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雯
(渤海大學 外國語學院,遼寧 錦州121000)
首先,黑人女性的命運同黑人民族的命運一樣,在社會的生存過程中,遭到著白人權利的壓迫,黑人女性在社會中完全沒有社會地位的存在。小說通過對主人公茜莉不幸生活的描述,對女性處在社會最底層的壓迫地位進行了最為直接的控訴。小說中主人公茜莉的父親鐵鋪生意原本經營的十分紅火,但是卻引起了白人同行的憤怒與不滿。因此,他們使用手里的權利去燒毀西莉爸爸的商店,另外還將他的弟弟給燒死,從而造成西莉原本美滿的家庭生活喪失了,這是厄運的根本因素。長期以來,黑人受到白人的奴役,造成黑人男性人性的扭曲,讓他們在追尋自身身份的同時,開始對本族女性進行壓迫。殖民主義長期以來對黑人奴役,造成黑人內心深處產生嚴重的自卑情結與民族自身的痛苦,引起其內心的嚴重扭曲。另外黑人男性在白人面前失去了原有的尊嚴,對內心造成了巨大的損傷。因此,他們為了能夠追求文化上的認同,開始將父權的觀念轉嫁到黑人女性的身上。從書中我們可以知道,主人公西莉在14歲的時候,就被其繼父給強暴,與此同時,其還受到繼父對其的威脅。因此西莉為了追求生命的延續,不得不忍受著繼父對其實施的強暴行為,后來為其生下一對男女,但是最后都被其繼父給賣掉。當西莉二十歲的時候,因為被繼父嫌棄太老,因此將其賣給他人,并說“下次來的時候你可以仔細瞧瞧她,她很丑,但是能作一個好妻子。她愚蠢,但是能像男人一樣為你干活”。繼父像推銷廉價商品一樣把茜莉送給了有四個孩子需要照顧的x先生。茜莉的麻木神經認為“女人天生就是丈夫的奴隸,理應承受丈夫的暴力”。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黑人女性受到白人與丈夫兩重壓制。因此造成她們的命運充滿了艱辛。她們在生活的過程中,必須要對丈夫做到絕對的聽從,她們能夠為了愛情與家庭去犧牲尊嚴、生活、甚至是生命也無所謂。因此,黑人女性的這種奴役的心理,使得黑人男性心中的父權概念進一步加深,從而造成黑人女性的生活遭受嚴重的壓迫。因此主人公西莉的女性意識低下,她們唯一權利就是勞動與供男人來進行發泄,并接受無邊無際的壓迫,完全沒有一點點的社會地位。因此作者認為黑人女性受壓迫的很大一方面來自于她們意識上的麻痹。在只有男性具有地位的社會中,這些女性唯一能做的就是對男性權力的無條件接受。黑人女性根本沒有一點社會地位可言,一直都在處在被人奴役的地位之中。因此,黑人女性的自我意識需要對其進行呼喚。
自從西莉認識莎格之后,其對女性的意識才開始慢慢的覺醒。同時這也是西莉對女性精神世界的最初認識。為了報答對西莉在莎莉生病期間的體貼以關懷,因此莎格在病好之后,為西莉創造了一首名為《茜莉小姐之歌》的布魯斯,從此西莉的自我意識開始建立起來。另外莎格還教給茜莉一些女性生理方面的知識,莎格和茜莉彼此接吻,互相撫摸,她們不僅獲得了身心愉悅,而且彼此間能夠訴說著對別人難以啟齒的事,精神交流是她們最大的樂事。莎格讓倍感人間凄涼的西麗感覺到世上還有溫暖的存在。她雖然不會縫被子,但還是努力嘗試,表明她開始給予茜莉溫暖,而這份溫暖正是茜莉獲得自我的決定因素。莎格通過與茜莉的女人間的談話,讓茜莉的思維開始活躍起來,“我第一次開始思考這個世界”,“我是個黑人,也許長得難看,不過我就在這里”。在莎格的幫助下,茜莉的視野擴大了,并開始注意到自己的女性美。莎格用自己的行為,去對西莉麻木的神經進行觸動。莎格個性的叛逆,并能夠勇敢對男性的權威發起攻擊與挑戰,不僅沒有失敗,還讓丈夫對其更加的疼愛。因此給西莉的精神帶來了極大的觸動,也使得她那顆幾乎都要絕望的心,開始萌發希望的種子。