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秀



摘 要:文化遺產空間重構的目的,是在現代城市、區域文化建設的背景下重新整理和思考文化遺產現存要素及其空間構建方向和思路,利用現存文化遺產重構城市、區域的文化空間,改變零散的、不成體系的、內在關系表現不強烈的格局現狀,推動構建面向未來的、前瞻性的、既有繼承又有發展的實體和非實體相結合的城市、區域文化空間新格局。在已取得的豐富的歷史文化遺產研究成果基礎上,選擇從文化空間重構角度研究北京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利用與首都城市文化建設是十分必要和有意義的,是建設現代城市文化空間和發展城市文化的有效途徑和手段,其實踐也是可行的。
關鍵詞:北京;文化遺產;文化空間;空間重構
Abstract:The spatial reconstruction of cultural heritages may facilitate that in the background of modern urban and regional cultural development the existing factors of cultural heritages will be rearranged, the direction and route of their spatial reconstruction will be thought, urban and regional cultural space basing on cultural heritages will be reconstructed, the scattered pattern of cultural heritages will be systematic and their intrinsic relationship will be strengthened, and the new pattern of urban and regional cultural space will be formed which is facing the future, prospective, inheritance, developing, tangible -and- intangible combined. On the base of rich research results, its necessary, significant and feasible to study the preservation and utilization of cultural heritages as well as Beijings cultural construction from the point of cultural spatial reconstruction, which is the efficient path and means to build modern metropolitan cultural space and develop metropolitan culture.
Key words:Beijing;cultural heritage;cultural space;spatial reconstruction
中圖分類號:C91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4144(2014)-05-62(5)
1 相關概念梳理
1.1 空間與文化空間
《現代漢語詞典》界定:空間(Space),是物質存在的一種客觀形式,由長度、寬度、高度表現出來,是物質存在的廣延性和伸張性的表現。[1]空間與時間相對。時間(Time)是物質運動中的一種存在方式,由過去、現在、將來構成的連綿不斷的系統,是物質運動、變化的持續性、順序性的表現。[2]空間有物理空間、宇宙空間、數字空間、網絡空間、思想空間、數學上的空間等等。在地理學中,空間是指地球表層的一部分。
文化空間(Cultural Space),有廣義和狹義之分。狹義的文化空間,也稱為“文化場所”(Culture Place),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時使用的一個專有名詞,主要用來指人類口頭和非物質遺產代表作的形態和樣式。1998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發布《人類口頭和非物質遺產代表作條例》,明確將“文化空間”作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重要形態,界定文化空間(文化場所)的人類學概念被確定為一個集中了民間和傳統文化活動的地點,但也被確定為一般以某一周期或是以一事件為特點的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和這一地點的存在取決于按傳統方式進行的文化活動本身的存在。