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曙光
(成都市醫學信息所《現代臨床醫學》編輯部,四川 成都 610091)
·刊授繼教·
臨床醫學論文參考文獻著錄難點探討
賈曙光
(成都市醫學信息所《現代臨床醫學》編輯部,四川 成都 610091)
著錄是一個看似簡單、實則不然的工作。說其簡單,是因為其有章可循,按圖索驥即能完成絕大部分工作,似乎無須專門學習;說其并不簡單,是因為在傳播媒介高速發展的今天,GB/T 7714并未窮盡所有可能,仍留有一些死角,縱是資深編輯在遇到這些死角時也可能一籌莫展。作為臨床醫生或臨床醫學研究人員在遇到例外情況時如何處理是參考文獻著錄中的一個難題。本文根據GB/T 7714—2015,結合筆者在多年編輯工作實踐中遇到的問題,參考眾多編輯同行的研究成果,就參考文獻著錄中的難點問題進行分析與探討,試圖為臨床科研工作者的參考文獻選擇、標引工作提供參考。
臨床醫學;參考文獻;參考文獻著錄
理論上講,臨床醫學論文參考文獻著錄規范性強,只要仔細閱讀GB/T 7714標準,一般情況下都能準確地著錄;但實際情況是,在《現代臨床醫學》編輯部收到的論文中仍有一部分參考文獻著錄存在或多或少的問題。經過分析我們發現,有些問題是因為作者未認真學習標準或著錄時不認真造成的,有些問題則是因為規定本身比較模糊或涉及內容超出了規定的范圍造成的。本文以GB/T 7714—2015《信息與文獻 參考文獻著錄規則》[1]為基準,對后一種情況進行探討。
按照我們通常的理解,參考文獻應該是我們進行研究、撰寫論文時曾閱讀過并被我們的論文所引用,或為我們的研究、論文寫作提供了支撐和幫助的文獻。可是,GB/T 7714—2015的解釋與此有所不同,它的解釋是“對一個信息資源或其中的一部分進行準確和詳細著錄的數據,位于文末或文中的信息源。”如何理解這句話呢?就是著錄了的文獻就是參考文獻。如何理解這種差別呢?其實,這里說的參考文獻是一個法規上的專有名詞,專指一種著錄的文獻類別,而我們通常所說的“參考文獻”應該是“參考過的文獻”的簡稱,與GB/T 7714—2015所指的參考文獻概念是有所不同的,前者包含后者而比后者的概念更寬泛。
這是一個看似簡單但實際工作中又經常會遇到的問題。在編輯工作中我們常會收到文后沒有著錄參考文獻或參考文獻著錄量很少的稿件,通過檢索發現相似文獻并不少,詢問作者又否認曾參考過相關文獻。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作者沒有參考過文獻,論文中是否就可以不著錄參考文獻?沒有參考過別人的文獻當然不必著錄參考文獻,這個答案是肯定的。但問題是,沒有參考過別人的文獻的認定并不是作者說了算,也就是說作者沒看過別人的文獻不等于文章沒引用過其他文獻的內容。臨床醫學是一個十分龐大的科學體系,它劃分為眾多的學科領域,每個領域又經過了若干人或若干代人的努力研究,才成就了我們今天的臨床醫學體系。如果把臨床醫學研究比喻成一棟大樓,那這棟大樓已經建了若干層了。我們現在能做的研究要么繼續向上建,要么對已經建好的部分進行完善,但都必然存在一個特性,就是繼承性[1]。參考文獻的著錄意義主要有5個方面:(1)反映作者的科學態度的依據,同時也反映作者研究的起點和深度;(2)方便將作者的研究成果與前人的成果進行區隔;(3)起索引作用,便于讀者檢索;(4)可以節約論文篇幅;(5)有利于進行信息研究及文獻計量學研究[2]。從以上內容來看,將自己的成果與前人的成果進行區隔是作者的義務,若作者在論文中未將自己的成果與前人的成果進行區隔,就有侵占前人成果的嫌疑。從這一點看,作者在研究過程中和論文撰寫過程中沒有閱讀過相關文獻并不等于沒有使用前人的研究成果,只是獲取該信息的途徑可能并非原始文獻或者并非文字文獻而已。因此,未閱讀文獻并不是不著錄相關文獻的理由,作者有責任和義務在論文撰寫過程中對相關文獻進行檢索并著錄,以實現作者成果與前人成果區隔的目的。這種檢索理論上要窮盡相關文獻,但由于檢索條件的限制和檢索技巧的參差,這種檢索工作可以委托有資質的專業檢索機構完成而不必須由作者自行完成。
