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文化貿易國際視野比較及潛力測算

羅艷

內容摘要：文化貿易日益成為國際市場重要的競爭領域之一，美、英、日、韓四國都是世界上的文化貿易大國，文化貿易在其國民經濟產值中占有很大比重，已成為出口支柱產業之一。本文將中國與這四國在文化貿易規模、出口商品結構、國際貿易地理方向等方面進行比較，并對中國的文化貿易潛力進行測算。

關鍵詞：文化貿易 國際比較 貿易潛力 中國

目前針對文化貿易并沒有一個統一的定義，文化貿易是依存一國文化產業的發展而進行的國與國之間文化商品與服務的輸入和輸出過程，日益成為一種重要的國際貿易方式。上世紀九十年代以來，文化產品的國際貿易額呈幾何級數增長，文化產業在各國經濟發展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美、英、日、韓四國是當今世界文化貿易發展的強國。四國與我國社會制度不同，意識形態有別，但它們的文化產業發展速度很快，文化產業增加值在GDP中占有較高比重，已經成為本國的支柱產業。美國是世界文化輸出第一強國，是文化貿易領域里的霸主，自冷戰結束以來，以視聽產品為代表的美國文化產品出口無論是營業收入、覆蓋地域還是實際影響力，都堪稱世界第一。根據歐盟統計局數據，英國是歐盟地區文化貿易輸出占比最高的國家。日本和韓國是亞洲地區的文化強國，和中國在東亞地區形成強有力的競爭局勢。

我國與美、英、日、韓文化貿易的比較分析

本文將從文化貿易規模、出口商品結構、國際貿易地理方向等方面對我國與美、英、日、韓的文化貿易進行國際比較。為了數據口徑統一，本文所有數據均來自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簡稱為UNCTAD）數據庫。UNCTAD數據庫中將文化貿易分為四類，包括文化商品、文化服務、文化產業相關商品、文化產業相關服務。文化商品部門包括美術工藝品、視聽商品、設計、新媒體、表演藝術、出版業、視覺藝術7個行業，下面再細分25個小類；文化服務分為6個行業，包括廣告、市場研究和民意調查服務，建筑、工程及其他技術服務，個人、文化娛樂服務，視聽服務，其他個人、文化娛樂服務，研究與開發。

（一）文化產業發展比較分析

美國文化產業的崛起始于1929年世界經濟大蕭條時期，美國的出版、傳媒、電影等文化產業逆市興起。發展到20世紀90年代，美國文化產業已成為其最重要的產業之一。美國的文化產業定位于現代化文化產業，在其短短300年文化歷史的基礎上，利用高端科技，借鑒他國文化歷史，使其文化軟實力迄今為止沒有任何國家能夠與之相提并論。英國的文化產業基于深厚豐富的英國歷史文化資源，是世界上最早提出“創意產業”的國家，英國政府在1998年出臺了《英國創意產業路徑文件》，積極采取措施推動創意產業的發展，這些措施主要包括在組織管理、人才培養、資金支持等有關方面逐步加強機制建設，對文化產品的研發、制作、經銷、出口等實施系統性扶持，對英國的GDP、就業、出口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日本在經歷了20世紀80年代的經濟低迷后，從20世紀90年代起，意識到文化產業對經濟發展的推動作用，針對自身陸地有限、四面環海、人口稠密的島嶼國家特點，制定了“出口導向”和“文化立國”戰略，使得文化產業快速發展，成為日本國內僅次于汽車制造業的第二大產業，日本的文化產業占GDP的比重也達到20%，成為21世紀日本重振經濟的新經濟引擎。韓國制定文化產業的政策始于20世紀60年代。亞洲金融危機后的1998年，韓國政府正式提出“文化立國”的戰略，將文化產業作為21世紀發展國家經濟的戰略性支柱產業予以大力推進，由此自1999年以來，韓國文化產業年均增長30%以上，得以躋身于世界文化產業五強。我國直到2006年，在《國家“十一五”時期文化發展規劃綱要》中提出“十一五”時期文化發展的重點工作要抓好文化“走出去”重大工程、項目的實施，開始逐步落實文化“走出去”戰略。我國的文化軟實力在近幾年取得了很大成績，雖然我國的文化產業起步較晚，但是發展非常迅速。

