富的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可以依托當地特有的自然環境資源和民族風情,依托環境資源,大力發展具有民族風情特色的旅游業和文化產業,增強城鎮吸納農牧業勞動力的能力,這既實現了對本地資源和生態環境的保護,又實現了本地農牧民就地城鎮化的目的。如云南地區有豐富的植物資源, 廣西地區有復雜豐富的自然和人文旅游資源,這些地區宜選擇此類城鎮化模式。
(三)產業維下的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選擇
主導產業是民族地區城鎮化持續發展的生命力[4],只有城鎮產業的不斷集聚并形成一定的規模效應,才能吸引更多的人口向城鎮轉移與集聚,為當地的發展提供充足的勞動力資源,以“產城融合”為動力推進民族地區城鎮化的發展。所謂“產城融合”,是指產業與城鎮的融合發展,即以城鎮為基礎,選擇合適的產業;以產業為保障,驅動城市更新,形成產業、城市、人三者之間協調發展的模式[5]。民族地區城鎮化的發展必須要有合適的支柱產業作為支撐,“在工業化和城市化相伴而行的時代里,工業開發創造了財富,財富又把人集合起來。但是在今天,工業化和城市化并不一定是同義詞。”[6]民族地區城鎮化發展的定位一定要依據本地的資源稟賦與區位特征條件,發揮自身的比較優勢,積極引導和培育并形成與發展特色主導產業。
民族地區可重點發展特色鮮明的支柱產業,如以資源為導向的水電煤礦產的開發產業、以環境資源為導向的觀光旅游產業、以特色民俗產品為導向的中藥材采集加工產業、特色農業的小農場DIY體驗產業等,逐步形成體現地域文化特色的“一鎮一業”的就地城鎮化模式。同時,“特色產業主導型”城鎮化模式的發展也離不開政府宏觀政策的扶持和鼓勵,如法律法規的出臺、政策規劃的修訂、資金技術的植入,都為民族地區的特色城鎮化提供了支撐條件。此外,產業維視角下的特色城鎮發展,還要發揮好主導產業的示范效應,適當延伸和拓展產業鏈,聚集當地的勞動力資源,形成主導產業的規模效應,促進當地經濟的內生性增長。
(四)文化維下的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選擇
文化是一個民族特有的氣質符號,是民族多樣化發展的靈魂和精髓所在,也是維系民族精神傳承的紐帶和橋梁。然而,在新型城鎮化進程中,少數民族地區的傳統文化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沖擊,致使具有民族特色及代表性的傳統文化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自然流失與被迫廢棄,如民族語言、民族文字、傳統民居、民族服飾、民族飲食、民族工藝、民族戲劇、民族器樂、民族歌舞、民族禮儀、民族醫藥、民族習俗等逐漸遠離少數民族地區人民的日常生活。
欒川縣處于中國中央造山系秦嶺造山帶后陸逆沖褶皺帶復合部位,伏牛山腹地。這里礦產資源豐富,早在幾年前就已探明各種礦產達50余種,其中,鉬儲量達206萬t,居亞洲第一,世界第三,2006年被中國礦業學會加冕為“中國鉬都”。
文化維視角的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可以通過努力開發、利用和提升多元化的民族文化資源,以民族地區特色文化為依托,推進傳統文化特色的民族地區城鎮化進程。從民族地區文化的保護到開發與利用,都要與民族地區的城鎮化進程形成良性互動,推動環境友好型和資源可持續型的城鎮化模式構建,這也是民族地區新型城鎮化頂層規劃的有機組成部分。我們可以將民族地區的語言文化、藝術文化、節慶文化、民族信仰文化等元素吸納到民族地區新型城鎮化文化建構中,將民族地區傳統文化精華與現代化文化元素結合起來,推進以文化維度為導向的民族地區城鎮化進程。
(五)多維資源配置下的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選擇
