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 軍
(江蘇省檔案局,江蘇南京,210008)
“上林春訊人間滿,剪出紅梅花萬枝”。1984年的秋天,《檔案與建設》創刊,至今已經整整30年了。作為創刊人之一,我對《檔案與建設》一直充滿著珍愛之情。前段時間,我得到國家檔案局頒發的榮譽獎杯,不知不覺地從事檔案工作也逾30年矣。三十而立、事業有成,我的蘭臺生涯與《檔案與建設》同生共進,源遠流長。
1984年春,局黨組決定籌建綜合處,其中一項任務就是在原來的省檔案學會會刊基礎上,創辦我省檔案工作刊物。4月,保自澄同志從業務處調任局辦公室副主任,負責綜合處籌建工作,卜承志同志從編研部轉來報到,我也離開管理部投入新的崗位。在瞿光樞局長和分管領導任遵圣副局長的領導下,我們立即著手刊物的創辦工作。
創刊伊始,千頭萬緒,首當其沖的是刊名問題。當時,全國檔案工作剛剛經過恢復、整頓,進入改革、提高階段,各省市都在籌辦檔案期刊,按通行的習慣我們的刊物應取名《江蘇檔案》,但我們經過討論覺得這樣流于一般,不符合我們創刊的目標,決定另起刊名。大家出了很多主意,如“檔案與歷史”、“蘭臺風”、“江蘇蘭臺”等,當然還有“檔案與建設”。那時我們工作的目標是“檔案工作要為社會主義四個現代化建設服務”,所以最終“檔案與建設”得到大家一致贊同。

9月,《檔案與建設》創刊,引起全國檔案部門和我省社會各界的強烈反響。國家檔案局老領導曾三、張中、裴桐,中國人民大學檔案系吳寶康教授,江蘇省老領導江渭清、惠浴宇、管文蔚,省委書記韓培信、省長顧秀蓮等紛紛致詞祝賀,曾三還親自為雜志題寫刊名。全省檔案部門踴躍訂閱,很快突破了一萬多份,成為當時我省哲學社會科學方面發行量最大的雜志,受到省哲學社會科學聯合會的關注。全國各地的稿件紛至沓來,為提升刊物的組稿質量和水平提供了強有力的基礎,在地方檔案期刊中名列前茅。
1985年,新的機構改革方案出臺,明確《檔案與建設》是省檔案局和省檔案學會所屬的期刊,成立雜志編輯部,掛靠新成立的省檔案局綜合處。隨后,卜承志、劉莉、趙佩珍、桂若棣、孫明光、肖樂、馬躍福等同志陸續加盟,編輯部一時人丁興旺、欣欣向榮,大家思想活躍、團結融洽、不辭辛勞、勇于進取,期刊與我省檔案工作同步發展,成為江蘇省檔案事業的一張靚麗的名片。
1989年,我因工作變化離開了編輯部,輾轉多個部門。然而,不管在任何地方,每每翻看案頭一期期新出的雜志,都有一種親熱的激動,“檔案與建設”那五個字映入眼簾、印在心里,似清明前的新茶浸潤在溫溫的泉水中,曼妙地化展開,空中水里洋溢著淡淡的清香,身不由己地有了深深地吸入心扉的沖動。30年來,辦刊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刊物的樣式變了一遍又一遍,不變的是刊物的優良傳統和“中國期刊方陣雙效期刊”、“全國中文核心期刊”、“華東地區優秀期刊”、“江蘇省一級期刊”……即便是多樣的變化,也像極豆蔻年華的美女,越變越好看,越變越耐看,越變越想看!
往事漣漪,來者可追。記得創刊號上有卜承志與我合寫的《江蘇檔案工作巡禮》,那是我的第一次。其后我的很多專業論文在期刊上發表,還有如“江蘇的由來”、“說車”等一些“八卦”文章。最初,寫文章是我思考和研究檔案業務的強大動力,即便是我離開編輯部后在其它工作崗位上,在思維方式、專業水平、工作能力以及文字表達等方面我受益匪淺。在編輯部的歲月,歸結起來是繁忙且快樂著,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歷練。《檔案與建設》的30年,也是我成長、成熟的30年。我的成長經歷亦或對后來者也是一種借鑒,所以不避而叨叨然。當我獲得國家檔案局頒發的從事檔案工作30年紀念獎杯時,偶發感慨,作詩一首,拈來共勉:
江蘇蘭臺三十年
——獲事從江蘇蘭臺30年獎有感
卅年蘭臺晴與霾,
一夕日月去又來。
人生苦樂猶未盡,
佛指翻轉已半百。
東川清水潤蒼苔,
西山紅葉染塵埃。
往昔是非可交待,
今后曲折全看開。
如今的檔案工作已不同往昔,江蘇蘭臺已是遍地開花,碩果滿園,三十而立的《檔案與建設》也是玉樹臨風,成熟的枝干上綴滿綻放的鮮花,雋秀而俊美。值此刊慶之際,獻上深情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