（二）文化貿易發展規模比較

首先，從五國的文化商品出口占世界文化商品出口比例進行比較。我國是五國中文化商品出口占世界文化商品出口比例最大的國家，證明我國的“文化硬實力”確實較強，2002年我國文化商品出口占世界文化商品出口比例為12%，2011年上升到30%，是五國中唯一占比上升的國家。其次是美國，在世界文化商品出口中所占的比例一直比較平穩，占8%左右。英、日、韓三國則表現為逐漸下降的趨勢。2002到2011的十年間，英國從占世界文化商品出口比例的7%下降到3%，日本從7%滑落到2%，韓國從5%下降到2%。

其次，比較五國的文化商品貿易額和相關文化商品貿易額。2002年我國文化商品貿易額為350億美元，2011年達到1352億美元，相關文化商品貿易額從485億美元增長到3183億美元。10年間，我國文化商品的貿易額增加了2.9倍，相關文化商品的比例增加了5.6倍。其它四國的文化商品貿易額增速較平穩，增速均慢于我國。2002至2011，美國的文化商品貿易額從854億美元增加到1181億美元，相關文化商品貿易額從1382億美元達到2483億美元；英國的文化商品貿易額從323億美元增長到494億美元，相關文化商品貿易額基本保持平穩，約為583億美元；日本的文化商品貿易額從156億美元上升到269億美元，相關文化商品貿易額略有增長，達到599億美元；韓國的文化商品貿易規模最小，從52億美元上升到95億美元，相關文化商品貿易額從292億美元增加到362億美元。

最后，比較五國的文化服務貿易額。因為UNCTAD數據庫中數據的缺失，文化服務貿易數據只有個人、文化娛樂服務，視聽服務兩項數據齊全，因此這里僅以這兩項數據代表文化服務貿易額進行規模比較。2002年中國的文化服務出口額為4億美元，2011年達到43億美元，進口從1.9億美元增長到8億美元，我國的文化服務出口額在10年增長了近9倍，進口增長了3倍，雖然我國文化服務貿易規模較小，但增長迅速。日本的文化服務貿易進出口呈現下降趨勢，2011年僅為20億美元。韓國和英國的文化服務貿易增速相對平穩，2011年英國的貿易規模為82億美元，韓國則為24億美元。但文化貿易大國—美國則表現非凡，因2009至2011年數據缺失，僅2007年為例，美國的文化服務出口額為295億美元，是我國的11.6倍，文化服務貿易順差達到261億美元。endprint

（三）文化商品貿易結構比較分析

文化商品貿易包括美術工藝品、視聽商品、設計、新媒體、表演藝術、出版業、視覺藝術7個行業。我國的文化商品出口中，設計占最大比例，約占70%，設計具體包括建筑、服裝、璃器皿、室內設計、珠寶、玩具六類，但其中我國又以服裝、室內，珠寶，玩具的出口居多，這些文化商品多以勞動力密集中產業居多。視聽商品主要是包括了電影產品，表演藝術主要包括了音樂（CD、錄音磁帶）和樂譜，我國在視聽商品和表演藝術出口方面幾乎沒有出口，表現非常弱。出版物的出口表現也較差。相比較而言，英美兩國在視聽商品方面表現較強，以2005年為例，美國2005年表演藝術出口額是中國的近25倍（見表1）。

在文化服務貿易的統計中，因為統計數據的限制，只包括了個人、文化娛樂服務和視聽服務兩項，僅從這兩項的表現而言，我國的表現遠遜于美國，以2008年為例，美國的文化服務貿易順差是23349百萬美元，服務貿易出口額是我國的近9倍。同時，我國比英國也稍遜一籌。但是近年來，我國比日、韓表現較好，主要表現在我國的服務貿易額增速較快上。另外，在相關文化服務商品出口中，有一項關于特許權使用費和許可費的統計可以看出，我國在文化服務貿易方面的弱勢及與其它文化貿易強國之間的差距，我國這項內容的出口金額是743.3百萬美元，日本為28989.25百萬美元，韓國為4320.5百萬美元，英國為14174.44百萬美元，而美國則達到121000百萬美元。因此，雖然我國的文化“硬實力”貿易實力強勁，但文化“軟實力”貿易尚與文化貿易發達國家差距較大。

