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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學院,甘肅 蘭州730050)
川邊鄰藏地區近代社會變遷研究典范
——《邊疆政制建置與國家整合:以西康建省為考察中心(1906-1949)》之書評
張慶祎
(西北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學院,甘肅 蘭州730050)
黃天華教授《邊疆政制建置與國家整合:以西康建省為考察中心(1906—1949)》一書描述了自清末至新中國成立近半個世紀川邊西康地區的時事變化,多方位對歷史事件進行探究,總體闡明了“西康問題非特指西康本身”、“涉及少數民族地區事務有其特殊性和復雜性”等問題,并且在治史方法尤其是史料運用方面對后輩學子起到了垂范作用,順應當代史學研究中“科際整合”的趨勢,是研究川邊西康地區社會變遷不可多得的一部著作,對今天國家的整合與統一、民族的交融與團結有著十分重要的啟示。
邊疆政制;科際整合;西康建省;少數民族;治史方法
《邊疆政制建置與國家整合:以西康建省為考察中心(1906—1949)》一書是四川師范大學歷史文化學院黃天華教授在經過深入細致的考察研究后,圍繞西康建省這一歷史事件所做出思考和解讀的一部著作。該著作描述了自清末川滇邊務大臣趙爾豐等人積極籌設西康行省直至新中國成立西康全省勝利解放這近半個世紀西康地區的時事變化,包括各方政治勢力的角逐斗爭,當地藏漢僧民的期望要求,以及英日外國侵略勢力的滲透干涉。它宏觀全面地展示了在歷史動蕩時期西康地區的社會全貌,對現今社會國家整合和民族團結有著十分重要的啟示作用。
西康作為地理名稱今人已較為陌生,1911年代理川滇邊務大臣傅嵩炢在奏折中首次提出建立西康行省,西康省名即由此而來。西康位于中國西南邊陲,所轄地主要為現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涼山彝族自治州、攀枝花市、雅安市及西藏東部昌都地區、林芝地區等,基本相當于藏文化中的康區,多數地區是以藏族為主的少數民族聚居地,是內地進入西藏之要道,有重要的軍事意義。西康省自1939年1月1日國民政府宣布正式成立至1955年經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二次會議審議并通過撤銷,存在16年。
黃天華教授為四川人,對研究川邊問題有得天獨厚的便利條件。本書創作靈感源于2000年黃教授在四川師范大學圖書館看到的一本書,對此書中談到的晚清川邊治理的問題產生了疑問,進而進行了大量的歷史資料調研和數據查證,遂形成了他的碩士論文《西康建省述論》,而后經過拓展資料的查閱范圍,繼續挖掘史料內涵進而構成其博士論文,最終經多方雕琢成書。歷時十余年的加工潤色,內容豐富全面,史料詳實可靠,經國家宗教局審核于2014年9月由人民出版社出版。
該著作摒棄了歷史學研究中舊的“關門著書”式的方法,積極尋找與其他學科的交集,借鑒不同學科的理論,對自身進行研究方法上的革新。
比如,為了闡明九世班禪曲吉尼瑪返藏事件及其對康藏局勢的影響,本書在第四、六章中借鑒了民族學、宗教學的研究分析方法。班禪額爾德尼是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中與達賴喇嘛并列的宗教領袖,在藏傳佛教中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康區少數民族以藏族為主,藏傳佛教信仰根深蒂固,一切精神與物質生活悉受佛法之洗禮熏陶,因而形成一種少欲知足的人生觀,重聽行而輕物欲,重未來而輕現實,生活習于固陋,鄙夷現代科學,排拒外來文化,其本身固有的所謂文化,即是佛化。因此,在近代化歷程中,移風易俗有一定難度,作為政府,需要在兩者之間尋求平衡,既要尊重藏民固有文化,又要傳播新思想,切不可操之過急。
