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內結構調整中的人民幣幣值變動影響因素探討

夏連峰

內容摘要：市場經濟范圍內的資源配置依靠價格機制下的杠杠效應，貨幣幣值作為重要的價格信號之一，通過改變國際分工成本和要素相對價格來重新配置社會資源，進而影響一國的產業結構調整。本文通過對現有研究文獻中的貨幣幣值、國際貿易以及產業結構理論進行梳理，分析了包含國際貿易和FDI雙重路徑下的人民幣幣值波動與產業結構調整關系，并提出了利用人民幣幣值變動來優化產業結構調整的對策。

關鍵詞：產業結構調整 人民幣 國際貿易 FDI

相關文獻綜述

（一）貨幣幣值、國際貿易與產業結構

20世紀70年代以前，世界各國學者對于貨幣幣值與國際貿易影響作用機理的研究多集中于貿易收支與貿易流量領域，重商主義學派最早將貨幣幣值波動對貿易的影響納入學科觀點內。托馬斯·孟在《英國對外貿易財富來源》一書中提出了壓低本幣幣值以獲取貿易優勢的理論，在金本位制度下，這種人為控制匯率以增加社會財富的方式得到當時社會的普遍認同；大衛·休謨隨后提出幣值波動影響價格機制中間環節進而自動調節貿易盈余的理論；馬歇爾對大衛·休謨的理論進行了拓展，認為價格機制調節貿易盈余必須滿足進出口商品供給彈性無窮大的假設條件，這個假設條件被稱為“馬歇爾-勒納”條件。

在馬歇爾之后，針對特定市場中的貨幣幣值與貿易關系研究分別衍生出“時滯理論”、“吸收分析法”、“乘數分析法”、“貨幣分析法”等，從貨幣波動時間效應、國民收入與國內吸收差額、匯率傳遞機制、貨幣現象等角度對幣值波動的經濟效果進行了分析。

（二）貨幣幣值、FDI與產業結構

貨幣幣值并不是傳統FDI理論中的主要因素，在浮動匯率制被發達國家逐漸采用以后，經濟學家對貨幣幣值與FDI的研究集中于兩個領域，一是貨幣幣值本身波動對FDI的影響，二是匯率中間環節波動對FDI的影響。Froot和Stein（1991）提出“相對財富效應”而支持了本幣貶值促進FDI流入的觀點；Kawai和Urat（1998）檢驗了日本1981-2003年對華FDI與雙邊匯率波動，以實證方法支持了匯率貶值與FDI流入增加之間的顯性相關關系；我國學者周華（2007）進一步將FDI分為水平型與垂直型兩種，認為貨幣幣值變動與基于國家貨幣實力的FDI差異化來源之間存在較強的相關性。

國際上對FDI與產業結構關系的研究最早包括“產品生命周期理論”、“雁形產業發展理論”、“雙缺口理論”等。美國經濟學家弗農認為，發達國家的對外投資行為伴隨著產品生命周期的變化，FDI具有淘汰落后產能和優化本國產業結構的作用，同時資本進入國的產業技術實力也能夠有所提升；日本經濟學家赤松將發展中國家的產業升級階段分為勞動密集、資本密集和技術密集三個階段，國際間產業轉移形似雁陣，參與國家通過FDI而實現各自的效用最大化；錢納里研究認為，FDI具有修補一國外匯和儲蓄缺口的雙重功能，因此可以消除資本流入國的資源和技術局限矛盾。

（三）人民幣幣值與國內產業結構

我國學者對于人民幣幣值與產業結構關系的研究多集中于人民幣幣值穩定程度對國內產業結構升級的影響，目前關于人民幣幣值變動方向與產業優化利弊的討論并沒有形成統一意見。在理論研究上，孫軍（2005）和周呈奇（2007）都認為，人民幣幣值的小幅上升對于勞動密集型產業的優化升級構成利好，通過壓榨勞動密集型產業的微薄利潤來形成對于產業升級的倒逼機制，為制造業向高新技術產業和服務業轉型提供機會；謝朝陽（2009）則對這種觀點進行了反駁，他認為人民幣升值長期會對我國的高技術產業形成負面沖擊，我國目前不具備支持本幣升值的國際競爭力條件和科技發達程度條件。