（四）文化貿易地理方向比較分析

表2反映的是我國文化貿易商品的出口地理方向。從表2可以看出，我國文化貿易的前十位貿易伙伴分別是：美國25%（25%為我國出口到美國的文化商品金額比重，下同）、中國香港16%、日本6%、德國5%、英國4%、俄羅斯2%、荷蘭2%、法國2%、意大利2%、加拿大2%。最顯著的特點是美國和中國香港在我國文化商品出口貿易中所占份額較大，我國1/4的文化商品出口到美國，顯示出我國的文化貿易商品過于集中。日本的主要文化商品出口地是中國香港、美國和中國。英國的文化商品出口地除了美國外，主要是出口到歐盟成員國。美國的最大文化商品貿易伙伴是同屬北美自由貿易區的加拿大，美加兩國的文化認同感非常強，而且北美自由貿易區的另一成員國墨西哥也與占據了8%的美國文化商品出口市場，這也反應了區域經濟一體化對于文化貿易的影響。韓國的主要貿易伙伴多數是發展中國家與地區，主要集中在亞洲國家。

我國文化貿易的潛力測算

（一） 我國文化貿易的國際競爭力表現

RCA指數，即顯示性比較優勢指數（Revealed Comparative Advantage Index）。是美國經濟學家貝拉·巴拉薩（Balassa）于1965年測算部分國際貿易比較優勢時采用的一種方法，可以反映一個國家（地區）某一產業貿易的比較優勢。它通過該產業在該國出口中所占的份額與世界貿易中該產業占世界貿易總額的份額之比來表示，剔除了國家總量波動和世界總量波動的影響，可以較好地反映一個國家某一產業的出口與世界平均出口水平比較來看的相對優勢。計算公式是：

RCAij=（Xij / Xtj）÷（XiW / XtW）

其中，Xij表示國家j出口產品i的出口值，Xtj表示國家j的總出口值；XiW表示世界出口產品i的出口值，XtW表示世界總出口值。一般認為，一國RCA指數大于2.5，則表明該國該產業具有極強的國際競爭力；RCA介于2.5-1.25之間，表明該國該產業具有很強的國際競爭力；RCA介于1.25-0.8之間，則認為該國該產業具有較強的國際競爭力；RCA小于0.8，則表明該國該產業的國際競爭力較弱。

表3中的數據反映中國的文化商品出口具有極強的國際競爭力，英、美兩國具有很強的國際競爭力，而日、韓兩國的文化商品國際競爭力較弱。同時，從時間序列比較分析，中國的文化商品競爭力略有下降，韓國的文化商品競爭力也顯示出下降的趨勢，日本、美國、英國的文化商品競爭力在10年間保持較為平穩。本文僅以RCA指數反應五國的文化商品出口競爭力，僅說明了我國在文化“硬實力”方面的競爭力，因為世界文化服務貿易數據的缺失，本文不能全面反應各國文化貿易的國際競爭力，有待進一步驗證各國整體的文化貿易競爭情況。

（二）利用貿易結合度指數測算

貿易結合度指數，又稱貿易強度指數（Trade Intensity，簡記為TI），首先由經濟學家布朗（A.J.Brown，1947）提出，后經過小島清（1958）等學者不斷完善，現在已經成為研究國家間貿易關系的重要指標。該指數用公式可表述如下：

TIab=（Xab /Xa）/（Mb /Mw）

式中：Xab為a國對b國的出口；Xa代表a國的出口總額；Xab /Xa表示a國對b國的出口額占a國出口總額的比率；Mb為b國的進口總額；Mw為世界進口總額；Mb /Mw表示b國的進口總額占世界進口總額的比率。貿易結合度指數要表明的是，與b國的進口占世界進口的比率（實際代表b國的進口能力）相比，a國對b國的出口占a國總出口的比率究竟多大。如果TIab>1，說明a國對b國的出口要高于世界平均水平，即兩國在貿易上存在著密切關系，因此在貿易上具有更強的互補性；如果TIab<1，則說明a國和b國在貿易上關系較為疏遠，因此主要表現為一種競爭關系。