又如,為了更加清晰地展示西康建省后經濟比以往得到了快速發展,本書在第五章中引入了1939—1948年西康省財政收入統計表,從經濟學和計量學的角度對西康建省后經濟的發展進行探究。圖表清晰表明了稅課收入、官業收入以及其他收入,整體上呈逐年增長之態。尤其是官業收入,從1939年建省之初的0到1948年上半年的2343662萬元(法幣,下同),實現了從無到有的變化。1939年西康省支出5358000元,收入僅1004674元,財政赤字龐大,達4353326元。而到了1945年,西康省支出401766000元,收入408631791元,盈余6865791元。總的來看,西康建省之后,在政府的統籌調度下,西康地區的社會經濟有了長足發展,具體表現為挖井修渠、招民屯墾,使生產迅速恢復;修筑道路,增開郵局,發行法幣,促進交通和商業的發展;設廠開礦,改革生產技術,促進生產發展,并且有力地抵抗了英印勢力侵略滲透。因此圖表的引入不僅使問題有了清晰的展示,而且使文章整體活潑生動,不顯死板無趣,有畫龍點睛之功效。
固然,科際整合已成為歷史學研究中的趨勢,但研究者一定要明確主次關系,充分認識歷史學研究中對其他學科理論的借鑒是手段而非目的,若是過分鉆牛角尖,則有本末倒置的危險,使歷史學成為其他學科的附庸,即成所謂的經濟史、哲學史等,而黃教授的著作對科際整合運用得恰如其分。本書緊密圍繞西康建省這一事件,以時間為線索,宏觀全面地探究了川邊西康地區在不同歷史背景下時事的風云變幻,做到了以歷史事件還原歷史人物,又以歷史人物支撐歷史事件,不僅在事件敘述上獨繭抽絲,更將人物刻畫得入木三分。
西康地處四川西部,毗鄰西藏,是內地進入西藏之要道,聯接漢藏地區之咽喉。西康所發生的一系列歷史事件必與西藏和四川有著或明或暗的聯系,不可孤立、單一地對西康問題進行研究。
自晚清籌建西康行省之始,其建省初衷便有制藏固邊之用。1911年代理川滇邊務大臣傅嵩炢之奏折:“……邊地未開辦以前,藏距川遠,藏人時有不軌之謀……將邊地改設行省,編練重兵,建威即可銷萌。守康衛川而援西藏,一舉而三善備……”[1]由此可知,雖然清廷自世祖順治皇帝起通過冊封、設置駐藏辦事大臣等方式不斷加強對西藏的統治,但是由于“藏距川遠”,始終都存在著許多問題。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四川省土地遼闊,人口眾多,是中國人口第一大省,據統計清末四川人口已達48129596人[2];二是官員的為官之道,清朝一般兩省設一總督,如陜甘總督、云貴總督,而四川一省便設一總督,并多由親勛重臣擔任,如康熙年間的年羹堯、光緒年間的丁寶楨等。然而,清代四川省的精華部分是以成都為中心的成都平原和四川東部地區(即現今重慶),川西則位于橫斷山脈,地理形勢復雜,少數民族眾多,是相對難出政績卻易惹麻煩的地區,官員又大多遵從“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古訓。因此,歷代川督的施政重點向來不在川邊鄰藏地區,由此造成了四川省發展的東西部不平衡,甚至形成了川邊的權利真空,其結果是引起了西藏方面的覬覦。1911年時任四川督軍尹昌衡有言:“……邊藏地大物博,國人稱之為黃金世界,實我川肘腋之寶藏。當此生齒日繁,民不聊生之際,若能保全茲土尚可以實行殖民政策,消納游民。否則生計愈窮,無所安置,川亂亦將永無敉平之望。”[3]由此可知,川邊地區進可制藏退可固川,實為要地,不可不加以重視。但受到四川局勢的影響,使政府忽視了對其統治和防范,如發生在1917年的第二次康藏糾紛,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川、滇、黔軍閥為爭奪四川地盤而展開混戰,使藏軍有機可乘。
雖川邊地區少數民族眾多,但以藏族為主,故而在生活習俗、宗教信仰、政治取向上也以藏民族為主,與漢文化地區存在較大的差異。這就對川邊主政者的施政方針及綱領有更深層次的要求。治理川邊地區,要注意恩威并用,主政者必須有極其敏銳的政治嗅覺,可隨時根據時事的發展對政策做出相應的調整。
1905年川藏地區發生“巴塘事變”,此次事變中駐藏幫辦大臣鳳全被戕,這是清代歷史上自乾隆十五年西藏“朱爾默特之亂”中殺害駐藏大臣傅清、拉卜敦之后,發生的第二次駐藏大臣被殺事件,同時此次事變中還有多名英法傳教士被殺,引起了國際糾紛,可謂康藏近代史上影響深遠的一次重大事件。“巴塘事變”后,趙爾豐入主川邊。趙氏出任川滇邊務大臣之初,頒布了《巴塘改土歸流章程》,以武力為后盾大刀闊斧地對川邊進行改土歸流,設置府、州、縣,并派漢官進行治理。同時永久革除土司之職,收繳土司印信,對喇嘛寺廟則嚴格采取政教分離和削權政策。經過數年經營,川邊康區民族交流和融合有了較大的發展,加強了中央對康區的治理,奠定了西康建省的基礎。