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軍

世界近代史上,曾經有過多次落后國家趕超先進國家的故事。當年美國趕超英國是如此,德國趕超英法和日本趕超西方發達國家也是如此。在世界市場中,由于發達國家在經濟上的強勢地位,往往形成了對發展中國家不利的世界分工格局。這是問題的一個側面。另一個側面則是,這種對發展中國家不利的世界分工格局,也形成了發展中國家的比較優勢,是這些國家走向現代化的資本積累的起始地,也是他們充分發揮自身優勢,實現經濟飛躍,并逐步改變對自己不利的世界分工格局,走向現代化的必經路徑。
以170多年前英國和美國的關系為例。大英帝國當然地將當時的美國當作其制成品的傾銷地和農產品的生產地,不希望美國發展出自己獨立的工業體系,在技術上也實行封鎖。現在流行的專利保護制度,當時是作為一種貿易手段和工具,廣泛用于扼殺美國改變自身狀況的努力。對于美國來說,在資金短缺的情況下,還要掏出一筆不菲的費用來支付專利費,其產品要想和大英帝國的產品進行競爭,是非常困難的。所以,那時的美國想盡一切辦法來繞過專利保護制度,甚至想辦法用高薪把英國工廠的熟練技工挖到美國來工作,當然更多地是對英國技術專利權利的仿冒和侵犯。就在19世紀下半葉這50余年里的打打殺殺中,美國逐步發展出了自己的工業體系。到19世紀末,美國終于在工業領域里一舉超過英國,占據了世界第一的位置。但當時的美國在歐洲列強的眼中,儼然一個從農村來的暴發戶,仍舊被排斥在世界文明體系之外。直到二次世界大戰后,經過40多年的努力,在經濟和軍事上的成功之后,美國才真正成為了公認的世界強國。
我國自1949年新中國成立,特別是1978年改革開放以來,利用自身的比較優勢,取得了經濟發展上的輝煌業績,棲身于世界經濟總量的第二位。當我們利用自己的比較優勢掘得經濟發展的第一桶金之后,也開始逐漸感到了成長中的煩惱。一方面,過去從不把中國當作競爭對手的發達國家,開始認真對待這個后來者,嚴苛的眼神取代了過去對弱者的寬宏大量。另一方面,我們也不滿足于一味局限于自己的比較優勢,開始認識到低工資、低利潤、高污染、高資源消耗的發展格局,是不可持續的。中國經濟發展方式需要轉型,這種轉型不僅要面對世界經濟強國對我國的技術封鎖和專利保護制約,而且要在國內就業和經濟發展壓力下,實現從制造業大國向制造業強國的轉變。
我們能不能實現這種轉變呢?簡單地回答這個問題不如看一看我們過去的實踐。我國已經在一系列尖端科技領域通過自身的努力達到了世界先進水平。中國體制這種可以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優勢,使我們有能力在確定的技術目標上實現超越。中國有廣大的腹地,比較優勢可以在國內就實現梯度轉移,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發達地區產業升級換代后帶來的陣痛。我國有廣大的國內市場,待開發的潛力巨大,足以支撐不同梯度的產業發展。如果我們能夠在充分發揮民間力量和市場力量方面有更多的改進,來支撐更多的市場多元化發展主體,那么我們就能夠在發展中解決好成長中的煩惱,做大做強這個世界工廠 。
某縣為戴貧困帽削尖腦袋,某貧困縣把保貧運動進行得轟轟烈烈,更有縣長因為弄丟了貧困帽被全縣人民確定為“千古罪人”......巨大的利益誘惑,種種怪相也不足為怪。如今戴上貧困縣帽子者,分為兩類:有真的貧困者;有“數字貧困”——裝窮縣。另外的分法:有奮發有為、努力脫貧的貧困縣;有死命運作、努力保貧的貧困縣。機制固然成效不小,但已經暴露出不少弊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會裝窮的縣有惠可圖。一個機制造成此種窘境,甚為尷尬。機制一日不修正,程序一日不透明,這類問題將繼續存在。
—ddna2006 (讀第5期《為什么爭當貧困縣》)
我也可以算是“逃離北上廣”大軍中的一員了。高考以不錯的成績考到廣州,4年后畢業因為想找自己偏執熱愛著的工作而屢次碰壁,艱難支撐一年后算是步入了那個行業,但在大城市日復一日的機械化運作中漸感壓力與煩躁,感覺在這個快節奏的陌生城市里找不到歸屬感,最終選擇回了家鄉省份的省會城市,仍然從事媒體這一行。剛到現在這個二線城市時,也面臨著諸多的不便,交通、生活、娛樂都遠不如廣州便利,機會減少、競爭不夠公平,每每切身體會這些時,就會懷念廣州。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在大城市的就要努力拼搏,在小城市的就要活得輕松自在。
—天藍(讀第5期《我為什么逃離北上廣》)
柯律格所謂中國藝術的“功能性”,其實正好驗證了古往今來的中國人在生活審美中所表現出來的智慧、情操和嘗試。每一類藝術品中都沉淀了中國人在政治、經濟、宗教、地域環境、精神生活等方面的痕跡,從功能性上講,中國藝術有理想的境界,更不乏對現實生活的關懷。至于發生在中國藝術品身上的種種“敘事”,雖然給研究帶來了不少麻煩,甚至造成了學者之間的紛爭,然而,這恰恰表明還原藝術品“真實意義”的迫切需求,另一方面,這種“敘事”多多少少給藝術的傳承帶入了更多的“故事”。藝術史也是人類歷史的一部分,對各國藝術經典以及過往生命與生活的還原和闡述,有助于前行中的現代人互相了解。
—鄭明陽(讀第5期《“中國藝術”再定義》)
3月1日,20多個無辜百姓在昆明火車站殞命,恐怖主義的惡行受到大家強烈譴責。而我也更多感受到生命之脆弱和死神的無處不在。記得作家周國平說:“人生唯一有把握不會落空的等待是那必然到來的死亡。”在這樣的背景下,人生的諸多不快亦可以釋懷。人生苦短,與其在四體不勤中虛度光陰,何不腳踏實地、瀟灑走一回。不是每個人都能永垂不朽,但“你依然可以在未來有限的生命中,創造出你所熱愛的美麗人生”。
—化定興(讀第5期《未知死,焉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