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文明視閾下青海城鎮化建設研究

馬 震

城鎮化是社會文明進步的重要標志和目標，但是隨著城鎮化的發展，環境問題成為制約社會經濟發展的主要障礙。城鎮污染物和廢棄物的排放造成嚴重的環境污染和生態危機；追求經濟發展而加重了對能源和自然資源的過度開發，導致資源枯竭和生態的失衡；城鎮化促使人口的積聚，產生了許多社會問題；技術水平低、污染嚴重的工業不斷向城鎮郊區及農村擴散，形成新的污染區域等。城鎮化的快速發展加劇了城市環境問題的惡化，于是人們開始逐漸關注城鎮化過程中的環境保護問題。

一、生態文明對于城鎮化的意義

中國作為發展中國家，在實現工業化、城鎮化過程中，生態環境、自然資源和經濟發展的矛盾日益突出，建設生態文明已刻不容緩。城鎮化是社會歷史發展的必經階段，面臨著許多問題，需要正確的理論與方法指導。生態文明思想、理論為我國城鎮化提供了切實的指導作用，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

（一）理論意義

文明的轉型決定社會政治、經濟制度的變革。農業文明帶動了封建主義的產生，工業文明推動了資本主義的興起，而生態文明將促進社會主義的全面發展。生態文明為我國的城鎮化指明了方向。

第一，生態文明要求城鎮化的全面性。城鎮化要從整體上規劃實施，避免建設的盲目性和片面性，不能只從發展經濟的角度去考慮城鎮的定位，要綜合城市的宜居性、節能型、美觀性、便捷性、環保性和可持續性等其他方面，全面建設、協調發展。不僅如此，還要關注區域的協調性、城鄉的協調性和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鎮的協調性等方面，全面把握城鎮化的正確方向。生態文明整體觀對解決城鎮化偏向發展、不平衡發展等有重要的指導作用。

第二，城鎮發展與自然環境相適宜原則。生態文明突出生態的重要，強調尊重和保護環境，強調人類在改造自然的同時必須尊重和愛護自然，而不能盲目蠻干，為所欲為。城鎮化的目的是為了提高人們的生產生活水平，如果我們只考慮眼前需要，盲目地改變自然地貌，破壞自然環境和生態，可能在短時間內會有利于人類的生存，但是從長遠看，則破壞了人類生存的基礎。所以，城鎮化要考慮城鎮與周圍自然環境的和諧，城鎮絕不能無節制的擴張，擠占其他物種的生存空間，要做到不僅適宜人類生存而且適宜其他物種生存。

第三，生態文明觀要求城鎮的可持續發展。城鎮是耗費資源能源最多的地區，也是污染浪費最嚴重的地區。如何改變現有粗放型的發展方式，生態文明提出了可持續發展的思路，切實保護、合理開發和節約使用各種自然資源，積極推進節能降耗的新型產業，大力推廣清潔生產和循環經濟，提高公眾的生態文明意識，提倡適度消費和綠色生活。在城市基礎設施建設中，興建節能型住宅和便利的交通網絡，“要建立一種與經濟和環保相適應的城市交通體系，就需要重視居住和就業地點之間的關系，提高建筑密度，提供多種功能混合的可能。其中，城市規劃應加強與此有關的法律措施的建設，以保持較高的居住密度，維持較好的重復利用，減少功能利用的單一化現象。”[1]

（二）實踐意義

生態文明思想理論中有關生態學基本原理為解決城鎮化中出現的具體問題提供了具體方法指導，具有可操作性：

第一，生態平衡原理的應用。生態系統中的能量流動和物質循環在通常情況下（沒有受到外力的劇烈干擾）總是平穩地進行著，與此同時生態系統的結構也保持相對的穩定狀態。在城鎮化過程中，要求我們把整個城市及其周圍環境看作一個復雜的生態系統并保持動態的平衡狀態。否則就會產生許多城市問題，例如：環境污染加劇、資源能源枯竭、人口膨脹等問題。要推進城鎮化健康發展，就必須要時刻調控，使得整個城市生態系統保持動態的平衡狀態。

第二，物種間的相互依賴和相互制約原理的應用。城鎮化過程中要求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社會要做到和諧共生、良性循環、全面發展的一種狀態。人是絕對優勢種群，其他生物在我們整個城市生態系統只占有很小的空間和微不足道的地位，但是卻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如果城市中沒有花草樹木，沒有鳥鳴蟲唱，那人類只是在牢籠和寂寥的世界中生活，沒有細菌和微生物，整個城市就會是垃圾廢棄物的海洋。但是目前的城鎮化卻破壞著其他生物生存的環境，生物多樣性逐漸消失，人類成為城市唯一的主人。共生關系的消失，必然沒有互利現象的存在，人類只能獨自面對自己制造出來的災難。在城鎮化過程中，要預留一定的空間和環境容納其他物種的生存，發揮它們各個方面的功能，為人類和它們自身創造一個和諧的生態環境。生態文明倡導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狀態，對于解決城鎮化只重人文、忽略自然的現象有現實的作用。

