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SA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研究

張智慧，張玉梅，劉 爽，劉映國，王巖松

(1.中國國防科技信息中心，北京100142；2.中國航天員科研訓練中心，北京100193)

·信息研究·

NASA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研究

張智慧1，張玉梅2，劉 爽1，劉映國1，王巖松1

(1.中國國防科技信息中心，北京100142；2.中國航天員科研訓練中心，北京100193)

中國載人航天工程實施二十多年來，取得了大批技術與應用成果，在提高國家威望和綜合國力、增強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有效帶動了社會的可持續發展及社會文化進步，贏得了國內和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在社會多元化發展的時代，這種關注對于載人航天的發展具有多重影響。一方面，民眾的熱情和支持將為載人航天發展創造良好的社會環境和輿論氛圍。另一方面，大眾對載人航天活動效益的不同訴求也成為載人航天管理機構必須面對的挑戰。尤其是2013年神舟十號開展的中國首次太空授課活動，國家媒體傳播資源的集中投入將這次太空授課的影響力提高到新的高度。公眾對太空授課好評如潮，同時也對未來空間站階段開展教育活動寄予更多期望。在此背景下，研究如何提升載人航天公共形象，如何有效發揮載人航天的社會效益及應用效益，如何為載人航天的長遠發展創造良好外部環境和積蓄人才力量等傳播與教育領域的問題，關系我國載人航天長遠與可持續發展，具有較強的緊迫性、重要性與現實意義。

縱觀世界，各國航天機構在發展載人航天過程中，都比較重視傳播與教育問題。尤其是美國，將其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作為國家級空間科學啟蒙教育機構，注重以有效的渠道和方式將發展載人航天的重大意義與公眾溝通，將載人航天的成果向公眾推廣，注重提升載人航天的公共形象，爭取公眾支持，并吸引年輕一代投身參與，從而推動載人航天的可持續發展。借鑒其做法，將有助于推動我國載人航天工程在未來尤其是空間站階段傳播與教育工作的更好開展。

1 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的研究內涵界定

1.1 對“載人航天傳播”的詮釋與分析

廣義的傳播即指信息的交流。其主體可以是組織，也可以是個人。其行為可以是有目的、有計劃的，也可以是隨意的、無目的的。社會組織利用傳播手段向社會公眾傳遞信息的過程被稱為公共關系傳播，也通常簡稱為公共傳播。公共關系傳播是實現組織或機構公關關系管理目標的主要手段，其主要目標之一是影響受眾，改變其態度，引起與組織期望相對應的行為，消除不利因素，為組織發展創造有利條件，是一種有意識的組織性行為。

筆者認為，“載人航天傳播”首先是一種有組織、有計劃、有一定規模的信息交流行為，其目的是溝通載人航天與公眾之間的信息聯系，使載人航天活動在公眾中樹立良好形象。因此，這里的“載人航天傳播”實質是一種公共關系傳播，是指載人航天機構利用各種傳播渠道有目的、有計劃地傳遞載人航天信息，與公眾進行觀點交流的過程。其特點如下：

(1)傳播主體是載人航天機構；

(2)傳播內容是有組織地編制的對載人航天發展有利的信息；

(3)傳播的目標公眾相對廣泛，這是由于載人航天社會影響力大所決定的；

(4)傳播的目的是樹立載人航天良好公共形象，為載人航天發展創造良好外部環境。

載人航天活動盡管有一定的政治影響力，但究其本質來說，仍然是重大科技活動，將載人航天信息發布以及與公眾溝通的工作稱為傳播更為貼切。載人航天傳播是一種軟實力，也是一種柔性生產力，高度融合在載人航天發展過程之中，并對其具有指導力、凝聚力和支撐力。因此，有效開展傳播活動，保持載人航天機構與公眾的順暢溝通，有助于推動載人航天形象塑造及理念推廣，從而更好推動載人航天發展戰略目標的實現。

1.2 對“載人航天教育”的詮釋與分析

教育是有目的的影響人發展的過程，它對人的發展方向起著引導和制約作用。教育是有目的有意識的培養人的社會活動，是一種有組織、有目標的組織行為，是一種社會性的實踐。教育是培養新一代準備從事社會活動的整個過程，也是人類社會生產經驗得以繼承發揚的關鍵環節。

