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 松
(河南師范大學 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河南 新鄉 453007)
1.建設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成為時代命題。全球化背景下,不同國家、不同地區之間的競爭與合作日益頻繁,“使一切國家的生產和消費都成為世界性的了”。[1]“當前國與國之間的競爭,不僅是科技、軍事和經濟為核心的硬實力的競爭,更是政治制度和文化影響等軟實力的一種博弈與較量。”[2]我國作為后發型現代化國家,正處于經濟轉軌和社會轉型的關鍵時期,必須從更高的角度來考察建國以來中國政治文化的發展歷程。政治會議是研究政治文化發展脈絡的一個主要線索,也是研究國家頂層設計與政治實踐的中介。會議政治文化既是一種文化現象,也是一種政治現象。當前我國政治會議主要包括中國共產黨代表大會、人民代表大會和政治協商會議,這三大會議既是人民群眾行使當家作主權利的基本載體,也是制定和貫徹落實國家大政方針政策的主渠道,關乎國家的命運走向。研究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既是探尋中國政治現代化的重要視窗,也是了解中國政治權力運行的有效途徑,對于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2.構建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體系是建設社會主義政治文明的題中之義。新中國建立至今,其間幾乎所有的重大決策都是通過政治會議來決定的,形成了獨具中國特色的政治文化即會議政治文化。目前學術界對于會議政治文化的研究并不多見,在中國知識資源總庫——CNKI 系統數據庫中,以“會議政治文化”為關鍵詞查詢(截止2014 年10月30 日),顯示0 條記錄,關于政治文化、會議文化的研究則較為豐富,這就要求研究者必須對眾多的資料加以歸納總結,建構會議政治文化的理論框架。黨的十八大報告明確指出,“必須繼續積極穩妥推進政治體制改革,發展更加廣泛、更加充分、更加健全的人民民主”,“更加注重健全民主制度、豐富民主形式,保證人民依法實行民主選舉、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3]構建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體系是推進社會主義政治體制改革、建設政治文明的重要環節。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體系基本范疇包括起點范疇、中心范疇、中介范疇、結果范疇和終點范疇,其邏輯結構之間是一個相互聯系、相互作用的立體動態結構。
3.總結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是社會發展的必然要求。中國共產黨自1921 年成立至今,在近百年的歷史進程中,開創了中國特色的政治制度,積淀了深厚的會議政治文化。新民主主義時期,黨建立了工農民主政權,成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抗日戰爭時期,黨開辟抗日革命根據地,建立“三三制”政權;解放戰爭時期,華北臨時人民代表大會選舉產生了華北人民政府,等等,黨根據不同時期的國情,制定政治目標和斗爭任務,鞏固和擴大統一戰線、開展武裝斗爭、進行黨的建設,這些施政綱領基本都是通過政治會議來實現的,對于建國后的政治發展具有重大的借鑒意義。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中國政治發展進入新時期,改革釋放了新的經濟活力,上層建筑得以推動,民主化進程加快,人民參與政治的熱情高漲,國家保障人民行使權利的制度日益規范,會風文風問題得到改善,會議政治文化體系日漸形成。建設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探討如何開好會、如何科學決策、如何發揚社會主義民主,既是對中國共產黨執政規律的總結,也是應對現實發展的需要。進入新世紀,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會議載體日益豐富、信息傳播更加快捷、監督渠道日益多元,有力地推動了我國會議政治文化的新發展。
1.政治文化的概念。政治文化研究的思想淵源主要是韋伯—帕森斯的社會學理論和文化人類學及心理學理論。[4]1956 年,美國學者阿爾蒙德首次明確提出“政治文化”這一概念,他認為政治文化是“一個民族在特定時期流行的一套政治態度、信仰和感情。這個政治文化是由本民族的歷史和現在社會、經濟、政治生活進程所形成”。[5]60 年代之后,以魯安西·派伊為代表的政治學家對阿爾蒙德政治文化理論研究進一步深化,形成了阿爾蒙德學派。在我國,關于政治文化的研究起步較晚。學者張康之認為政治文化是“政治心理的積淀,是從政治思想體系到政治意識形態,再到政治心理的演化過程的終極結果和精神升華”。[6]學者王波認為政治文化研究缺乏一種理論統攝,政治文化的理論框架至少包括政治文化的認識途徑、政治文化的含義特點和政治文化提供的研究方法這三個方面的內容。[7]我國2010 年出版的《辭海》對其這樣定義:政治文化是社會繼承和歷史傳遞下來的關于政府和政治行為模式在社會成員心理反應上的積累,包括政治認知、政治情感、政治信念、政治態度、政治價值觀等。[8]2437政治文化的形成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經歷了漫長的歷史過程。從歷史進程來看,政治文化包括奴隸社會的政治文化、封建社會的政治文化、資本主義社會的政治文化和社會主義社會的政治文化;從政治文化的內涵來看,主要包括政治認知、政治情感、政治信念、政治態度和政治價值觀等。政治文化依據不同的劃分標準可劃分為不同的類型。根據主體不同可劃分為精英政治文化和大眾政治文化;根據體系功能的層次不同可劃分為體系文化、過程文化和政策文化;根據亞文化的結構以及它們之間的關系和對政治認同的程度不同可劃分為沖突型政治文化、協調型政治文化和混合型政治文化等。在階級社會中,政治文化代表一定階級、階層和集團的觀點和情感,反映統治階級的利益和要求,它與政治實踐相聯系,反映一個國家的政治生態。