第三，物質的循環再生和能量信息流動原理的應用。能量的流動遵循單向流動和逐級遞減的規律。信息的傳遞有多種方式和途徑，生物間信息的傳遞主要通過食物鏈影響其他物種。生態文明也遵循著這樣的規律，要求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社會良性循環，對于城鎮化也是一樣，要保持物質能量和信息流動的良性循環，最終達到整個城市生態系統的動態平衡。城市是資源能源消耗最多的地區，也是信息傳遞最密集的地區，要想使城市保持一種健康的狀態，就必須使其物質循環、能量和信息流動順暢。面對能源資源緊缺的現狀，就必須運用新技術大力發展清潔生產和循環經濟，使物質能量得到最大限度的循環利用。發展信息技術和便利的交通，使信息能快速順暢的傳遞。理解生態文明的物質循環和能量信息流動規律，對于解決城鎮化過程中出現的資源浪費、環境污染等問題有重要的意義。

二、青海省城鎮化的發展現狀

1.青海地區城鎮化總體水平低。青海是一個多民族聚居的地方，由于歷史的原因以及少數民族傳統的思想觀念，青海的經濟發展水平一直比較滯后。同時，青海的多民族、多宗教、多文化的現狀以及自然環境的影響，增加了青海促進快速城鎮化的難度，使得青海和西部其他省市相比，城鎮化總體水平較低。

表1 2005-2013年西北各省城鎮化水平發展變動情況（單位：%）

從表1可以看出，2005年青海城鎮化水平為39.25%，分別低于全國(42.99%)、寧夏(42.28%)城鎮化水平3.74、3.03個百分點；2013年青海城鎮化水平為48.51%，分別低于全國(53.7%)、陜西(51.31%)、寧夏(52.01%)5.19、2.8和3.5個百分點。由此可見，青海城鎮化總體發展水平較低，并與全國城鎮化水平呈現出較大差距。

2.青海地區之間城鎮化水平不均衡。從全國各地城鎮的發展情況來看，發現少數民族人口的聚集程度與城鎮化發展水平存在著一定的聯系，即少數民族人口比重較大的地區，往往也是城鎮化發展水平較低的地區。這也與青海城鎮化的現狀相符合。因此，青海少數民族分布的不均衡，直接導致青海城鎮分布空間的不均衡和城鎮化發展水平地區不均衡。

（圖1）

3.青海各地區城鎮的發展水平不均衡，青海城鎮化主要分布在經濟發展較快的地區。此外，人口較少的海西地區城鎮化水平最高，達到70.03%，而其他地區的城鎮化水平較低。如圖1所示，青海城鎮化水平最大差距約相差45個百分點(海西地區70.06%和海東地區24.76%)。總體而言，青海海西地區城鎮化水平較高，海南州、黃南州、果洛州、海東地區城鎮化水平遠遠落后于海西地區，各地區之間城鎮化水平差異非常明顯。這主要取決于各地區的資源察賦、自然環境、交通狀況、生產方式以及政府政策的引導。

三、青海省城鎮化建設的制約因素

(一)制約因素

1.城鎮化水平低且發展不平衡。受地理條件、經濟社會發展水平、人口分布和交通條件等影響，青海省城市化水平的地域差異較為明顯。全省大中城市太少，而小城鎮又不能得到很好的發展，形成了極不平衡的區域經濟格局。青海各個地州市中居于第一的西寧市(978.53億元)和居于最后一位的果洛州(32.08億元)地區生產總值相差946.45億元，差額就約是果洛州的29倍。

2.產業結構不協調，城鎮職能趨同。目前，青海三次產業中主要以發展第二產業為主，仍處于工業化初期階段。青海除了高度專業化的西寧市以外，其他地區普遍存在第三產業發展緩慢，資源綜合利用效率低，產品附加值不高、適應市場能力低等問題。并且，青海大多數縣城和建制鎮多是一些提供基本生活服務的次區域中心城鎮，存在著缺乏產業支撐，城鎮建設缺乏個性和特色、重復建設多、資源浪費嚴重等問題。

