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夢媛 郭宏敏
1.南京中醫藥大學,江蘇 南京 210023;2.南京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老年科,江蘇 南京 210029
腦血管病是我國三個主要死因之一,而腦梗死是其中最常見者,約占腦血管病的75%[1]。本組疾病具有發病率高、致殘率高、死亡率高及復發率高的特點。腦梗死常見于老年人,最常見的血管病變為動脈粥樣硬化[2-3],血管內動脈粥樣硬化時因動脈內膜的破裂、潰瘍及內膜下出血等病變,造成血小板及纖維素等血中有行成分黏附、聚集、沉著,形成的血栓使管腔出現狹窄甚至閉塞,造成血管內血流中斷,使腦組織缺血、壞死、軟化,從而形成腦梗死。
郭宏敏教授系江蘇省中醫院老年科主任中醫師、南京中醫藥大學博士生導師、江蘇省老年中醫學會副主任委員、中華中醫藥學會老年分會委員,從事中醫老年病臨床工作及干部保健工作20余年,臨床擅長中醫及中西醫結合診治老年病。養陰剔絡方是郭宏敏教授以張仲景干血理論為基礎,結合臨床實際自擬而成,并已成功申請國家專利。筆者通過平時跟師學習,見其運用養陰剔絡方治療老年人腦梗死屢見成效。現將郭宏敏教授的臨床診治經驗介紹如下:
腦梗死屬于祖國醫學之“中風”范疇。中風病的病機在唐宋前以“外風”立論,唐宋以后倡以“內風”,發展至明清時理論逐漸趨于成熟[4]。中風病常見于中老年人,隨著年齡的增長,臟腑功能衰退,在內虛的基礎上,遇有勞倦內傷、嗜食厚味、憂思惱怒、吸煙飲酒等誘因,出現臟腑陰陽失調,瘀血阻滯,氣血逆亂,進而直沖腦絡,逐漸形成多種虛實夾雜的病理改變。《素問·脈解》曰“內奪而厥,則為痱,此腎虛也”。《素問·至真要大論》也指出:“諸風掉眩,且屬于肝。”腦梗死病性多為本虛標實[5],本虛多與肝腎相關,標實多為風火痰濕及瘀血阻絡所致。急性期以標實多見,恢復期及后遺癥期則以本虛突出。郭宏敏教授認為人至老年,往往肝腎虧虛,水不涵木,出現陰虛內熱之象,虛火灼津,血行黏滯,進一步煎熬血液,凝結成瘀,瘀滯腦絡,而成中風之變。津血瘀滯,日久凝結成塊,堅結不散,停留于局部臟腑經絡,使瘀血進一步發展,即成干血。結合張仲景《金匱要略·血痹虛勞病脈證并治第六》第18條“五勞虛極贏瘦……內有干血”理論,認為“陰虛血瘀”為腦梗死的主要病機。
老年人腦梗死病機的關鍵是陰虛與血瘀[6-7]。不論是缺血性還是出血性中風,急性期過后均以陰虛血瘀證為多見,即肝腎陰虛與瘀滯腦絡互見,本虛標實,有著干血、久病入絡的病理特點。尤在徑治療干血曰:“潤以濡其干,蟲以動其瘀,通以祛其閉”,簡明扼要地詮釋了腦梗死的中醫治則,即固本養陰以潤其干,活血化瘀以祛其瘀,和瘀剔絡以通其閉[8]。郭宏敏教授結合張仲景干血理論,運用固本養陰、活血化瘀、和瘀剔絡之法,對腦梗死患者軀體功能的恢復有良好的療效。
朱丹溪《格致余論·養老論》:“人生至六十、七十以后,精血俱耗,平居無事,已有熱證。”[9]即人到老年,精氣虧損,天癸衰竭,而乙癸同源,腎精不足,水不涵木,陰虛無以制陽,形成肝腎陰虛之象,造成陰虛內熱,肝陽上亢。陰液不足,而致血脈空虛。陰陽失衡,氣血失和,清陽失榮,精血無法上乘于腦,而發為中風病。《內經》曰,“年逾四十,陰氣自半”,“八八,天癸竭,腎臟衰”,說明老年人往往會出現精血虧耗的病理基礎[10],久而久之發為陰虛。津虧不足,脈道失于濡潤,臟腑失于滋養,無以運血而致血行瘀滯,故治療上從陰虛出發,養陰即為固本養陰[11],陰津為血液的組成部分,津液充沛可使血液流暢。“壯水之主,以制陽光”,補陰以制陽,且養陰方藥[9]可“增液行舟”,濡潤脈道,滋養臟腑,有利血行。