筆者認為，載人航天教育活動是指利用載人航天資源(包括載人航天項目、場館設施、技術及平臺以及相關科技知識等)對載人航天機構之外的人員(主要是學生及社會公眾)進行的教育活動，不包括對載人航天機構內從事相關工作人員的教育與培訓活動。目的是從載人航天所能輻射的角度和范圍影響人的思想品德，并使其獲得相關知識與技能。最終目標既包括為載人航天后續發展積蓄人才力量，也包括激發青少年對科學探索和科技知識的興趣，從而有助于提升國民科技素養，這也是載人航天的社會效益的最大化體現。

載人航天作為有人參與的航天探索活動，更加容易吸引青少年和公眾關注，因此，其作為教育資源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在發展載人航天過程中，世界各主要航天國家都非常重視教育。從戰略層面制定目標，從組織層面進行規劃，并針對載人航天重大項目構建了系統的內容體系和豐富的項目體系，并通過各種渠道和手段進行推廣。

2 NASA載人航天傳播做法及特點

NASA一直把探索未知領域、增強民族自豪感、提升國際威望和確保領先地位作為發展載人航天的主要目標，載人航天對外傳播一方面包括國家層面對航天發展戰略的推出，也包括針對飛行任務、技術研發等方面的具體傳播政策、組織實施、手段與方法等。隨著載人航天技術的不斷發展，公眾對于載人航天事業的關注度日漸提高，各類新媒體傳播手段應運而生，NASA對其載人航天活動已經形成了完整的傳播體系。其主要特點如下：

2.1 傳播內容豐富，覆蓋面廣

傳播內容覆蓋發展戰略、長遠目標、重大活動、主要成就和技術研制進展以及青少年教育活動。NASA載人航天發展戰略目標通常由美國總統或載人航天最高管理機構(即NASA)發布，以達到傳播效果最大化。這些決策通過NASA官方網站的及時傳播，使美國民眾對載人航天戰略調整，長期發展目標的選擇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官方網站的公布肯定了發展戰略的權威性、正確性和指導性。此外，針對新戰略的發布，NASA還邀請了諸多該領域專家進行網絡公開評析，有力地詮釋了美國政府對載人航天長遠發展的決策。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關于對技術成就和研制進展的報道，NASA載人航天的重要成就和設備研制進展在其官方網站和承包商網站上都有展示。NASA國際空間站上每天開展的活動通過網站視頻和文字讓人們更多了解這個微重力平臺對航天科技發展的重要意義，同時通過各種學術會議、研討會等形式展示空間站的成果。

2.2 傳播途徑廣泛、形式多樣，重視將網絡傳播技術及新媒體傳播手段應用

NASA有自己的官方網站，官方電視臺，并積極利用twitter、facebook以及移動新媒體終端應用(APP)等大眾新媒體傳播平臺構建自己的傳播體系。NASA目前有100多個twitter賬戶，二十多位航天員開通了推特。NASA還在國際空間站開通太空與地面之間的雙向信息鏈路，通過開放網絡、移動終端等多種途徑向大眾實時展示國際空間站狀態。NASA一貫重視打造載人航天公共服務平臺，為了讓公眾盡可能的參與空間探索，NASA一直將國家航天計劃的圖片、視頻、文字等資料免費公開。在其官方網站上，媒體、教育者、愛好者等都可以免費下載到精美的航天圖片。另外，NASA還充分利用社交媒體平臺發布資源，在Flickr上發布了4000多張反映NASA活動的高清大圖，深受愛好者好評。

2.3 傳播原則清晰、科學有序

根據美國國家政府部門信息公開要求，NASA有與公眾溝通的法定義務。正如NASA前社會媒體主管所說：“NASA受命盡可能廣泛地傳播每項活動，這是我們的核心價值之一。”NASA通過召開新聞發布會、提供媒體工具箱、新聞稿等形式來履行這一法定義務。為了成功而有效開展各項傳播活動，NASA建立了科學明確的傳播原則，制定了完善的法規制度及管控措施。NASA在載人航天對外傳播方面準確的把握了真實性、透明性和真誠度等三大要素，并建立了重大任務信息可信性原則、航天受眾針對性原則、航天計劃傳播有序性原則、載人航天傳者與受者協同性原則以及信息發布適時性原則。