誠如近代著名學者李思純所言:“金沙江以東十九縣,尚能歸附,皆清季趙爾豐之余威,于民國以來諸邊將無預也。”當然在肯定趙爾豐功績的同時,其施政方面的不足亦不可諱言。當其初至川邊時,叛亂未平,以武力為后盾對當地藏族居民實行威懾是必要的。據記載趙爾豐“剿辦巴塘七村溝,搜殺藏民達數百人,尸體拋入金沙江,而且將七個暴動首領,剜心瀝血,以祭鳳全”。緊鄰鄉城人準備支援巴塘,趙爾豐又圍剿鄉城,一千二百一十名僧人和俗人被殺。將“鄉城桑披寺、巴塘丁林寺焚毀,將寺內佛像銅器,改鑄銅元,經書拋棄廁內,護佛綾羅彩衣,均被軍人纏足。慘殺無辜,不知凡幾。以致四方逃竄者,流離顛沛、無家可歸”[4]。但是,當時局逐漸穩定,則應該注重以“德化”代替“威服”,而趙爾豐政策的缺點正是“偏重武力,操之過急”和“忽視康藏人民之心理、宗教風俗習慣,沒有在康民精神上生根”,這就造成了其經略川邊與其政治生涯相始終,人在則政存,人去則政亡,缺乏延續性。其后劉文輝在出任西康省主席之時就總結自趙爾豐以來幾任川邊康區主政者的經驗得失,并根據自己十多年的治邊經驗得出了一套治邊理論,取得了一定成效。
縱向地看,若要對川邊地區進行有效的治理,中央和地方的協同性及政策的一貫性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而20世紀的前五十年,中國的整體局勢動蕩,有滿清政府、北洋軍閥政府、中華民國政府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政府執政 。特別是國民政府對西康建省之事沒有一以貫之的政策,在無力控制地方勢力的情況下不得不依靠當地統治者維持統治,但又憂慮其勢力坐大,故處處橫加掣肘,從而使地方和中央難以做到協同一致,使得西康建省事業舉步維艱。
清末川滇邊務大臣趙爾豐主政川邊所以能在較短時間內取得成績,為日后西康正式建省打下政治和經濟基礎,很大程度上源于清政府對趙氏的支持。光緒三十四年任命其為駐藏辦事大臣,仍兼川滇邊務大臣,并賞予尚書銜,為了使其有入藏施政的后援,更是調其兄趙爾巽為四川總督(由此更可看出川、康、藏實為不可分割的整體)。總之,清廷對趙爾豐在川邊進行的大刀闊斧的改革及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還是非常認可,然而由于辛亥革命、清政府垮臺,西康建省之議暫入低潮。
直至1927年劉文輝入主西康,西康建省之議再起。當時西康人多數支持早日建省。巴塘人格桑澤仁、九世班禪代表宮敦扎西就曾向國民政府請愿迅速組織西康省政府。然而,當時劉文輝身兼四川省主席、川康邊防總指揮等要職,故對西康建省持消極態度。也正是如此,為1932年的“格桑澤仁事件”以及1939年的“甘孜事件”埋下了隱患。但1934年劉文輝的態度卻發生了重大轉變,成為了西康建省的積極倡議者。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他在1932年10月至1933年9月的“二劉爭川”之戰中敗北,被劉湘趕出成都,所轄區域僅為貧瘠的雅、寧兩屬和川邊地區,故提倡西康建省必有其為保存實力以圖東山再起的目的。另外,四川的局勢復雜,除去二劉之外,蔣介石亦想插足其中,將四川收歸中央管轄,想方設法培養自己的勢力,此時正值格桑澤仁請愿組建西康省政府未遂之時,便對其有意進行拉攏,兩方一拍即合,格桑澤仁在巴塘將當地劉文輝的部隊繳械,并打出“康人治康”的旗號,一時得到了西康民眾的支持響應。雖然在劉文輝以及西藏當局的擠壓下破產,但是也表明了“西康人民對于實行改省之渴念一般也”,因此也從側面推動了建省進程。
自晚清以來,英國殖民勢力一直試圖以印度為跳板,從西南方向對我國進行滲透。盡管中央政府對邊疆的控制力由于種種原因日益削弱,但其保衛領土完整的堅定立場是絕對的底線。即使在國事動蕩之秋,政府也必須堅定立場,明確西藏、川邊地區的問題是中國內政,如一時無法妥善解決問題,亦不可突破底線,出賣民族利益。
