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興職業技術學院圖書館 浙江嘉興 314000)
發展迄今,圖書館學研究重心已逐漸剝離了“圖書館”這一機構實體,完成了向知識域的轉向。20世紀70年代英國哲學家波普爾提出了“客觀知識論”〔1〕,引起了國內圖書館界的廣泛關注,這其中以80年代初彭修義提出的“知識學”〔2〕和劉迅提出的“知識工程”〔3〕為早期主要代表,之后其他多種學科的知識營養陸續被整合進圖書館學研究中,從而相繼形成了“知識交流論”、“客觀知識論”“知識組織論”、“知識自由論”、“知識管理論”等各類學說,展現出了圖書館學界對圖書館學科本質認知的渴求,這些學說的提出為圖書館學理論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前趨價值。本文對各類具有代表性的學說進行總結、評析,以期與關注知識論和圖書館學史研究的同行進行交流、共享。此外,以社會需要與學科本身性質、任務交匯處為邏輯起點對協同知識管理作為圖書館學研究對象進行了淺薄的論證。

圖1 圖書館學理論研究中的知識論取向發展脈絡
20世紀80年代初,知識的重要性逐漸凸顯,圖書館學者也將理論研究重點由傳統的對文獻載體收藏管理轉為對知識內容的組織服務,知識論便以極其重要的身份登上圖書館學理論研究舞臺。最早將“知識學”思想引入圖書館學理論研究中的是彭修義,自其提出這一觀點后,相關研究便如雨后春筍般涌現。據筆者分析發現,自1981年開始,共有十余個較有代表性的知識說提出。尤其是1998年以后幾乎每一到兩年便產生一種新的知識學說,這些學說既涉及管理學、資源學、傳播學等多個學科理論,從而拓展了圖書館學橫向發展空間;同時也著力開發了圖書館學內部的分支學科,極大地豐富了我國圖書館學理論研究內容。這些知識學說在以擴張式為主要發展模式下,經歷了知識的本質屬性到知識的開發利用再到知識服務的發展過程。基于邏輯起點的差異,可將它們分為圖書館知識輸出、圖書館知識存儲、圖書館知識獲取、圖書館各要素關系和重組管理模式五種類型。圖1顯示了圖書館學理論研究中的知識論發展脈絡及其主要代表人物。
1981年,彭修義將知識、文獻、圖書館和讀者作為圖書館的四大研究對象,并將“知識”作為繼圖書館和文獻層次之后的第三個研究層次,率先將“知識學”引入圖書館學研究對象中。〔4〕在其他后續的十余篇論文中,不斷強調圖書館學的知識學研究方向,尤其是在其《圖書館學理論研究的知識方向》一文中,再次鄭重呼吁圖書館學理論研究要以知識為核心系統展開,并斷定知識必將成為圖書館學基礎理論研究的基本方向和圖書館事業發展的基本動力。〔5〕劉迅是繼彭修義之后提倡圖書館學知識研究對象的早期典型代表,劉迅最早將強調“客觀知識”的波普爾“世界3”理論引入中國,〔6〕對圖書館學研究中知識學的研究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啟發作用。在后續的研究中,又提出了圖書館學情報學教育內容的最終歸宿必將是知識工程的觀點。〔7〕
知識學的觀點認為圖書館活動是社會知識活動的一個部分,甚至將知識研究視為圖書館學研究的基礎,從知識的高度來把握和研究已有圖書館活動內容,這在當時以文獻信息為核心研究內容的圖書館學理論中,顯然實現了重大突破。縱觀20世紀80年代至今的圖書館學理論研究史,我們不得不佩服早期知識學說倡導者們的遠見卓識。目前,圖書館學研究中的知識化趨勢已十分明朗。這一方面是知識經濟社會和人文社會學科發展等外部大環境導致的必然結果,同時也是圖書館學對以文獻、信息資源為核心的研究內容和以人為本的服務理念進一步深化的必然要求。
