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芳,王 俊,歐忠輝,趙永翔
在產學研結合的合作成效研究方面,國外研究主要圍繞校企合作成功與有效性的影響因素展開,Toshihiro K.研究了中介機構在產學研合作中的積極影響[1],Jarunee W.探討了風險投資對于硅谷以及大學研究成果的有效利用方面的經濟引擎作用[2],還有些研究者研究了吸收能力、技術關聯性、組織文化、相互信任、已建立的合作關系與經驗等對產學研合作高效開展的影響[3-4];國內的研究歸納起來主要是這樣兩類視角,一類是通過建立績效評價指標體系進行績效評價研究[5-6],另一類是研究產學研合作中的某個或某幾個方面,如合作模式、行業特征、研發投入、合作經驗、學習能力等,對產學研合作績效或成效的影響[7-9]。綜觀現有的國內外研究成果絕大多數是從微觀角度展開,探討得更多的是以合作項目數、合作取得的專利數、創新成果數、新產品數、新產品銷售收入等微觀指標表征的產學研合作績效問題,而對諸如合作開展率、合作滿意率、滿意的合作數、失敗的合作數、深入的合作數等圍繞合作滿意度的中宏觀指標表征的產學研結合成效問題研究甚少。Harold等人的研究表明,將滿意度作為合作成效評價的主要指標是大多數合作管理研究的普遍做法[10]。Simmon的研究也表明把利益相關者滿意度納入產學研合作成效的研究中較為合理[11]。
本文探索性地構建產學研合作發展過程系統動力學模型,探討科技中介機構、風險投資、文化價值融合這三個關鍵影響因子[12]對以合作開展率、合作滿意率、滿意的合作數、失敗的合作數、深入的合作數等指標表征的產學研合作成效的影響機理,以期促進產學研合作的深入與可持續發展。
考慮到系統動力學方法在處理非線性的、動態的、系統的復雜問題方面的獨特優勢,圍繞產學研結合的“合作關系建立→合作開展→合作滿意→深入合作”這根主線,構建產學研結合系統動力學模型,運用Vensim系統仿真軟件,深入研究科技中介機構、風險投資、文化價值融合三個因素如何系統地、動態地影響產學研合作的發展變化,并通過對這三個關鍵因素的調節仿真研究它們對產學研合作的發展與成效的影響。從系統的目的、流程、構成與運行模式四個方面對模型系統結構予以界定。
從模型的系統結構出發,分析系統構成變量間的因果反饋關系,并將這些關系與行為結構化,得到模型的基本構架與主要變量,然后再系統地分析各系統邊界元素之間的因果關系并形成反饋環,進而得出本文研究的產學研結合系統動力學因果關系圖,如圖1所示。

圖1 產學研結合系統動力學因果關系圖
圖1 所示的因果關系描述的是在某一潛在產學研合作數初始水平下企業與學研方之間產學研合作的發展水平,模擬了潛在的產學研合作成為實際開展的合作及后續系列可能的結果。系統各變量的類型與說明見表1。

表1 系統中的變量類型、符號及說明
系統動力學在進行模型仿真時采用方程式、參數及初始值來描述系統各類變量間的行為關系,將系統模型進行量化表達以便下一步的計算機仿真模擬。依據對水平變量、流率變量、輔助變量等的描述與分析,得出如下十個系統動力學方程:
①LC=FC+DCP -LC×pr;
②PC=LC×pr-PC×usr-PC×sr;
③DCP=SC×dcr;
④FC=USC×fr;
⑤SC=PC×sr+USC×spa-SC×dcr;
⑥USC=PC×usr-USC×spa-USC×fr;
⑦usr=1-sr;
⑧fr=1-spa;
⑨pr=0.4×TSDF+0.1×VCF+0.2×SIF+0.3×PF;
⑩sr=0.43×SIF +0.34×VCF +0.23×CulF。
通過對深度訪談與問卷調查獲得第一手資料的分析,根據模型中變量間的關系與模型的參考行為特性估計,確定系統模型參數的初始賦值如下:
TSDF=0.4;PF=0.3;VCF=0.1;SIF=0.1;CulF=0.3;spa=0.4;dcr=0.6;
仿真模擬時水平變量的初始賦值及系統設置如下:LC(t)t=0=500;PC(t)t=0=0;SC(t)t=0=0;DCP(t)t=0=0;USC(t)t=0=0;FC(t)t=0=0;
INITIAL TIME=0;FINAL TIME=10;TIME STEP=0.25;Units for TIME=YEAR
經過系統動力學模型檢驗的參數估計、行為異常、敏感性等八種核心測試,以確定模型模擬后得到的結論以及對實際系統問題處理對策的可靠性,證明模型通過了效度檢驗。
為了考察產學研合作中科技中介機構、風險投資以及文化價值融合三個因素對產學研合作成效的動態影響,具體而言是對實際開展的合作數、滿意的合作數、深入的合作數與失敗的合作數四個水平變量的影響,設計如下三個仿真方案:
