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 芹
(荊楚理工學院 外國語學院,湖北 荊門 448000)
重視隱喻文化功能,促進大學英語文化教學
蘇 芹
(荊楚理工學院 外國語學院,湖北 荊門 448000)
隱喻作為一種認知現象,是語言中與文化聯系最為緊密的部分。文章從隱喻與文化的關系入手,探討隱喻、思維和文化三者之間的深厚關聯。通過英漢隱喻文化的比較,闡述將隱喻納入大學英語文化教學的必要性。
隱喻;文化;大學英語教學
語言是文化的一部分,是文化的載體,對語言的理解過程折射出語言使用中的思維方式和文化背景。反之,文化又會促進和影響語言概念的形成。因此,“教授語言不可避免地要教授文化,而外語教學不僅要訓練語言和技能,還要傳授目的語文化”[1]315。隱喻無論作為一種語言現象,還是作為一種思維方式,都與文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它扎根于文化之中,是文化在語言中的集中體現。通過隱喻這個切入點,可以有效地將復雜的文化現象系統地組織起來,加深對文化和民族思維方式的理解。通過隱喻教授文化還可以為傳統教學法注入生機和活力,促使學生發揮主體能動作用,提高學生駕馭語言進行跨文化交際的能力。從目前國內的外語教學現狀來看,無論是在公共英語的教學上還是在專業英語的教學上,都普遍較為重視英語的工具性,語言教學和文化教學是脫節的,學生也普遍重視語言技能的學習,輕視或忽略文化內涵的學習,即使有了主動進行文化學習的意識,也不能有效地掌握文化內容中如價值觀、行為模式等深層次的細節,那么也很難真正實現跨文化交際的零障礙、零失誤。而通過隱喻進行文化教學既能提高學生的語言使用能力,又可以彌補當前文化教學的不足,是一種實用、有效的教學途徑。
(一)認知視角下的隱喻
傳統的隱喻理論將隱喻視為語言的修辭,屬于語言表達問題;近年來諸多學者注意到了隱喻問題的復雜性,著重從語用學、認知論的角度對它進行研究。1980年美國芝加哥大學出版社出版George Lakoff和Mark Johnson[2]著的Metaphors We Live By(《我們賴以生存的隱喻》),此書是公認的認知語言學隱喻系統研究的開始。在此書中,作者旗幟鮮明地指出,隱喻不僅僅是一個修辭格,而且是一種思維方式——概念隱喻體系(metaphorical concept system),作為人們認知、思維、經歷、語言甚至行為的基礎,隱喻是人類生存的主要和基本的方式,隱喻可分為結構隱喻(structural metaphor)、方位隱喻(orientational metaphor)和本體隱喻(ontological metaphor)三類;此書還進一步闡述了人類隱喻認知結構是語言、文化產生發展的基礎,語言反之又對思想文化產生影響的互為參照的觀點,進一步地證實了隱喻概念的系統性和與文化的一致性。
(二)隱喻的文化功能
一定社會具有一定的社會文化和一定的隱喻認知結構,語言作為思想文化最重要的載體,深刻影響著人們觀察和認識世界的方式,因為理解、運用語言的過程實際上也就是接受其文化思維方式的過程。所以在一個社會中,其語言、隱喻思維、文化觀念是一個系統的、融合的、不可分割的整體。“從本質上來講,隱喻是一種文化現象。而人類對隱喻從修辭格到認知方式的認識轉變,正是基于人類對其文化信息的日益關注。隱喻從其產生、理解和表達上都體現了文化因素的影響,一種語言中的隱喻就是該語言的文化淵源、文化框架,也是該文化的一面鏡子。”[3]王守元、劉振前[4]、時曉英[5]、張磊[6]也對隱喻和文化的關系做了相關研究。總結前人研究成果,本文擬將隱喻的文化性質做如下三方面的探討。
1.隱喻還原文化
