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作家多諾萬·韋伯斯特在其作品《滇緬公路》中寫道:
“每一個日本帝國軍隊的戰士都清楚:勛章和榮譽只會被授予為天皇陛下成功地贏得戰役勝利的人們,沒有誰僅僅因為在戰場上勇敢而受到獎勵。”許多日本文化學者,都承認日本民族缺乏思想和信念,容易被煽動和蠱惑。
在英帕爾戰場上的英軍指揮官威廉·斯利姆將軍在回憶錄中寫道:“如果有500名日本人堅守一處陣地,我們必須消滅495人,才能最終奪取它。然后,剩下的5個日本人便集體自殺了。有關日本士兵自殺的種種故事便傳遍了整個中緬印戰區。”
在松山戰役最后幾天,日軍的自殺舉動漸漸在我軍士兵眼中變得愚昧可憎,令人惡心。在緬北戰場上,當日軍士兵發起“死亡沖鋒”時,美國大兵們回應的則是密集的沖鋒槍彈雨。事實上,在蒙昧狀態下的“勇敢”不是真正的勇敢,而是一種病態。正如戰后緬甸方面軍司令官河邊正三在其所著《日本陸軍精神教育史考》中援引一位美軍軍官的評價:“日本兵雖然強悍,卻很可憐。”當被俘的十幾名日軍士兵進了中國遠征軍楚雄的戰俘營,了解到我軍并不會以他們的方式對待戰俘,他們才開始有所醒悟。有的甚至喪失了尊嚴,對我軍奴顏婢膝,表現出島國民族性的另一面。
松山戰役后,中國遠征軍第309團團長陳永思與部下曾做過這樣一番分析:“日本兵也是人,他們也會怕死。松山守備隊之所以始終沒有撤退,不過是因為他們以為會有援軍來救援。打到最后也沒見一兵一卒來幫忙,這說明明知道松山頂不住,硬是把他們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