按照參考文獻的著錄原則,為了達到將前人的研究成果與本人的研究成果相區隔和利于檢索[2]的目的,理論上講所有參考過的文獻都應該著錄。可是,在實際工作中,由于刊載論文的期刊版面有限,無法容納太多的參考文獻,對參考文獻的數量在不違背著錄原則的基礎上也應適當控制。實際工作中如何選擇參考文獻呢?我們可以根據陳浩元等[2]提出的參考文獻著錄5個方面的意義來考慮:(1)標準、法規可以不選。標準、法規是政府行政管理部門或行業協會頒發的,帶有強制執行性質。不受著作權保護的文獻,任何人都可使用,因此可以不選。(2)引用多篇文獻的同一內容可以只選1篇。由于引用的關系,實際工作中我們會遇到多篇論文含有我們需要引用的同一信息的情況,此時應選擇該信息的首發文獻。(3)非一次文獻可以不選。著錄參考文獻要選一次文獻,這是普遍的共識。但須注意的是,這里指的一次文獻實際上是信息的首發文獻的意思。信息的首發文獻往往是論著,但并不是論著的所有信息都是首發,其實它絕大部分信息往往也來自引用;綜述的信息大量來自于引用,但并不是說它就沒有信息的首發,綜述作者往往通過分析不同的文獻的信息得出自己的不同于別人的觀點,這個觀點就是信息的首發。(4)選新不選舊。一項研究往往經過若干人甚至若干代人的研究,知識通過這些研究不斷地拓展、完善、修正,越新的文獻信息往往越新穎,論文觀點往往能代表研究者的最新觀點,同時,通過最新文獻的參考文獻列表常常能找到該研究過去的文獻,因此在必須對文獻進行取舍時,留新不留舊。
GB/T 7714—2015新增了2個術語:閱讀型參考文獻、引文參考文獻[1]2。引文參考文獻頁碼相對容易著,因為直接引用的信息是有確切頁碼的;但閱讀型參考文獻的頁碼相對不太好著,因為引用的信息不是確定的內容,可能只是內容思想的一個概括,這時就需要著一個頁碼范圍。著頁碼范圍時,范圍選擇應盡量小。如果信息源為專著,頁碼范圍以剛剛包括需要的內容為佳;如果信息源為期刊的析出文獻,頁碼范圍則應選擇析出文獻的起止頁碼。
理論上說,每篇文獻都應該有主要責任者,可是在實際工作中總會遇到某些文獻主要責任者不明的情況。GB/T 7714—2015對主要責任者不明的情況提出了2種解決方案,可用“佚名”代替,順序編碼制時可用省略的方式處理[1]9。按理說,2種方法都是正確的,應隨意選擇還是應首選某種呢?我們推薦首選“佚名”替代方式。因為此方式有3大優勢:(1)這是標準的首推方式;(2)可保持著錄項目的完整性,有利于計算機處理;(3)可與漏注的情形相區別。
有些期刊沒有設“卷”,造成參考文獻著錄時“卷”信息的缺失,在注釋時作者往往根據省略的原則著為“,年,(期):起頁-止頁”形式,如“,2015,(3):186-187.”這種著錄方式看似沒有什么不妥,其實是錯誤的,因為它違背了參考文獻著錄用符號使用的規則。參考文獻著錄用符號的使用與我們通常使用的標點符號盡管在形式上相似,但意義和使用規則完全不同。參考文獻標識符號采取的是前置法[1]8,即放在要說明的信息的前面,表示緊隨其后的信息的性質。即“,年,卷(期):起頁-止頁”中的第2個“,”號是“卷”的標識符號,因此,當“卷”缺失時,其標識符號“,”也應省略[3]。至此,細心的讀者可能已經注意到,通常在頁碼后面跟了一個“.”號,其后面沒有著錄信息,似乎違背了參考文獻標識符號前置的這個原則。是的,這個符號是個特例。它不是對某個具體的著錄信息類別的注釋,而是表示本條參考文獻著錄結束,是為便于計算機識別而設立的。因此,如果此文獻后面還有下載日期、網址、DOI等信息時,該“.”號要移至本條參考文獻的結束處。如“,2015 (3):163-165[2015-07-10]http://www.tougao120.com/ch/reader/view_abstract.aspx?file_no=201401294&flag=1.”
