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寶
摘 要:本文通過對《東豐“皇家鹿苑”通考》一書的研讀,探究歷史檔案在項目中的佐證作用、促進編史修志及學術交流、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服務于科研生產、為地方經濟文化發展服務等方面的價值。
關鍵詞:“皇家鹿苑”通考;歷史檔案;價值
歷史檔案是國家檔案財富中最為珍貴的組成部分,形成于公元1949年之前,是歷代各級各類權力主體、民間組織及個人,在社會生產生活中形成的具有保存價值的各類原始記錄或相關文獻資料的總稱。伴隨改革開放,歷史檔案其珍貴價值越來越彰顯出來。近日,一部追溯吉林東豐鹿鄉文化根源、深度挖掘鹿鄉文化歷史內涵的專著——《東豐“皇家鹿苑”通考》(以下簡稱“通考”)一書與廣大讀者見面,在研讀該書中探究出歷史檔案的價值。
1 歷史檔案在項目研究中的佐證作用
吉林省東豐縣是著名的梅花鹿之鄉,民間一直流傳是清代的皇家鹿苑,學界有人提出清末養鹿官山就在這一帶。這里山清水秀,山谷間生長著茂密的柞樹林,是梅花鹿生長的理想場所。那么這里是不是清末養官山的所在地?這里繁盛的養鹿業是否發源于清朝為宮廷提供鹿產品的官鹿圈?這關系到國內外市場對東豐梅花鹿品質的認定。東豐縣政府出于發展養鹿業需要,開展“東豐清代養鹿官山考證”項目研究。課題組先后到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遼寧省檔案館、大連市檔案館、東豐縣檔案館查閱歷史檔案。在遼寧省檔案館查到盛京總管內務府檔案目錄號41616,在《圍場處呈為查辦官山委員楊春和稟請建修官廳等情咨飭各處查照由》、《堪辦養鹿官山墾務局趙振山霸地一案》中發現民國元年繪制的“養鹿官山圖”,為“東豐清代養鹿官山考證”提供了依據,確定了養鹿官山位于東豐縣境內的準確范圍,為項目研究提供了佐證。
2 利用歷史檔案,促進編史修志、學術交流
東豐修志人查找大量歷史檔案資料,編纂出《東平鄉土志》《東豐鄉土志》《東豐縣志略》、《東豐縣志》、《東豐縣志(1986-2002)》。
據《清朝文獻通考》記:東豐“天命間設盛京圍場,協領守之。”盛京圍場位于清朝發祥地,共設105圍。其范圍包括東豐、西豐、梅河口(海龍)、輝南、遼源(西安)五縣(市)地區。其中東豐縣境內有22圍。東豐縣檔案館存有大量的歷史檔案,是學術研究及交流的“金礦”,吉林左家特產研究所、遼寧省西豐縣政府辦、吉林省梅河口市組織部、遼源市地辦、東遼縣檔案局先后到東豐縣檔案館查閱有關盛京圍場方面的檔案并進行研討交流。
3 追溯東豐鹿藥始祖,服務科研生產
經查在東豐縣檔案館藏民國3號全宗2號目錄188號卷宗、民國2號全宗1號目錄822號卷宗發現在民國十七年(1928年)詳細記載東豐縣小四平街富紳趙振山申請鹿胎丸、參茸丸注冊過程。趙振山(1872~1933),河北省建平縣人。1884年,隨家移居盛京圍場伏力哈色欽圍(今小四平鎮)。清光緒二十三年(1897)趙振山辦圍場團練,任圍場獵勇軍管帶等職。清宣統元年(1909),承辦皇家用鹿事宜。養鹿官山丈放時,趙振山冒領4萬余畝。當時,有鹿圈3處,梅花鹿130多頭。1928年,配制鹿胎丸、參茸丸,在四平鄉和遼寧營口開設藥店。趙振山為自己開發的鹿胎丸、參茸丸注冊原因:一是錢法毛荒、百物昂貴;二是保護專利,以防假冒。從民國十七年(1928年)九月開始歷經5個月,“人鹿”牌參茸丸、鹿胎丸商標注冊得到奉天省警務處批準。從上述兩卷歷史檔案查到東豐縣最早的鹿藥,了解當時人對產權保護意識和社會環境。也為東豐藥業研發系列鹿保健品奠定基礎。
4 挖掘歷史檔案,有利于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
挖掘歷史檔案有利于作為人類文化“活的記憶”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民國時期趙家炸制的鹿茸蜚聲海內外得益于炸茸技師馬興泰。馬興泰掌握高超炸茸技術,“馬記鹿茸”其特點解剖結構好,呈典型的“三圓”(根圓、梃圓、嘴頭圓),外觀形狀優美,細毛紅地,嘴頭呈元寶型。曾獲國家農牧漁業部授予的優質產品證書,被國家確定為優質鹿茸的驗收等級標準和出口質量免檢商品,暢銷港澳地區和東南亞各國。東豐縣經查找和挖掘有關歷史檔案及相關材料,申報了“馬記鹿茸炸茸技藝”保護項目。2007年“馬記鹿茸”被吉林省列為第一批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從而使東豐“皇家鹿苑”歷史的重要組成部分“馬記鹿茸”得到保護,
5 挖掘特色歷史檔案,為地方經濟文化發展服務
東豐歷史悠久,是清代盛京圍場腹地,文化底蘊深厚,首開人工養鹿之先河,素有“皇家鹿苑”美譽,民國時期被指定為“國鹿”養殖基地,是著名的“中國梅花鹿之鄉”。“通考”是研究東豐鹿文化、了解梅花鹿產業發展最珍貴、最全面的專業資料,全面展示了東豐鹿業發展的輝煌歷史,描繪出一幅盛京圍場、皇家鹿苑、東豐鹿業更替發展、交相輝映的玫瑰畫卷。“通考”是挖掘歷史檔案的結晶,為東豐經濟文化發展打出一張鮮明的“文化名片”。東豐縣正在充分發揮梅花鹿特色資源優勢,以弘揚鹿鄉文化為平臺,以傳承創新為動力,全力推進東豐梅花鹿產業繁榮發展。
參考文獻
[1]程妮娜,《東豐“皇家鹿苑”通考》,吉林出版集團、吉林文史出版社,2013.
[2]何永斌,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的歷史檔案利用問題研究,四川檔案,2009(4),17-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