結合民族地區的發展定位及本地區的資源稟賦情況,少數民族地區城鎮化模式可以根據文化、環境、產業、資源多維綜合選擇。針對民族地區的特點,許多學者提出了頗具特色的城鎮化戰略模式,如“小規模、多層次、多中心、適當集中”的城鎮化模式[7]、邊貿帶動型模式、資源開放型模式、綠色城鎮化模式、候鳥型“飛地”性旅游推進型城鎮化模式、“飛地”型城鎮化模式等[8]。根據已有研究,可以看出強調資源稟賦與生態環境保護相結合的城鎮化發展模式已基本達成共識,如何在這個大前提下探索多維化城鎮化動力結構成為未來民族地區城鎮化努力的方向。
民族地區城鎮化的一個重要方面就是促進少數民族流動人口的城市融入與社會融合,然而這一融合的過程不可避免的會使人們的生活方式在某些方面趨同,也會使人們面臨因城鄉文化差異帶來的城市社會文化適應問題,需要克服民族文化差異性所帶來的就業、社會交往、生活、心理和文化適應等問題。這使得少數民族同胞在民族情感上抗拒城鎮化進程,也成為導致城鎮化進程在民族地區推進較慢的原因之一。
然而,少數民族文化是中華民族文化的瑰寶,在城鎮化過程中,要有意識地保護民族的傳統文化,以保護少數民族人民的情感和保持中華民族文化多樣性的格局。如何兼顧少數民族固有的民族特色傳承和推進城鎮化進程,成為民族地區城鎮化需要解決的問題。包容性民族融合理念對于這一根本問題的解決,具有理論的前瞻性和實踐的開拓性意義。來源于包容性增長的包容性發展理念,囊括了包容性增長所忽略的其他內容[9]。所謂包容性民族融合理念的前提是發展,核心要義是保持民族特色、推進民族發展,最終目標是各民族的優秀特質為全民族所共享、促進民族融合。具體而言,包容性民族融合理念的內涵如下:
(一)包容性民族情感
民族情感是一種主觀體驗,它產生于民族成員對自己所處的實際地位和民族關系的道德倫理定位,是對本民族或他族產生的一種愛憎好惡判斷。過強的少數民族同胞的民族自豪感容易產生一種情感誤區,拒絕接受他族正確和善意的批評,忌諱提及本民族的落后之處,從而不利于民族的成長和發展。在民族地區城鎮化進程中,不可避免的會將先進的思想理念、技術和生產方式注入到民族地區,勢必會沖擊到少數民族人民的情感。包容性民族情感是一種既尊重少數民族人民情感,又不破壞民族成員間友好交往而促進城鎮化進程的情感。
(二)包容性民族意識
(三)包容性民族傳統
民族傳統是在民族間的交流、交往與交融過程中實現的,是民族文化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各民族都有保持或改變本民族風俗習慣的自由和權利。因此,尊重各民族傳統成為新時期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重要前提。包容性民族傳統是在本民族文化傳統、生活習慣得到充分肯定和尊重的前提下,與他民族共同發展、平等交流、互通有無,實現共同發展的途徑。
(四)包容性民族文化
民族文化是一個民族共同認可并遵守的核心價值觀、倫理道德亦或是宗教信仰、傳統觀念,民族文化能夠直接影響到一個民族的精神風貌,它實際上是本民族與他民族相互交流、相互交融的結果,是民族精神的本質與精髓所在。民族文化交流不僅應注意民族文化具體形式的表層,也應該注意作為深層文化的價值觀念、思維模式和心理特征,注意民族觀念、意識、感情的變化可能帶來的結果。在城鎮化進程中,少數民族要善于開放交往,吸收其他民族的文化,接納他族的現代文明,這也是傳承本族文化,延續民族發展的吐故納新的過程。
城鎮化建設是我國經濟水平發展和人民生活質量提高的必經之路,也是中國經濟發展的新引擎,亦是擴大內需的最大潛力所在,新型城鎮化戰略的發展與推進是不可逆的過程。加快實施城鎮化戰略是少數民族和民族地區群眾真正實現全面小康的關鍵,我們很難從城鎮化建設的弱化上來實現對民族特質的保護,所需要做的是在認識和了解現狀的基礎上進行創新性的思考,并采取有效的措施處理之。
(一)依據區位條件,選擇恰當的城鎮化模式
民族地區通常都具有其獨特的發展條件與資源稟賦,民族地區的城鎮規劃不能只從“率”上著眼,而要根據本地的比較優勢找到自身的定位:或以文化定位、或以產業定位、或以環境定位、或以資源定位、或以幾種資源復合配置,總之要結合自身的區位稟賦選擇適宜的發展模式。