2.4 傳播機構組織完善、保障有力

NASA成立總部牽頭，各個中心參加的傳播辦公室(Office of Communications)，制定對外傳播政策并確保得以實施。傳播辦公室致力于向公眾提供信息，發布載人航天發展規劃、項目和技術進展，并響應公眾提出的載人航天創新、發展及變革性技術建議。傳播辦公室共350人，分布在NASA各中心和機構，負責執行所有NASA內部與外部的傳播活動。包括組織新聞發布會與媒體簡報、公共典禮與特殊展覽并監管NASA新聞分社的活動、公眾問訊管理辦公室、美術項目、公眾旅游及參觀中心，以及負責NASA網站內容的生產與制作、NASA電視臺，制作并發布、印刷、廣播新聞、宣傳冊、NASA局長和副局長的演講、NASA任務與重大活動的視頻與圖片拍攝，以及組織內部刊物。

NASA下屬的各個航天中心，分別設有管理各自中心傳播工作的對外關系辦公室，負責本中心所有對外傳播與公共事務及教育方面的內容，工作重點是加強中心與外部公眾、社區團體和政府機構的聯系。他們通過新聞發布、社區活動、展覽會、公開演講、特別活動等方式支持NASA及本中心的對外傳播活動。

3 NASA載人航天教育活動開展及特點

3.1 重視載人航天教育的頂層規劃，將其納入國家航天發展戰略

在航天教育的戰略定位上，美國是所有航天國家中最為明確的。NASA作為國家航天管理機構的同時，也是國家級的空間科學啟蒙教育機構。美國總統奧巴馬于2010年6月簽發的新版《國家空間政策》中指出，政府部門和機構應提升和擴大政府與私營部門間的合作，來培育在科學、技術、工程和數學(STEM)項目上的成果，并為這些倡議提供定向投資。同時提出，將“教育”作為國際空間站上美國國家空間站的五大目標之一。NASA將教育作為其三大使命之一，列入其戰略目標，每年有固定經費支持。NASA的重要任務之一就是與公眾互動，為學生和教師提供自然的支持方式，激發學生在STEM領域的興趣有助于未來研究人員應對技術挑戰，為國家創造利益。

3.2 構建完善的教育目標與組織機構，并確保資金投入

NASA結合自身戰略發展需求，擬定了相適應的教育目標，并設立專門的教育管理機構來負責規劃教育活動與內容、并協調實施教育活動。

一是教育目標成體系，針對不同對象，重點突出。

NASA教育活動覆蓋科研院所及高等院校、中小學生及教師和社會公眾三個層面，針對三類受眾，其開展教育活動的三大目標分別是：1)面向高等教育，重在“留住人才”，壯大NASA未來的從業隊伍，為實現NASA戰略目標而培養在STEM領域的勞動力；2)面向中小學，重在“教育和吸引”，通過教師培訓和學生參與，激勵學生學習科學、技術、工程和數學方面的課程吸引青少年學生從事STEM領域；3)面向社會大眾的非正式教育，重在“吸引和啟迪”，使美國人參與到NASA任務中。

二是組織機構完善，貫穿各層級，職責明確。

NASA設立了教育協調委員會(ECC)作為NASA教育方針和規劃的決策部門，決定NASA的教育戰略方向、標準、原則，負責批準教育辦公室、任務委員會、各中心的教育項目及教育合作。在其之下，成立了專門的教育辦公室(OE)作為教育活動的領導機構，并在各個任務委員會和NASA的各個中心設立相關部門共同協作開展教育活動。NASA的每個任務委員會都有一個教育主管，負責把教育元素融入到項目研發和飛行任務中，負責與教育辦公室和NASA各中心的教育部門進行項目協調、項目評估以及教育數據入庫。NASA十個中心的教育部門負責教育辦公室和任務委員會教育項目的實施，并且研發實施有自己機構特色的教育活動。

