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語言能力 落實《蘇州共識》

摘 要：語言是人類文明世代相傳的載體，是打開溝通理解之門的鑰匙，是促進文明交流互鑒的紐帶，是推動歷史發展和社會進步的重要力量，是促進人的全面發展的必要條件。在全球化、多元化的世界中，語言能力變得越發重要，已成為社會發展的關鍵因素。我國向來重視語言文字工作，并且積極推動語言文字事業的發展。本刊在世界語言大會成功召開之后專訪了教育部語言文字應用管理司司長姚喜雙。姚喜雙，國家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教授和教育部語言文字應用管理司司長，主要研究領域為廣播電視語言、播音主持藝術理論、普通話水平測試，先后完成國家社科基本項目《中國廣播電視語言傳播研究·風格研究·發展趨勢研究》、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播音員節目主持人語言不規范現象研究》等研究課題。在采訪中，姚司長就我國語言文字工作所取得的成果，《蘇州共識》的內容、特點和落實情況，以及語言能力與語言教育等問題進行了深入的解讀。

關鍵詞：世界語言大會；語言能力；蘇州共識；語言文字工作

一、世界語言大會召開的背景

《世界教育信息》：尊敬的姚司長，非常感謝您接受本刊的采訪。世界語言大會于2014年6月在蘇州成功舉辦，首先請您介紹一下此次大會召開的背景。

姚喜雙：世界語言大會由中國政府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合作舉辦，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中國國家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中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全國委員會、江蘇省人民政府主辦，由江蘇省語言文字工作委員會、江蘇省教育廳、蘇州市人民政府、中央電視臺承辦，于6月5日至6日在蘇州成功舉辦。來自10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400余名代表共聚蘇州，圍繞“語言能力與人類文明和社會進步”這一主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這次會議分別由政府和學者共同研究語言能力問題，許多國家的部長、大使、學者、語言學家、學術組織代表出席了會議。這在歷史上尚屬首次，許多人認為可以把此次會議稱之為首屆世界語言大會。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劉延東，第九、十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世界語言大會籌備工作領導小組總顧問許嘉璐，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干事伊琳娜·博科娃，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執行局主席艾馬爾，教育部部長袁貴仁，江蘇省省長李學勇，國家語委主任、教育部副部長李衛紅，教育部副部長、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大會主席郝平等領導出席會議。劉延東代表中國政府發表了題為“促進語言能力共同提升，推動人類文明和社會進步”的講話，受到了各國代表的歡迎，同時，也為達成《蘇州共識》提供了重要內容和見解。

當前，從世界范圍來看，語言在各個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發展的過程中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從人類的發展需求來看，在不同的國家和組織，人人都需要提高語言能力；從信息化發展來看，各種語言之間的交流、翻譯都需要提高語言能力。前不久，習近平主席訪問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并發表重要演講，倡導尊重和保護文化多樣性，強調文化間以及文明間相互對話和交流的重要性。中國一直是教科文組織堅定的支持者，此次世界語言大會也是習主席訪問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后的一項重要成果。

二、《蘇州共識》的核心成果

《世界教育信息》：此次世界語言大會達成了《蘇州共識》，請您談談《蘇州共識》的核心成果。

姚喜雙：《蘇州共識》首先指出這次大會是由中國政府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合作召開的會議。《蘇州共識》明確了會議代表是圍繞著“語言能力與人類文明和社會進步”這一主題，就語言能力與社會可持續發展、語言能力與語言教育創新、語言能力與國際交流合作這三個議題進行認真討論進而達成的共識。

在語言能力與社會可持續發展方面，首先明確提出了語言的功用和定位，指出語言是人類文明世代相傳的載體，是打開溝通理解之門的鑰匙，是促進文明交流互鑒的紐帶。語言作為歷史發展的重要力量，對于激發個人的潛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語言能力是激發語言活力，促進認知發展，推動社會進步和經濟繁榮的根本因素。其次，提出采取措施提升全體公民的多種語言能力，這有助于滿足日益顯現的全球社會的需求。同時還明確提出了語言能力的概念和范疇，指出語言能力包括國家通用語言能力、母語能力、區域以及國際交流語言能力。

在語言能力與語言教育創新方面，《蘇州共識》談到要以科研帶動語言教育創新，要加強語言的規律性、科學性，從而提升語言能力。在語言研究領域中，提出人腦語言機制、信息交流機制、有效教學法和基于母語的多語教學研究。在語言教育中，既要加強國家通用語言的教學，又要注重母語的教學；既要普及普通人群的教育，又要重視視聽障礙者、殘障人士等特殊人群的教育；既要強調共通語言的教育，又要關注不同民族對語言傳承所付出的努力。語言能力和語言教育的創新是多層次、多方面的，既包括古代語言的傳承，也包含現代技術的應用。因此，《蘇州共識》在語言能力和語言教育創新方面談的內容雖然不長，但蘊涵豐富。