3.生態失衡與環境污染。青海城鎮工業主要以資源型的產業為主，這些產業對青海的生態環境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但是城鎮建設過程中忽視了保護環境的重要性，導致城鎮環境規劃滯后、工業布局混亂、不合理，工業廢水、工業廢氣的排放達標率還比較低，尚未全面達標處理。城鎮的生活污水、生活垃圾集中處理能力還比較差，達標排放的有效途徑還有待于進一步探索。由于城鎮企業污染難控制，以及人口增長所帶來的生活污染的增加，形成了青海城鎮環境污染密度與人口及經濟密度同步增長的態勢。

4.能源資源的消耗與浪費。城鎮是能源資源消耗最多的地區，無論是可再生還是不可再生資源能源，絕大部分都被城鎮地區消費，造成能源資源分配的不平衡，也加速了社會經濟發展的不平衡趨勢。由于城市的快速發展，其建設的速度與規模也不斷擴大。“占用土地過多，導致土地資源的嚴重浪費；城市公用設施標準過高，脫離實際，資金浪費嚴重；建筑物與道路的頻繁拆遷，浪費了大量資金與資源。”[2]另外許多建筑物在建造中缺乏節能設計，致使內部能耗巨大；城市景觀設計中忽視了自然生態的調節作用，而是過多引入人為的干預，不僅浪費了水等資源，還不能很好地改善人居環境。如此種種問題也是目前青海城鎮化過程中出現的主要問題。

(二）原因分析

1.人口原因。人口增長促進了城鎮化高速發展，逐漸改變了自然環境的特性，破壞了生態系統的正常運行，引起各種生態環境問題。大量人口涌入城市，超出了城市生態系統的承載力，引起嚴重的城市污染和生態危機。青海省人口發展現狀及變化趨勢對于推進城鎮化具有重要促進作用，但是也存在一些問題。比如農村剩余勞動力的轉移，雖然加速了青海省的城鎮化發展，但是原有的戶籍制度限制，不能很好地實現農民工由農民轉變為城鎮居民，這些都不利于城鎮化的發展。老齡化問題、就業問題、社會保障問題等也是伴隨著人口問題的發展而產生的，這些問題都不利于青海省城鎮化的健康發展。

2.粗放型的發展模式。資源利用率低、污染處理率低、技術進步慢和環境管理不力的粗放式城鎮工業經濟增長模式是導致城鎮工業污染的主要原因，常常出現一家小造紙廠、小印染廠污染一條河，一個小冶煉廠、小采選礦廠毀掉一座山的現象。[3]各級政府片面追求經濟效益，過度對資源的開發利用與形象工程的打造，忽視對城鎮建設的規劃與設計及環境污染的監管與整治。最為嚴重的是城市偏向發展問題，隨著我國工業化的推進，長期以來實行的城市偏向發展模式，將農村與城市過度割裂開來，暴露出了種種弊端：農村公共物品供給不足與供給低效率，農村發展滯后；農村與城市畸形發展，阻礙了社會經濟的整體良性運行。[4]粗放型的經濟增長方式在很大程度上制約了青海城鎮化的健康發展。

3.缺乏生態環境資源性認識。經濟社會發展正常進行所需的自然資源，在性質上屬于公共產品。其生態屬性具有整體性、區域性、多用型、兩重性、有限性等特點，而需求、發展的無限性必然導致對生態環境資源享用的“免費搭車”問題。長期以來，經濟社會發展缺乏以市場為基礎的生態環境有償使用定價機制，我們對自然資源環境價值認識不到位等都在一定程度上放任了資源的浪費和環境污染現象的發生，對生態環境保護以及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帶來許多消極影響。

4.保護生態環境的政策措施和法律規范不健全。首先，立法不健全。目前的法規大多數是政策性的，缺少配套的實施細則，不足以成為執法部門的依據。此外，法制的權威性不夠，許多地方的經濟規劃、資源開發、工程項目等重大決策，仍然由少數官員作主，缺乏專家論證和科學化、民主化、規范化的決策，政府行為短期化現象比較明顯；其次生態建設和環境保護涉及多個部門，需要根據具體的省情和生態環境問題特點，采取相應的配套措施。[5]但是相關各部門間的關系沒能很好的理順，因而造成了部門與部門之間協調管理機制不完善，各項措施也就變得“綜而不合”。