方案Ⅰ:按模型的原始數據進行系統仿真;
方案Ⅱ:對科技中介影響因子、風險投資影響因子與文化價值融合影響因子分別進行單獨調節,三個因子調節時的賦值相同,均按0.1,0.3,0.5,0.7,0.9的變化進行系統仿真,調節某一因子時其他因子及變量保持原賦值不變;
方案Ⅲ:對科技中介影響因子、風險投資影響因子與文化價值融合影響因子同時調節,調節時分別按 (0.1,0.1,0.3)、 (0.3,0.3,0.5)、(0.5,0.5,0.7)、 (0.7,0.7,0.9)、 (0.9,0.9,0.9)賦予五組值,進行系統仿真,其他條件不變。
(1)方案Ⅰ的仿真結果。運用Vensim5.7a軟件按3.1節中的原始參數與初始值,對模型按方案Ⅰ進行系統仿真。方案Ⅰ中所使用的系統參數值均源于對本研究自2010年初至2010年底的調查問卷、訪談的分析結果以及聯系我國當前的產學研合作實踐確定,按目前我國科技中介、風險投資以及文化價值融合的現狀發展下去,10個周期內實際開展的合作、滿意的合作、深入的合作以及失敗的合作數變化趨勢的仿真結果。
從動態變化趨勢來看,實際開展的產學研合作數 (PC)有一個首先在短期內迅速上升之后在較長時間內緩慢下降,達到一定程度后又持續上升的變化過程;滿意的合作數 (SC)整體上呈緩慢上升狀態,但上升的增長速率在周期2與周期5左右處發生了一點微小的變化;深入的合作(DCP)整體上也呈緩慢增長趨勢,由于深入的合作庫存中既有來自滿意的合作庫存中原項目基礎上更進一步的合作機會 (數),也有因對合作滿意而產生的新項目合作機會,因而深入的合作機會數的增長速率高于滿意合作數的增長速率;失敗的合作 (FC)庫存數整體也呈緩慢增長趨勢,但其增長速率又高于深入合作數的增長速率。
(2)方案Ⅱ的仿真結果。按方案Ⅱ對三個影響因子進行單獨調節后,實際開展的合作、滿意的合作、深入的合作及失敗的合作四個水平變量的整體變化趨勢與方案Ⅰ相同,但在數值上有較大差別。
(3)方案Ⅲ的仿真結果。按方案Ⅲ對三個影響因子進行同時調節后,實際開展的合作、滿意的合作、深入的合作及失敗的合作四個水平變量的整體變化趨勢與方案Ⅰ相同,但在數值上的差別非常大。其中,科技中介影響因子、風險投資影響因子、文化價值融合影響因子的五組調節值組合 (0.1,0.1,0.3)、 (0.3,0.3,0.5)、(0.5,0.5,0.7)、 (0.7,0.7,0.9)、 (0.9,0.9,0.9)可以分別對應實際系統中因子影響力非常低、較低、一般、較高、非常高五種實際情況,且第一組值正代表我國當前的實際現狀 (也是方案Ⅰ)的一種組合,其他組合表示對現狀的加強調節。
本研究中科技中介、風險投資與文化價值融合是重點考察的三個關鍵影響因子,它們對產學研合作中的合作開展率、合作滿意率、實際開展的合作數水平、滿意的合作水平、深入的合作水平以及失敗的合作水平均具有重要影響。
(1)科技中介影響因子。隨著科技中介影響因子的作用力不斷增大,產學研合作中實際開展的合作、滿意的合作、深入的合作數將不斷增多,失敗的合作數將不斷減少,且科技中介對失敗的合作是邊際遞增的,即隨著科技中介的作用力不斷增強,科技中介影響因子每增加0.1個單位所減少的失敗的合作數不斷增多。科技中介機構一方面通過其在企業方與學研方之間所起到的溝通橋梁紐帶作用影響產學研合作的開展率,另一方面,又通過對合作項目的篩選、合作雙方的管理協調以及提供其他增值服務來提高合作雙方的滿意率,從而提升產學研合作中滿意合作的水平。可見,科技中介機構在提高產學研的合作開展率與提升合作滿意率方面都能發揮重要作用,是影響產學研合作成效與水平的重要影響因子。
(2)風險投資影響因子。風險投資一方面通過提供合作資金以及其良好的帶動效應促進產學研合作的開展從而提高產學研合作的開展率,另一方面,風險投資通過其特有的體制效應,如對合作項目的嚴格篩選、提供專業化的增值服務和良好的社會關系網絡等保證合作項目的成功開展與獲得可觀的經濟收益,能最大限度地促進產學研合作項目滿意率的提升。因而,風險投資在提高產學研的合作開展率與提升合作滿意率方面都能發揮重要作用,是產學研合作系統中的重要影響因子。與科技中介機構發揮的作用類似,風險投資對產學研合作影響力的提升能促進產學研合作中實際開展的合作、滿意的合作、深入的合作數不斷增多,使失敗的合作數不斷減少,對失敗的合作也具有邊際遞增效應;但從對這些變量的影響水平來看,風險投資影響因子比科技中介影響因子對失敗的合作產生的影響更大,即與科技中介相比,風險投資的影響力每增加0.1個單位能產生更大數量的失敗的合作數減少,總體而言,風險投資對實際開展的合作、滿意的合作、深入的合作數增長的影響略低于科技中介。
