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務工農民比務農農民幸福指數低,是推進城鎮化建設過程中的一種“陣痛”,人們對此大可不必過于焦慮。據社科院統計數據顯示,我國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的人均公共成本約為13萬元,進入城鎮的個人每年平均需要支付1.8萬元的生活成本,還需要一次性支付10萬元左右的購房成本。特別是,務工農民存在多重訴求,如情感歸屬、社會認同、國民待遇等,而不是簡單地對工作環境和薪酬待遇的低端要求。更何況,城鎮化本質是務工農民“市民化”,而務工農民“市民化”的根本體現,就是在城市能夠享受到均等的公共服務和發展機會。
雖然務工農民已經成為一個時代的符號,但是從現實情況看,務工農民還是城市“過客”,未能真正被城市接納和尊重,他們非但未能真正融入城市,甚至在城市還沒有找到一個屬于自己的“位置”。務工農民所代表的城鄉隔離、社會保障不公和歧視性待遇等一系列問題,在一些城市還依然存在,“綁架”了務工農民的幸福指數。
可見,提高務工農民幸福指數,是推進城鎮化建設的題中之義。既然城鎮化的發展離不開廣大務工農民的貢獻,既然城鎮化本質是農民工“市民化”:那么就必須更加重視改善務工農民的生存條件,切實維護他們的合法權益,使他們能夠在城市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