在實證研究方面，余劍（2008）以人民幣幣值變動影響匯率波動進而作用于產業結構調整的思想進行了相關研究，他認為匯率以價格角色來調整貿易部門和非貿易部門的比例，進而改變國內產業構成；黃先軍（2010）以1994年至2007年的季度數據對我國匯率波動與產業結構調整關系進行研究，得出與余劍相同的結論；巴曙松（2009）運用協整模型和脈沖響應法研究了人民幣匯率變動的產業沖擊效應，細分了人民幣升值背景下的產業發展差異，得出結論，人民幣實際升值對國民經濟第二產業發展造成阻礙，而有利于第三產業的快速發展。

人民幣幣值變動對產業結構調整的影響路經

（一）國際貿易路徑

人民幣幣值變動首先作用于我國的進出口貿易部門，通過影響貿易流量和貿易結構來對產業結構調整施加影響，重新配置貿易部門的要素資源，優化非貿易部門資源投入比例。為研究人民幣幣值變動的產業沖擊效應，本文假設我國為開放經濟條件下的勞動密集型國家A，貿易對手國為資本密集型國家B，資本可以在國際間自由流動，勞動力不能跨國自由流動。此外，假設我國出口勞動密集型產品，進口資本密集型產品，國際貿易造成勞動密集型產品價格下降，資本密集型產品價格上升。人民幣升值造成我國勞動力相對價格上升，資本相對價格下降，推進產業內結構調整及產業間資源優化配置。

在圖1中，L表示勞動力，K表示資本，QY為我國勞動密集型產品數量，人民幣升值將導致勞動密集型產品的資本/勞動比值（K/L）增加，QY1向QY2轉移過渡，在圖1中表現為更高的斜率，說明出口部門內部資本/勞動比例的提升自發推動產業內的結構調整；在圖2中，QX為我國資本密集型產品數量，QY為勞動密集型產品數量，E1點代表QX和QY產量組合下的要素比例，人民幣升值使得生產要素重新分配，QX1轉移到QX2，QY1轉移到QY2，新均衡點位于E2，E2點的資本/勞動比例（K/L）高于E1點，說明人民幣升值推動了資本密集型產業和勞動密集型產業在出口部門中的結構調整。

（二）FDI路徑

人民幣幣值變動改變外資進入我國的相對成本，進而對FDI在我國的資本收益率產生影響，FDI流入規模和流入方向做出針對性調整，進而達到影響產業結構的作用。圖3解釋了人民幣幣值變動的FDI路徑，當人民幣幣值上升時，我國的要素價格相對外國投資者而言有所上升，FDI利潤降至零為投資撤出的臨界點，為適應人民幣幣值變動，FDI企業將提升產品資本/勞動（K/L）比例，增加產品在我國市場的需求彈性，促使我國進行產業升級，這期間同時伴隨著勞動力在不同產業部門之間的轉移。endprint

當國內的外匯與儲蓄缺口填補完全時，FDI的繼續流入便對國內產業結構調整形成“增壓”促進作用，這是由市場利潤空間壓縮和資本的逐利性所決定的，由于人為因素而壓低的貨幣幣值會因經濟發展而自動調整回歸到市場化貨幣價值水平，因此，基于吸引外資動機的貨幣貶值策略只適用于一國經濟發展的初期，當國家經濟發展水平達到特定高度時，繼續采取貨幣貶值策略反而會減緩產業升級步伐。