(3)文化融合影響因子。文化價值融合在產學研合作中的作用主要體現在對產學研合作滿意度的影響上。根據文化價值融合對合作成效的影響可見,隨著雙方文化價值的深入融合,文化價值對合作滿意率的影響不斷加強,滿意的合作與深入的合作數均會不斷增長,失敗的合作數會不斷減少,并且當在文化價值已經融合得比較好的基礎上再進一步提升其影響,會更大程度地增加滿意的合作與深入的合作并降低失敗的合作,在圖中的表現為將CulF值從0.7調節至0.9時,SC、DCP、FC的仿真結果線4與線5的距離幅度增大。但是從各變量變化的數值大小來看,文化價值融合對合作的開展不產生影響 (圖中實際開展的合作無變化),且對產學研合作中滿意的合作、深入的合作以及失敗的合作的影響力不及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兩大因子。
產學研合作系統動力學模型中所涉及的合作開展率、合作滿意率以及深入的合作數、失敗的合作數能較為全面地反映產學研合作的整體成效。
(1)產學研合作開展率提升分析。產學研合作的開展率能反映一國或一地區產學研合作的活躍程度,且合作開展率作為產學研合作中實際開展的合作水平變量的流入速率,處于產學研合作系統運轉的咽喉要塞地位,影響到合作成效的方方面面,是產學研合作的基礎。
除了前文已經分析過的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兩大影響因子,政府政策對開展產學研合作的支持程度以及因政府的政策導向而形成的產學研合作社會氛圍在我國產學研合作發展的初期階段影響非常大;另外,學研方所擅長的領域、能提供的技術數量、技術的先進程度如何以及企業方的技術需求急迫、旺盛與否,即技術的供需情況對合作的開展率存在一種剛性影響。
在我國,目前產學研合作的開展還主要是由企業技術需求的拉動與政府政策的推動來決定,而這種需求表現得并不旺盛,政策對推動合作開展也不具備很足的后勁,而且由于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的發展水平有限,二者在促進產學研合作的開展方面尚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導致我國產學研合作的開展率非常低。整體來看,目前這四個因素并沒有哪個因素對合作開展率具有特別突出的影響,均還大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因而,從擴大企業技術內需、提升學研方技術水平、發展科技中介機構、發展風險投資、增強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對產學研合作的作用力度,以及進一步加大促進產學研合作開展的政策力度,能有效提升我國產學研合作的開展率。
(2)產學研合作滿意率提升分析。合作滿意率是產學研合作成效的一個重要指標,是產學研合作深入可持續發展的必要條件。合作雙方對產學研合作滿意與否一方面要求達到甚至超過預先約定的合作目標,另一方面還與合作中雙方的關系融洽程度、合作愉悅、友誼等情感因素有關。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兩個因素都可以在實現合作目標與增加感情上提升產學研合作的滿意率,文化價值融合能直接從情感方面間接從合作成效方面影響產學研合作滿意率的大小。
然而,目前我國科技中介機構以及風險投資的發展水平不高,二者在產學研合作滿意率提升方面發揮的作用極為有限,甚至可以說幾乎是空白;而文化價值融合對合作滿意率的作用還未引起合作雙方的重視,更不用說從文化價值融合管理的角度去有意識地加以利用以提升合作滿意率,可以說,現階段我國產學研合作的滿意率尚處于自然形成階段。因而從提升產學研合作滿意率角度出發提升我國產學研合作水平與成效也還大有文章可作,具體可以從推動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兩個行業的發展,發揮科技中介、風險投資在提升產學研合作滿意率方面所特有和應有的作用,進行產學研合作文化價值融合管理等幾個方面入手,提升我國的產學研合作滿意率。
(3)深入合作水平分析。所謂深入合作,是指企業與學研方基于原合作滿意的項目而進行的更深層次的合作,或出現新的合作機會時選擇再次合作。深入的產學研合作數是考察產學研合作深入發展狀況的一個標志性指標。
