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社敏
【摘 要】改革開以來,西方對中國預言有中國威脅論、中國崩潰論、中國糧食威脅論、香港死亡論、共產主義終結論等,但最后都已破產而告終,究其原因,首先是西方對中國的認識差距和信息缺失,其次是西方對中國崛起采用雙重標準和利益最大化,第三是美國外交重心的轉移,無論如何我們既不置若罔聞,也不妄自菲薄,對于中國特色道路跟加自信。
【關鍵詞】西方預言中國;失敗;原因
新中國成立,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創造了許多歷史的奇跡,從來沒有哪個國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如此眾多的人口,迅速改變貧窮落后,走上了一條繁榮昌盛的道路!當我們行走在自己的路上,聽到的除了驚嘆、贊揚之聲,還有指責謾罵,以及形形色色的“恐怖預言”。然而,歷史畢竟不會因謾罵、“預言”而改變。最終西方關于中國的預言都破產了。
西方關于中國的幾種預言,第一是中國威脅論,1990年日本防務大學學者村井友秀發表《論中國這個潛在的敵人》一文,自此,“中國威脅論”開始蔓延。1992年美國費城外交政策研究所亞洲項目主任芒羅發表《正在覺醒的巨龍:亞洲真正的威脅來自中國》,1993年哈佛大學教授亨廷頓發表《文明的沖突》一文,上述論述成為20世紀90年代初期有關 “中國威脅”的代表性言論。1995年至1996年的“臺海危機”在美國國內引發了對華政策大辯論,“中國威脅”的言論在海外一度迅速擴散。《時代》周刊記者伯恩斯坦和芒羅于1997年2月出版的《即將到來的美中沖突》是當時最有影響的著作之一。1998年至1999年間,美國前中央情報局中國問題專家特里普利特和前共和黨國會對外政策顧問愛德華·廷珀萊克合寫的《鼠年》(1998年)和《紅龍躍起》(1999年),明確聲稱“中國對美國國家安全構成重大威脅”。無論是言之鑿鑿地指責中國人“搶走美國人飯碗”,還是危言聳聽地聲稱中國在“收購美國”,甚至直言不諱地明言中國是“戰略競爭對手”,其實質都是認為中國實力增長太快,會對美國等西方傳統大國造成威脅。
有關“中國威脅”的輿論發端于美、日等國家,但其在中國周邊一些國家和地區卻有一定市場。比如,作為中國近鄰的東南亞地區,由于歷史和自然原因,加之該地區一些國家與中國在南海問題上頗多齟齬,因而在西方媒體的炒作下,“中國威脅論”的影響在這一地區不斷擴散,并直接影響到有關國家的對外政策。
盡管“中國威脅論”有其市場,卻并未成為國際涉華輿論的主流。自2004年以來,伴隨著有關“中國崛起”問題的討論,有關“中國威脅”的國際輿論出現了新的發展。按照這種輿論,中國無疑在迅速地走向強大,也許一個強大的中國將是建設性和負責任的,將保持“和平發展”,但不能過早斷言強大的中國到底會不會背離和平道路而威脅別國。以上這些關于中國未來的不預設答案的“開放性”輿論比先前已大為增多。
第二種預言是中國崩潰論,在1997年的亞洲金融危機和2001年全球經濟陷入“增長性衰退”的沖擊下,亞洲其他國家和世界大多數國家經濟增長緩慢或陷入負增長的困境。一些西方經濟學家認為,中國高投入、低產出的經濟增長模式,以及依靠大量廉價勞動力和巨大的能源消耗的發展模式已經走到了盡頭。此外,中國經濟增長還面臨國企改革困難、環境污染、金融體制僵化等很多結構性障礙。因此,中國經濟也將不可避免地陷入困境。
2000年,美國匹茲堡大學的經濟學家兼歷史學家托馬斯·羅斯基發表了兩篇純學術性文章,題目分別是《中國的GDP統計發生了什么?》和《中國的GDP統計:該被警告?》。在文章中,羅斯基從經濟增長和能源消耗的萎縮,從物流的下降和主要工業產品的緩慢增長,從服裝等商品的消耗到農業的遲滯等因素,幾乎全方位地質疑中國經濟增長模式并責問中國為什么在統計方面造假。
