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宇, 廖建聰, 馬文聰
(廣東工業大學管理學院,廣東 廣州,510520)
中美日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比較研究
張光宇, 廖建聰, 馬文聰
(廣東工業大學管理學院,廣東 廣州,510520)
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開展,我國起步較晚,多是參照日本、美國經驗。日本經驗表明,政府可以通過宏觀調控主導聯盟構建和發展;美國經驗表明,市場作用有利于聯盟發展的有序性。近年來,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在政府的引導和推動下發展迅速,但在發展過程中也暴露出一些問題。需要明確聯盟發展前、中、后期各階段的不足,通過內部驅動、外部推動、內外部聯動等驅動機制實現協同創新。
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 驅動機制; 協同創新
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簡稱“聯盟”)是指由企業、大學、科研機構或其他組織機構,以企業的發展需求和各方的共同利益為基礎,以提升產業技術創新能力為目標,以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契約為保障,形成的聯合開發、優勢互補、利益共享、風險共擔的技術創新合作組織。[1]在國家創新驅動發展的大方針下,聯盟在增強企業創新能力,提升產業創新效率和整合區域創新資源等方面起到了巨大的作用。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雛形最早出現于歐洲,英國首先成立研究聯合體,并很快被日本、美國等國重視和借鑒。日本的聯盟起源于20世紀60年代,主要由政府主導,表現在政府從宏觀上指導聯盟的構建和發展,實現整體的產業技術創新;美國的聯盟開始于20世紀80年代,市場起主導作用,政府則扮演支持角色。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起步較晚,2007年在鋼鐵、能源等領域成立國家首批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隨后,聯盟試點工作在各領域迅速展開。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積極借鑒美日兩國經驗,探索出符合中國特色的發展道路。
我國學者對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研究多數集中在國內外成功案例的介紹和經驗分析兩方面。周程通過對日本VLSI技術研究組合的案例研究,從組織的成立、管理和成果三個方面進行梳理,探討了建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關鍵問題。[2]胡冬云以美國SEMATECH為例,研究了政府行為對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作用,并指出政府行為所存在的問題,為政府的聯盟管理提供了新視角。[3]邸曉燕等對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進行分類,提出不同類型的聯盟需要政府提供不同方式的支持。[4]多數學者的研究涵蓋了中美日聯盟的發展歷程、主要模式、政府支持等內容,但以聯盟發展階段為時間節點來研究聯盟的文獻較少,缺少對聯盟的過程分析。因此,本文擬從中美日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具體實踐入手,比較各國聯盟在成立、成長和成熟階段的各自特點,分析我國聯盟在發展各階段所存在的不足,從聯盟內外部驅動力的角度為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健康運行提供新的思路及對策。
20世紀60年代,日本首先出現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隨后開始在世界各地得到快速發展。據統計,自1985年以來,聯盟組織的年增長率為25%。在1985—1992年間,日本和美國共有近500家研發聯盟注冊成立,[5]而到了21世紀聯盟總數超過5 000家。[6]聯盟從起初單一的研究開發,發展到生產制造和建立技術標準的過程中,逐漸走向成熟。美日聯盟合作的參與者由于處在完善的市場經濟環境,在經歷長期的合作探索后,形成了比較完備的聯盟合作機制,在組織協調和技術轉讓、成果轉化等機制上都達到了較高水平。我國聯盟由于成立時間較短,在運行機制和發展模式上仍處于探索階段,雖取得一定成果,但聯盟組織松散、行為短期化等問題還有待解決,需借鑒美日兩國經驗。