為了避免西莉遭受繼父的毒打,因此莎格主動帶西莉去了孟菲斯,并對她進行鼓勵,讓她的特長與才能得到充分的發揮出來。西莉用自己的手藝,得到了顧客的喜愛,并對見識到外面的世界,開始對生活的自由與樂趣有所感受。莎格與西莉在相同的命運下,為了對心中遭受壓迫情緒的抒發,于是建立了同性之愛。在西莉的女性意識慢慢覺醒之后,她開始對男女平等的認識有了新的看法,從而能夠對女性價值與幸福生活的追求。西莉從覺醒到離家出走,從進入社會到公司的成立。西莉開始過起了屬于她自己的生活。從那封署名信開始,西莉經歷十幾年的壓迫生活終于結束了,她有了自己的人生,并在謀生的過程中,找了自我價值,在經濟慢慢獨立之后,西莉的性格也開始變得堅強起來,從而逐漸由一個受男性壓迫的女性成為了一個有著獨立思想的女性。
在書的封面上,作者寫上:“獻給精神——沒有她的幫助,這本書我就寫不出來。”因此,可以看出,作者對精神的作用十分強調,并認為不管是美國生存的黑人還是非洲到美國移民的黑人,都對黑人的傳統及風俗做到了繼承。作者正是存在這種信仰,做到對故事的有效闡述。
作者在主人公西莉身上就是被作者寄托了這種精神,西莉原來是一個并沒有太多思想的黑人女孩,雖然生活的比較辛苦,但是她還能樂觀的活下去。但是在其14歲那年,其繼父對其進行強暴的之后,西莉的內心及精神遭受了巨大的震動,迷茫、失望的感覺開始出現。直到她對性知識的了解,才讓其慢慢的恢復過來,另外索菲業的出現,也給西莉的生活帶來了一絲的希望。索非亞堅定的個性,使其具有很強的獨立意識及濃烈的反抗精神。她從小就能夠意識到“一個女孩子在一個滿是男人的家里是不安全的”,為了能讓自己活下去,因此她不斷地與現實作斗爭。雖然她后來與哈波成了婚,但是她并沒有將自己完全交給他。不管哈波對索菲業實施怎樣的殘暴,索菲業總能夠去做出反擊。雖然她喜歡他,但是她不會拿自身的人格去換取愛情。索菲亞不僅能夠對黑人男人的壓迫進行反抗,當其面對白人的詆毀時,也能夠勇敢的反抗,及時在其進入牢獄的時候,仍然具備強烈的反抗精神。正是因為索菲亞展現出來的種種反抗精神,使得西莉開始對自身的生活加以思考,她開始對蘇菲亞身上那種不屈于命運的反抗精神有所崇拜。因此在書中,她告訴索菲亞:“我那么說是因為我妒忌你,因為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其實在這個時候,西莉已經開始產生一定的反抗意識,這種反抗意識在她心里開始露出萌芽,并茁長的成長著,但是最終她還是沒能夠喚起這種反抗精神。最后,索菲亞的入獄,讓西莉開始對命運有所覺醒,因此她選擇離開家庭去獨立生存。通過自身的不斷努力,讓西莉開始在社會生存過程中,取得一定的社會地位。有效展現了人類具有的探索精神與對生活具備的樂觀精神。
《紫色》一書對黑人的現實生活做到了客觀的反應,對黑人內部的人際關系及女性的地位做到了詳細的描述,書中講述了黑人的大男子主義精神及黑人婦女地位逐漸得到獨立的過程。通過對主人公茜莉生活的反應,關心著黑人婦女的地位及女權主義思想,小說具有濃厚的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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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陳靜,宋寶梅,高曉慧.愛:開啟黑人女性心靈的鑰匙:從愛的主題解讀《紫色》中艾麗斯·沃克的生態婦女主義意識[J].吉林省教育學院學報(中旬),20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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