屬于這一邏輯起點的知識論包括知識交流論、知識傳播論。1984年,宓浩和黃純元首次提出了圖書館是“促進社會知識交流的社會機構”〔8〕,將知識交流作為圖書館學研究對象之一。這一思想提出的現實意義在于,一方面豐富了基礎理論研究內容,拓展了我國圖書館學研究的向外張力;另一方面,將圖書館與社會相關聯,并使圖書館與時代的聯結更有意義,能夠使圖書館事業的發展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有利于充分發揮我國圖書館事業在時代背景下的社會功能。但這一理論的缺陷也很明顯:第一,知識交流更多地體現的是一種功能,而實現這種功能的社會機構很多,因此,將知識交流作為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容易導致圖書館學研究對象與圖書館功能的混淆,同時也違背了“矛盾的特殊性”原則,模糊了圖書館與社會上其他具有此功能的機構的邊界,不利于圖書館事業的特色發展;第二,知識交流強調的是圖書館活動中圖書館、用戶、服務之間的關系,著眼于知識在圖書館外界環境中產生和傳遞過程,而在揭示圖書館的資源組織與人文環境塑造等內部管理上卻顯得有些乏力,導致其對圖書館現象的整體認識存在片面性,因此,知識交流論不足以對圖書館具體工作形成有效指導。
2007年,馬恒通又從知識傳播角度,將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確定為館藏知識傳播,提出了知識傳播論。〔9〕知識傳播論具有濃厚的實踐色彩,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圖書館在社會傳播事業中的功能,雖然馬恒通對圖書館知識資源傳播的特殊性極力辯解,但對發生在圖書館的知識傳播,與發生在諸如教育、出版發行等領域的知識傳播之區別的闡述無法令人信服。此外,知識傳播論過多地強調了圖書館的主體地位,將圖書館定位于動態傳播中的靜態物理存在,而忽略了用戶與圖書館的互動性,顯然局限了圖書館學的研究范疇。
知識組織論是這一邏輯起點的典型代表,由劉洪波首次提出。〔10〕之后,王知津和蔣永福又從不同側面進行了論述。〔11-12〕知識組織論強調圖書館是對無序知識(客觀知識)進行序化組織的社會組織。顯然知識組織論在分析圖書館內部知識序化方面有理有據,克服了知識交流說的某些缺陷。但這一觀點更多地強調了知識的整序,其本質是將圖書館視為一種知識存儲機構,而忽略了知識用戶,輕視了圖書館知識的獲取和服務。資源是圖書館價值的最核心體現,知識資源在圖書館價值的體現中發揮著無法替代的作用,但對這些資源的存儲并不是圖書館活動的最終目的,對知識資源按需所取才是目的所在,而知識組織論在這點的論述上卻顯得有些匱乏。如果將知識組織與知識交流有效結合,開發關聯性發展模式,取長補短,進而形成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不失為一個值得考慮的課題。
梁燦興的“知識可獲得性論”〔13〕、龔蛟騰等的“公共知識管理論”〔14〕、熊偉的“知識共享論”〔15〕以及蔣永福的“知識自由論”〔16〕等是這一邏輯起點的典型代表。總的來說,這些學說強調了圖書館并不僅僅是一個知識資源存儲機構,更重要的是一個知識資源獲取機構。為有效獲取知識資源,圖書館必須對知識資源進行整序,以便用戶能夠方便獲取。相對于知識交流、知識傳播、知識組織等學說,這一邏輯起點的學說使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更加趨于系統性。此外,它們的最大貢獻是將知識的自由與平等獲取作為圖書館的研究內容之一,順應了現代圖書館學研究的國際潮流。然而,這些學說最大缺陷是過多地強調了圖書館的職能、甚至義務,而作為社會知識機構中的一分子,圖書館的權利、圖書館與用戶的互動關系卻被冷落。
蔣永福的“客觀知識論”〔17〕、王子舟的“知識集合論”〔18〕、柯平的“知識資源論”〔19〕是這一邏輯起點的典型代表。這些學說強調圖書館各個要素之間的相互聯系與作用,著眼于以圖書館的客觀知識資源為基礎,通過資源、人、技術與設備等各要素之間的物理作用而產生針對用戶的知識服務。這些學說的提出顯然對于圖書館學科的實踐發展和社會地位的提高大有裨益。但或由于研究內容過于分散與寬泛,或由于概念體系的模糊,使得這些學說還需進一步完善、論證。