《蘇州共識》進一步強調了語言能力與國際交流合作的重要關系。語言最本質的功能是交流，隨著國際化進程的日益加強，語言交流的作用也受到越來越多的重視。同時，《蘇州共識》還提出了網絡空間應體現世界語言的多樣性，網絡空間的語言不應該僅是英語，也要有漢語和其他國家的語言。各個語言群體都應該在信息技術當中受益，這有利于發展中國家，也有利于世界各國在信息化和國際交流合作當中受益。

《蘇州共識》之所以得到了來自10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專家學者的認同，是因為《蘇州共識》重視語言能力，通過對語言能力的共同提升，促進人類文明和社會的共同進步，體現了語言能力對社會可持續發展，對社會教育的創新，對國家交流合作的有益的促進作用。《蘇州共識》體現了語言既有歷史的傳承和文化的記憶，又有現代科技的引領和研究。符合現實的需求，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三、《蘇州共識》的特點

《世界教育信息》：在此次世界語言大會上，《蘇州共識》作為重要成果，格外引人關注，其中肯定不乏亮點，您能否談一下《蘇州共識》的特點？

姚喜雙：世界語言大會的重要成果是《蘇州共識》。《蘇州共識》既體現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參會各國代表和專家學者對語言能力提升的共同關注，也體現了中國政府和專家、學者的智慧和貢獻；體現了劉延東副總理講話的要點，更是習近平主席今年3月訪問歐洲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時關于語言文化與人類文明方面論述的重要體現和實踐。

《蘇州共識》開篇首先感謝中國政府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為舉辦此次盛會所作出的慷慨貢獻。會議代表圍繞“語言能力與人類文明和社會進步”這一主題，就“語言能力與社會可持續發展”“語言能力與語言教育創新”“語言能力與國際交流合作”等議題進行了認真討論，并對議題給予了充分肯定。

《蘇州共識》篇幅不長，約有800字，但內涵豐富、論述系統、概括全面，闡述了語言是人類文明世代相傳的載體，是打開溝通理解之門的鑰匙，是促進文明交流互鑒的紐帶。作為推動歷史發展的重要力量，語言對于激發個體潛能，實現2015后全球發展新目標至關重要。語言能力是激發文化活力，促進認知發展，推動社會進步和經濟繁榮的根本因素。采取措施提升全體公民多種語言的能力，將有助于滿足日益顯現的全球社會的需求。

《蘇州共識》厘清了語言能力的含義，指出“語言能力包括母語能力、國家通用語言能力、區域以及國際交流語言能力等”。《蘇州共識》使我們進一步認識到，語言能力包括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的能力，也包括母語和外語能力，倡導多言多語能力的培養；語言能力還包括行業語言能力、專業語言能力、領域語言能力，掌握現代化信息技術語言的能力、機器語言能力等。

《蘇州共識》指出，“手語和盲文應得到尊重并在教育中得到使用”。這不僅有普通人群語言能力提升的支持，還包括對殘障人士語言能力提升的支持。

《蘇州共識》倡導國家要把語言與語言能力提升當作重要事情來抓，通過制定語言規劃、出臺語言政策等多種措施提升公民的語言能力，滿足公民日益增長的語言需求；要求語言專家、學者、教育工作者進行語言研究時，遵循語言規律，通過語言科學研究帶動語言教育的創新，既要有對語言文化傳承的把握，又要有對當前現代語言技術的把握。《蘇州共識》也體現了對社會各個群體的語言呼應，解決了當前公眾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語言能力是一個永恒的主題，社會各個階層、各個行業、各個領域都要提升語言能力。例如，醫生要提升醫療的語言能力，教師要提升教學的語言能力，雙語教師要提升雙語能力，播音主持要提升播音的語言能力等。《蘇州共識》的出臺，將會使國家、社會、公眾都從中受益。此次世界語言大會的召開，使人類對語言及語言能力提升的認識和研究更加自覺，學習和教育更加主動，交流與合作更加全面，將會進一步推動世界語言生活的和諧發展，公眾語言能力的有效提升。

《蘇州共識》還提到了網絡空間的語言能力問題，不僅是英語，各種語言都有在網絡空間使用的權利，這對于大多數國家，尤其是發展中國家是有益的。在網絡空間使用多種語言也得到了與會全體代表的認同。網絡空間應體現世界語言的多樣性，各語言社區都應從信息技術交流中獲益。在談到語言能力與國際合作交流時，《蘇州共識》明確提出，“促進人民、機構、國家之間的交流和學習是提升語言能力的重要途徑，語言能力的提升也有利于促進人民、機構、國家之間的交流和文明互鑒”。通過語言的交流推動不同文明的交流互鑒，促進各種文明相互學習、相互溝通。《蘇州共識》不僅是與會代表的共識，也得到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各國政府以及社會各界公眾的認同。