本文利用與中國文化商品貿易排在前十位的國家和地區分析貿易結合度指數，從表4可知，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大于1的有美國、中國香港、日本、俄羅斯、荷蘭五個國家和地區，貿易上存在著密切關系，即在貿易上具有更強的互補性，將來與美國、中國香港、日本、俄羅斯、荷蘭的貿易潛力較大。德國、英國、法國、意大利和加拿大與中國在貿易關系上較疏遠，主要表現為一種競爭關系，這主要因為德、英、法、意四國為歐盟成員國，而加拿大則屬于北美自由貿易區，區域經濟集團弱化了它們與中國的貿易。因此我國在開展文化貿易的過程中不能單一地考慮貿易額指標，而應根據多指標判斷貿易的方向。endprint

從時間看，美國、日本、中國香港地區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一直是較為平穩，未來三國和地區與中國文化商品貿易發展穩定。而荷蘭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稍有下降趨勢，在未來應加強兩國間的文化商品貿易聯系。最顯著的是俄羅斯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下降明顯，從2005年高峰期的9.1下降到2011年的1.7，兩國貿易緊密度越發松懈。而其它與我國存在貿易競爭關系的五國，與我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均呈上升趨勢，在未來繼續挖掘與德、英、法、意、加的貿易潛力。

發展我國文化貿易的政策建議

既然我國與其它國家相比，在文化歷史資源上占據優勢，利用這些文化資本能夠創造與當今時代的文化需求相匹配的優秀的文化產品，在國際市場中獲得強勢競爭力。然而，當前的主要問題是，我們缺乏有效地將文化資源轉化為市場的能力，我國的文化產品并沒有深度地挖掘當地的文化資源和市場需求，并且由于創作的文化產品存在低質量現象，使得我國的文化產品根本無力與國際競爭。因此，必須采取政府主導、各方合力的措策使我國文化貿易在全球競爭中脫穎而出。

（一）政府主導和推動文化貿易

政府助力文化貿易的做法是目前文化貿易大國普遍又成功的做法，比較前文中的美、英、日、韓四國的政府政策就會發現，處于起步階段的文化產業皆處于政府的保護之下，成功走向國際。立法、資助、制訂保護政策是多數國家為推動本國文化出口所采取的一般策略。目前我國文化貿易是羽翼未豐需要政府保護和推動的，中央和地方各級政府應成為文化出口的發動機，給予文化產品出口最大的保障力度。

（二）重視文化人才培養

重視文化人才培養，應加快培養引進適應文化“走出去”需要的國際化人才，為文化貿易的健康發展提供有力的人才保障。多渠道培養文化貿易人才。應當運用本地培訓、異地交流、國際引進等多種形式，針對不同文化企業的不同需求，實現多渠道的文化經營人才供給；嘗試在更多的高校中開設國際文化貿易、文化產業管理及專門的文化產業如游戲專業等專業課程，培養一批既懂專業又能夠進行管理的復合型人才，加強“產—學—研”的結合；采用“引進來走出去”的方法。例如，2012年中國“文化出口重點項目”《吳哥的微笑》這一文化“走出去”項目在一定程度上培養了外向型、復合型的演藝經營管理人才。建立和完善人才激勵機制。當今國際競爭主要是人才的競爭，我國應該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如：事業激勵、物質獎勵、情感關懷等，積極的留住國內人才，同時大力發展“人才輸入計劃”，留住國內的人才的同時加大人才引進力度，努力營造優秀人才良好的從業環境，吸引更多的人才發展國內的文化產業與貿易。