(一) 組建背景及典型案例
日本是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這一新型合作研發形式的先行者。20世紀60年代,日本政府為應對美國企業對國內市場的沖擊,保護國內產業,通過《工礦業技術研究組合法》。1971年,日本將官產學結合的研究開發體制立為國策,使研究組合得到快速發展。隨后10年間,日本共設立30個研究組合,將近一半的研究組合來自計算機行業。[7]其中最著名的是1976年由日本通產省組建成立的“超大規模集成電路技術研究組合(VLSI)”,在其成立短短4年內便取得巨大成功,極大增強了日本半導體企業的競爭實力。通過10年的努力,日本半導體設備的世界市場份額在1986年達到50%,位居世界第一。美國早期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形成與日本有很大關系。20世紀80年代,美國計算機行業受到日本企業嚴重侵蝕。為挽救本國市場,計算機行業成立了美國第一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尤其是1984年《國家合作研究法案》的通過使合作研發聯盟消除了《反壟斷法》的限制,美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開始在各個領域遍地開花。[8]據美國司法部門統計,自1985年開始十年間,美國平均每年成立50個聯盟,到1996年美國的聯盟數量已經達到600個。期間最著名的當屬1987年成立的“半導體制造技術研究聯合體(SEMATECH)”,美國政府每年超過1億美元的經費投入保證了SEMATECH的順利開展,帶動了美國半導體工業的整體發展。在被日本超越將近10年時間后,美國企業終于從日本對手的手中奪回失地,重新確立美國半導體產業的世界霸主地位。我國從1992年實施“國家產學研聯合開發工程”開始,才算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聯盟雛形,但此時的產學研結合對推動我國產業技術進步的作用仍不明顯,其原因是缺乏有效的指導和引導。2007年,國家成立首批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試點,意在指導和支持聯盟開展技術協同創新,提升產業技術創新能力。截至2013年8月,我國共有95家聯盟參加了試點工作。其中“TD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TDIA)”是我國比較有代表性的聯盟之一,聯盟成員有華為、聯想、中興等90多家成員單位,在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引導下,現已成為支撐和推動我國整個TD產業發展的關鍵載體和重要平臺。
在聯盟發展過程中,日本的VLSI和美國的SEMATECH均是其國家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形式的典范,許多聯盟都是參照他們進行組織設計和管理。因此,本文選取中國TDIA作為比較對象,對三國的聯盟典型案例進行比較研究,總結歸納出中美日三國聯盟建設的異同點。
(二)共同點
1.聯盟的形成來源于自身利益和發展的需要
共同的創新需求是企業成功結盟的根基,明確的利益目標是聯盟合作創新的內部驅動力。如VLSI和SEMATECH的目標是為了在半導體領域保護國內市場并趕超對手;TDIA的目標則是在移動通信領域做強做大,成為行業領先者。[9]聯盟建立之初,各聯盟成員都是在基于行業大環境的背景下發現自身的先覺創新需求,才自發地選擇和培養合作伙伴,然后發展形成聯盟。
2.聯盟的發展得益于政府的支持和引導
聯盟的成功開展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和政策引導,政府作用是聯盟合作創新主要的外部驅動力。日本政府頒布的《工礦業技術研究組合法》,賦予聯盟以獨特的“非營利性特殊法人”,改變了聯盟沒有獨立的法人地位,成功解決了阻礙聯盟的制度障礙,使聯盟便于享受稅收優惠。在VLSI組合運行的短短四年期間里,通產省的補助金就高達291億日元(約占總經費的40%)。[10]美國國會通過的《國家合作研究法案》,消除了聯盟的“壟斷”限制,降低了企業間開展合作研究的法律門檻,鼓勵建立研發聯盟。同時,美國國會向SEMATECH每年撥款1億美元(為聯盟總研發經費的50%),[11]極大降低了聯盟的合作風險,使聯盟企業更愿意參與合作研發。我國國務院于2008年頒布的《關于推動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構建的指導意見》,從聯盟領域、構建原則和機制建設等方面指導聯盟合作。此外,國家為TD項目提供了7 108億元啟動經費,并向TDIA提供資金政策傾斜,設立專項的專利和標準獎勵基金。一般情況下,資金補貼和法律政策支持均是政府推動聯盟建立和發展的直接手段。資金可降低聯盟投資風險,提高聯盟合作的積極性;政策可幫助聯盟在成長階段更快速地發展壯大。[12]