2.會議文化的概念。目前學術界還沒有對“會議文化”作出明確的界定,相關研究較零散,欠深入。周旭洲、歐陽斌在《會議文化透視——一個跨越時間和空間的課題》一文中指出,會議是現代社會基本的交流方式、現代社會新興的經濟產業、現代管理的重要手段。[9]張傳祿在《關住會海的“閘門”——從我們黨的會議文化談起》一文中講述了當前為開會而開會、為跟會而開會、為推責而開會、為吃而開會的不良會風。[10]在著作方面,美國學者埃克里·M·艾森伯格在《組織傳播:平衡創造性和約束》一書中明確提到“會議文化”這個概念,并引用了海倫·舒茨曼(Helen Schwartzman)在《組織人種志》中的觀點:“在組織中沒有什么比會議更平常,但是關于組織文化的大多數研究都沒有仔細研究會議中的談話交流。這種談話交流的仔細解讀能夠告訴我們許多組織文化的不同方面:權力,控制,對控制的抵制,性別、種族、階級的劃分,時間和金錢的概念,地區差異及其他。”[11]在《開會就要學三星》一書中,韓國學者金詠韓、金詠安開篇就提出“會議文化造就一流企業”[12]的觀點。據此,我們認為,會議文化是凝結會議價值理念、會議內容、會議目的以及會議績效的文化現象。
3.會議政治文化的論域。從廣義上講,文化是指人類在社會實踐過程中所獲得的物質、精神的生產力和創造的物質、精神財富的總和。從狹義上講,文化是指精神生產能力和精神產品,包括一切社會意識形式:自然科學、技術科學、社會意識形態。[8]1975我們這里研究的會議政治文化是指與社會主義制度與組織機構相適應的文化,是狹義的文化。會議政治文化與政治文化、會議文化既有區別,也有聯系。其區別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其一,研究對象不同。會議政治文化的研究載體是黨的代表大會、人民代表大會和政治協商會議,具有典型的政治性,它與國家政治系統所建立的政治制度密切聯系,對社會所采用的政治體制在運行過程中具有強烈的制約和影響作用;其二,研究范疇不同。會議政治文化與國家政治密切相關,其研究范疇包括起點范疇、中心范疇、中介范疇、結果范疇和終點范疇;其三,推進形式不同。在我國,黨的執政方略、執政目標主要是通過會議的制度形式和會議工作形式來實現的。黨的代表大會制度、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和政治協商會議制度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制度的重要內容,是中國共產黨人將馬克思主義理論與中國實際相結合,創造性地運用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國家理論的產物。會議政治文化是政治文化研究領域的新范疇。據此,我們將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作如下定義: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是指新中國成立以來以共產黨代表大會、人民代表大會和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為研究載體,圍繞會議的制度形式和工作方式展開,凝結會議理念、會議內容、會議目的以及會議績效的文化現象。
1.會議政治文化的制度形式。馬克思認為,資產階級是在經歷了封建貴族主政的專制君主國的壓迫和與之抗衡的階段后,最終在現代的代議制國家里奪取了獨攬的政治統治權。[13]學者郭強認為,代議民主是現代國家的制度形式。[14]代議民主是民主的一種形式。與西方國家不同,“中國實際上已經形成了一套‘代表型民主’的理論,即偏重內容與實質而非形式與程序的民主。”[15]黨的代表大會、人民代表大會和政治協商會議是人民參與政治、表達利益訴求和國家管理地方的主要載體。中國政治結構的集權需要建立中央對地方的有效控制,會議的控制作用是一個不容忽視的方法。[16]黨的代表大會分為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和黨的地方各級代表大會,黨的全國代表和地方各級代表大會每五年舉行一次,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和地方各級代表大會分別由中央委員會和同級黨的委員會召集。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是我國的根本政治制度,是國家權力機關。人民代表大會包括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每屆任期五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每年舉行一次會議,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每年至少舉行一次會議。