由于深入合作是滿意合作的進一步發展,而滿意合作又受合作滿意率與合作雙方滿意度提升能力的影響,而合作滿意率又由科技中介、風險投資、文化價值融合三個影響因子決定,因此對這三個因子進行系統調節能對產學研合作中深入的合作數產生重大影響。從方案Ⅱ對三個因子單獨調節的仿真結果中可以看出,三個因子中提升任一個對合作滿意率的影響程度,深入的合作 (DCP)在系統仿真周期內的變化趨勢都是逐年緩慢遞增 (凹弧),且隨著因子影響力的提升,深入的合作數不斷增多;但深入的合作數受三個因子調節時的提升速度是不同的——調節科技中介影響因子時,深入的合作數增長的速度最快,DCP受文化價值融合因子變化的影響相對小些。同時增大科技中介、風險投資及文化價值融合三個因子的影響力時,深入的合作數增長得更快。
(4)失敗合作水平分析。失敗的產學研合作可以理解為合作雙方不滿意的產學研合作中,即使采取滿意度提升補救措施仍然不能令人滿意最后淪為失敗的合作項目數。失敗的合作數是產學研合作成效中一個重要的負向指標。
失敗的合作起因于不滿意的合作,與深入的合作一樣受合作雙方滿意度提升能力、合作滿意率的影響,進而受到科技中介、風險投資以及文化價值融合三個因子的影響。對這三個影響因子加以調節也能對產學研合作中失敗的合作數產生重大影響。當對三個因子中的任一個的影響力進行單獨調節 (從0.1逐漸增大到0.9)時,失敗的合作數 (FC)會逐漸減少,且三個因子都對失敗的合作減少數具有邊際遞增效應 (隨著因子影響力增大,失敗的合作數減少得越多),然而對三個因子的單獨增大調節對失敗的合作數減少得并不明顯,隨著三個因子影響力的不斷增大,失敗的合作數均基本保持水平。當對三個因子的影響力同時進行增大調節時,失敗的合作數減少得更為明顯。
因此,提升科技中介、風險投資以及文化價值融合對合作滿意率的影響力水平,是降低失敗的產學研合作數的有效手段。然而增加三個因子單方面的影響力對降低產學研合作中失敗的合作數的作用并不明顯,需要同時提升三個因子的影響力,才能對降低失敗的合作數水平產生明顯的效果。
本文運用系統動力學方法對產學研合作過程進行模擬仿真,考察科技中介機構、風險投資與文化價值融合三個關鍵影響因子的變化對產學研合作中實際開展的、滿意的、深入的以及失敗的合作動態變化趨勢的影響。研究發現:科技中介機構與風險投資對產學研合作成效的影響類似,即隨著科技中介或風險投資影響因子的作用力不斷增大,產學研合作中實際開展的、滿意的、深入的合作數將會不斷增多,失敗的合作數將不斷減少,且二者對失敗合作的減少均具有邊際遞增效應。但從二者影響水平的區別來看,風險投資影響因子比科技中介影響因子對失敗合作的減少產生的影響更大,而科技中介對實際開展的合作、滿意的合作、深入的合作數增長的影響更大。文化價值融合因子通過對合作滿意率的影響而影響到產學研合作的成效,隨著文化價值的深入融合,滿意的合作與深入的合作數均會不斷增長,失敗的合作數會不斷減少,并且當在文化價值已經融合得比較好的基礎上再進一步提升其影響,會更大程度地增加滿意的合作與深入的合作并降低失敗的合作,但文化價值融合因子對合作成效的影響力不及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且對實際開展的合作數不產生影響。
研究得出了如下啟示:第一,發展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兩大行業、增強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對產學研合作的作用力度,能有效提升我國產學研合作的開展率;第二,提升我國的產學研合作滿意率可以從發展科技中介與風險投資,發揮二者在提升產學研合作滿意率方面所特有的優勢,以及進行產學研合作文化價值融合管理等幾個方面入手;第三,提升科技中介、風險投資以及文化價值融合對合作滿意率的影響力水平,是提高產學研深入合作水平的有效手段,相對而言,科技中介因子對深入的合作數的影響更為敏感;第四,提升科技中介、風險投資以及文化價值融合對合作滿意率的影響力水平,是降低失敗的產學研合作數的有效手段,但是,單方面增加三個因子的影響力對降低失敗合作數的作用并不明顯,需要同時提升三個因子的影響力,才能對降低失敗的合作數水平產生明顯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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