(三) 不同點
1.政府在聯盟發展中期的引導方式不同
在日本,政府多以協調聯盟合作和溝通交流為主要方式來促進聯盟發展。日本通產省官員要求VLSI的各研究室科研人員每隔一到兩周就進行定期匯報以促進研究交流,并通過公用實驗室等方式加強各部門研究人員的非正式溝通;此外,聯盟成員還經常一起進行各種聯誼活動,以達到縮小心理距離的作用。在美國,政府將聯盟交給市場,自己則行使監督職責規范聯盟發展。[13]美國國會每年不僅會對SEMATECH的技術進展情況、管理有效性以及提升產業競爭力等方面進行評估,美國審計署也會每年對SEMATECH的財務情況進行監督和審計。
2.聯盟發展后期的運行結果不同
在日本,聯盟并不是一個永久性組織,在共同完成特定的技術研發目標后就會立即解散,聯盟的合作時間是由技術研發的難易程度來決定的。如VLSI,僅在成立了短短4年時間,就完成了研究使命后解散。在美國,政府在聯盟建立之初會對聯盟進行全方位幫助,但到了聯盟后期則會退出聯盟,讓聯盟自發形成公司制管理。如SEMATECH前期為有政府參與的非盈利技術開發協會,在后期政府退出后則轉為公司制,進行自主管理。
中美日三國聯盟建設比較詳見表1。

表1 中美日典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比較
近十年來,我國的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雖然在美日經驗的指導下取得了較快的發展,但由于建立時間尚短,在發展過程中也暴露出一些問題,制約著聯盟活動的展開。本文將聯盟合作分為前期(成立)、中期(成長)、后期(成熟)三個時間節點,從聯盟合作的內外部動力角度分析制約聯盟發展的問題與不足。
(一)聯盟前期:組建聯盟的動力不足
許多聯盟的組建并不是因為各方擁有共同的創新需求,而是為了獲得國家計劃經費資助或財稅政策優惠,往往在獲得利益后就各自散伙,導致聯盟名存實亡,行為短期化現象嚴重。據統計,中國的聯盟失敗率超過50%。長期以來,學研方的學科設置與學術團隊建設對產學研結合缺乏重視,市場化程度低。據統計,我國每年完成的省部級以上科研成果超過3萬項,但實現成果轉化的僅占總體的1/4,實現產業化的則更是不足5%,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不足40%。我國企業自主產品開發一直受到缺少專業技術人才的制約,[14]歸其原因則是由于企業新產品開發意識淡薄。企業在日常經營活動中存在嚴重的短視行為,只關注眼前利益,缺乏對能夠保持長期競爭優勢的核心技術創新予以重視。企業通常通過直接購買專利或申請專利授權來解決技術創新中所遇到的難題,更偏向于直接獲取技術而不是自主技術創新或是技術開發合作。學研方長期脫離市場的研究方式導致其無法快速適應產學研合作要求,企業方缺乏戰略性和持續性的合作動力導致聯盟合作關系不穩。
(二)聯盟中期:聯盟缺乏相應的管理機制
聯盟的順利運行需要聯盟成員的共同努力,但目前大多數聯盟內部專職工作人員較少,基本以兼職為主。據課題組調研結果顯示,大多數聯盟內專職人員數量約占聯盟人員數量的10%,有的甚至不超過5%。這極大增加了聯盟日常組織和管理工作的難度,阻礙著聯盟的正常運行。同時,聯盟內缺乏溝通交流機制。聯盟的相互交流僅存在于每一階段的例行會議,在平常時間里企業與高校、科研機構缺少聯系和互動,難以調動聯盟各方合作的積極性。不僅如此,由于聯盟單位有各自的利益追求,常出現涉及到自身利益時就積極參加,不涉及時就避不出席的現象。聯盟內部缺少相互合作的意愿,存在“搭便車”的僥幸心理。這需要政府出面進行協調,促進相互間交流,縮小成員單位間的心理距離。而政府方面通常只對聯盟前期的號召和建立進行統籌,但到聯盟中期的運行和發展有嚴重的管理缺失。很少有地方政府針對本區域經濟發展情況和產業發展狀況對聯盟進行合理的規劃和指導。并且由于管理機構的不完善,政府內部基本不會為聯盟特別設立相關監管部門,這與西方國家相比仍存在巨大差距。
(三)聯盟后期:成果轉化困難,缺乏利益分配機制
由于聯盟屬于自愿結合的合作組織,接近半數的聯盟沒有明確的法律身份,導致聯盟組織的性質模糊,極大阻礙了聯盟作用的發揮。在科技項目申請時,也只能以各自名義獨立進行申請;在專利申請時,聯盟也無法以獨立法人身份進行申請。此外,聯盟缺乏完備的利益共享機制。在資金分配方面,一般都是由項目牽頭單位與其合作伙伴私下解決,聯盟并不直接參與其中分配,也沒有一套合理的分配方案。聯盟僅僅是為大家構建了一個交流平臺,在其中扮演協調和組織者的角色,而在聯盟合作上缺少作用。