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召集,縣級以上的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由本級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召集,鄉、民族鄉、鎮的人民代表大會由上級人民代表大會主席團召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是中國人民愛國統一戰線的組織,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的重要機構,是我國政治生活中發揚社會主義民主的重要形式,其職能主要是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參政議政。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設全國委員會和地方委員會,每屆任期五年,全國委員會每年召開一次,各級地方委員會的全體會議每年至少舉行一次。在長期的歷史進程中,通過縱向會議群與橫向會議群,形成了中國特色的會議政治文化。
2.會議政治文化的工作方式。中國政治會議群構成了金字塔型的權力體系。從橫向上看,這個體系包括黨的代表大會、人民代表大會和政治協商會議;從縱向上看,這個體系包括中央最高決策層的會議、省級會議、地市級會議、縣級會議和鄉鎮級會議,這五個層級的會議群構成了當代中國政治會議體系。中國共產黨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黨章》規定:“黨的最高領導機關,是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和它所產生的中央委員會。黨的地方各級領導機關,是黨的地方各級代表大會和它們所產生的委員會。”中國共產黨遵照人民的意志、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則進行政治權力的制度安排,主導著政治權力在各權力主體之間的分配,履行著政治動員和社會整合的功能,肩負著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與社會發展重任。[17]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是我國的根本政治制度。早在1940 年,毛澤東同志在《新民主主義論》中明確提出了“人民代表大會”的概念,并指出:“中國現在可以采取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省人民代表大會、區人民代表大會直到鄉人民代表大會的系統,并由各級代表大會選舉政府。”[18]這些理論是對我國政治權力運行機制的理論探索,其后在國家政治生活中得以實踐。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的重要機構,是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習近平同志在慶祝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成立65 周年大會上指出,“協商民主是中國社會主義民主中獨特的、獨有的、獨到的民主形式,具有深厚的文化基礎、實踐基礎、制度基礎。社會主義民主不僅需要完整的制度程序,而且需要完整的實踐參與。”[19]在我國政治運行中,自上而下的會議傳遞機制與科層制相匹配形成了金字塔的會議網絡,在層層傳遞上級任務的過程中,上級完成了對下級的權力確認,將中央決策逐步推進和落實。“由最高決策層建構的關于現實的敘述,通過自上而下的開會被參與者認同并不斷操演,最終成為社會主導的話語。”[20]這種政治會議體系加強了層級權威,有利于中央對地方的管理。
3.會議政治文化的主要內容。黨代會、人代會、政協會議從初步確立到不斷完善,經歷了漫長的歷史過程。自1921 年7 月23 日到2012 年11 月8 日,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大會召開了十八屆;自1954 年9 月到2014 年3 月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召開了十二屆;自1949 年10 月到2014 年3 月,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召開了十二屆。這些政治會議都是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召開的,通過這些政治會議,中國共產黨為民族獨立、國家富強做出了集體的智慧的決策。會議政治文化的內容貫穿于大會的全過程。首先,大會主題是會議政治文化的靈魂。黨代會的主題是黨代會的核心內容,宣示了黨將舉什么旗、走什么路、以什么樣的精神狀態、朝著什么樣的目標繼續前進的重大問題。[21]人代會的主題主要是審議政府工作報告,監督政府的工作實施情況,行使立法權、決定權、任免權和監督權。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是社會主義民主的重要形式,其主題是團結和民主,行使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和參政議政的職能。其次,大政方略的制定、執行和監督是會議政治文化的形成過程。基于對世情、國情的科學判斷,大會根據會議主題制定施政方略,通過自上而下的會議體系貫徹落實。其三,大會的籌備和組織集中體現了會議政治文化特征。黨代會、人代會和政治協商會議的籌備工作是一項復雜的工程,黨代表、人大代表和政協代表都來自各行各業,代表最廣大人民群眾參與國家政治;大會報告的形成經過反復調研、論證和審議,由大會審議通過。會議時間、投票方式和會議決策等形成了規范的運作機制,有利于會議政治文化的積淀與發展。