人民幣幣值變動下的產業結構優化策略

如圖4所示，以2000-2012年每100元人民幣兌換美元匯率代表幣值，從我國13年間的人民幣幣值變動情況來看，分別以2005、2008和2010年為時間節點，人民幣幣值經歷了“平穩-一次快速增長-緩慢增長-二次快速增長”的發展階段，2012年人民幣幣值相比2010年上升31.71%；從產業結構比率變動情況來看，同期第一產業在國民經濟總量中的份額不斷下降，2012年相對2000年下降比例達33%。第二產業占國民經濟總量比率總體保持平穩。第三產業的考察期間增長率達到14.3%，顯示了較為強勁的發展勢頭。據此，基于人民幣幣值波動的國內產業結構優化策略可分為三個部分：

（一）以漸進的本幣制度改革帶動產業升級，發揮人民幣幣值的市場化作用

基于圖4和產業經濟理論，產業結構的優化調整表現為第二產業向第三產業的發展過渡，高附加值行業應吸附低附加值行業，因此，在我國短期內產業技術密集優勢難以建立的條件下，人民幣幣值變動應以溫和、漸進方式為主，而受限于不發達市場經濟條件的幣值調節資源配置功能，使得外匯市場上立即實行人民幣浮動匯率制不具備現實基礎，正確的做法應是立足我國產業勞動密集型現狀，使得人民幣幣值制度改革與市場經濟建設同步進行，產業演進遵循依次遞進規律，不能逾越產業經濟發展由量變到質變的物質基礎，夯實目前第二產業強于其他產業、制造業強于其他行業的經濟結構現狀。

（二）從國際貿易發展角度出發，利用本幣實質升值倒逼貿易產業結構升級

在人民幣小幅、實質升值成為既定事實的條件下，根據產業結構調整的層次方向，我國下一階段應著重瞄準發展電子、新能源、新材料以及軟件設計等行業的進出口貿易，縮小國內相關產業與領先國家的發展水平差距，利用本幣升值背景下的國際貿易來促進紡織、鋼鐵、農業機械產品、船舶制造、通信設備、精密儀器等行業的升級換代；另一方面，我國應利用幣值優勢和國外相對低迷的經濟環境來為戰略性資源產品的進口創造機遇，通過政府主導進口渠道和建立海外原材料供應基地來進一步調補我國相關產業的發展空白，以資源未來收益分配權和產品支配權作為新產業的開發基礎。

（三）引導FDI流入在我國產業間的技術溢出效應，促進地區產業發展協調

從人民幣匯率制度發展來看，2005年人民幣匯率制度改革并沒有減緩FDI的流入熱情，人民幣升值反而將FDI流入推向歷史高峰，因此，我國應充分把握人民幣幣值變動導致的FDI質量自動區分效應，淘汰低質FDI，發展具有高附加值、技術密集、環境友好、資源集約的FDI產業流向，并使得FDI技術溢出效應由粗加工產業向精加工產業過渡，由生產加工環節向技術研發設計和商譽營銷過渡，由輕工業向重工業和主導工業部門過渡，由東部地區向中西部地區過渡，拋棄地區間為吸引外資而競相壓低稅收和提供土地優惠的傳統經濟增長方式，促進經濟資源在產業間和地區間的均衡分配，使得區域產業協調發展。

參考文獻：

1.蔣仁愛.貿易、FDI、無形技術外溢與中國技術進步[J].管理世界，2012（9）

2.趙先立.人民幣升值壓力的雙重視角研究[J].亞太經濟，2013（1）

3.艾書琴.人民幣升值對我國進出口貿易的影響及對策[J].企業經濟，2012（9）

4.錢吉.從全球政治經濟地位視角審視中美貿易摩擦問題[J].商業時代，2012（15）

5.劉啟明.人民幣升值對中國經濟的影響及對策研究[J].絲綢之路，2012（12）

6.郭維.匯率制度改革后人民幣升值對中國貿易平衡的影響[D].暨南大學，2013

7.俞嵐.產業內貿易理論及其在中國的實踐[D].中國政法大學，2005

8.克魯格曼.戰略性貿易政策與新國際經濟學[M].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5endprint