2000年,吳慰慈、羅志勇在分析圖書館關于知識管理研究優勢基礎上,提出了“圖書館學必須加入到知識管理領域中”,從而推出圖書館學研究對象的“知識管理論”〔20〕,成為以圖書館重組管理模式為邏輯起點的典型代表。泛在知識環境下,用戶對知識需求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面向知識創新的知識管理與服務無疑是圖書館工作價值的最核心體現。開展知識管理研究是圖書館融入知識經濟活動中,彰顯自身實力,確立自身地位的重要手段。一方面圖書館學研究可以豐富學科研究內容,擴展學科研究的外延;另一方面在知識管理學框架下的圖書館學研究成果也會擴大適用范圍,從而產生更大的社會價值。但要強調的是,知識管理的對象不僅存在于可編碼的、結構化的、靜態的顯性知識中,同時也大量地儲存于人腦中的難以編碼和結構化的、動態的隱性知識中;知識管理的最終目的不僅重視知識的組織與創造,同時也重視知識的深度挖掘與有效利用。早期的知識管理論將重點放在了圖書館自身所擁有的顯性知識的搜集、加工、整序與利用;而對那些內隱的、難以編碼的、動態的隱性知識管理卻顯得力不從心。同時,對來自于用戶及相關利益者所擁有的顯、隱性知識資源也未能顧全。
綜上,筆者認為,目前的知識學說理論作為圖書館學研究對象總體上存在著共同的缺陷:①本質上均未脫離對圖書館基本職能的闡述,這不利于圖書館學理論的縱深發展,也與彭修義最初提出的知識學的觀點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偏離,按彭修義的闡釋,知識學研究的主要內容為:知識的產生和發展,知識的性質和內容,知識的機構和功能,知識的利用和轉化,知識與科學技術的關系,以及人的知識結構對人類和科學技術發展的影響。顯然已有各知識論的闡述過于片面化。②各知識論普遍關注的是圖書館自身存在的“客觀知識”資源,而用戶以及各利益相關者所擁有的客觀知識資源及其擁有的主觀知識資源均被忽略,這顯然對于知識資源的認知過于片面化。③圖書館與其利益相關者之間的互動關系始終未被強調。尤其是圖書館與用戶的互動更為重要,互動是圖書館提供更好服務的前提,也是用戶滿足其知識需求的有效措施,如果沒有互動,圖書館的知識滿足與用戶的知識需求之間的結合點會受到嚴重威脅,圖書館學研究內容也會因此存在失去半壁江山的風險。
與其他大部分知識學說采用已有理論作為圖書館學研究對象類似,“協同知識管理”也并非一個新領域,早在20世紀90年代末,國外就有人提出這一理論,并將其應用于企業產品開發、企業研發團隊等協同過程中的知識管理。〔21〕21世紀初,國內計算機學者率先將這一理論引入中國,并從知識管理系統和協同信息系統兩個角度切入進行了相關理論研究。隨后,圖書館學者敏銳地發現了這一理論的發展潛力及價值,不失時機地將其引入圖書館學科領域內。縱觀圖書館學領域對協同知識管理的研究,可以發現,相關學者對協同知識管理的關注更多地是從知識管理的創新角度去闡述。筆者認為,必須將協同知識管理上升到圖書館學研究對象的高度去探討,這是社會發展的外在拉力、圖書館學科性質和任務的內在推力以及該理論對圖書館學研究空間拓展與價值深化的作用力三方共同作用的必然選擇。
所謂協同,就是指將兩個或者兩個以上彼此獨立的資源、個體或組織,在環境、技術等支撐下,為達成相同的目標而相互聯系起來,以實現總體效果高于部分效果之和,人、資源、系統、應用情景等多個要素之間的互相組合均可達成協同。協同知識管理是指連接組織內部各個部門或人員,整合組織內部知識資源,協調組織內部各類系統,使其長期合作,促進知識管理目標的實現,使知識管理的各個環節都能以整體效益最大化的方式運作。〔22〕在此基礎上,筆者的理解是:以圖書館物理環境或相關虛擬環境為基本介質,在技術、共享文化機制、學習機制和信任機制推動下,通過構建協同知識管理平臺,連接館內外各個行為主體,協調館內外各類系統,使圖書館能夠與其知識輸入前端、知識流動過程、知識輸出終端等協同管理和整合彼此所擁有的顯性知識資源和隱性知識資源,以實現知識創新和整體利益最大化之目的。圖書館協同知識管理的基本任務就是突破圖書館內外部資源之間的各種限制,克服圖書館自身知識及智力資源的短缺,通過運用一定的運作模式和技術手段協調各協同主體,以實現圖書館與其他各協同主體之間的目標、技術與資源協同。