三是資金投入固定，倡導開放協作，確保可持續。

早在1998年，NASA的戰略計劃中就規定了“教育優先”的原則，要求在NASA各項任務中都加入“教育”的內容，并每年投入1～1.5億美元經費(占整個航天機構經費的0.5％～0.7％)用于教育。在美國，各州政府負責中小學航天教育，NASA把航天教育的責任分解到它分布在美國的10個研究中心，這十個中心分別負責與全國50個州及特區聯系，組織各種與航天有關的課外活動，進行有關航天知識教育，鼓勵和幫助大、中、小學生參加太空實驗。

3.3 重視教育資源建設與示范性項目開發，并注重教師培訓

NASA依托官方網站建設成體系的教育資源，建設常態化、示范性教育項目與創新活動，通過教師培訓提高教育質量、擴大教育的覆蓋面。同時，重視將教育活動開展貫穿于載人航天飛行任務的不同階段。

一是依托官方網站建設成體系的教育資源，內容豐富，交互性強。NASA教育頻道是學生、老師、家長和公眾接觸NASA任務和教育信息和資源的核心途徑。通過交互搜索數據庫提供3000多種的教學資源，10 000條以上的網絡教育資源。這些資源分類清晰、定位明確，能滿足各種群體和各年級水平學生以及各層次教師的需求，具有成體系、針對性強、交互性強的特點。NASA教育頻道每月始終有3.5～4.5百萬的頁面瀏覽量。從形式上看，除了傳統的文字、圖片、視頻，還開發了各種多媒體資源和內容豐富的電視節目。同時，NASA利用先進的信息技術，提供各類交互資源與交流渠道，能夠使NASA專家與學生，教育者，家長及公眾進行交流互動。

二是建設常態化、示范性教育項目，不斷創新教育活動。為實現教育目標，充分利用教育資源，NASA開發了很多常態化的教育項目并創新性開發大型重點示范性教育活動。據NASA官方網站資料，NASA每年定期舉行的航天教育活動多達60多項，這些活動具有常態化、針對性強、重在實踐、受眾范圍廣等特點。具體表現為：1)活動針對性強，符合不同年齡段學生的學習規律與能力。2)覆蓋面廣，考慮涵蓋弱勢群體在內的不同群體需求。3)不僅支持正式學校的航天教育，而且還注重非正式機構的教育。4)注重創新，利用如“創新之夏”等大型示范性活動帶動全面教育活動的開展。

三是通過對教師的培訓提高航天教育質量、擴大教育的覆蓋面。NASA認為，對教育者的教育有助于擴大航天教育的覆蓋面，激發更多孩子對航天科學的興趣。尤其是中學教師的專業培訓，將影響學生未來是否選擇STEM相關職業。NASA的幾大航天中心都有PSTI(職前教師學院)，為小學和中學的教師提供培訓，教會他們如何把NASA的尖端技術融入到課程計劃中。另外，NASA教育網站也為教師們提供了眾多航天教育資源，方便教師們使用。一些空間站的實驗鼓勵教師通過促進他們引導學生設計操作ISS實驗的工作坊參與進來。

四是將教育活動開展貫穿于載人航天飛行任務的不同階段。NASA各任務中心根據任務特點，在任務的預研、開發、模擬、驗證、試驗、運行等不同階段開設教育活動，這種參與經歷不僅使未來的探索家們對任務有了更深的了解，還為NASA提供了很多新的想法和設計，是一個雙贏的過程。具體做法包括：鼓勵學生和公眾充分參與模擬任務中，激發他們對未來探索活動的熱情；為學生參與實際飛行任務項目提供物品搭載、實驗項目搭載等機會；邀請學生參與未來任務中先進技術開發，激發學生創新意識。

3.4 倡導開放合作，聯合合作伙伴共同開展教育活動

教育活動需要大量投入，僅靠航天機構本身的資金難以為繼。為此，NASA在明確教育戰略目標、規劃教育方案的基礎上，面向國家教育機構、政府、院校及企業及個人，建立合作伙伴，協同開展教育活動，以增強NASA取得與教育有關的戰略目標、結果和目的的能力。

NASA在2011年發布的一份征尋教育合作伙伴公告中說明了與其開展合作的要求和條件。所有類別的美國國內實體，包括美國聯邦政府部門，都有資格應征，但國際組織沒有資格應征。NASA不提供任何資金資助，應征者將自己負責資助自己的活動。此外，NASA要求，為合作而要求訪問NASA資源的水平應與給NASA帶來的價值和益處相稱。