（三） 積極參與國際文化貿易規則制定

隨著國際文化貿易的發展，文化貿易爭端將愈演愈烈。文化服務貿易屬于服務貿易范疇，而服務貿易一直是WTO談判的難點，隨著該貿易形式的發展，需要談判解決的難題日益增多，如商品和服務的歸屬劃分、文化市場的開放、服務貿易標準化問題等。我國積極應對各種對外文化貿易爭端，首先要增強實力、擴大規則制定和談判的話語權；其次要深化自身對于相關規則和實踐的認識和理解；再要加強區域性對外文化貿易合作、交流，推動合理公正的國際文化貿易秩序形成，為我國對外文化貿易的發展創造良好的外部環境。

參考文獻：

1.孫中有.美國文化產業[M].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7

2.何樹全.RCA指數在中國服務出口結構與比較優勢分析中的應用[J].世界貿易組織動態與研究，2007（11）

3.張俊娟.中韓貿易結合度及互補性分析[J].商業時代，2007（20）endprint

從時間看，美國、日本、中國香港地區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一直是較為平穩，未來三國和地區與中國文化商品貿易發展穩定。而荷蘭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稍有下降趨勢，在未來應加強兩國間的文化商品貿易聯系。最顯著的是俄羅斯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下降明顯，從2005年高峰期的9.1下降到2011年的1.7，兩國貿易緊密度越發松懈。而其它與我國存在貿易競爭關系的五國，與我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均呈上升趨勢，在未來繼續挖掘與德、英、法、意、加的貿易潛力。

發展我國文化貿易的政策建議

既然我國與其它國家相比，在文化歷史資源上占據優勢，利用這些文化資本能夠創造與當今時代的文化需求相匹配的優秀的文化產品，在國際市場中獲得強勢競爭力。然而，當前的主要問題是，我們缺乏有效地將文化資源轉化為市場的能力，我國的文化產品并沒有深度地挖掘當地的文化資源和市場需求，并且由于創作的文化產品存在低質量現象，使得我國的文化產品根本無力與國際競爭。因此，必須采取政府主導、各方合力的措策使我國文化貿易在全球競爭中脫穎而出。

（一）政府主導和推動文化貿易

政府助力文化貿易的做法是目前文化貿易大國普遍又成功的做法，比較前文中的美、英、日、韓四國的政府政策就會發現，處于起步階段的文化產業皆處于政府的保護之下，成功走向國際。立法、資助、制訂保護政策是多數國家為推動本國文化出口所采取的一般策略。目前我國文化貿易是羽翼未豐需要政府保護和推動的，中央和地方各級政府應成為文化出口的發動機，給予文化產品出口最大的保障力度。

（二）重視文化人才培養

重視文化人才培養，應加快培養引進適應文化“走出去”需要的國際化人才，為文化貿易的健康發展提供有力的人才保障。多渠道培養文化貿易人才。應當運用本地培訓、異地交流、國際引進等多種形式，針對不同文化企業的不同需求，實現多渠道的文化經營人才供給；嘗試在更多的高校中開設國際文化貿易、文化產業管理及專門的文化產業如游戲專業等專業課程，培養一批既懂專業又能夠進行管理的復合型人才，加強“產—學—研”的結合；采用“引進來走出去”的方法。例如，2012年中國“文化出口重點項目”《吳哥的微笑》這一文化“走出去”項目在一定程度上培養了外向型、復合型的演藝經營管理人才。建立和完善人才激勵機制。當今國際競爭主要是人才的競爭，我國應該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如：事業激勵、物質獎勵、情感關懷等，積極的留住國內人才，同時大力發展“人才輸入計劃”，留住國內的人才的同時加大人才引進力度，努力營造優秀人才良好的從業環境，吸引更多的人才發展國內的文化產業與貿易。

（三） 積極參與國際文化貿易規則制定

隨著國際文化貿易的發展，文化貿易爭端將愈演愈烈。文化服務貿易屬于服務貿易范疇，而服務貿易一直是WTO談判的難點，隨著該貿易形式的發展，需要談判解決的難題日益增多，如商品和服務的歸屬劃分、文化市場的開放、服務貿易標準化問題等。我國積極應對各種對外文化貿易爭端，首先要增強實力、擴大規則制定和談判的話語權；其次要深化自身對于相關規則和實踐的認識和理解；再要加強區域性對外文化貿易合作、交流，推動合理公正的國際文化貿易秩序形成，為我國對外文化貿易的發展創造良好的外部環境。