羅斯基的文章發表一年以后,幾乎是在美籍華人章家敦律師出版《中國即將崩潰》的同時,西方主流媒體開始鋪天蓋地發表質疑中國統計數據的文章。2002年1月,美國《中國經濟》季刊的主編斯塔德維爾在其《中國夢》一書中把中國經濟比喻為“一座建立在沙灘上的大廈”。2002年4月1日,美國《時代》周刊也刊登了一篇題為《中國為什么造假賬?》的文章,認為中國作為經濟大國是浪得虛名,是建立在虛假數字基礎上的。在一些人的歪曲和渲染下,中國經濟被指為“虛假繁榮”,經濟發展中存在的問題被過分夸大,更重要的是,他們認為中國沒有辦法和能力解決這些問題,只能一步步走向崩潰,“中國崩潰論”由此誕生。
2001年8月,章家敦的英文專著《中國即將崩潰》出版,在美國引起很大轟動。這本書登上了當時《紐約時報》的暢銷書排行榜,美國國會也邀請他參加聽證會。他斷言:“中國現行的政治和經濟制度,最多只能維持5年……中國的經濟正在衰退,并開始崩潰,時間會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之前,而不是之后!”
章家敦先后在香港、上海工作生活過近20年,對中國的經濟與社會發展情況有一定的了解。他曾在《紐約時報》、《亞洲華爾街日報》、《華盛頓郵報》等報紙上發表過一些關于中國經濟問題的文章,也為美國國會及各種智庫做過有關中國經濟的簡報。由于其華裔的身份和在中國工作生活多年的經歷,他的言論被部分西方人士青睞和信服。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之后,即使是在經濟危機仍在持續的當前,中國經濟非但沒有崩潰,反而持續穩定較快發展,章家敦的“中國崩潰論”已經被現實擊碎。
當年,摩根士丹利亞洲榮譽董事長華沃茲對章家敦說過的那句話早已下了結論:“你的‘中國崩潰論,只在你的書中存在,不存在于中國的現實中。”即便如此,我們仍然要警惕別人在此時炒作“中國崩潰論”。
第三種預言中國糧食威脅論,1994年9月,美國《世界觀察》雜志刊載了一篇題為《誰來養活中國?》的學術文章。該文作者系美國世界觀察研究所所長萊斯特·布朗。該文認為,快速發展的中國在其持續的工業化進程中,伴隨著人口增加和消費結構的改善,未來的糧食需求將大幅度增加,但由于發展中出現的“耕地減少”、“水資源匱乏”和“環境的破壞”等問題,未來中國的糧食產量將會下降,中國面臨的問題將是巨大的糧食缺口。為此,中國將越來越依賴糧食進口,并因此沖擊世界糧食供應和價格。即使中國有足夠的外匯儲備,國際市場也不可能向13億中國人提供如此巨量的糧食供應。作者預言中國的糧荒將沖擊世界。endprint
布朗的文章一經發表,立即在世界上引起了巨大反響,幾乎所有重要的國際性報刊和新聞機構都做了突出的轉載或報道,中國政府和學術界也迅速作出反應。隨后,布朗又在幾個重要的國際會議上發表講話,宣揚他的觀點,并不斷補充新的證據。1995年下半年他又出版了專著《誰來養活中國?》。代表了“中國威脅論”研究領域中的一種“新思維”,那就是把中國塑造成全人類和大自然的共同敵人,讓全人類聯合起來共同“遏制”中國的經濟發展。從這個方面來說,《誰來養活中國?》實際上提出了一種新的“中國威脅論”,即“中國糧食威脅論”和“中國環境威脅論”,對于豐富“中國威脅論”的內涵的確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這是它能在國際上引起強烈反響的根本原因。
