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臉上的風景更美

涂玉霞

今天上午教師集中改卷，我在中間插播“廣告”，讓余冀軍主任給青藍工程的師徒們以及本學期教學成果突出的教師拍照。我想在期末總結表彰會的匯報里，用演示文稿進行展示。

余主任照相技術不錯，不一會兒，高度清晰的一張張照片就發到我的電腦上來。午休的時候，我突發奇想，請在操場上玩耍的幾位小學生來給這些教師“看看相”。

“這些老師你們認識嗎？”

“嗯，不認識。”

“如果讓你們選擇，你們愿意誰當你們的老師？”

“這個、這個、那個……”孩子們嘰嘰喳喳地毫無顧忌發表自己的看法。驚奇的是，孩子們并不是單指年輕漂亮的教師，而是那些在學校里和藹可親的教師。

“你們為什么要選他們呢？”

“他們看上去很好哦！”

“怎么看出來的？”

“你看這位老師，眉毛彎彎的，眼睛也笑得彎彎的。”一個胖嘟嘟的小女孩說。

“這個老師，我不喜歡。”高個兒的男孩嘟噥著。

“為什么呀？他不是挺好的嗎？”

“他看起來比較兇。”

……

把辦公室的小糖果送給這些小家伙們，他們便繼續到操場上開心地玩去了。我在內心里挺佩服這些小家伙，看人怎么看得這么準啊？細細一想，其實，這不正是“相由心生”嗎？想起了最近看的一本書，是謝云寫的《跟禪師學做教師》，里面有這樣一句話：每個人的臉上，都盛開著自己經營多年的風景。只是，我沒有料到，這個風景，連小孩都能夠看得懂。

看出生嬰兒，大都天真無邪，面相純凈，眼神清亮。隨著歲月的沉淀和世俗的熏染，他們的良善就大不一樣了。

據說，林肯當美國總統時，曾有人向他舉薦一個人做教育官員。那人資歷和學識都不錯，但林肯一見到他，就認為不合適。舉薦者很納悶兒，兩人沒有任何交談，怎么就下如此結論。林肯說：“一個人40歲以前的臉由父母給，40歲以后的臉，卻由自己決定。一個人活到40歲，就應該對自己的臉負責。”舉薦者依然不解，林肯說：“一個人的素養、品德、氣質，都會刻在臉上，而他那張陰沉的臉讓我感到很不舒服。”

不知故事是否真實。以貌取人雖有失偏頗，但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全息原理的涵義。康德說：“神態不由自由地與內心活動相伴相隨，它是由于經常的重復逐漸成為的固定面容。”

如何成為學生最喜愛的老師？我想，首先要修煉我們的內心，讓睿智、儒雅、高貴、平和占滿它。這樣，不用多言，我們的面容就能夠神采奕奕、端莊溫和了。因為：心有所思、面有所示。

（作者單位：武穴市師范附屬小學）

（責任編輯 楊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