在我國,《國務院辦公廳關于加強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的意見》(國辦發[2005]18號)界定,“非物質文化遺產是各族人民世代相承、與群眾生活密切相關的各種傳統文化表現形式和文化空間。”文件的附件1“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申報評定暫行辦法”第三條明確說明“非物質文化遺產可分為兩類:1、傳統的文化表現形式,如民俗活動、表演藝術、傳統知識和技能等;2、文化空間,即定期舉行傳統文化活動或集中展現傳統文化表現形式的場所,兼具空間性和時間性。”
廣義的文化空間,可以理解為人類在社會歷史發展過程中所創造的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承載空間,應該包括各種物質文化空間、制度文化空間和精神文化空間,當然也包括作為非物質文化遺產類型的文化空間。
1.2 結構與空間結構
結構(Structure),原義為屋宇構建的式樣,引申為各個部分的配合、組織。《現代漢語詞典》界定:結構是各個組成部分的搭配和排列。[3]哲學上將結構定義為不同類別或相同類別的不同層次按程度多少的順序進行有機排列。結構既是一種觀念形態,又是物質的一種運動狀態,具有主觀世界與物質世界的結合構造之意。
空間結構(Spatial Structure),是空間系統內各組成要素的搭配和排列,是各組成要素之間的相互聯系、相互作用方式,是空間系統組織化、有序化的標志。空間結構將空間視為一種網絡,強調空間內部各要素之間的關系。endprint
1.3 空間解構與重構
解構(Deconstruction),或譯為“結構分解”,就是打破現有單元化的秩序,把原結構解體分解還原成每個局部的基本原始單位,是法國后結構主義哲學家德里達提出的一個術語,一種研究態度和思想方法,以其創立的批評學派為代表。重構(Reconstruction)就是重新組合,構成一個全新的、不同于以前新的結構。解構與重構的思想方法,目前在很多領域都有應用,其中在藝術設計、建筑學、文學、城市規劃等領域應用較多。
空間解構(Spatial Deconstruction),可以理解為將某類空間的結構分解還原成每個局部的基本原始單位。空間重構(Spatial Reconstruction),是空間各要素在特定條件下重新建構其相互關系的過程,由于空間不能獨立于時間而存在,空間重構強調一種持續的狀態,而非固定的結局。[4]空間重構的目的在于激發空間的活力與韌力,使空間釋放出新的能量和意義。
對文化空間的研究,也常使用建構和構建這兩個關鍵詞。建構(Construction)是一個借用自建筑學的詞語,原指建筑起一種構造,主要應用在文化研究、社會科學和文學批評的分析上,是指在已有的文本上,建筑起一個分析、閱讀系統,使人們可以運用一個解析的脈絡,去拆解那些文本背后的緣由和意識形態,強調建造的過程。構建(structure),是指全方位、多角度、深層次地建立,多用于抽象事物。
1.4 文化空間重構
文化空間重構,是對文化空間的體系結構進行重新構建。文化遺產空間重構,是對文化遺產(包括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文化空間進行重構,即在現代城市、區域文化建設的背景下重新整理和思考文化遺產現存要素及其空間構建方向和思路,利用現存文化遺產重構城市、區域的文化空間,改變零散的、不成體系的、內在關系表現不強烈的格局現狀,推動構建面向未來的、前瞻性的、既有繼承又有發展的實體和非實體相結合的城市、區域文化空間新格局。
對于文化遺產的空間結構與重構,我們可以從解構與重構方法在藝術設計中的應用得到啟發。“解構”和 “重構”在設計中是共同存在的,后者是前者的提煉升華過程,也是一個創新的過程。一個特定的設計主題,可以經過對設計本源合理、規范、科學的解構后,分解為數個甚至更多的個體元素;然后,同樣通過合理、規范、科學以及設計本身的基礎技巧對解構后的個體元素進行重構,求得與特定的設計主題的吻合,并使特定的設計主題得以充分表現。解構過程也是針對特定的設計主題表現元素的應用和重構的思維成熟過程,也是繼承的過程;而重構則是對設計主題最終表現設計本身的視覺效果的綜合升華過程,是創新的過程。設計本源的解構是單一的,可是對設計的重構卻又不是局限于對設計本源解構后所產生的設計元素。設計本源在解構后通過重構可以表現出多個設計主題。重構過程中思維空間的擴展、思維模式的變幻,以及邏輯的強化和技巧手法的發揮運用使設計獲得了成功。[5]
2 有關研究概述