四、生態文明指導青海省城鎮化建設的路徑選擇

青海省具有特殊而重要的生態戰略位置，如何實現城鎮化建設和生態文明的完美結合，實現青海可持續發展，是當前推動青海經濟社會發展所要解決的關鍵問題。

（一）以生態系統理論指導城鎮化建設

系統論的基本思想方法，就是把所研究和處理的對象，當作一個系統，分析系統的結構和功能，研究系統、要素、環境三者的相互關系和變動的規律性。[6]系統論的觀點說明人類只是自然生態系統中的一部分，我們的生存發展依賴于整個自然生態系統的良性運行。生態文明與系統論相結合，指導我們正確解決城鎮化過程中的問題。

1.以生態系統理論指導建立和健全城市管理體制。一要堅持以人為本，強調人的主體性地位，在管理的過程中體現人性化的特征，強調人文關懷、避免粗暴蠻橫的執法行為。二要加強城鎮文化建設，營造生態文明、積極向上的城鎮文化環境，提升城鎮的軟實力。三要運用科技手段加強城鎮管理，充分利用數字化和信息化技術，提高城鎮管理效率。四要協調生態經濟平衡與合理利用資源，要注意保護城鎮自然資源，營造優美的城鎮環境，達到人與自然的和諧，限制高耗能、高污染產業發展。五要科學制定城鎮建設法律規范，進一步明確市、區、街三級管理職責與職權，依法管理城鎮，避免一言堂和盲目決策。六是加強城鎮流動人口的管理。打破原有戶籍制度的限制，使人口合理流動，充分發揮人力資源的優勢。七要強化城鎮的綜合管理。重點是提高城鎮土地、市容市貌、風景名勝、道路交通、社會治安、社區管理等方面的管理水平。[7]鼓勵非政府組織和廣大市民參與城鎮管理，提高城鎮管理的社會化程度。

2.以生態系統理論指導城鄉建設規劃。一是積極實施城市群發展戰略，加快省域和區域中心城市建設。以縣城和中心鎮為基礎，培育一批重點小城鎮。二是注重城鎮發展質量，建設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城鎮，統籌城鄉發展，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改革土地管理制度，確保土地資源的集約利用。三是建立多元化投融資機制，拓寬城市建設籌資渠道，確保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的有效供給。四是改善農民工進城發展環境，保障農民工合法權益，引導農村富余勞動力合理有序轉移。改革社會保障制度，建立符合社會市場經濟體制要求的新型的社會保障制度。五是城鎮規劃要體現青海的歷史文化傳統和民族特色，要通過城鎮化繼承和保護我們寶貴的文化資源，向外界宣傳、推介自己的獨特文化，提高城市的知名度和影響力。要按照建設生態文明城市的要求，把城市建設與生態環境建設有機結合起來，將城市建設與環境建設同步規劃、同步實施、同步發展，對城市空間布局、特色設計、功能區分、基礎建設、環境保護作出科學合理的規劃，創造良好的人居環境。[8]

眼下，這樣貌似關切的話語出自他自己的嘴他多少覺得有些怪異和飄渺。她或許并不需要。彼此的心外罩著厚厚的玻璃罩子，透明卻不相通。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腦海里翻尋著似曾相識的過往，一絲一縷，卻哪里還能找回記憶呢？

3.以生態系統理論統籌城鄉協調發展。建設小城鎮，發展新農村，關鍵就是把小城鎮建設與新農村建設有機結合起來。這要求以生態系統理論統籌城鄉協調發展，積極調整農村生產結構，發展現代農業，加強農村基礎設施建設；推進農村社會綜合改革，加強農村民主政治建設和精神文明建設。以城鎮經濟的發展促進農村富余勞動力的轉移、以城鎮工業的發展帶動農村商品的繁榮、以城鎮文化的繁榮加強農村文明程度的提高；同時要以農民的富裕拉動農村的消費、以農業的發展帶動加工業的繁榮、以農民素質的提高促進農村經濟的發展、以農村經濟的發展加快城鎮化的進程。

4.樹立生態文明自覺意識，提高生態文明建設水平。樹立生態文明意識是生態文明建設的基礎。一是加強對公眾的宣傳教育，通過建立全方位、多層次、多樣化的生態文明宣傳教育體系，廣泛宣傳生態文明理念，使生態文明成為社會主流意識；二是增強政府決策者和企業管理者的生態道德意識，使之在生態文明實踐活動中擔負起更多的責任；三是立足于青海獨特的傳統生態觀，培育文明健康的現代生態文化體系，在全社會倡導符合生態文明的生存和消費方式，為建設青海生態文明城鎮打下深厚的社會基礎。