當國內的外匯與儲蓄缺口填補完全時，FDI的繼續流入便對國內產業結構調整形成“增壓”促進作用，這是由市場利潤空間壓縮和資本的逐利性所決定的，由于人為因素而壓低的貨幣幣值會因經濟發展而自動調整回歸到市場化貨幣價值水平，因此，基于吸引外資動機的貨幣貶值策略只適用于一國經濟發展的初期，當國家經濟發展水平達到特定高度時，繼續采取貨幣貶值策略反而會減緩產業升級步伐。

人民幣幣值變動下的產業結構優化策略

如圖4所示，以2000-2012年每100元人民幣兌換美元匯率代表幣值，從我國13年間的人民幣幣值變動情況來看，分別以2005、2008和2010年為時間節點，人民幣幣值經歷了“平穩-一次快速增長-緩慢增長-二次快速增長”的發展階段，2012年人民幣幣值相比2010年上升31.71%；從產業結構比率變動情況來看，同期第一產業在國民經濟總量中的份額不斷下降，2012年相對2000年下降比例達33%。第二產業占國民經濟總量比率總體保持平穩。第三產業的考察期間增長率達到14.3%，顯示了較為強勁的發展勢頭。據此，基于人民幣幣值波動的國內產業結構優化策略可分為三個部分：

（一）以漸進的本幣制度改革帶動產業升級，發揮人民幣幣值的市場化作用

基于圖4和產業經濟理論，產業結構的優化調整表現為第二產業向第三產業的發展過渡，高附加值行業應吸附低附加值行業，因此，在我國短期內產業技術密集優勢難以建立的條件下，人民幣幣值變動應以溫和、漸進方式為主，而受限于不發達市場經濟條件的幣值調節資源配置功能，使得外匯市場上立即實行人民幣浮動匯率制不具備現實基礎，正確的做法應是立足我國產業勞動密集型現狀，使得人民幣幣值制度改革與市場經濟建設同步進行，產業演進遵循依次遞進規律，不能逾越產業經濟發展由量變到質變的物質基礎，夯實目前第二產業強于其他產業、制造業強于其他行業的經濟結構現狀。

（二）從國際貿易發展角度出發，利用本幣實質升值倒逼貿易產業結構升級

在人民幣小幅、實質升值成為既定事實的條件下，根據產業結構調整的層次方向，我國下一階段應著重瞄準發展電子、新能源、新材料以及軟件設計等行業的進出口貿易，縮小國內相關產業與領先國家的發展水平差距，利用本幣升值背景下的國際貿易來促進紡織、鋼鐵、農業機械產品、船舶制造、通信設備、精密儀器等行業的升級換代；另一方面，我國應利用幣值優勢和國外相對低迷的經濟環境來為戰略性資源產品的進口創造機遇，通過政府主導進口渠道和建立海外原材料供應基地來進一步調補我國相關產業的發展空白，以資源未來收益分配權和產品支配權作為新產業的開發基礎。

（三）引導FDI流入在我國產業間的技術溢出效應，促進地區產業發展協調

從人民幣匯率制度發展來看，2005年人民幣匯率制度改革并沒有減緩FDI的流入熱情，人民幣升值反而將FDI流入推向歷史高峰，因此，我國應充分把握人民幣幣值變動導致的FDI質量自動區分效應，淘汰低質FDI，發展具有高附加值、技術密集、環境友好、資源集約的FDI產業流向，并使得FDI技術溢出效應由粗加工產業向精加工產業過渡，由生產加工環節向技術研發設計和商譽營銷過渡，由輕工業向重工業和主導工業部門過渡，由東部地區向中西部地區過渡，拋棄地區間為吸引外資而競相壓低稅收和提供土地優惠的傳統經濟增長方式，促進經濟資源在產業間和地區間的均衡分配，使得區域產業協調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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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俞嵐.產業內貿易理論及其在中國的實踐[D].中國政法大學，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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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國內的外匯與儲蓄缺口填補完全時，FDI的繼續流入便對國內產業結構調整形成“增壓”促進作用，這是由市場利潤空間壓縮和資本的逐利性所決定的，由于人為因素而壓低的貨幣幣值會因經濟發展而自動調整回歸到市場化貨幣價值水平，因此，基于吸引外資動機的貨幣貶值策略只適用于一國經濟發展的初期，當國家經濟發展水平達到特定高度時，繼續采取貨幣貶值策略反而會減緩產業升級步伐。

