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靜最大的恐懼來自視力表。8歲的她站在教室走道里,捂著左眼,老師拿著小棍點著視力表最底下一行。她早就近視了,但誰也沒看出來,因為她背熟了最后一行。老師喊著:“1.5,下一個。”她不動聲色回到座位上。之后多年,她都可能夢回這個其他人聽來覺得很普通的一幕,那是她童年最恐懼的一幕。柴靜這個名字是一場幻覺。“大家喊這個名字的時候,其實并不是在喊我,”柴靜說,“跟我20歲的時候一樣。我在第一本書里面寫過,20歲去大學做講座,大家一起大聲喊我的名字,玻璃和桌椅被擠壞了,以至于講座開不成。保衛處的人送我出來,所有人跟在我后面一起送我。這不叫成名。柴靜這個名字是一場幻覺。大家喊這個名字的時候,其實并不是在喊我,我自己很清楚。我看重的是實質,心靈的一種相遇。”
蘭州削山造地調查
“現代愚公移山”運動持續升溫的現實背景是: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提出,城鎮化是我國現代化建設的歷史任務。蘭州削山造地十余年的沖動,則來自于這個城市的地理條件對其發展的長期制約。太平洋建設集團的高調亮相不僅是因為“狂人”嚴介和的個性化表達,還因為其“BT(建設-移交)模式”對西部地區實實在在的吸引力。2012年12月29日,剛剛落下的一場雪,使蘭州的最低氣溫降至零下16度。在中國北方,很多工程在這樣的季節里會因氣候條件惡劣而停工,但在蘭州城區東北部10公里外的大浪溝,數百臺各種大型機械仍在轟鳴聲中運行著,這里正在進行著一場改造自然的運動:在重重荒山環抱之中,兀然出現一片足有七八個足球場大的平地,碾壓機在土地上來回傾軋;遠處,數十輛鏟車一點點地啃噬著巨大的山體,近十年以來,在蘭州實施過移山工程的“當代愚公”并不少見,而相比過去幾番“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削山嘗試,太平洋集團此番是“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下蘭州”——沒等總體規劃正式出臺,他們就已在蘭州開工了兩個多月。
釣魚島:日本在想什么
1月,東京下了幾十年來最大的一場雪,各種政治活動只能暫時偃旗息鼓,但靖國神社附近仍然可以看到右翼的宣傳車。對于很邊緣的極右翼政治團體,這是他們宣傳主張最好的方法,因為車不用停,警察管不了。在日本,人們總是匆匆忙忙而又一板一眼,每個人都按部就班地生活工作。行人專注于行走,不對宣傳車多看一眼,而宣傳車上的人激情澎湃口若懸河。兩者互不干涉,卻又“盡心盡職”。針對釣魚島,針對中國,日本首相安倍晉三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組建一個政治上的“渾水公司”,拉美國做投資人,越南、印尼、菲律賓等做員工,而自己出任總經理。
貪腐產業鏈
“我們信守承諾,以客為主。你認為怎樣安全,我們就怎樣交易!時間、地點因你而定!”浙江某富裕的二線城市,一家自稱“全市多家分店,只要一個電話,24小時內上門服務”的禮品回收店,又迎來了交易高峰期。這家禮品店的規則是“免費上門辨別真偽,現場估價,現金交易”。回收的禮品多種多樣,以傳統的高檔保健品和煙酒為主。看看店里的禮品回收目錄,基本上就是中國高檔煙酒的品牌集萃。北京郊區以及周邊的河北廊坊、霸州等地,一些占地幾千畝的高端酒店和特色會所,每到歲末年初便迎來了爆發式的消費旺季。這些高端消費聚集之地有高爾夫酒店、城堡酒店、溫泉度假酒店等,基本定位于適合高端商務宴請、養生休閑與娛樂。與北京市內的高端場所相比,郊區的酒店多選址在環境開闊的水系、濕地、溫泉邊。當新的“反腐令”下達的時候,盡管市場末端的超市、零售點等可以統計的渠道稍微顯示出酒的銷量減少,但是這個統計數字并不代表真實市場。 “未來會轉型,會去爭奪正在出現的中產階級市場。”一位貴州酒企的老總強調,“但并不意味著現在高端酒市場會萎縮,你想想,喝慣了茅臺的人,怎么會去喝二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