病案1,女,82歲,離休干部,2014年2月12日初診。患者3個月前無明顯誘因突然出現左側肢體活動不利伴行走不穩,頭暈,言語謇澀,時測血壓200/100 mmHg(1 mmHg=0.133 kPa),家人送至南京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以下簡稱“我院”)門診后查頭顱CT示:右側腦干梗死。經西醫對癥治療后,現遺留有左側肢體活動不利,頭暈目眩,心煩不寐,全身乏力,手足麻木,性情急躁易怒,納食一般,眠差,大便秘結,小便色黃。伸舌右偏,舌質紅少津,舌苔黃而干,脈弦數。四診合參,辨證為陰虛動風證。治以固本養陰、平肝熄風。方選養陰剔絡方合鎮肝熄風湯加減。具體方藥如下:制黃精20 g、懷牛膝10 g、生地12 g、玄參15 g、川芎 10 g、紅景天 20 g、葛根 20 g、枸杞 15 g、三七粉(沖服)5 g、地龍 10 g、荷葉 20 g、黃芩 10 g、黃連3 g、火麻仁10 g。7劑,水煎服,每日1劑,早晚分服。2014年2月19日二診:患者煩躁較前明顯好轉,頭暈無明顯改善,左側肢體活動不利,可用助行器輔助行走200步左右,言語含糊,大便易解,乏力好轉,但食欲減退,納食減少,口干苦,伸舌僵硬右偏,舌質暗紅,苔黃而干,脈弦細。原方加天麻10 g、炒谷芽15 g、炒麥芽15 g、焦山楂10 g、焦六神曲10 g,繼服7劑。2014年2月26日三診:患者煩躁不顯,頭暈較前改善,言語較前清晰,手足麻木,左側肢體活動不利好轉,使用助行器輔助行走可有500步,伸舌右偏,舌質較前變軟,納食正常,大便易解,小便清晰,睡眠一般,時有驚醒,舌干紅,苔薄黃,脈弦細。原方去黃連、火麻仁,加夜交藤15 g、酸棗仁10 g,繼服14劑鞏固療效。按:患者為老年女性,根據老年人的生理病理特點,人至老年,臟腑功能逐漸衰退,表現出肝腎虧虛之象,結合患者舌紅少津、苔黃而干之舌脈象,郭宏敏教授認為病機為肝腎陰虛,無以制陽,風陽上擾清竅所致,證屬“陰虛風動證”,治療上予黃精益氣養陰,枸杞、生地養肝腎之陰,三藥共用扶正以治其本。針對其熱,用黃芩、黃連以清熱瀉火,火麻仁潤腸通便,再配伍以活血化瘀之品,服藥7劑后患者陰虛之熱象減退,但出現納食減少等脾運不健之變,法隨癥變,在固本養陰,平肝熄風的基礎上加入健脾和胃之藥以復脾運。繼服7劑后患者癥狀明顯改善,故去清熱之藥以防苦寒敗胃,再輔以安神之品養心安神。治療近1個月,患者精神逐漸好轉,患者肢體肌力逐漸恢復,言語表達較初診時清晰流利,病情穩定。
病案2,男,68歲,離休干部,2014年3月3日初診。患者平時嗜食煙酒,半月前大量飲酒后突發左側肢體無力麻木,站立不穩而致摔倒,左上肢持物無力,口角向右歪斜,伸舌右偏,并伴有惡心感,飲水嗆咳,無意識障礙,無二便失禁,家人急送醫院,以“腦梗死”收住入院,予降壓、營養神經等對癥治療后好轉出院。今為求進一步診治至郭宏敏教授門診。刻下:神清,精神可,左側肢體麻木,頭暈,稍有惡心,飲水嗆咳,納差,夜寐欠安,二便調。舌質暗紅,苔黃,脈弦細。四診合參,辨證為肝腎陰虛,痰瘀阻滯。治以補益肝腎,活血化瘀,益氣祛痰。方用自擬養陰剔絡方合補陽還五湯加減,具體方藥如下:黃芪20 g、制黃精20 g、玄參15 g、生地 12 g、當歸 10 g、川芎 10 g、紅景天 20 g、葛根 20 g、枸杞 15 g、三七粉(沖服)5 g、桃仁 10 g、紅花 6 g、砂仁(后下)3 g、干地龍 10 g、陳皮 6 g、厚樸10 g、炙甘草3 g。7劑,水煎服,每日1劑,早晚分服。2014年3月10日二診:服藥后頭暈減輕,左側肢體麻木稍有好轉,左上肢持物較之前有勁,惡心感不顯,舌質暗紅,苔薄黃。