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題性油畫創作伴隨自己的學習生涯,近期的創作也正是以“青春”為主題進行展開探索。
看自己所畫的,而不是畫自己所看的。從表象分析年輕人的內在實質,是我想從畫面表現出來的,畫面采取具象表現主義手法,側重畫面構成、形式語言的運用。在青春主題性繪畫中我從自我展開,進一步自我再認知,將自我的狀態、軌跡與蛻變融入畫面中。
現代年輕人被很滑稽的社會滑稽的分成兩類:一類叫“高富帥、白富美”;另一類則叫“矮窮挫、屌絲”。看來朝氣蓬勃、充滿陽光、色彩斑斕的青春也有著如此的無奈與寂寞,值得思考和繪畫。都市的一切(房、車、男人、女人)充斥著年輕人的生活,年輕人的欲望一時間滿足不了了。
自1919年“五四”運動后,“青年”一詞開始在中國被普遍使用。“青年”自20世紀伊始就伴隨著革命的浪潮與政治的影響,它因此和青春、沖突、流血、犧牲、熱情聯系到一起。在上世紀70年代,“傷痕文學”成為主導大陸的文藝思潮。
何多苓的《青春》 《春風已經蘇醒》等作品都成為“傷痕美術”的代表作品。
經歷了上世紀90年代的轉向,對于青春的描繪盡管不再有流血和打斗場面,更多的對青春的描述是畫面中彌漫的一股百無聊賴的情緒。
劉小東的油畫《燒耗子》中,兩個男青年滿不在乎地望著地上一只被燒得奄奄一息的耗子,代表了一代青年的失意與虛無的態度。劉小東選取的模特都是他生活中的朋友,他毫不掩飾自己對于青春的熱愛,正如他自己所說“青春有寫不完的故事” 。
九十年代末,以“后資本 主義”全面進入中國社會為標志,一代人的青春生活,在物質主義、極端的政治化和后現代商業體制下,演變成一種道德焦慮和自我受傷,這一背景所創造的圖像美學構成了一種具有明確特征的不同于九十年代前期的“青春”概念。重要的不是圖像在自我揭示現實根源,而是它代表了一個時代在內心的最后終結。
自2000年以來,“青春”一詞好像“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奮斗》 《我的青春誰做主》 《愛情公寓》 《北京愛情故事》等大量表現青年人生活現狀的影視劇火爆熒屏。這個注重以自我為中心、有著為理想而奮斗的熱情的群體引發了人們對“青春”的重新定義。
社會的發展和時代的進步,時尚、潮流只是外表,種種壓力使青年無法掩飾內心的無奈與迷茫。本能的情感行為,摻雜上了多重附加條件,內心變得復雜,難以解讀了。只有放下與正視才能獲得靜心,靜心才能成事。
現實生活,除了燈紅酒綠、五彩斑斕,確實還存在著一群吃“青春飯”生活的人。不知他們知不知道,明不明白他們所處的大環境的,但他們已是弱勢群體的結果不會變。剩下的就是正視他們的存在,同時不得不感嘆其悲哀與無知,可這對他們來講是否是件壞事也難說。
大象無形、大愛無言、大道無名、大商無算。我愿我的一生不賠不賺,瀟灑一身,又悄悄真誠的工作著。油畫創作需要投入,進去了再出來。
年輕一代應該有年輕一代的一面,不論喜、怒、哀、樂。我們應該更具抗壓性、耐性,結合自身處境,生活生存環境,細心體會,發揮主觀能動性、創造性,繪畫出應該屬于年輕一代該有的畫面。百態生活,百態青春。青春伴我一路,我愿與青春一路。
青春系列一《鏡子》120cm X 195cm
青春系列二《桌上的花瓶》120cm X 195cm霍新梁
(作者單位:浙江理工大學 藝術與設計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