從認知功能角度看,隱喻可分成“根隱喻”和“派生隱喻”兩大類型。根隱喻指的是一個作為中心概念的隱喻,它的運用處于被動的無意識狀態,常常反映了人類對自然和世界的早期認識,具有濃厚的文化原型色彩。“近取諸身,遠去諸物”,原始初民一種典型的思維特點就是“身體化活動”或“體認”,即把人作為衡量其他事物的標準,把對人自身的結構及經驗當做認知的源域,在認知其他事物時將其映射到靶域上。因此,就不難理解“head of a mountain(山頭)”、“face of a watch(表面)”“foot of a table(桌腳)”等詞匯了。再則,民以食為天,中國是農業大國,很多隱喻與農作物有關,如“瓜熟蒂落”、“拔苗助長”、“芝麻開花節節高”、“丟了鐵飯碗”等;英國處于海洋型地理環境中,自古以來,造船業、漁業發達,所以語言上常采用與sea有關的詞匯來隱喻人類活動,例如:fish in the air(緣木求魚)、an odd fish(古怪的人)、to be all at sea(不知所措)、seadog(有經驗的水手)、to sink or swim(不論成功或失敗)等。
2.隱喻構建文化
方漢文[7]將文化概括為文化是人類社會具有獨立特征的綜合體系,它主要包括社會生產和生活方式、社會組織形態和精神意識形態三大層次。它是人類行為和精神活動的總體,是民族智慧、經驗的積淀與留存。隱喻無論作為語言現象還是認知方式,都可以納入到文化這個具有多層次結構的有機系統中。它不但可以作為一面鏡子,還原出厚重而深刻的民族文化,還可以作為文化的組件,源源不斷地貢獻其活力和動力。比如,人們已經習慣性地認為“LIFE IS A DRAMA/PLAY”。因此,如下的表達也就順理成章:
(1)Life is a stage, and we all have our parts to play.
(2)Life is a tragedy for those who feel, and a comedy for those who think.
(3)Do not play-act anymore.We have already known everything about it.
(4)Life consists not in holding good cards but in playing those you hold well.
在中國,歷朝歷代的的人閑暇時刻也喜歡看戲、聽戲,也用戲劇方面的知識來折射生活的方方面面:“跑龍套”喻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唱紅臉”喻正面人物,“唱白臉”喻反面角色,“粉墨登場”喻人們在政壇或社交領域開始活動,“生旦凈末丑”是京劇的五大角色,現在則喻指“男女老少幼,世間每一類人”等。戲曲、舞臺也是人生的縮影,這一點在漢英語言文化產生了共鳴。雖然大多數人并沒有戲劇表演的親身經歷,但通過各種媒體,結合自身的現實體驗,人們就會形成相對完整的關于戲劇的概念。所以,人們不僅會用戲劇來闡釋人生,并且人生中的一切都可以用“戲劇”這個概念組織起來。這其實就是認知語言學中的概念隱喻(conceptual metaphor),在人類語言學中則被視為“文化圖式(cultural schema)”。
3.隱喻傳承文化
隱喻是人以體驗性的方式對客觀世界進行認知、通曉,它根植于人類的體驗中,也深蘊在文化中,一個民族的文化能絢爛多彩、源遠流長、蓬勃發展與隱喻的簡練與生動、新奇與啟發、委婉與高雅密不可分。人類一直愛進步,時代始終也在發展,隱喻也隨著社會文化的發展而發展,有些隱喻被拋棄,有些則比以往更具生命力,文化的許多內容通過隱喻代代相傳,從而對人類的思維、認知方式產生影響并伴隨文化的變化而變化。隱喻就是在一定文化范疇之內產生、發展起來的,其產生載體和接受載體都是文化的繼承者和傳播者。《圣經》在西方影響巨大,對語言和文化的發展貢獻卓越。英語中的許多隱喻均源于此。如“the salt of the earth(社會中的中流砥柱)”源于《馬太福音》,耶穌鼓勵他的門徒時用鹽作喻:you are the salt of the earth(你們是世間的鹽);隱喻“the apple of the eye(掌上明珠)”出自《申命記》中的“he kept him as the apple of his eye(保護他如同保護眼中的瞳仁)”;此外,還有“Achilles’ heel(致命的弱點)”、“Pandora’s box(禍源)”等。