總之，其開展教育活動的六項原則為：1)與受教育者有關；2)充分利用載人航天機構資源；3)保證參與者的多樣性；4)進行可靠的評估；5)項目與項目之間要有連續性；6)加強與其他機構的合作。

4 我國載人航天傳播及教育活動現狀分析

在中國，載人航天飛行任務是媒體傳播級別最高的熱點事件之一。隨著中國載人航天事業的發展，傳播教育工作愈來愈受到重視，平臺日趨廣泛，活動日益豐富，通過形式多樣的傳播教育活動，載人航天官方對外傳播不斷邁上新臺階，相關機構注重科普教育活動開展，中國媒體熱衷載人航天活動報道，網絡媒體后來居上，這些都增進了公眾對中國載人航天工程的了解，普及了載人航天知識，弘揚了載人航天精神，傳播了載人航天文化，推動了國民的科學素養的提高。

然而，隨著我國載人航天的發展，民眾對于國家航天活動的熱情也會逐漸產生審美疲勞。初步調查結果顯示：(1)重大任務期間一些媒體同質化、“完美”式等報道已經使得載人航天活動在公眾傳播層面開始出現一定負面影響。(2)官方對互聯網及新媒體傳播技術的利用還有待進一步提升，與公眾的互動交流有一定局限性。(3)大量的線下科普交流活動來自多個機構，缺乏統一的組織協調與效果評估。(4)載人航天教育活動利國利民利工程，但對空間實驗室和空間站的教育活動有待進一步規劃和擴展。

隨著我國載人空間站工程的啟動、載人航天國際合作的開展，工程管理部門將面臨與對外傳播領域的系列挑戰。處理好這些問題不僅能保持和穩定民眾對載人航天的熱情，還有利中國載人航天的國際形象。因此，工程組織管理部門需要思考新形勢下載人航天活動的對外傳播開展問題。不僅要更新觀念，深刻剖析現狀，更要順應新媒體傳播環境變化影響，深入研討載人航天活動對外傳播的戰略措施。

5 對我國載人航天機構開展傳播與教育活動的建議

從世界主要載人航天發展來看，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貫穿載人航天發展全過程，關系載人航天事業長遠發展。從我國載人航天當前面臨的形勢看，載人航天活動的公眾傳播時代已經來臨，社會公眾對載人航天教育功能的需求與預期增長。通過上述分析，對于我國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工作提出如下建議：

一是要著眼工程發展戰略，系統規劃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

要深入分析工程內外部傳播需求與環境，制定工程對外傳播戰略目標；要著眼國家發展需求，將教育納入載人航天發展戰略目標，融入空間站應用目標。

二是要加強頂層規劃，精心構建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組織體系。

首先要轉變理念，著眼國家外交與公眾需求開展傳播與教育活動；二要健全管理機構與組織體系，理順關系，明確機制與職責；同時要適度推進信息公開，加強資源統籌，為傳播與教育活動開展提供更有力的保障。

三要把握本質，打造特色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項目。

首先要調整傳播思維，還原載人航天活動的科技與探索屬性傳播；二要加強載人航天文化建設與傳播，體現載人航天發展精髓；同時要構建有中國特色的載人航天教育框架，著力打造一批優質資源和示范項目。

四要拓展平臺渠道，合理構建科學的教育與傳播實施體系。

首先要進一步發揮官方網站引領作用，加強網絡多平臺利用及新媒體傳播手段的利用；二要重視媒體關系建設，構建和諧有序的媒體交流機制；三要開展輿情監測與效果評估，構建相關監測與評估體系；四要對外開放，吸納合作，推動載人航天傳播與教育創新發展。

五要以人為本，不斷推動傳播與教育可持續發展。

首先重視發揮航天員在傳播與教育工作中的主體作用，其次要逐步強化工程組織者與專家的傳播教育理念，同時要保持一定規模的投入，建立傳播與教育事業戰線聚集人才的機制，重視專業技術人才力量培養。以人為本，共同凝聚和號召更多公眾力量，為推動載人航天事業長遠發展貢獻力量。

信息來源：http：//www.nasa.go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