1.政治性與實踐性的統一。毛澤東同志在《新民主主義論》中提出了“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觀念形態上的反映”的論斷。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根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踐,具有鮮明的政治性和時代烙印。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在不同的發展階段呈現不同的特征,從為“階級斗爭”服務到為“經濟建設”服務,從理論體系的初步形成到理論體系的日漸完善,會議政治文化在促進經濟發展、政治民主、科學決策等方面日益發揮重要作用。會議政治文化理論體系的形成和豐富源于社會主義政治實踐。建國后的政治實踐,有成功的經驗,也有失敗的教訓。建國初,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暫代全國人民代表大會行使職權,通過了具有臨時憲法作用的《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共同綱領》,調動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為徹底完成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的轉變起了重大作用;中共八大明確了國內矛盾,確定了在綜合平衡中穩步前進的經濟建設方針;十一屆三中全會確立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實行改革開放的偉大決策。這些會議籌備充分、代表廣泛、決策民主,是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相反,八屆二中全會確定反右運動、八屆十一中全會通過《關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即十六條)等,由于這些會議缺乏民主、議題不充分、決策專斷,給國家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正反兩方面的經驗總結,一系列會議制度的確立,豐富了會議政治文化理論,形成了穩健的會議政治文化。
2.民主性與集中性的統一。民主是社會主義的本質屬性和內在要求,也是會議政治文化的最基本特征。在我國,政治會議是人民參與國家政治生活、行使政治權利的重要載體。首先,會議制度保證了人民權利的真實性和廣泛性。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中國人民取得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勝利,開創了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豐富和完善黨的代表大會制度。這些制度從頂層設計層面保障了人民當家作主的權利,自上而下的代表選舉制度保證了人民權利的真實性和廣泛性。其次,會議籌備聽取各界意見、凝聚各方智慧,會議的主題涉及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生態文明建設。如十八大召開前夕,胡錦濤同志用五天半時間聽取了32 家單位的38 個課題組11 個重點課題的調研成果匯報,其后習近平同志又用了兩個半天聽取了4 個重點課題的調研成果匯報,報告稿成形后,征求意見人數超過4500 人,最終由2000 多名黨代表審議通過。其三,會議提案審議通過后一以貫之。人大代表、黨代表、政協代表來自各行各業,代表不同社會群體的心聲,可以通過提案或者批評建議的形式反映民眾的利益訴求,行使權力。代表的提案一經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或者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審議通過,就會成為全國或全黨的意志,成為黨和國家一個時期的工作重點,各級黨委和政府要認真貫徹執行。
3.激勵性與競爭性的統一。激勵性與競爭性是當代中國會議政治文化的顯著特征。當代中國政治會議的重要內容是審議各級黨和政府工作報告,監督其工作計劃的實施情況,同時與會代表可以對黨和政府工作給予批評和建議。會議報告能否得到與會代表的通過是評判黨和政府工作好壞的關鍵。其一,會議報告的完成需要各級黨政機關目標明確,形成合力。會議報告既有對以往工作的總結,也有今后工作的發展規劃。這就要求各級黨政機關在開會前必須深入調研,摸清地方發展的真實情況,制定合理的發展規劃。同時,各級黨政機關也必須集中各方力量,齊心協力完成上一年度的工作任務。其二,會議報告的審議要求各級黨政機關檢察督促各部門工作,對其正面激勵與負面鞭策。會議的檢察督促功能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一是上級機關對下級機關的檢察;二是本級機關的自我監督;三是下級機關對上級機關的監督。能否完成任務,關系到各地政府間的評比、政府各部門間的評比以及群眾的滿意度,會議報告在肯定成績與總結教訓的同時實際上是對相關職能部門工作的激勵與鞭撻。其三,會議報告的審議要求各級黨政機關必須反復調研,征求民意。會議代表來自人民,代表人民群眾行使權力,群眾滿意不滿意成為衡量政府工作好壞的唯一評判標準。為此,各級黨政機關努力查找不足,總結經驗教訓,作出科學規劃,提高執政績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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