而集中國傳統智慧結晶的《詩經》也是生動反映了國人對形象思維的倚重,其中賦比興等修辭手法的靈活運用,使其成為中國文化創作的主干流脈,形象思維強調應用聯想、類比的手法,從整體上直接描述事物,通過表象和分散性聯覺表達思想[1]110。《詩經》開篇便言“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雎鳩逐魚類推追求異性。在《鄭風·野有蔓草》中描寫情人在郊野“邂逅相遇”的場景“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文中把清秀嫵媚的少女隱喻成滴著點點露珠的綠草,清新可愛,活力無限,而綠意濃濃、生趣盎然的景色,和詩人邂逅相遇的喜悅心情,正好交相輝映。這種用隱喻烘托出的唯美的詩歌藝術境界至今仍影響著國人表情達意、述說衷腸的方式。
人類具有相同的身體構造,面對相同的物質世界,獲得了相同的認知能力,探取了相似的概念結構,所以漢英兩種文化在隱喻方面擁有諸多的相似點和共同之處。但是由于漢英民族受地理環境、價值觀念、宗教信仰、傳統習俗的影響,不同的民族在隱喻的生成和理解上存在差異。了解和掌握這些隱喻的異同有助于改善人們對不同語言的領悟,增強不同民族、不同國家之間的交流和溝通,避免跨文化交際的失誤。
(一)英漢隱喻文化的同質性
人類作為同種生物,具有相似的生理構造、心理基礎和共同的以經驗為本源的認知能力和構造,隱喻作為一種文化的認知工具是以人類生活的客觀環境的相似性和人類認知心理的趨同性為基礎的。因此,不同民族之間的隱喻表達可能重合,形成文化共核。
比如,英語和漢語中都有用人體各個部位的名詞來隱喻其他的事物,例如the mouth of a river(河口),the tongue of fire(火舌), the teeth of a saw(鋸齒), the eye of a needle(針眼)等。兩種語言中也還用具體、熟悉的空間概念或方位關系去映射其他概念,英漢中由此產生相似的語言形式:
You seem in high/low spirits.(你的情緒似乎很高/低。)
The stock prices keep rising/falling these days.(股票價格近日持續攀升/下跌。)
We are ahead of time.(我們要搶在時間的前面。)
I look forward to your reply.(我們翹盼您的回復。)
Time is approaching when we will have to leave.(我們要離開的時刻越來越近了。)
(二)英漢隱喻文化的異質性
雖然英語和漢語在隱喻文化方面有很多相似和相同之處,但畢竟分屬兩大不同的語系,也代表了不同的民族,隱喻根植在語言、思維、文化之中,由于社會環境、歷史背景、宗教信仰、風俗習慣等方面的不同,文化中隱喻的生成和理解也必然存在差異。
例如,中國是一個以農業為主的內陸國,長期在平原環境中生活勞作,其中動物“雞”、“狗”、“牛”、“羊”這些動物都是作為家畜成了國人最為熟悉的。漢語中就有許多關于這些動物的隱喻,比如“聞雞起舞”喻有志者及時發奮圖強,“鶴立雞群”喻指某人能力卓越,“小肚雞腸”喻指心胸狹窄。有時“雞”和“狗”一起搭配,多含貶義,比如“雞飛狗跳”喻指亂七八糟,“雞鳴狗盜”喻指微不足道的小伎倆,“雞犬不寧”喻指喧嘩吵雜,“雞犬不留”喻指斬盡殺絕,“偷雞摸狗”喻指小偷小摸,“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喻指一人得勢,親戚朋友都跟著沾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喻指嫁人隨遇。而英語中的“chicken”不管是“hen(母雞)”還是“cock/rooster(公雞)”都喻指“膽小鬼、懦夫”,fighting cock喻指蓄意滋事者,to play chicken喻指比試膽量。在西方,鵝的用途非常廣泛,killing the goose that lays the golden egges可理解為“殺雞取卵”,goose pimples(bumps)可翻譯成“雞皮疙瘩”,中西方的雞和鵝在風俗內涵上大致對等。