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學術嚴謹性不足。學術研究的規范不僅僅是形式的規范,更重要的是學術概念的規范?!罢笔情_展學術研究的前提與基本要求。但不少研究對基本概念的內涵和外延的界定模糊,整個論證過程不能保持前后一致,缺乏嚴謹性,甚至隨意制造概念名詞,導致結論失去了依據和價值。
二是局限于“二元對立”的認識論與方法論。新聞傳播領域的研究大都是基于主觀與客觀、物質與意識、內容與形式等“二元對立”的思維方式,但事實上這種非此即彼的割裂狀態并非現實的常態。比如語言就是既非主觀亦非客觀,既非物質亦非意識,既非形式亦非內容的存在。當代西方哲學的發展,如現象學、后結構主義等理論,開始突破傳統的基于科學與理性的“二分法”來認識世界。具體到新聞傳播研究領域,麥克盧漢的“媒介即訊息”打破了媒介內容與形式的“二元對立”。還有,新聞傳播研究中媒介中心論或技術決定論盛行,忽視了傳播中人的決定作用,缺失人文關懷。
(錢曉文文,摘自2014年6月《青年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