事實上,布朗關于中國出現“糧食危機”的預言并沒有發生。不論布朗的動機和目的何在,中國用事實擊碎了這一質疑。當前全球性“糧食危機”下中國糧食供應充足是一個鐵證。
2009年在6月20日第9個“世界難民日”當天,聯合國糧農組織發表報告說,由于受全球經濟下滑、糧價居高不下和天災人禍等因素影響,世界性的“饑餓”問題將更加嚴重,全球每6人中就有1人處于饑餓狀態或瀕臨饑餓狀態。近年來,世界主要農產品增長份額20%以上來自中國。如今到我們的市場上去看看,各類農產品不但花樣繁多、供應充足、價格平穩,而且還興起了“綠色食品”、“健康飲食”的概念。“手中有糧,心中不慌”,中國成功地解決了13億人口的吃飯問題,這本身就是對世界糧食安全作出的巨大貢獻。
如今,中國主要農產品供給實現了從長期短缺到總量基本平衡、豐年有余的歷史性轉變,用占世界7%的耕地養活了占世界22%的人口,全國糧食自給率已經高達95%,從長期來看,中國完全有能力立足國內生產實現糧食基本自給。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國,中國在養活自己的同時,還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積極向國際糧農組織和一些出現糧食緊急狀況的國家提供捐贈和糧食援助,為促進世界糧食安全和農業發展貢獻了自己的力量。
第四種預言是香港死亡輪,1995年6月,美國《財富》雜志國際版刊出一期封面報道《香港之死》。在這篇報道中,該刊亞洲區女記者露易絲·克拉爾斷言:香港回歸后,必將喪失它作為一個充滿活力的國際商貿中心的地位;北京會控制香港特區政府的各個部門;英語會被普通話所代替;外商會受到不公平待遇;人民幣會取代美元與港幣掛鉤;解放軍士兵會布滿大街。
露易絲·克拉爾預言,香港將失去它作為國際商業和金融中心的地位,商界會撤離香港,腐敗會滋生并擴散,“香港未來的赤裸裸的真相可以用兩個字概括:完蛋”。這篇報道一出全球嘩然,作為世界財經界的主流媒體,這種言論造成的負面影響非常大。
2002年上半年,《財富》又以《誰要香港?》作為封面標題,對主權移交近5年來的香港現狀表示憂慮,稱中國經濟向全球開放后,香港作為外資進軍內地的大門作用會喪失,加上香港內部經濟問題重重,因此香港的地位將會被上海取代。這引起香港特區政府的強烈抗議和有力的反駁。
在歷史證明了香港不可能死亡之后,《財富》開始道歉認錯。2007年7月,香港回歸10周年之際,《財富》編輯沙里丹·普拉索撰寫了《哎喲,香港根本死不了》。文章寫道:“1995年,《財富》雜志曾預言香港主權移交回中國后,它將會衰落。但是在2007年,這座城市比以前更繁榮——好吧,好吧,我們錯了……自1997年7月1日的移交過去了10年,香港遠沒有死,并且幾乎不會死。”
同一年,《時代》發表封面文章《晴天,有云》,以整整25頁的篇幅探討回歸10年后香港的變化,對“香港死亡”的言論進行重新審視,承認其姐妹雜志《財富》當年報道錯誤,認為香港比從前更有活力。
第五種預言“共產主義終結論”,1988年,美國前總統理查德·尼克松出版《1999:不戰而勝》一書,系統地提出美國應該制定一個在鐵幕里面同社會主義國家進行“和平競賽的戰略”,即在軍事遏制的基礎上,發揮美國的經濟優勢,以經濟援助和技術轉讓等條件,誘使社會主義國家“和平演變”;開展“意識形態競爭”,打“攻心戰”,擴散“自由和民主價值觀”,打開社會主義國家的“和平變革之門”。
該書出版后不久,東歐局勢發生了激烈的動蕩,急轉直下的政局變化,令全世界為之瞠目。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東歐的波蘭、匈牙利、民主德國、捷克和斯洛伐克、保加利亞、羅馬尼亞等6國,政權易手,執政40多年的共產黨、工人黨或下臺成為在野黨,或改變了性質。此時的中國也正處于政治風波之中,于是,“共產主義行將終結”的預言更加盛行。