中國自古以牛耕為主,英國靠馬勞作,但兩個喻體比擬的意義是相同的,漢語中用“牛”構成的表達在英語中多說成“馬”。如吹牛(talk horse),強壯如牛(as strong as a horse),孺子牛(a willing horse),風馬牛不相及之事(a horse of another color)等。而狗在西方人生活中是寵物,被視為良友而倍加珍愛,所以與漢語中狗的褒、中、貶復雜喻義不同,狗在英語中大都是褒義詞,如a lucky dog(幸運兒),love me,love my dog(愛屋及烏),dressed up like a dog’s dinner(打扮得花枝招展的),every dog has its day(人人皆有出頭之日),teach the dog to bark(多此一舉)等。
2007年頒布的《大學英語課程教學》在“教學性質和目標”的部分中指出“大學英語是以外語教學理論為指導,以英語語言知識與應用技能、跨文化交際和學習策略為主要內容,并集多種教學模式和教學手段為一體的教學體系”[8]。大綱明確把“跨文化交際”能力的培養作為大學英語教學的目標之一。從認知層面上來講,要進行成功的跨文化交際,“交際者不僅需要文化知識,還需要具有特定文化的知識以及關于本國和其他國家的政治、經濟、地理、歷史、人文、宗教、習俗等各方面的知識”[9]。教育部高等學校大學外語教學指導委員會主任委員王守仁也明確指出“要認識大學英語課程兼有工具性和人文性”,“人文性的內涵要體現在文化自覺”,“全球化背景下的大學英語教學應該幫助學生樹立世界的眼光,拓展國際視野,理解西方文明、思維方式和生活習慣,以批判性地眼光看待西方文化及核心價值,熟悉中外文化差異,培養跨文化交際能力。”因此,“對于大學英語的文化建設意義,必須有充分的認識”[10]。隱喻,無論是一種語言現象,還是一種認知方式,都是語言教學的一部分;隱喻產生于實踐經驗,是文化的組成部分,文化的許多內容都是通過隱喻來承載和表達的,隱喻教學是文化教學的重要構成部分。隱喻教學既能提高學生的語言使用能力,也能增強他們的文化意識,使之在真正地在言語交際中實現表達的“流利”(fluency)和“準確”(accuracy)。
就我國目前的外語教學實踐而言,教授文化的方式有兩種:一是在語言教學課堂上隨文就釋地對一些文化方面的內容進行說明、補充;二是通過概況、通史、文學等課程來專門的教授文化。但是,從學生文化吸收、運用的效果來看,這兩種方式都不是很理想,前者將文化脫離了一個系統,零散列舉,難免引起混亂,后者缺乏深度,只是機械地羅列或描述一些文化歷史或事實,對文化的精髓和魅力傳遞無力。這兩種方式都容易讓學生對文化教學失去興趣和信心。而從隱喻本身的文化性質出發,將隱喻納入到大學英語教學中來,不僅可彌補當前文化教學的不足,還會通過隱喻這一新視角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和學習效率,更會提升大學英語的工具性和強化大學英語的人文內涵。在實際語言教學中,英語老師可以利用以下方法將隱喻有效地納入到文化教學中。
(一)面向學生普及隱喻理論及其研究成果
隱喻研究雖然是一項學術活動,但語料都來源于我們的日常生活,適時適當地向學生普及認知隱喻學的簡單理論可以幫助學生樹立科學的學習觀,老師通過詳盡地解釋各種語言背后的理據,讓學生把看似零散的語言現象通過隱喻組織、歸納起來,使得他們親自去理解隱喻的本質、功能、工作機制等知識。
(二)將隱喻文化教學與語言教學結合起來
在文化教學中,老師可以選擇一些隱喻比較集中的語篇作為教學材料,將隱喻置于具體的語境中進行教學,這樣不僅可以幫助學生形象地學習文化知識,還可以幫助學生有效地掌握語言的實際用法;此外老師還可以開辦有關的講座和選修課,如外國文化課程、中國文化課程、文化比較課程等,將隱喻貫穿在所有形式的文化教學中。
(三)注重學生隱喻思維的培養
