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的觀察分析胎膜早破與難產的臨床關系分析。方法選取我院從2011年3月~2012年3月收治的胎膜早破的產婦共100例。選取同期的沒有出現胎膜早破的孕婦共100例作為對照組。對比兩組產婦的妊娠結果以及分娩后并發癥情況。結果胎膜早破組產婦的難產率為74.0%,對照組產婦的難產率為35.0%,胎膜早破組產婦發生并發癥的比率、胎兒出現胎位異常的情況,均明顯高于對照組產婦,兩組對比有顯著性差異(P<0.01)。結論胎膜早破大大增加了產婦出現難產的幾率,因此要做好產期的檢查工作,盡量降低出現胎膜早破的幾率,能夠有效提高分娩的安全性,提高新生兒的出生質量,降低產婦在分娩中的并發癥發生率,保證產婦分娩安全。
關鍵詞:胎膜早破;難產;新生兒;并發癥
胎膜早破的發生率約在2.7%~17%[1],胎膜早破容易引起各種的妊娠并發癥,如圍產兒死亡,宮內感染等并發癥。其中多種因素均有可能會導致產婦出現胎膜早破,各種因素影響下會最終導致胎膜張力以及彈性回縮力出現不同程度下降,使得胎膜會變得薄,最終不能再抵抗宮內的壓力而出現破裂。感染是導致胎膜早破的常見的因素,另外產道和胎位因素等均是造成胎膜早破的常見誘因[2]。有研究表明胎膜早破與臨床難產之間會有密切的聯系[3]。為了提高產婦在分娩時的安全以及新生兒的出生質量,降低出生并發癥,減少或者避免出現難產,因此需要掌握胎膜早破和難產之間的關系。
1資料和方法
1.1 一般資料選取我院從2011年3月~2012年3月收治的胎膜早破的產婦共100例。產婦年齡在22~31歲,其中經產婦有33例,初產婦有67例。孕周在31~40w。胎膜早破產婦的臨床表現為臨產前出現有大量的液體從陰道流出,液體中可能混合有胎脂和胎糞等。若將胎兒向上推則會出現更多的液體。對流出的液體進行pH值測定,其結果大于6.5。產婦沒有出現見紅或者腹痛等癥狀。選取同期沒有出現胎膜早破的孕婦共100例作為對照組。兩組孕婦在年齡,孕次等一般資料上沒有顯著性差異,具有可比性(P>0.01)。
1.2 方法對比兩組患者難產情況,其中難產的標準是指產婦不能進行自然分娩,需要借助陰道產鉗或者進行剖宮產進行分娩。對于胎膜早破組患者的處理,首先需要根據產婦的胎齡進行處理方案的選擇,在妊娠34~36w的產婦沒有出現感染或者先兆者,可以先對胎兒進行胎心音以及羊水情況的監測。稍微將產婦的臀部提高,進行肛檢或者陰道檢查,避免感染以及可以有效預防臍帶脫垂。同時給予產婦地塞米松促進胎兒的肺成熟;對于超過36w的產婦則可以給予產婦催產素進行靜脈滴注,不采取措施阻止產程進展。
1.3 觀察指標本文主要采用SPSS16.0的統計學分析軟件進行統計學的分析,其中計數數據采用χ2檢驗,計量數據采用t檢驗。本文的置信水平為0.01。
2結果
對比兩組產婦出現難產的情況,以及分娩并發癥發生的比例,具體的臨床結果如下。
根據上表的結果可以顯示,胎膜早破組產婦的難產率為74.0%,對照組產婦的難產率為35.0%,兩組對比有顯著性差異(P<0.01);另外,胎膜早破組產婦發生并發癥的比率要明顯高于對照組產婦,兩組對比有顯著性差異(P<0.01);胎兒出現胎位異常的情況,胎膜早破組也明顯要高于對照組產婦,兩組對比有顯著性差異(P<0.01)。
3討論
胎膜早破和難產屬于一種相互的關系,若產婦存在有難產的因素,如胎位異常、感染等,則產婦容易發生胎膜早破。反之,當發生胎膜早破時,又會因為羊水的流失而導致子宮將胎兒緊緊包裹,導致出現不協調的宮縮發生,導致胎兒的胎位出現異常,胎頭不能下降,使得產程大大延長[4-5]。根據本文的結果也可以顯示,胎膜早破組的產婦其發生胎位異常的比例明顯要高于對照組產婦。同時當出現胎膜早破時易導致胎兒在宮內出現缺氧窘迫等并發癥。本文結果也顯示,胎膜早破組產婦發生胎內窘迫等病例明顯要高于對照組。這主要是由于胎膜早破導致部分羊水流出,嚴重影響宮壁對于胎兒壓力的影響,使得血液循環出現減少,導致出現缺氧窘迫等情況出現。這對于新生兒會造成嚴重影響,可能會導致新生兒出現窒息等危險情況。
另一方面,胎膜早破還會與產婦的骨盆大小、形狀、胎頭以及骨盆等有關。由于骨盆或者胎位等原因導致的胎膜早破就更應該注意產婦可能出現難產的情況[6-7]。胎膜早破是難產的信號,應該要予以重視。另外導致胎膜早破的原因還包括圍生產期的感染。由于出現感染癥狀,羊水中的細菌可能會對子宮肌層以及宮頸等有影響。因此當使用縮宮素進行引產時不能有效使得宮口擴張,導致產程的延長。
綜上所述,胎膜早破會提高產婦難產的幾率。因此需要產婦在圍生產期做好產前檢查工作,注意做好孕期的個人衛生,減少性生活,減少感染的幾率,避免出現胎膜早破。若發現胎兒異常應該要加強胎兒的產前監測,做好預防措施,提高分娩質量和新生兒的健康。
參考文獻:
[1] Li N, Fu Q, Cai W. Cause analysis and clinical management experience of the premature rupture of membrane[J]. Ope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2013, 3: 222.
[2] Cobo T, Palacio M, Martínez-Terrón M, et al. Clinical and inflammatory markers in amniotic fluid as predictors of adverse outcomes in preterm premature rupture of membranes[J]. America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2011, 205(2): 126. e1-126. e8.
[3] Lin S, Yan W U. Residue amniotic fluid volume after premature rupture of membranes and maternal-fetal outcome[J]. Anhui Medical and Pharmaceutical Journal, 2013, 7: 025.
[4] Hui L I. Clinical analysis of 152 cases of premature rupture of membranes[J]. Anhui Medical and Pharmaceutical Journal, 2011, 5: 028.
[5] Lin S, Yan W U. Residue amniotic fluid volume after premature rupture of membranes and maternal-fetal outcome[J]. Anhui Medical and Pharmaceutical Journal, 2013, 7: 025.
[6] ZOU X, DOU H, SHI H. Clinical analysis of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residual amniotic fluid index after premature rupture of membrane and maternal-fetal outcome[J]. Anhui Medical and Pharmaceutical Journal, 2013, 4: 019.
[7] XIA C, ZHOU W, HU Z, et al. Premature Rupture of Membranes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ode of Delivery and Birth Process Observation[J]. Progress in Modern Biomedicine, 2012, 12: 032.編輯/蘇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