1989年,美國前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當代著名的戰略思想家布熱津斯基立足于當時的東歐劇變,出版代表著作《大失敗——二十世紀共產主義的興亡》。該書認為共產主義作為一種運動支配了20世紀多數時間后已經走向衰落,進入“最后危機”,斷言共產主義因違背歷史規律而將在21世紀“不可逆轉地在歷史上消亡”。
《大失敗》出版兩年后的1991年,由于在自身實踐上出現重大失誤,蘇聯最終解體,蘇共被迫下臺并宣布自行解散,這更加使西方諸國對于“共產主義終結論”確信不疑。緊隨其后,阿爾巴尼亞勞動黨于1992年3月在大選失敗后下臺;南斯拉夫在經歷近一年之久的內戰后,于1992年4月最終分裂為5個獨立的共和國。劇變后的東歐各國,背離社會主義方向,共產黨喪失了執政地位。
東歐劇變后不久,日裔美國學者弗朗西斯·福山發表《歷史的終結?》一文。該文認為東歐劇變和資本主義取得冷戰勝利的根源在于西式民主制度優于社會主義民主制度和其他非西方國家的各種民主制度,斷言西式民主制度將成為普世制度,而且西方的自由民主政體將作為政府的最終形式得到普遍推廣。
但中國經驗駁斥了上述預言。中國共產黨不但繼續保持了執政地位,還維護了中國社會政治穩定,并在進行總結、調整和改革過程中積極探索,堅持走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偉大成就。時至今日,作為共產主義初級階段的社會主義依然顯示出旺盛的生命力。“共產主義終結論”在中國的實踐中宣告失敗。endprint
西方對中國的預言為什么會破產呢?其原因是什么呢?
首先是西方對中國認知差距和信息缺失,在大多數西方人的印象中,中國似乎一直是個比較封閉的國家,與世界交往的時候總躲在一層“面紗”后面。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自由、開放程度愈加提高,但是一些西方人士似乎沒能跟上這種變化,他們甚至缺乏了解中國的愿望。部分西方媒體尤其喜歡用攻擊和污蔑中國的手法吸引眼球、迎合部分人的口味。
中國駐英國大使傅瑩曾指出,中西方交流中很多問題出在西方對中國認知的差距和信息的缺失上,很多西方媒體和公眾對中國的認識至少滯后了20年。一些西方民眾對中國的了解非常貧乏,就算有一知半解,可能也只是來自電影,有人甚至認為現在中國仍是男人留辮子、女人裹小腳、人的身體可以站在竹葉上。
不可否認,也有很多西方人士試圖認識中國的真實現狀,一些學者開始以嚴謹的態度進行科學的研究。晚清時期美國駐華外交官何天爵(Chester Holcombe)曾經指出,批評指責中國人比正確全面地了解他們要簡單容易得多,不能用西方建立的一套標準模式去判斷和要求他人。
有人認為,中國應該更加主動,向西方積極傳達自己的聲音,展示真實的中國形象。很多人認為中國在展示自身形象的時候應該改變表達的方式,學會使用西方人容易理解和接受的表達方式。其實這只看到了問題的表面,問題的實質在于西方媒體掌握著話語權。在西方話語體系下,不符合西方核心利益的聲音自然會被過濾掉。這里面除了文化和意識形態等因素之外,更多的是利益考量。
其次,雙重標準背后的利益最大化,在有關中國的負面論調背后,隱藏的是部分西方人對中國發展的擔憂,害怕中國崛起后像西方那樣走對外擴張的路線。當中國愈來愈強大時,西方漸漸感受到壓力與不適。