辛亥革命期間,英國乘我國政局動蕩不安之機,加緊對西藏地區的侵略。從1911年12月至1912年4月,英國勾結十三世達賴多次進行武裝暴動,進攻中央政府駐藏軍隊,達賴集團分裂祖國的活動大有愈演愈烈之勢,西藏局勢十分緊張。當時的北洋政府做出了數次讓步,但英方得寸進尺,態度蠻橫,鼓動藏軍向川邊地區進攻。“到6月中旬(即1912年—引者),先后攻陷了乍丫、江卡、鹽井、稻城和理塘等地,包圍了察木多和康定等地,威脅川邊”[5]。北洋政府即使在多次交涉無法達成共識的情況下,亦絕不在條約上簽字,并采取拖延策略。1918年7月5日英駐華公使朱爾典與國務總理段祺瑞的對話尤能說明這一點。段以“未接報告”、“情況不明”等理由不與英方進行正式會談,并拒絕承認一切地方性合約。無獨有偶,日后國民政府處理西藏問題時,就采取了同樣的策略,交由西康的劉文輝代為辦理,便有使之停留為地方性問題,盡量避免與英方引起爭端之意。
本書不僅展示出了一幅川邊西康地區近半個世紀跌宕起伏的歷史畫卷,也體現了作者在史料的選用及凝煉方面深厚的文學功底和史學技藝。全書所涉及參考文獻四百余篇,包括檔案、報紙、研究專著等多種形式,材料選取時間跨度長、覆蓋范圍廣、探究層次深。
首先,材料選取的時間跨度長。上至清乾隆年間的地方志,下至近年來最新的研究成果,通過歷史長河中不同的時間節點對川邊問題進行了敘述,分析其發展趨勢和時代特征,務求得到最為完整的結論。
其次,材料內容的覆蓋范圍廣。為了全方位地進行論述,作者所選取的材料范圍包括公開或半公開的檔案、中央到地方的報紙雜志以及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人士的既成作品。從不同立場上多視角對歷史進行審視,殳夷煩亂,剪截浮辭,舉其宏綱,撮其機要。
再次,材料的探究層次深。針對西康建省這一歷史事件,從政治、經濟、軍事、外交等不同領域進行分析,重塑歷史真相;作者由一點出發,拉伸長度、拓展廣度、挖掘深度形成了立體的理論體系,這種治史方法亦使后輩學子受益匪淺。
因為水平有限,對黃老師著作實難復現十之一二,只略談上述幾點,僅為拋磚引玉之用。最后,竊以為本書若能抓住川邊主政者心理或政府態度的變化線索,加以探究,似乎更為生動,使歷史更加有血有肉。如,1904年駐藏大臣有泰奏曰:“庶幾外可以懾番服,內可以靖蜀疆”;又如趙爾豐曾說:“……而蠻民歸順之誠,已有變夷為夏之勢,迎機利導,革其蠻俗,即為將來開設行省之基礎。”從時人這些話中可知,當時對于川邊藏民仍舊看做蠻夷,并未納入華夏族群。盡管在行政上清廷力求明確川邊對中央的從屬關系,但是對邊民卻缺乏民族認同感,在這種既成心理的影響下,政策的制定及落實會有何種偏頗?到民國年間,鼓吹“五族共和”,1912年孫中山在臨時大總統就職宣言中宣稱:“國家之本,在于人民,合漢、滿、蒙、回、藏諸地為一國,即合漢、滿、蒙、回、藏諸族為一人,是曰民族之統一。”袁世凱頒布的總統令也說:“現在五族共和,凡中華民國之民,自不能如帝政時代再有藩屬名稱。”可見民國時期在名義上已經將藏、蒙、回、滿等少數民族和漢族平等看待。歷史是由人構成的,人并非冷冰冰的石頭,其潛在的情感亦會對歷史有潛移默化的影響,若能從心理學的角度進行探究,或許能為歷史研究另辟蹊徑。除此之外,全書似乎略有虎頭蛇尾之嫌,描述了西康省從籌建到建立,然而現今卻已無該政治區劃,不知因何故撤銷?稍有疑問,使讀者有意猶未盡之憾。
總體來說,瑕不掩瑜,該著作實為研究川邊鄰藏地區近代社會變遷的一部不可多得的著作,總結歷史,放眼未來,對今天國家的整合與統一、民族的交融與團結有著十分重要的啟示。
[1]四川民族研究所.清末川滇邊務大臣檔案史料[M].北京:中華書局,1989:920-921.
[2]張朋園.中國民主政治的困境:1909-1949晚清以來歷屆議會選舉述論[M].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08:350.
[3]周開慶.民國川事紀要(1911-1936年)[M].臺北:四川文獻研究社,1974:37-38.
[4]國慶.趙爾豐及其巴塘經營[J].西藏研究,1989(4): 101-108.
[5]孫慶.中英關系史話[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1:131.
[責任編輯 張澤寧]
K928.6
A
1008-4630(2015)01-0025-04
2014-12-25
張慶祎(1989-),男,陜西延安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國近代社會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