長期以來,空間一直主要是地理學的研究對象。1974年,法國馬克思主義哲學家、城市社會學家亨利·列菲伏爾(Henri Lefebvre,1901-1991)在巴黎出版了一部集哲學和社會學思想于一體的城市研究力作《空間的生產》(The production of Space),此后哲學、社會學、經濟學、城市規劃等學科領域關注和研究社會空間的學者越來越多,地理學者也參與其中。亨利·列菲伏爾在《空間的生產》一書中對空間概念及空間歷史進行了系統研究和全新闡釋,導致了空間一詞的使用及其內涵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這至今對法國的社會學、地理學、政治學、文學批評以及建筑學和城市科學都有著深刻的影響。[6]如今這種影響已經波及到世界上其他國家,對于空間的意義,各個學科都給予了更多的關注。
為了彌補精神空間與物質空間傳統二元論之間的分歧,亨利·列菲伏爾引入了社會空間(social space)、生活空間(the space of social life)以及社會實踐(social and spatial practice)、空間實踐(spatial practice)的概念,并形成了集物質空間(real space)、精神空間(mental space)、形式抽象以及人對社會空間的感知為一體的一元化的空間理論。他認為空間是一種社會產品,每一個社會和每一種生產模式都會“生產”出自己的空間,不能再把社會的空間與社會的時間當作“自然的”事實來看待,而必須按照某些層次等級加以規范化,作為第二自然的基本特征,作為社會多種活動作用于“第一自然”(如感性的資料、物質與能量等)之上的結果。在對社會空間的引入中,亨利·勒菲弗認為必須考察三個重要的環節:即空間實踐(spatial practice)、空間表征(representations of space)和表征空間(representational space)。[7]
空間實踐涉及空間組織和使用的方式,在新的資本主義環境中,空間實踐使日常生活和城市現實之間體現了一種緊密的聯系。空間表征涉及概念化的空間,是一種科學家、規劃師和專家治國論者所從事的空間,這種空間在任何社會中都占有統治地位,它趨向一種文字的和符號的系統。表征空間是通過相關的意向和符號而被直接使用的空間,是一種被占領和體驗的空間,是居住者和使用者的空間,它與物質空間重疊并且對物質空間中的物體作象征(符號)式的使用。從意大利文藝復興到19世紀,西方城市大都經歷了這三個環節,但19世紀之后,尤其是現代主義盛行之后,城市空間的歷史性被抽象性所打斷和代替;城市空間與自然、歷史、宗教、政治等因素之間的因果關系也因此被忽略了。[8]
近些年,西方人文社會科學各領域都出現了“文化轉向”和“空間轉向”趨勢,從文化和空間的角度對相關問題進行深入分析和研究已成為各學科共同關注的焦點和方法論基礎。[9]西方人文地理學強調文化和制度轉向,側重從文化和制度層面詮釋人文現象的空間規律。關于社會空間、文化空間、地理空間解讀與重構的研究成果不斷問世,而且已注意從空間角度研究物質文化遺產。①英國Routledge公司出版社出版發行的學術期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eritage Studies 集中發表了很多關于文化遺產研究的高水平論文,其中包括文化遺產空間研究的成果,如Susan Pearce的The construc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cultural heritage: Some thoughts。國內文化遺產保護與利用方面的研究成果非常豐富,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文化空間的研究日益增多,從地理學、社會學、文學等學科視角研究城市文化空間的成果也在不斷涌現。②但是,對城市或區域物質和非物質文化遺產整體文化空間重構的關注還不多,研究還不夠深入,特別是關于北京歷史文化遺產空間重構的研究成果還很缺乏。截止到2013年5月底,在中國知網文獻總庫中對公開發表的相關中文文章進行檢索,結果檢索出的文獻多數是發表于期刊的論文,少量是碩士、博士學位論文和發表于會議論文集和報紙上的文章。endprint
以“文化空間”為主題名進行精確高級檢索,檢索出3,763條。以“文化空間”為篇名進行精確檢索,檢索出 498 條,最早的文章發表于1988年,2003年以前每年發表文章數量僅數篇,2004以后增長到每年10篇以上,2007年以來每年發表數量在50篇以上,增長速度較快。
以“空間重構”為篇名進行精確檢索,排除數學和物理學意義上的“相空間重構”文獻以外,有193篇文獻是有關城市、區域空間重構的,最早的文章發表于2001年,是趙云偉發表在《國外城市規劃》2001年第5期的“當代全球城市的城市空間重構”。