為什么中國的和平發展會讓西方感到不適?有觀點認為,中國人到國外之后與當地人搶工作,中國企業搶了國外市場。這是一種經不住推敲的論斷,是站在以西方為中心的角度看問題。如果反過來說西方人到中國搶了中國人的飯碗,西方企業搶占了中國的市場,那可能會被視為民族主義、保護主義、保守主義等。這種矛盾態度背后隱藏的是雙重判斷標準。
中國一直在以大國的心態和氣度看待東西方交流中的問題,反倒是部分西方人習慣用雙重標準行事,以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試想二人對弈,若一方既當裁判又當棋手,用手中的裁判權來給自己制造優勢,比賽結果自然毫無懸念。就拿對待恐怖主義來說,經歷過 “9·11”恐怖襲擊的美國人對恐怖分子恨之入骨,然而美國政府卻宣布曾關押在關塔那摩監獄的“東突”恐怖主義嫌犯無罪。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是“非敵戰斗人員”,就算上了聯合國反恐名單,只要不危害美國利益就不會被視為恐怖分子。
法國學者魏柳南(Lionel Vairon)曾說過,中國既不是一個基督教國家,也不是一個和西方體制一樣的國家,這正是中國的崛起讓部分西方人不安的原因之一。因此,當中國在國際舞臺上影響力越來越大時,西方一些人難免會用雙重標準來遏制中國的發展。
第三,美國外交中心的轉移。在部分西方人士使盡“捧殺”和“棒殺”的手段之后,中國依然在自己開創的道路上高速前行。各種預言相繼落空——曾經預言中國經濟會在北京奧運會之前崩潰,但在全球經濟危機之下,中國經濟一枝獨秀,反而是某些西方國家經濟瀕臨崩潰;曾經預言香港回歸后會走向死亡,但在“一國兩制”之下,香港社會更加繁榮穩定……
當然,我們需要正視中國當前存在的問題。 在經濟高速發展之下,中國產生了很多新的問題與矛盾,東西部發展不平衡、城鄉差距加大、貧富分化加劇等問題阻礙著中國前進的步伐。這需要我們用發展的眼光和積極的心態來對待和處理。
俗話說“旁觀者清”,對待西方的一些批評,我們也不能置若罔聞,要吸取和采納合理的意見。以人為鑒,可明得失。但是,也要認識到西方人的局限性,很多人從來沒有到過中國,根本不了解中國的實際情況。此外,一些西方人過多地將視線放在消極的方面,從悲觀的角度進行夸大和渲染,忽視了中國政府和人民作出的努力。
在當前全球經濟危機的困境之下,對于中國人來說,要理性看待問題,更要為解決問題貢獻智慧和汗水。悲觀或驕傲的情緒都不利于中國的發展,更不利于我們走出當前經濟危機的陰霾。對于西方人來說,更需要客觀、理智地看待中國的發展。我們不企求西方人站在中國的立場看待中國,但希望他們至少要學會以平等、理解的態度看待中國。這是不同文明之間實現對話和交流最起碼的要求。
在中國和西方當前錯綜復雜的關系中,中國人民要更清醒地認識到:所謂全球化,并不意味著民族、國家之間利益沖突的消失,更不意味著民族、國家的消亡。世界上總有那么一些人,習慣于戴著有色眼鏡看待中國,企盼著按照西方的意志改造中國。然而,中國畢竟不是一個習慣于按照別人的節奏跳舞的國家。正因為如此,西方關于中國的種種“恐怖預言”會不時出現,有時甚至會甚囂塵上。幸運的是,以往的歷史證明,這些預言的結局只有兩個字——“破產”。原因很簡單,中國已經找到了一條屬于自己的成功道路。冷嘲熱諷、謾罵指責以及一廂情愿的“恐怖預言”,都不廢江河萬古流,無損于這條道路的偉大。歷史不會因預言而改變,我們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更加自信!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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