四、中國語言文字工作取得的成就與效果

《世界教育信息》：《蘇州共識》是我國對世界語言事業的巨大貢獻，這個貢獻與我國語言文字事業的發展緊密相連。目前，我國在語言文字工作方面取得了哪些成績和效果？

姚喜雙：我國的文字從古代的甲骨文演變到現在的規范漢字，傳承了中華民族的文化。新中國建立初期，我國的文盲率高達80%，通過推行簡化漢字和掃盲工作，目前我國的文盲率已下降到4%，規范漢字所占比重已達到95%以上，基本解決了“書同文”的問題，提高了整個國民的文化素質。我國由建國初期的“十里不同音”“翻過山、走過橋語言不通”的情況，發展到現在超過70%的普通話普及率，初步解決了“語不同音”的問題。我們有這樣的基礎和成就，才能召開世界語言大會。

除此之外，我們舉辦世界語言大會還有其他幾個方面的原因：第一，我國的語言文字法律法規體系已經初步建立。從把推廣普通話寫入《憲法》，到實施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我國大多數省市建立起了地方法規和政府令。第二，我國語言文字的機構和管理體制也初步建立，有國家語委、省（級）語委、市語委，大學里面也有語委。第三，頒布了《國家中長期語言文字事業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2-2020年）》（以下簡稱《語言文字規劃綱要》）。其中，明確提出要“增強國家語言實力，提高國民語言能力，構建和諧語言生活”，而提升國民語言能力也正是這次大會的主題。總之，在人類文明史上，沒有哪個國家能像中國一樣，將一套五千年未中斷的語言文字傳承下來；沒有哪個國家像中國一樣，在五十六個民族能夠和諧相處的同時，繼承了一百多種語言、三十多種文字；沒有哪個國家像中國一樣建立了完整的語言文字法律法規體系；沒有哪個國家像中國一樣，從國家語委到地方語委有一套完整的語言文字管理體制和機制；也很少有國家專門建立一個全國的語言文字的長期發展規劃。所以，我們有語言文化的自信，我們有基礎、需求、條件來落實好《蘇州共識》。

這些年來，中國政府所做的語言文字工作，也正是世界語言大會《蘇州共識》里面所提出的內容。我們既要大力推廣使用規范的語言文字，也要統籌兼顧各民族豐富的語言文字，這兩部分工作也得到了世界上許多國家和地區的贊賞。十八大提出大力推廣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科學保護各民族的文化。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增強語言文化自信，樹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建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傳播中華優秀文化。語言文字關系到國家的統一、民族的團結、經濟的發展、社會的進步、文化的繁榮以及歷史的傳承。我們與中央電視臺聯合舉辦了“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中國成語大會”兩個節目，為提升人們對語言文字和中華文化的熱愛做了大量的工作；我們開展的“中華經典誦寫講”工作、“中華經典資源庫”建設、“書法名家進校園”活動體現了對語言文化的自信和傳承意識。我們開展了一系列語言文字的調研：跨境語言文字的調研，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的調研，老區、蘇區語言文字的調研，虛擬空間語言文字使用情況的調研，媒體語言規范的工作，都是為了規范語言文字生活、維護國家的語言文字、文化形象。我們一直在努力實現語言文字工作的四化：法制化、規范化、標準化、信息化，增強語言文字的自信。我們還提出要樹立語言文字的安全意識，語言文字也體現國家形象的意識。我們做的工作符合《蘇州共識》精神，落實《蘇州共識》也契合我們的工作。

習近平總書記的一系列重要講話中提出了中國夢。語言文字的中國夢就是增強國家語言實力的夢、提升國民語言能力的夢、構建和諧語言生活的夢、描繪美麗中國的夢，所以，語言文字要共筑中國夢。我們一直在學習習近平總書記訪問歐洲尤其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時的講話精神，習主席指出，“掌握一種語言就是掌握了通往一國文化的鑰匙”，強調語言文字是促進國際交流合作的橋梁和紐帶，在認知世界、了解異國文化中具有關鍵的作用。我們將繼續深入學習與領會習近平總書記的一系列重要講話精神，將講話精神認真貫徹落實到語言文字實際工作中，以世界語言大會為契機，落實《蘇州共識》，為共筑語言文字中國夢，為世界語言文字事業的科學發展做出我們應有的貢獻。

五、《蘇州共識》的落實

《世界教育信息》：《蘇州共識》對世界語言工作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請您談一下我們該如何落實好《蘇州共識》？