著錄中,常常遇到期刊有不同版本的問題,如《四川大學學報》有哲學社會科學版、自然科學版、工程科學版、醫學版。按照GB/T 7714—2015的規則,其醫學版似乎應著成“四川大學學報:醫學版”。但是,通過查閱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網站提供的信息,該期刊的注冊名稱為“四川大學學報(醫學版)”,根據“連續出版物題名:其他題名信息”的格式規定,“(醫學版)”屬于該期刊的正式題名信息的一部分,因此其著錄格式應為“四川大學學報(醫學版)”。至此,有些讀者可能會心生疑問,這個地方有“()”,但其中的內容并非期刊的期號,也非報紙的版次,更不是電子資源的更新或修改日期和非公元紀年的出版年,是不是錯誤呢?其實,這里的“()”并不是我們參考文獻著錄的標識符號,而是期刊名稱信息的一部分,因此不應受參考文獻著錄標識符號的使用限制。
有些期刊由于排版的關系,文章有一個不足1頁的小尾巴未連續編排,而是跳排到了此后的某頁上,這種排版方式叫轉排。轉排的目的是為了版面的美觀,使緊接的文章的第一頁能頂格起,并能占滿整頁,給讀者以完整、整潔的感覺。但是這種排法也為讀者在參考文獻著錄時留下了麻煩,因為參考文獻的頁碼著錄只有2種方式:單頁著錄和起止頁著錄。讀者無論采取何種方式著錄都似乎有不完整、不準確之嫌。為解決這個問題,有的讀者發明了“:起頁-止頁,轉頁”的著錄形式。這種著錄方式是否正確呢?當然是不正確的。因為這種著錄方式中的“,”是著錄標識符號,而著錄標識符號“,”沒有用于頁碼前和頁碼中的功能。對此種情況的著錄可以根據參考文獻的著錄目的來判斷。參考文獻的著錄目的,最根本的一條就是讓讀者快速找到作者文中引用內容的出處。根據這個原則,如果作者引用的內容在連續頁面上或者引用的是閱讀型參考文獻,只需要著錄連續部分的起止頁碼;如果著錄的文獻為引文參考文獻,引用的部分剛好在轉頁部分,則只著錄轉頁頁碼即可。
《科技書刊標準化18講》封面印的是“陳浩元主編”,那么作者項著成“陳浩元,主編.”或者“陳浩元 主編,鄭進保,李興昌.”對嗎?其實這幾種著法都是不正確的。參考文獻著錄中,在著錄主要責任者時是不分責任者的責任大小的,所以正確的著法應該是“陳浩元,鄭進保,李興昌.”同理,在引用醫學期刊論文時,某某綜述、某某審校的“綜述”“審校”字樣也是不應該著錄的。
增刊的期次如何著錄在GB/T 7714—2015中沒有明確規定,在以往作者的著錄方式中有“增刊1”“zk”“z”“S1”[4-5]等,究竟何種著錄方式才是正確的呢?根據《期刊出版管理規定》第三十四條規定,增刊每年可以出版2期,增刊的封面應印上“增刊”字樣。該規定第三十二條有期刊封面應刊載年、月、期、卷順序編碼的規定。既然每年可有2期增刊,且在封面刊載“增刊”字樣的同時還應刊載“期”順序號,因此,可以理解為增刊的期號應由“增刊+期號”組成,所以在著錄參考文獻增刊期次時應以“增刊+期號”為宜,如“增刊1”“增刊2”。由于沒有將“增刊”縮略為“增”“zk”“z”的相關規定,因此,著成“增1”“zk1”“z1”的方法都是不規范的。以此類推,在中文期刊中著錄英文參考文獻時增刊期號應著錄為“Suppl 1”“Suppl 2”,而不應參照外文文獻的著錄方法著為“S1”“S2”。