根據城市地理學家諾瑟姆(Ray.M.Northam,1979)對城市化過程的論斷:0~30%為城市化發展較慢的初期階段;30%~70%為中期加速階段;70%以后為成熟階段。如若從2013年中國城鎮化率達53.73%這一數值看,中國已步入城市化發展的中期加速階段。然而,中國快速城鎮化的背后卻是人口和地區發展的不均衡。目前不應該一味的為追求均衡型城市化的發展而貪多求快,為了“城鎮化”而城鎮化,而應該允許少數民族地區的城鎮化實行局部非均衡性發展戰略,走有民族地區特色的差異化城鎮化道路,先特色發展,后均衡發展。
(二)利用“慢城”效應,注入民族地區城鎮化的新動力
“慢城”一詞肇始于意大利語和英語的合成詞:cittaslow,它源于20世紀80年代意大利發起的“慢食”運動,意思是慢節奏城市運動。而“慢城”作為一種國際潮流,成為城鎮化的指導理念,更多展現出的是一種健康的生活模式和全新的幸福理念:一個更加優質和愜意的生活氣息,在保護地方文化和民族傳統的基礎上創造出可持續增長的內驅力。
在“城市病”日益突出的城市化浪潮中,大城市正面臨內涵式轉型發展進程,民族地區城鎮化要對已有的發展模式進行反思,即采取“慢城”理念起到預防演化“城鎮化病癥”的作用,尋找一種可持續化健康發展模式是基于“慢城”效應的理性思考,同時也是為民族地區城鎮化發展注入的一劑新動力。
(三)傳承民族特質,建立個性民族城鎮
城鎮化不可避免的伴隨著傳統文化與現代文明之間的沖突,民族地區的文化也會隨著生產方式與生活方式的變遷而發生變化,我們要摒棄在城鎮化推進中“蓋高樓、建廣場”的“千城一面”的同一化建設誤區。
我國民族地區的城鎮化發展,必須要依據本地實際,在突出民族特質上努力下功夫。民族地區雖然社會經濟落后,但其獨特的歷史文化、民族宗教、民風民俗、價值觀念、民族建筑都構成了民族的獨特文化記憶和民族特質。民族特質就是競爭力,要充分利用這一比較優勢,高度重視保護和發揚民族地區原有的文化、宗教、地方和民族特質,將民族特質與現代化內涵有機結合,用本土特有的濃郁風情和文化特色,來塑造城市的“外形”,澆鑄城市的物質“軀殼”,充實城鎮的內涵[10]。建設獨具風情、體現民族特質的個性民族城鎮成為民族地區城鎮化未來發展的新趨勢。
(四)給予民族尊重,促進民族融合的包容性發展
民族尊重度是指他族對本族民族情感、民族文化、宗教信仰、生活習慣、價值觀念等的認同與接納程度,具體而言,就是在物質、制度和精神三個層面,給予充分的民族尊重、保護民族情感。城鎮化對民族文化的保護和傳承是一把“雙刃劍”,城鎮化加劇了現代文明對民族文化的沖擊,而城鎮化促進了民族文化的普同化。如何在城鎮化建設的潮流中給予各民族以足夠的尊重,對當地民族文化予以有效保護,促進民族融合的包容性發展,使民族文化在城鎮化進程中大放異彩是民族地區城鎮化必須要思考的問題。
民族地區有著優秀的民族文化和特質的民族瑰寶,新型城鎮化進程給我們經濟社會帶來巨大變革的同時,也對民族特質產生了一定的沖擊和影響。新型城鎮化的推進也從關注“率”向關注“人”發展,在這種包容性理念引導民族地區城鎮化發展轉變過程中,如何能既遵循民族特質保護的發展規律,又通過一些必要的積極手段進行干預,將民族特質在城鎮化浪潮中留下更多的印跡,使得民族地區共享城鎮化發展成果,已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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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胡璇]
2014-09-01
國家社科基金項目(14BJY052)
劉洋(1985-),女,遼寧大連人,經濟學博士,大連海洋大學法學院講師,主要研究方向:城市經濟學、公共管理; 姜昳芃(1985-),女,遼寧大連人,經濟學博士,大連海洋大學法學院講師,主要研究方向:產業經濟學。
F299.27;C956
A
1672-0758(2014)05-004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