姚喜雙：一是要認真學習習近平總書記一系列重要講話精神，尤其是在訪問歐洲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時關于語言文化與人類文明方面的論述，這樣才能更好地把握《蘇州共識》的要領。《蘇州共識》體現了習近平主席的講話精神，我們要深刻認識語言是人類文明代代相傳的載體，是打開溝通理解之門的鑰匙，是促進文明交流互鑒的紐帶。在認識的過程中，深入理解中華民族對人類文明發展所做出的重要貢獻，樹立我們語言文化的自覺和自信，加強我們同世界各國語言文化的交流與合作。

二是通過貫徹《語言文字規劃綱要》，推動《蘇州共識》的落實。世界語言大會的召開，《蘇州共識》的達成，為我們進一步深入貫徹《語言文字規劃綱要》提供了良好的契機。世界語言大會的主題是“語言能力與人類文明和社會進步”，強調提升語言能力，而《語言文字規劃綱要》也明確提出“增強國家語言實力，提高國民語言能力，構建和諧語言生活”的指導思想。《語言文字規劃綱要》還提出“大力推廣和普及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推進語言文字規范化標準化信息化建設、加強語言文字社會應用監督檢查和服務、提高國民語言文字應用能力、科學保護各民族語言文字、弘揚傳播中華優秀文化、加強語言文字法制建設”七大任務，都與落實《蘇州共識》有關。

三是深入貫徹黨的十八大、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同時借助世界語言大會和落實《蘇州共識》為契機，加強語言文字事業的改革與發展。第一，樹立改革創新、改革開放的意識，促進語言文字工作的創新、合作和交流，搞好普通話體驗區建設。第二，樹立法治中國的意識。依法推進語言文字工作的規范建設和科學發展，搞好語言文字法律法規體系的建設和完善；加強外國語言文字使用規范管理，發揮外語中文譯寫規范部際聯席會議機制，滿足社會對外語中文譯寫的需求；搞好語言文字納入督導教育工作，充分發揮好督導服務職能。第三，樹立語言文化自信的意識。提升語言能力，發揮好語言文字在傳承中華優秀文化，樹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作用；搞好“經典誦寫講”活動和“中華經典資源庫”建設；加強書寫教育，搞好“書法名家進校園”活動；做好“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中國成語大會”等活動，發揚中華語言文化的魅力；搞好普通話、漢語水平測試等語言文字的培訓測試工作；進一步做好推廣普通話宣傳周活動，民族地區雙語教師培訓工作；加強海內外語言文化的交流；加強盲文手語的研制和服務工作。第四，樹立語言安全的意識。發揮語言文字維護國家主權、保障國家安全、樹立國家形象的作用，繼續開展好語言文字調研、監測和研究工作。

構建和諧語言生活，還要正確處理好普通話與方言的關系、簡化字與繁體字的關系，母語學習與外語學習的關系，推廣普及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科學保護各民族語言文字，這既是落實《語言文字規劃綱要》的要求，也是落實《蘇州共識》的需求。

六、關于語言能力與語言教育的問題

《世界教育信息》：語言能力與語言教育也是《蘇州共識》的重要內容，請您談談語言能力與語言教育的關系，以及如何營造提升語言能力的良好氛圍。

姚喜雙：語言能力與語言教育相輔相成，語言教育推動了語言能力的提升，而語言能力的提高又促進了語言教育的發展與創新。比如說，我們學習母語，要靠教育；學習外語，也要靠教育，搞好語言教育，將會有效提升我們的語言能力。再比如，隨著現代網絡技術的普及與發展，人類計算機語言能力的提高，推動了“慕課”等新型教育模式的出現，從而使公眾可以更好地獲得語言教育方面的知識。

關于語言教育，我們要妥善處理好語文教育與外語教育的關系。我們不能因為強調語文課的學習，就否定外語課的學習；也不能因為強調外語課的學習，就削弱語文課的學習。《蘇州共識》中指出“語言能力包括母語能力、國家通用語言能力、區域以及國際交流語言能力”，語文教育與外語教育都需要，當前主要是扭轉削弱語文教育的傾向，要創新外語教學的方法，語文水平的提高也可以促進外語翻譯水平的提高。

加強語言教育，提高語言能力，要注意掌握和運用現代化技術手段，掌握科學教育方法，以提高語言教育的效率，如通過現代科學技術、語言測試、語言培訓，搞好語言能力建設。

語言能力的提升需要營造良好的語言氛圍和環境。我們要著重在四大領域抓好語言能力的提升工作。

第一，公務員是龍頭。公文的起草、撰寫必須要規范，公務員的普通話要達標。第二，媒體是榜樣。新聞媒體要做好播音、字幕、報道等語言文字的規范工作。第三，學校是基礎。語言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從幼兒園、學校抓起。同時要做好教師語言能力的提升工作，在民族自治地區，還要做好教師雙語能力的培養與提升工作。四是，服務是窗口。車站、碼頭、街道、社區、商場、飯店等服務行業要做到用詞規范、用語文明。

編輯 朱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