上方加麥冬15 g、天花粉15 g,意為滋陰生津。繼服7劑。2014年3月17日三診:服藥后病情得到控制,囑其戒煙戒酒,并加強肢體的功能鍛煉,促進病情恢復,防止深靜脈血栓形成。按:患者年過六旬,腎氣虧虛,氣行無力,氣虛無以運血,加之平素嗜食煙酒,脾運不健,聚而生痰,痰瘀阻于腦絡,發為本病。本病病位在肝、脾、腎,病性虛實夾雜,虛為肝腎陰虛,實為痰瘀阻絡。郭宏敏教授于方中用黃芪、黃精等,意在補益元氣,但虛不受補,純補氣而瘀不去,故用當歸、桃仁、紅花、三七粉等活血祛瘀,配伍川芎、陳皮、厚樸理氣化濕,枸杞等補腎益陰,再以甘草調和諸藥,共奏補益肝腎、益氣祛痰、活血化瘀之效。
血液運行不暢,在經脈中瘀滯,或離經之血未能排出體外,留而不散皆稱之為瘀血[12-13]。《靈樞·營衛生會》曰:“老者之氣血衰,其肌肉枯,氣道澀。”表明老年人的病理特點多有氣虛、氣滯[12]。葉天士在《臨證指南醫案》中指出:“大凡經主氣,絡主血,久病血瘀。”氣為血之帥,氣行則血行[14],氣機運行不暢,則無以推動血液的正常運行,從而形成瘀血。老年人病程較長,臟腑功能失調,瘀作為病理產物,從還未出現臨床癥狀時就已存在,隨著病情的遷延日久,邪氣深入,漸入脈絡,致使脈絡瘀阻不通,表現出久病入絡[15]的特點。脈絡阻塞又可以使正氣虧耗,生化不足,進而加重瘀的癥狀,形成惡性循環。《靈樞·經脈》中云:“脈道以通,血氣乃行。”可見脈道通利、氣血調和是血液運行通暢的基本條件[16-17]。臨床上常用活血化瘀之品,化瘀通絡,使脈道通暢,血液可以正常流通,從而緩解腦梗死癥狀。
病案3,女,69歲,離休干部,2014年5月18日初診。患者既往有風濕性心臟病病史16年,形體消瘦,活動后時有心悸、氣短。2個月前患者于睡眠中突感心慌,氣促,時有惡心嘔吐,大汗淋漓,小便失禁,右側肢體不能活動。入住我院急查頭顱CT提示急性腔隙性腦梗死,經對癥治療后病情平穩出院。刻下:患者時有胸悶心慌,夜間氣喘,右側肢體活動不利,時有惡心欲吐,無飲水嗆咳,無吞咽困難,夜間盜汗,夜寐不安,納食差,小便時有失禁,大便尚可,舌苔薄白,脈細弱。四診合參,辨證為心氣虧虛、脈絡瘀阻,治以養心安神、活血通絡。方選養陰剔絡方合歸脾湯加減,具體方藥如下:制黃精20 g、生黃芪20 g、生地12 g、玄參15 g、川牛膝 15 g、當歸 12 g、茯神 12 g、赤芍 12 g、遠志10 g、川芎 10 g、紅景天 20 g、枸杞 15 g、三七粉(沖服)5 g、干地龍 10 g、陳皮 6 g、青木香 6 g、炙甘草6 g。7劑,水煎服,每日1劑,早晚分服。2014年5月25日二診:患者病情較前好轉,惡心欲吐已止,納食較前增多,心慌氣短略好轉,小便無失禁,原方繼服7劑。2014年6月1日三診:患者右臂已能抬起,下肢也可活動,但活動后時有氣短,夜間仍有汗出,前方加減:制黃精20 g、生黃芪30 g、黨參 10 g、生地 12 g、川牛膝15 g、當歸 12 g、茯神 12 g、枸杞 15 g、川芎10 g、丹參 12 g、紅花 10 g、紅景天 20 g、三七粉(沖服)5 g、干地龍 10 g、雞血藤 15 g、玉竹 10 g、青木香 6 g、糯稻根20 g、炙甘草6 g。繼服7劑。2014年6月8日四診:患者病情明顯好轉,心慌胸悶不顯,汗出減少,食欲增進,左臂可高舉過頭,持物漸穩,可以扶床行走。遵前方服用1個月,諸癥皆愈。按:郭宏敏教授認為,辨證之時,應當詳細辨別虛實,虛實誤治,禍不旋踵。有經絡阻塞者,應當通經活絡,使經脈得到濡養,則肢體不至萎廢。經絡不通者,需求其導致的原因,虛者補而通之,阻滯者疏而通之,因外因者先去外因,因臟腑失和者當調理臟腑。本案患者年近七旬,心脾兩虛,氣血運行不暢,血滯而成瘀,瘀阻脈絡,而見肢體活動不利。故在補益心脾之時,需加以活血化瘀之品如紅景天、三七粉、赤芍、丹參等,使脈絡通,血行暢,則病癥自除。