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由于發展時間短、經驗不足以及現行體制的制約,在發展初期仍存在一定的不足。要正確推進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發展,政府應在聯盟發展的不同時期給予聯盟不同的幫助,為聯盟發展創造良好的外部環境。在內部,聯盟成員應依靠合作過程中相互作用所形成的各種機制來維持聯盟運行的有效性,如圖1。簡言之,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組建和發展,必須通過內部驅動、外部推動和內外部聯動三重機制共同作用,實現我國各產業技術的創新和發展。

圖1 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運行動力結構
(一)內部驅動
內部動力決定聯盟的形成。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形成,必須以企業為基礎。企業根據自身發展需求,以實現共同目標和優勢互補為根本出發點,選擇信譽優良的合作對象共同組建聯盟。由于聯盟有減少研究的重復性支出、增強技術創新實力等優點,產學研各方通過利益驅動走到一起,并依據項目需要以及合作對象的不同,采取不同的聯盟模式組建聯盟。在組建聯盟后,聯盟應根據具體的合作性質和合作模式確定合作的組織結構,并通過有效的利益機制維持聯盟穩定,[15]使聯盟合作得以順利開展。
(二)外部推動
外部動力推動聯盟的合作發展。聯盟的自發合作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相關產業的創新,但由于其本身不可避免的局限性,無法完全主導產業整體的發展,這需要政府部門進行引導和調控。我國政府對聯盟的引導主要體現在專項計劃支持上,對聯盟的調控則著重于政策優惠和財政補貼上,但在技術轉移和知識產權保護上仍有較大缺失。這需要政府通過立法支持,從法律上保護聯盟技術創新成果;也需要政府發揮行政管制作用,通過“前期分析,中期跟蹤,后期驗收”的方式加強對聯盟成果的監管。
(三)內外部聯動
內外部聯動是聯盟穩定長遠的重要紐帶。聯盟的長遠發展關鍵在于人際協調,最困難的事情是協同不同利益甚至互為競爭的人們共同進行合作創新。[16]這不僅需要聯盟內部單位成員的相互合作,更需要作為代表公共利益的政府部門進行外部協調促進。因此,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的領導層必須負起責任,以聯盟共同利益為核心,在內部促進成員間溝通和交流;同時,政府應學習日本通產省的做法,派專員深入聯盟內部,對聯盟單位進行組織協調,減少單位間隔閡。形成內外部聯合驅動聯盟人際穩定,構建良好的合作機制。
綜上所述,內部和外部動力的雙重作用是我國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形成和發展的關鍵:內部動力驅動聯盟形成,外部動力推動聯盟發展,內外部聯動穩定聯盟長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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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編輯:賈俊蘭 責任校對:王香麗)
2015-03-23
張光宇(1962—),男,漢族,副校長,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管理科學與工程,戰略管理。
張光宇, 廖建聰, 馬文聰.中美日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比較研究[J].社會工作與管理,2015,15(4):79—83.
F273
A
1671-623X(2015)04-0079-05
■ 基金課題:廣東省軟科學研究計劃項目“研發投入和人員激勵對創新績效的影響:基于廣東省企業技術中心的研究” (2013B070207008);廣州市哲學社會科學“十二五”規劃青年項目“研發投入對創新績效的影響研究:人員激勵的調節作用” (14Q22);廣州市科技計劃項目“廣州市產業創新聯盟結構、運行及有序性評價研究”;廣東省教育科學研究項目“廣東高校協同創新的人事管理政策和機制研究”(2013JKZ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