在圖書館學內涵深化和外延擴展研究過程中,圖書館學界越來越認識到圖書館學研究既不能脫離其現實根基(即圖書館或圖書館事業),但又不能局限于此,融合了協同學、知識管理學、人文學、計算機學和圖書館學、情報學等多種理論與方法的協同知識管理恰好能夠滿足圖書館學研究的這一要求,此為其一;其二,圖書館學研究對象的確立應考慮的因素很多,其中重點應放在繼承性與前瞻性,研究空間與可行性、圖書館學科性質和任務的需求、研究對象對圖書館學研究的社會價值與社會地位提升的作用等。任何一個時期的圖書館都不會超越知識資源的范疇,知識資源是圖書館核心價值所在,而知識資源的開發、存儲、組織、利用、創新與服務無疑是圖書館永恒的主題,知識管理的研究內容可以很好地成就這一主題。然而,圖書館如何在泛在知識環境下通過知識資源服務取得競爭優勢?圖書館如何能夠更好地滿足用戶日益加深的個性化服務需求?圖書館如何能夠更深度地實現知識創新?圖書館如何能夠實現智慧型的知識服務,甚至引領用戶的知識需求?等等一系列問題是擺在圖書館人面前十分嚴峻而又極具價值的挑戰,顯然這種挑戰僅憑圖書館一館之力難以應付,普遍意義上的知識管理實現起來也會顯得十分吃力,而協同知識管理可以采用與利益相關者協同的方式來加強知識的獲取、共享與交互,并通過挖掘知識資源之間的關聯進行知識整合,從而使圖書館知識管理中存在的錯綜復雜的問題得以有效解決。因此,確立協同知識管理為圖書館學研究對象是一種科學合理的選擇。
鑒于協同知識管理理論處于與圖書館學理論初步接入階段,因此,筆者認為,當前圖書館學界應重點圍繞以下幾個方面開展研究:
3.3.1 協同知識管理理論與方法體系研究。協同知識管理尚處于研究起步階段,還未形成自身較為完善的理論與方法體系,已有文獻涉及,但要么泛泛而談,要么就是對具體模型、框架和實現技術的討論,使得協同知識管理的理論研究始終處于分散和淺層次研究狀態,無法體系化,因此,首要任務是要對協同知識管理理論與方法體系展開系統研究,這應是一個長期、緩慢、逐漸深入的過程。
3.3.2 協同知識管理與圖書館學科體系融合研究。雖然知識管理與圖書館學科體系的融合研究已較為成熟,但是附上“協同”二字的知識管理已將原本知識管理的理論與方法體系完全打亂,這需要學者在協同、知識管理和圖書館學三者之間找到一個恰當的融合點,以發揮該理論的最大價值。
3.3.3 圖書館知識管理的協同路徑研究。筆者認為,圖書館協同系統可從宏觀和微觀兩個層面進行考察。宏觀層面主要指社會協作系統,這其中包括由經濟、社會制度與文化、信息技術等組成的社會環境系統;由高校、科研院所、企業等構成的社會知識資源系統;由數據庫和系統開發商、文獻資源出版商、社會信息服務機構構成的服務商系統;由社會各類用戶構成的用戶系統等。微觀層面主要指由圖書館內部各部門間文化、制度與知識資源構成的系統,由圖書館與用戶構成的系統等。這些系統中的各個要素均可成為圖書館學知識管理的協同路徑,應重點對這些路徑的特征與協同方法進行研究。
3.3.4 建立健全圖書館協同機制研究。一套有效的協同機制對圖書館協同實踐的開展具有重要的指導作用,例如優秀的知識共享文化機制可以使協同主體能夠主動分享自身存在的各種知識資源;高效的學習機制可以使協同主體在協同過程中學習到其他協同主體所擁有的知識;良好的信任機制是知識共享、知識交流和轉化的重要基礎。因此,圖書館學界應努力探索圖書館協同機制,以期指導協同實踐的高效開展。
3.3.5 圖書館協同知識管理平臺建設研究。管理平臺是圖書館進行協同知識管理實踐的重要基礎,各種協同實踐均需借助一定的平臺才能得以開展。管理平臺可以集成所有應用和數據,并以統一的用戶界面提供給協同主體。平臺上,數據和信息經過協同處理后可以變成有價值的知識,而知識可以在協同主體的進一步共同作用下通過整合與集成形成知識創新。此外,隨著研究的日漸深入,隱顯性知識協同管理模式、協同知識的創新體系,知識管理的協同效應、知識融合與協同決策等〔23〕方面應陸續成為圖書館學的研究內容。
學科研究對象在我國圖書館學百年研究史中始終是困擾一代代學者的根本性問題,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與圖書館學本身的學科性質有關,也與社會環境、研究體制、研究規范有關,這需要圖書館人繼續堅持不懈地努力,從而不斷破除各種障礙,實現對圖書館學研究對象的科學認識。多年來的圖書館學理論研究,對圖書館學研究的知識論取向形成了豐富的研究成果,遺憾的是,這些成果更多地是以橫向擴展為主的擴張式發展為主要模式,基本自說自話,如果能將這些知識學說觀點有效規范與整合,無疑對促進圖書館學研究對象向縱深發展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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