尤在徑曰:“干血,血瘀而干也。”葉天士認為,“初為氣結在經,久則血傷入絡”,即疾病初期邪氣病位較前,主要在經,病久則邪氣深入臟腑經絡,病位較深,必定形成血瘀阻滯,故為“久病血瘀”[18]。有學者認為干血是血脈凝集之血,牢不可破,病位在經絡營衛[19]。血脈瘀積,日久積重難返,堅結難散,停留于局部臟腑或經絡,脈道狹窄,血流不暢,而使腦府失于濡養,且老年人陰液內枯,陰陽失調,易致陽氣逆升,氣行則血行,氣血逆亂,絡氣不和,津液失布,聚而成痰,痰瘀交阻于腦絡,而成本病。或陰液虧少,陰陽失調,陰虛內熱,進一步煎熬血液,凝結成瘀,久病入絡,阻于腦府,均造成中風之變[20-22]。蟲類藥物其性善走,善于搜風,且其搜剔經絡瘀血之力最強,故對于瘀積日久之干血,可用蠕動啖血之物[23-27]。張仲景在瘀血重癥久病之時多用蟲類藥物,如大黃蟅蟲丸、抵當湯。
病案4,任某,女,77歲,離休干部,2015年 3月22日初診。患者4個月前無明顯誘因出現左側肢體活動無力,家人送至當地衛生院,具體治療不詳,病情遷延未見明顯好轉。現患者頭暈、頭痛,下肢萎痹不能用,左腿肌肉漸脫,左手拘攣不能屈伸,言語含糊不清,喉間痰鳴轆轆,伸舌右偏,飲水嗆咳,吞咽困難,大便燥結,4~5 d/次,舌質干紅,舌尖瘀斑,邊有紫氣,舌苔剝脫,脈細弦。結合舌苔脈細,四診合參,辨為肝腎陰虛、瘀血內阻,治以滋陰養榮、和瘀剔絡。方選養陰剔絡方加減,具體方藥如下:制黃精20 g、生地12 g、熟地 12 g、當歸 10 g、川牛膝 15 g、枸杞 15 g、杜仲 10 g、山萸肉 10 g、枳殼 10 g、川芎 10 g、赤芍 12 g、桃仁10 g、三七粉(沖服)5 g、紅景天 20 g、干地龍 10 g、全蝎 3 g、葛根 15 g、肉蓯蓉 10 g、火麻仁 12 g、大貝 4 g、炙甘草5 g。7劑,水煎服,每日1劑,早晚分服。2015年3月29日二診:患者頭暈、頭痛較前好轉,左手拘攣略好,飲水仍有嗆咳,食欲較前增加,言語漸清,喉間痰鳴減少,大便1~2 d/次,夜寐差,舌質干紅,舌邊紫氣較前減退,舌苔少,脈細弦。原方加煅牡蠣30 g、煅龍骨30 g,繼服7劑。2015年4月5日三診:患者左手漸能屈伸,但下肢萎痹仍不能用,頭暈、頭痛好轉,言語較前清晰,大便正常,納食一般,夜寐尚可。囑原方繼服1個月,配以針灸康復輔助治療。按:患者老年女性,年過七旬,急性起病后因治療不當而致病情遷延難愈,患者肝腎陰虛,正氣不足,氣不運血,脈絡瘀滯,久病入絡,內成干血,阻于腦府,兼之痰濁內阻,蒙蔽清竅,故成頭暈,偏廢之證。故治以滋陰益氣,配以蠕動啖血及祛痰之品,兼以針灸康復輔助治療。
綜上所述,郭宏敏教授總結老年腦梗死恢復期陰虛血瘀原因有二:其一,肝腎虧虛,水不涵木,陰虛內熱,熬津成瘀;其二,血脈空虛,久病邪氣漸入脈絡,血流不暢,而使腦府失于濡養。郭宏敏教授認為,無論從辨證論治亦或是現代藥理研究分析,對腦梗死的認識均應重視陰虛血瘀的病理特點,了解肝腎陰虛、瘀血內阻在疾病發生、發展及預后中起到的重要作用。治療上重視養陰活血、化瘀通絡的方法,同時兼顧抗血小板聚集、修復神經功能等治療,改善腦梗死的癥狀,進而減輕并延緩疾病的發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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