（二）以生態文明技術手段推進城鎮化建設

1.優化產業結構。調整和優化產業結構才能建設優美的城鎮。要求產業結構調整和優化要以全面發展、可持續發展為原則；以能源資源消耗少、環境污染少的產業為主選方向；以高新科技為依托、以集約高效為目標；按照市場調節和政府引導相結合的原則，提高自主創新能力、提升產業整體技術水平、走新型工業化道路、促進第一、二、三產業健康協調發展，促進資源節約和環境保護，全力推進經濟增長方式實現由粗放型向集約型的根本轉變。產業結構調整不僅包括經濟產業的調整，還應該包括生產方式的調整、消費方式的調整以及生活理念的調整，所以在調整產業結構的過程中，我們還要用正確的輿論和文化引導人們各個方面的調整，以適應建設生態文明社會的要求，推動青海省城鎮化的發展。

2.發展循環經濟進行清潔生產。進一步深化青海的循環經濟和清潔生產工藝的發展，建設資源節約型和環境友好型綠色生態青海。2013年青海省政府制定了《青海省建設國家循環經濟發展先行區行動方案》，提出到2015年構建起循環經濟發展基本框架，到2020年建成國家循環經濟發展先行區。青海發展循環經濟要以產業基地為載體，延伸產業鏈條，推進橫向耦合，推廣循環經濟典型模式，構建完整的循環型工業體系。這其中，柴達木循環經濟試驗區重點圍繞鹽湖資源綜合開發利用，形成七大主導產業鏈，成為全省建設循環經濟發展先行區的龍頭；西寧經濟技術開發區形成六大產業鏈，成為輻射帶動全省循環經濟發展的核心區；海東工業園將構建五大產業鏈，成為全省循環經濟新的增長極，增強對東部城市群的產業支撐能力。[9]以《方案》為指導，通過示范和推廣，大幅度提高城鎮資源利用效率，加快形成節約型的城鎮生產模式、消費模式。

3.運用環境生物技術改善環境、治理污染。環境生物技術就是利用生物體、生物代謝反應過程和生物過程的產物（例如酶）對環境進行監測、評估以及整治和修復等單一或綜合性現代化手段，包括污染檢測、污染處理、污染控制和與其他非生物技術結合來維持良好環境，保證人類可持續發展等。[10]它在環境污染治理與修復、自然資源可持續再生等方面發揮著日益重要的作用，因此，環境生物技術相關產業也迅速成為全球經濟新的增長點。環境生物技術的發展，對于解決城鎮化過程中出現的生態環境問題起到重要作用，而且可以促進社會經濟的健康發展。所以，把環境生物技術與青海的城鎮化有機結合起來，一定會對城鎮化的健康發展帶來積極的促進作用。

4.發展新能源和節能技術、生產環境友好型產品。發展新能源和節能技術、生產環境友好型產品最直接的好處就是其環境污染少。所以開發新能源和節能技術，發展環境友好型產品是擺在我們面前的重要任務。為此，青海省要抓住機遇發展新能源產業，太陽能光伏、風電等高新技術產業是發展重點。在發展新能源和節能技術、生產環境友好型產品的同時，要避免對生態環境的破壞，尤其在開發和建設水電站等項目的時候，要做好環境影響評價工作，堅決按照環評要求開展項目建設。環境友好型產品的生產和普及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需要技術的支持和人才的培養、需要降低產品的開發生產成本，這樣環境友好型產品才能有廣闊的市場前景。政府應該鼓勵企業生產環境友好型產品，給與其政策支持和補貼以促進其生產銷售的積極性。

注釋：

[1]吳唯佳.21世紀城市:可持續發展及面臨的挑戰[J].國外城市規劃，2001，（02）：25-26。

[2]王威，劉玲.江西城鎮化的問題與建議[J].重慶科技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9，（1）。

[3]王娟.論農村城鎮化中的生態脅迫效應[J].現代農業，2008，（01）:58-59。

[4]張潔.我國城市偏向發展模式的葬病及其治理措施[J].中共長春市委黨校學報，2007，（01）：37-38。

[5]馬異麟，梅麗輝，王璽，程巍.江西省生態環境現狀、存在問題及對策[J].地質災害與環境保護，2006，（06）。

[6]王成，許紅纓.談我國城鎮化中的生態環境問題[J].理論導報，2010，（01）。

[7]喬忠，王敬華.我國小城鎮發展狀況、對策與展望[J].中國農業大學學報，2003，（02）。

[8]丁艷.城鎮規劃要體現歷史文化內涵和生態文明理念[N].隴東報，2008-05-29。

[9]許存師，花木嵯.打造具有青海特色的循環經濟產業集群[N].青海日報，2014-03-08。

[10]趙開弘，董金榮，周明.環境生物技術[M].武漢：武漢理工大學出版社，200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