在外語教學中,想要培養學生的文化意識和英語思維,必須幫助他們跨越母語的隱喻性認知機制與目標語認知機制之間的差異鴻溝。因此,老師在教學中要讓學生認知到隱喻在語言中的普遍性,使他們利用隱喻有意識地、有針對性地學習英語,然后逐漸培養他們用隱喻思維的習慣,把這種習慣運用到詞匯、短語、句子、篇章的學習上,使學生通過表面語言現象發現、總結深層的文化內容。
(四)鼓勵學生積極使用、創造相似性的隱喻
我國學生很少使用隱喻表達,主要是因為學生為了確保表達的準確而不敢冒險使用英語。而“準確”并不等同于“地道”,英語表達的“準確”和“地道”在很大程度上依賴隱喻的使用。老師要有意識地培養學生欣賞隱喻的興趣,在學生掌握正確使用常規隱喻的同時,也要鼓勵他們創造使用相似性的隱喻。在教學中,鼓勵學生充分發揮自身的聯想力,使用隱喻的方式造句,幫助他們更牢固的掌握詞匯。
(五)循序漸進進行文化教學
文化教學應根據學生文化敏感性的差異分為初級、中級和高級三個階段。初級注重揭示與表層文化有關詞匯的文化背景及語義,中級放在文化習俗方面,高級偏重知識文化,以提高文化意識,文化素養為目標。在不同的文化教學階段,隱喻教學也應有主次之分。此外,文化教學也應區分學習對象,做到由淺入深,由具體到抽象,由相同到差異,循序漸進。
語言是文化的載體,也是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大學英語教學不僅要注重學習西方文化傳統、了解西方文化的主要表現形式以及支撐西方文化的核心價值、觀念和視角,而且要強調了解中國文化,學習如何以西方能夠接受的{方式介紹中國文化、介紹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介紹中國改革開放的成就以及解釋當代中國社會”[10]。隱喻視野下的大學英語文化教學不僅能在課堂上有效地完成這一教學使命,還能使學生走出學校,走向社會后將這一使命履行得更加長遠、更加有價值。
[1] 孫毅.認知隱喻學多維跨域研究[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3.
[2] Lakoff G,Johnson M.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0.
[3] 候奕松.隱喻研究與英語教學[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11:63.
[4] 王守元,劉振前.隱喻與文化教學[J].外語教學,2003,24(1):48-52.
[5] 劉振前,時曉英.隱喻的文化認知本質和外語教學[J].外語教學與研究,2002,(2):17-20,34.
[6] 張磊.隱喻與文化[J].涪陵師范學院學報,2005,21,(4):45-49.
[7] 方漢文.西方文化概論[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11.
[8] 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大學英語課程教學要求[Z].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7:1.
[9] 胡文仲.跨文化交際能力在外語教學中如何定位[J].外語界,2013,(6):2-8.
[10] 王守仁.堅持科學的大學英語教學改革觀[J].外語界,2013,(6):9-13,22.
[責任編輯:王樂]
2014-05-22
蘇芹(1982-),女,湖北荊門人,荊楚理工學院外國語學院講師,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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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4657(2014)03-008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