參考文獻：

1.孫中有.美國文化產業[M].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7

2.何樹全.RCA指數在中國服務出口結構與比較優勢分析中的應用[J].世界貿易組織動態與研究，2007（11）

3.張俊娟.中韓貿易結合度及互補性分析[J].商業時代，2007（20）endprint

從時間看，美國、日本、中國香港地區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一直是較為平穩，未來三國和地區與中國文化商品貿易發展穩定。而荷蘭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稍有下降趨勢，在未來應加強兩國間的文化商品貿易聯系。最顯著的是俄羅斯與中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下降明顯，從2005年高峰期的9.1下降到2011年的1.7，兩國貿易緊密度越發松懈。而其它與我國存在貿易競爭關系的五國，與我國的貿易結合度指數均呈上升趨勢，在未來繼續挖掘與德、英、法、意、加的貿易潛力。

發展我國文化貿易的政策建議

既然我國與其它國家相比，在文化歷史資源上占據優勢，利用這些文化資本能夠創造與當今時代的文化需求相匹配的優秀的文化產品，在國際市場中獲得強勢競爭力。然而，當前的主要問題是，我們缺乏有效地將文化資源轉化為市場的能力，我國的文化產品并沒有深度地挖掘當地的文化資源和市場需求，并且由于創作的文化產品存在低質量現象，使得我國的文化產品根本無力與國際競爭。因此，必須采取政府主導、各方合力的措策使我國文化貿易在全球競爭中脫穎而出。

（一）政府主導和推動文化貿易

政府助力文化貿易的做法是目前文化貿易大國普遍又成功的做法，比較前文中的美、英、日、韓四國的政府政策就會發現，處于起步階段的文化產業皆處于政府的保護之下，成功走向國際。立法、資助、制訂保護政策是多數國家為推動本國文化出口所采取的一般策略。目前我國文化貿易是羽翼未豐需要政府保護和推動的，中央和地方各級政府應成為文化出口的發動機，給予文化產品出口最大的保障力度。

（二）重視文化人才培養

重視文化人才培養，應加快培養引進適應文化“走出去”需要的國際化人才，為文化貿易的健康發展提供有力的人才保障。多渠道培養文化貿易人才。應當運用本地培訓、異地交流、國際引進等多種形式，針對不同文化企業的不同需求，實現多渠道的文化經營人才供給；嘗試在更多的高校中開設國際文化貿易、文化產業管理及專門的文化產業如游戲專業等專業課程，培養一批既懂專業又能夠進行管理的復合型人才，加強“產—學—研”的結合；采用“引進來走出去”的方法。例如，2012年中國“文化出口重點項目”《吳哥的微笑》這一文化“走出去”項目在一定程度上培養了外向型、復合型的演藝經營管理人才。建立和完善人才激勵機制。當今國際競爭主要是人才的競爭，我國應該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如：事業激勵、物質獎勵、情感關懷等，積極的留住國內人才，同時大力發展“人才輸入計劃”，留住國內的人才的同時加大人才引進力度，努力營造優秀人才良好的從業環境，吸引更多的人才發展國內的文化產業與貿易。

（三） 積極參與國際文化貿易規則制定

隨著國際文化貿易的發展，文化貿易爭端將愈演愈烈。文化服務貿易屬于服務貿易范疇，而服務貿易一直是WTO談判的難點，隨著該貿易形式的發展，需要談判解決的難題日益增多，如商品和服務的歸屬劃分、文化市場的開放、服務貿易標準化問題等。我國積極應對各種對外文化貿易爭端，首先要增強實力、擴大規則制定和談判的話語權；其次要深化自身對于相關規則和實踐的認識和理解；再要加強區域性對外文化貿易合作、交流，推動合理公正的國際文化貿易秩序形成，為我國對外文化貿易的發展創造良好的外部環境。

參考文獻：

1.孫中有.美國文化產業[M].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7

2.何樹全.RCA指數在中國服務出口結構與比較優勢分析中的應用[J].世界貿易組織動態與研究，2007（11）

3.張俊娟.中韓貿易結合度及互補性分析[J].商業時代，2007（20）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