同時以“文化空間”和“重構”為篇名進行精確檢索,只檢索出3條結果,最早的發表于2007年,時間較晚。3篇文章分別是劉勇、楊志的“‘鄉下人進城與京城文化空間的重構”(《文藝報》2007年6月12日)、謝納的“現代空間重構與文化空間想象”(《文學評論》2010年1期)和馬琳的“災后汶川羌文化生態旅游區文化空間的重構”(《云南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0年6期)。
同時以“文化”和“空間重構”為篇名進行精確檢索,檢索出9篇文獻,最早的文章發表于2006年,是陳蘊茜、劉煒發表于《史林》2006年第6期的 “秦淮空間重構中的國家權力與大眾文化——以民國時期南京廢娼運動為中心的考察”。關于文化空間重構成果較少,具有代表性的是矯伶、孫萍發表于《上海城市規劃》2008年第1期的文章“上海城市空間重構的文化初探”,通過理論上對城市空間的文化解讀,結合上海的實際情況,探索上海城市空間重構中文化因素的作用,探尋文化對城市空間布局的影響,從而對今后上海城市空間的發展方向做出展望。
此外,以“空間解構”為篇名進行精確檢索,有6篇文獻是有關城市、區域空間解構的,最早的文章2004年,是聶承鋒發表于《南方建筑》2004第5期的“城市空間解構分析”。同時以“文化空間”和“建構”為篇名進行精確檢索,檢索出18條,同時以“文化空間”和“構建”為篇名進行精確檢索,檢索出17條,主要都發表于近五年。
3 北京文化遺產空間重構的意義
北京是世界著名的歷史文化名城,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文化遺產項目數量眾多,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都非常豐富。目前,僅不可移動文物就多達3840處,已確定的各級文物保護單位1012處,其中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25處(含世界文化遺產6處),市級文物保護單位255處。非物質文化遺產,列入國家非物質文化保護遺產名錄項目108個,列入北京市級名錄項目235個。這些文化遺產承載著豐富的歷史文化內涵,是弘揚民族優秀傳統文化、建設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的重要載體,是實現“人文北京”和“世界城市”戰略目標的重要資源,合理重構文化遺產的文化空間是充分發掘和展示文化遺產的內涵和影響力,推動城市社區文化發展和新農村文化建設的重要切入點,是展示首都形象、提升北京文化軟實力和國際影響力、建設全國文化中心的重要抓手和途徑。
在已取得的豐富的歷史文化遺產研究成果基礎上,選擇從文化空間重構角度研究北京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利用與首都城市文化建設是十分必要和有意義的,是建設現代城市文化空間和發展城市文化的有效途徑和手段。“對城市空間的解析與認知,除了要考察物質空間要素相互交織、組合構成的空間形式所具有的形態和格局特征外,還要考察這種空間形式背后的深層文化內涵和社會動因”。[9]
從理論方面看,基于豐富的文化遺產調查研究成果,運用文化地理學的空間研究視角和方法,研究北京文化遺產的空間重構,有利于豐富文化遺產研究和保護、利用實踐的理論認識,擴展研究視角和研究方法;運用歷史地理學的研究方法和視角,不僅關注文化遺產的靜態空間,還有利于加強文化遺產空間變遷的動態過程研究;北京歷史文化遺產空間重構研究亦有利于推動歷史地理學研究向現代城市文化空間建設延伸,更好地發揮學科服務現代城市文化發展與建設的作用。
從實踐方面看,北京市的經濟社會發展已進入新的階段,經濟實力大大增強,在繼續加強文化遺產保護的基礎上,進一步深入挖掘文化遺產的內涵,有利于對各類文化遺產項目進行宏觀整體和微觀局部文化空間重構,有利于明確北京文化遺產系統的網絡化整體架構和文化遺產保護與合理利用的豐富路徑,對提升遺產的文化影響力、推進北京城市文化建設具有重要意義;利用GIS技術建立一套北京文化遺產空間關系系統,可以豐富正在建設中的北京歷史文化地理信息系統的內容,提升系統的層次和水平,為其他相關工作奠定基礎,也有利于文物、旅游、規劃等政府部門、單位和公眾查詢使用。
4 北京歷史文化遺產空間重構的路徑設想
第一,在國內外已有城市空間重構和文化空間理論研究的基礎上,借鑒國際經驗,搭建文化遺產空間重構研究的理論框架與方法體系。
第二,分析北京城市空間結構的演變過程及其文化內涵和底蘊,明確各種文化要素在北京城市的空間位置和文化地位,作為解讀并重構現存遺產文化空間的本底和基礎。
第三,收集、分析北京市現存各類文化遺產信息和資料,以詳實資料、數據為基礎,在GIS技術支持下,分析北京現存文化遺產系統各組成要素之間的空間關系、文化聯系、相互作用方式和影響程度,及其與城市文化內涵建設、文化空間建設的關系,可以利用GIS技術建立一套北京文化遺產空間關系系統。