網上下載的期刊文獻一般有2種類型,一種是非原樣型,一種是原樣文獻。非原樣文獻,如數字優先出版的文獻、以HTML格式發表的網刊文獻、以XML格式發布的網刊文獻,從內容上與印刷版期刊一致或近乎一致,但從排版格式上有或可能有較大區別,因此,嚴格地說這種文獻與原印刷版文獻已經是2個類別,所以這種文獻的著錄必須以網絡聯機文獻來著錄。對于原樣文獻,如PDF格式的期刊文獻,它是將原期刊排版文件通過柵格化等虛擬印刷形式生成的與印刷版文獻內容、排版格式、色彩一致的文獻。對于這種文獻按印刷版期刊文獻著錄,讀者往往能找到原文獻,但嚴格來講這種著法也是不完整的。由于這類文獻的獲得并不是來源于印刷版期刊,因此在著錄參考文獻時應按聯機網絡文獻著錄,在文獻類別中增加OL,著成“[J/OL]”,并著錄下載日期、網址、DOI等信息。
一些學術性刊物基于國際交流的需要,在參考文獻著錄中采用雙語著錄。在GB/T 7714—2005及以前的版本中都沒有雙語著錄的內容,而在GB/T 7714—2015中新增了雙語著錄的規則。雙語種著錄時要掌握3個要點:(1)只編1個參考文獻序號。參考文獻翻譯成了另一個語種,形式上似乎像2條參考文獻,但其實質是1條參考文獻,因此在文后只能編一個參考文獻序號。(2)原語種在前,翻譯語種在后。如果原語種是英文,翻譯語種是中文,則英文在前、中文在后;如果原語種是中文,翻譯語種是英文,則中文在前、英文在后。不能為了追求整齊劃一的效果忽視原語種的不同而統一按照某語種在前、其他語種在后的方式排列。(3)中文人名英譯時應縮寫。GBT 7714—2015與 GBT 7714—2005比,在中文人名英譯時是否縮寫有較大變化,采取姓在前、名在后,姓字母全大寫、名縮寫的方式進行,名縮寫后面不加縮寫點,但留1/2字空。
有的作者發現,發表時的論文比投稿時的論文往往多了一個以“DOI”開頭的字符串,將這些字符串輸入瀏覽器的地址欄中并不能得到解析。這是什么東西呢?這是數字對象唯一標識符(digital object identifier,DOI),簡稱DOI。在互聯網文獻使用過程中大家所熟知的是網址(web site)。網址是一個以IP形式和域名形式為主體構成的文獻在服務器上的訪問地址,這個地址一般是不變的,但在更換服務器、維修服務器等情況時會發生改變;有時,信息的發布者由于某些原因也會主動變更信息網址:這時就會造成信息失聯的情況。為了解決大數據環境下信息的有效連接問題,國際數字對象標識符基金會(International DOI Foundation)開發并推廣了DOI系統。DOI系統由2部分構成:(1)命名系統;(2)數據庫系統。信息的發布者根據命名系統的規則給論文分配DOI號(命名),并將該信息的網址、主要責任者等相關信息按照DOI數據庫系統的內容、格式要求輸入數據庫系統(往往通過網絡數據庫自動上傳),用于用戶檢索與訪問。當信息的網址等相關內容變更時,信息的發布者在變更的同時修改在DOI數據庫系統提交的數據。
DOI的解析方式有2種:(1)在DOI解析網站解析,如在“中文DOI”網站的首頁解析功能框中輸入DOI號;(2)通過瀏覽器解析,在DOI號的前面加上“http://dx.doi.org/”或“http://dx.chinadoi.cn/”,在瀏覽器地址欄中輸入,即可通過瀏覽器進行解析。
由以上的闡述我們知道,DOI就是一個網絡信息與網址的關聯數據庫系統。因此,在著錄論文DOI時,網址是不可缺少的內容。
整體而言,“微信”屬于新媒體的自媒體部分,其發布者未經權威部門認定,其內容也未經權威部門審查,因此其內容的真實性、準確性存在一定的不確定性,故不宜作為參考文獻引用;從內容上來講,個人發布的“微信”信息往往沒有題名,而題名是關鍵信息,在著錄時不能缺失;從技術上講,“微信”是一個以“微信號”為標識的信息發布技術,以手機發布為主要手段,因此,其內容的顯示往往具有一次性,沒有可供信息定位的網址,檢索工具也相對簡單,故在技術層面也難以引用;從傳播方式來講,“微信”是一個靠轉發來實現傳播的媒體,信息原創者往往難以追索,對準確引用造成困難。由于存在諸多問題,GB/T 7714—2015中沒有“微信”信息著錄的相關內容。但是,“微信”是目前傳播速度最快、傳播范圍最廣的媒體,對社會大眾的影響十分廣泛,我們在論文撰寫中難免會引用到“微信”的內容,如果“微信”內容一概不予著錄,會造成著錄信息的重大缺失。