人民幣幣值變動下的產業結構優化策略

如圖4所示，以2000-2012年每100元人民幣兌換美元匯率代表幣值，從我國13年間的人民幣幣值變動情況來看，分別以2005、2008和2010年為時間節點，人民幣幣值經歷了“平穩-一次快速增長-緩慢增長-二次快速增長”的發展階段，2012年人民幣幣值相比2010年上升31.71%；從產業結構比率變動情況來看，同期第一產業在國民經濟總量中的份額不斷下降，2012年相對2000年下降比例達33%。第二產業占國民經濟總量比率總體保持平穩。第三產業的考察期間增長率達到14.3%，顯示了較為強勁的發展勢頭。據此，基于人民幣幣值波動的國內產業結構優化策略可分為三個部分：

（一）以漸進的本幣制度改革帶動產業升級，發揮人民幣幣值的市場化作用

基于圖4和產業經濟理論，產業結構的優化調整表現為第二產業向第三產業的發展過渡，高附加值行業應吸附低附加值行業，因此，在我國短期內產業技術密集優勢難以建立的條件下，人民幣幣值變動應以溫和、漸進方式為主，而受限于不發達市場經濟條件的幣值調節資源配置功能，使得外匯市場上立即實行人民幣浮動匯率制不具備現實基礎，正確的做法應是立足我國產業勞動密集型現狀，使得人民幣幣值制度改革與市場經濟建設同步進行，產業演進遵循依次遞進規律，不能逾越產業經濟發展由量變到質變的物質基礎，夯實目前第二產業強于其他產業、制造業強于其他行業的經濟結構現狀。

（二）從國際貿易發展角度出發，利用本幣實質升值倒逼貿易產業結構升級

在人民幣小幅、實質升值成為既定事實的條件下，根據產業結構調整的層次方向，我國下一階段應著重瞄準發展電子、新能源、新材料以及軟件設計等行業的進出口貿易，縮小國內相關產業與領先國家的發展水平差距，利用本幣升值背景下的國際貿易來促進紡織、鋼鐵、農業機械產品、船舶制造、通信設備、精密儀器等行業的升級換代；另一方面，我國應利用幣值優勢和國外相對低迷的經濟環境來為戰略性資源產品的進口創造機遇，通過政府主導進口渠道和建立海外原材料供應基地來進一步調補我國相關產業的發展空白，以資源未來收益分配權和產品支配權作為新產業的開發基礎。

（三）引導FDI流入在我國產業間的技術溢出效應，促進地區產業發展協調

從人民幣匯率制度發展來看，2005年人民幣匯率制度改革并沒有減緩FDI的流入熱情，人民幣升值反而將FDI流入推向歷史高峰，因此，我國應充分把握人民幣幣值變動導致的FDI質量自動區分效應，淘汰低質FDI，發展具有高附加值、技術密集、環境友好、資源集約的FDI產業流向，并使得FDI技術溢出效應由粗加工產業向精加工產業過渡，由生產加工環節向技術研發設計和商譽營銷過渡，由輕工業向重工業和主導工業部門過渡，由東部地區向中西部地區過渡，拋棄地區間為吸引外資而競相壓低稅收和提供土地優惠的傳統經濟增長方式，促進經濟資源在產業間和地區間的均衡分配，使得區域產業協調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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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郭維.匯率制度改革后人民幣升值對中國貿易平衡的影響[D].暨南大學，2013

7.俞嵐.產業內貿易理論及其在中國的實踐[D].中國政法大學，2005

8.克魯格曼.戰略性貿易政策與新國際經濟學[M].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5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