第四,明確北京文化遺產的文化空間保護與重構路徑,構建城市宏觀整體和微觀局部及專題性、專項性遺產空間網絡和系統,并將其嵌入北京現代城市文化空間體系中。對北京文化遺產系統進行組織化、有序化整體設計,連點成線,組線成網,挖掘遺產項目的文化聯系和地方響應,加強文化遺產的綜合性、聯動性開發利用,擴展文化遺產的文化影響力,推進北京城市文化建設,彰顯首都的文化特色和文化魅力,提升文化軟實力。
注釋:
① 如,Susan Pearce. The construc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cultural heritage: Some thought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eritage Studies, 1998, 4(1): 1-9; Kitchin R, Tate N J. Conducting Research into Human Geography: Theory, Methodology and Practice. Pearson Education Limited, 2000; Johnston R J, Gregory D, Pratt G et al. The Dictionary of Human Geography.4th edition. Malden: Blackwell, 2000; Clark G L, Feldman M P, Gertler M S. The Oxford Handbook of Economic Geography.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3; Anna Carr. Mountain Places, Cultural Spaces: The Interpretation of Culturally Significant Landscape.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 2004(12):431-459; David Atkinson. Heritage.收在David Atkinson,Peter Jackson et al. Cultural Geography: A Critical Dictionary of Key Concepts. London: I.B. Tauris & Co Ltd, 2005:141-150.
② 如,郁楓的《空間重構與社會轉型》,2006年清華大學博士論文;陳虹的《試談文化空間的概念與內涵》,2006年1期《文物世界》;戴曉暉的《中產階層化——城市社會空間重構進程》,2007年2期《城市規劃學刊》;向云駒的《論“文化空間” 》,2008年3期《中央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馮健、周一星的《轉型期北京社會空間分異重構》,2008年8期《地理學報》;矯伶、孫萍的《上海城市空間重構的文化初探》,2008年1期《上海城市規劃》;馬琳的《災后汶川羌文化生態旅游區文化空間的重構》,2010年6期《云南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謝納的《現代空間重構與文化空間想象》,2010年1期《文學評論》;方遙、王鋒的《整合與重塑——多層次發展城市文化空間的探討》,2010年1期《中國名城》;李偉東的《 “世界城市”視角下的北京文化空間建設》,2011年4期《解放軍藝術學院學報》;包書月的《北京文物保護單位時空分布及其對城市文化空間結構的影響》,首都師范大學2012碩士學位論文。
參考文獻:
[1][2][3] 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現代漢語詞典[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7:778,1235,697.
[4] 郁楓.空間重構與社會轉型[D].北京:清華大學,2006.
[5] 陳強.學會怎樣與“千手觀音”握手——淺析設計中的“解構”與“重構”[J].中國包裝工業,2013,(4).
[6][8] 汪原.關于《空間的生產》和空間認識范式轉換[J].新建筑,2002,(2).
[7] Henri Lefebvre. The Production of Space[M]. Translated by Donald Nicholson-Smith. Oxford:Blackwell Ltd,1991.
[9] 姜楠.空間研究的“文化轉向”與文化研究的“空間轉向”[J].社會科學家,2008,(8).
[10] 田寶江.城市空間解析與設計[D].北京:同濟大學建筑與城市規劃學院,1998.
責任編輯:蔣亞林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