其實,從技術上講,有些“微信”內容是可以著錄的,那就是“微信公眾號”發布的內容。“微信公眾號”發布的信息具有標題、發布者(責任者)、發布時間,在互聯網上可以通過搜狗瀏覽器找到其網址,因此,它具備了參考文獻著錄的基本要素,在必要時,我們可以參照電子資源的電子公告信息進行著錄。不過,在著錄“微信”信息時要注意內容的識別,盡量選擇政府的“微信公眾號”和官方媒體“微信公眾號”發布的信息,且在著錄之前應對引用內容的真實性、準確性、合法性進行甄別。
在順序編碼制中,在文中引用內容后面要放置序號,但GB/T 7714—2015只對序號的格式要求作了說明,但具體放在文中的前后位置,未作明確說明,因此造成了作者隨意放置的現象。其實,這些都是有明確要求的。序號在文中位置的放置原則是緊跟引用、參考的內容,無論該內容是處于文中何處。具體著錄形式有2種:(1)著在責任者姓名后面,如果為2個及以上作者,在第一作者后面加“等”,序號著在“等”字后面。如“張三[*]認為”(為與本文參考文獻序號區別,示例的參考文獻序號用“*”代替)、“李四等[*]通過11例研究認為”;(2)著在引用內容的后面,無論引用的內容在句中還是句末,如“有研究認為宮頸液基細胞學與宮頸HPV聯合檢查的臨床準確率為98.5%[*],也有研究認為……”
在臨床醫學論文的寫作中常常會遇到同一篇參考文獻多次被著錄的情況,但是當1處引用來自2篇或2篇以上文獻,其中有第一次著錄文獻也有再次著錄文獻時如何著錄則常常引起作者的糾結:按順序編碼制的原則,序號小的應該著在前面;按出現的先后順序連續編碼[1]的原則,則應將首次出現的文獻放在前面,否則會破壞連續性。這個問題在GB/T 7714—2015中雖沒有明確闡述,但在給出的示例中采取了新前舊后的標注方式。如某處同時引用了3篇文獻——18、19、20,18為再次引用, 19、20為首次引用,標注成[18-20]就是錯誤的,標注成[19-20,18]才是正確的。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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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37.5 <[文獻標志碼]A class="emphasis_bold">[文獻標志碼]A DOI:10.11851/j.issn.1673-1557.2015.05.027[文獻標志碼]A
10.11851/j.issn.1673-1557.2015.05.027
A DOI:10.11851/j.issn.1673-1557.2015.05.027
http://www.cnki.net/kcms/detail/51.1688.R.20150918.1750.038.html
2015-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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