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及其價值

張 秀 榮

(中國地質大學 思想政治教育學院，北京 100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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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及其價值

張 秀 榮

(中國地質大學 思想政治教育學院，北京 100083)

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解決的是如何將共產黨的政治群眾化以及如何將群眾政治化問題，其思想形成了一個豐富的思想體系，包括為什么為群眾工作、如何為群眾工作以及怎樣才能為群眾工作好的思想，形成了一條“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從而贏得了群眾的廣泛支持，為中國共產黨執政奠定了合法性基礎，也是當前實現中國夢的支撐點。

毛澤東；群眾工作；群眾路線；思想；價值

19世紀末20世紀初，政黨政治產生以后，政黨與群眾的關系就成為現代政治生活的第一要素，是任何政黨都必須回答的問題。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是解決政黨與群眾關系的范例，是世界性的首創，是一個豐富的思想體系，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和實踐價值。

一、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是一個豐富的思想體系

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包含著為什么為群眾工作、如何為群眾工作以及怎樣才能為群眾工作好的思想，包含著為群眾工作的價值、手段、途徑、前提、保障及檢驗標準等內容，構成了一個豐富的思想體系。

(一)毛澤東關于為什么為群眾工作的思想

為什么為群眾工作？這是一個價值問題，雙贏的價值取向是毛澤東解決這個問題的基本思路。即既解決群眾需要滿足的問題，又為中國共產黨革命和建設找到可依靠的力量。毛澤東同志認為，群眾是真正的銅墻鐵壁，是什么力量也打不破的。不僅如此，群眾中還蘊藏著偉大的創造力，“三個臭皮匠，合成個諸葛亮”[1]933，因此毛澤東主張，我們的黨、我們的軍隊應該走到群眾中去，向群眾學習，綜合他們的經驗，解決他們的問題，滿足他們的需要，從而贏得他們的信任與支持，使之成為中國共產黨完成歷史使命最可依靠的力量。

毛澤東同志關于為什么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既“解決群眾的問題，使群眾得到解放和幸福”，同時又因為群眾有偉大的創造力、有豐富的革命經驗，因而可以成為中國共產黨的依靠力量。所以說其中的受益者與其說是廣大群眾，不如說是中國共產黨本身，因為建立在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思想基礎之上的群眾路線，最終成為中國共產黨取得政權合法性的來源。所以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具有很高的歷史價值。

(二)毛澤東關于如何為群眾工作的思想

毛澤東關于如何為群眾工作的思想，這是一個路徑和方法的問題，這是解決為群眾工作問題的關鍵環節。毛澤東同志的基本觀點是堅持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善于做群眾的學生，善于調查研究，善于領導群眾。

1.怎樣走進群眾中去

如何才能為群眾工作，走一條什么樣的路徑，是毛澤東為群眾工作思想的重要內容：一是以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為指導；二是做群眾的學生。

毛澤東認為，到群眾中去的目的，不是走過場，而是真心傾聽群眾，將群眾的意見收集起來，化作系統的決策，并回到群眾中去，指導群眾的工作，在群眾的行動中檢驗決策的正確性，并且無限循環。毛澤東指出，不懂得馬克思主義的這個認識論，是走不進群眾中去的；但是走進群眾中去，是擺官架子呢，還是做群眾的學生呢？是說假話呢，還是說真話呢？毛澤東為此提出的第二個路徑就是做群眾的學生，不說假話，干部要以普通勞動者的姿態出現，只有如此，黨的干部才能走進群眾中去，聽得到真話并真實反應真話，才能將群眾的意愿集中起來，內化為黨的方針政策，貫徹到群眾中去，使中國共產黨的理想與群眾的意愿合二為一，從而贏得群眾的認可與支持。

2.怎樣了解群眾意愿

毛澤東指出，基本的方法就是調查研究。調查研究要解決的是如何從群眾中來的問題，關系到政治如何群眾化，亦即黨的方針政策是否反映群眾意見、被群眾認可和接受的問題。為此毛澤東指出：“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1]791，要調查的就是群眾想什么、要什么、做什么，真實地反映群眾的意愿，這是我們黨的工作的出發點，是為群眾工作的基本方法；但是當群眾的意見或意愿不正確的時候怎么辦？毛澤東認為還要領導教育群眾。這種教育，除了宣傳做工作，還包括等待，等待“群眾的多數有了覺悟，有了決心，自愿實行改革，才去實行這種改革，否則就會脫離群眾[1]1012。可見教育群眾是為了形成群眾的自覺和自愿，如此才能有效地為群眾工作，這是為群眾工作的基本手段。

(三)毛澤東關于怎樣才能為群眾工作好的思想

政黨能否得到群眾的認同，取決于能否滿足群眾的需要以及滿足的程度。當然這首先取決于政黨自身有無這樣的信仰和追求，有無相應的制度保障。怎樣才能為群眾工作好的問題就是這樣一個關乎為群眾工作的信仰、制度和實效性的問題。

1.為群眾工作好的前提

為群眾工作好的前提是指共產黨人有沒有為群眾工作的理想、有沒有為群眾工作的精神和能力，正如習近平同志所說“打鐵還需自身硬”，“自身硬”講的就是共產黨人為群眾工作的精神與信仰。

一是大公無私、克己奉公的精神；二是吃苦在前，享樂在后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精神；三是勇于修正錯誤，善于聯系群眾的精神。那么，有什么是被群眾不認可或者反感的呢？毛澤東認為：教條主義、經驗主義、命令主義、尾巴主義、宗派主義、官僚主義、驕傲自大的工作態度等項弊病就是不被群眾認可的，因為它是脫離群眾的，這是我們在聯系群眾工作中的“腸梗阻”，是一定要不得的。當前的共產黨人，有無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理想與信仰，是今天能否重新贏得群眾信任與尊重的首要問題。毛澤東同志的這些思想，如同一面鏡子，一照便知，沒有這些精神的共產黨人，無論他再怎么大談特談為人民服務，都只是大話空話，是不可信的。習總書記要求我們當下的領導干部都要照照鏡子，就是要以毛澤東的群眾思想為一面鏡子，照一照我們靈魂深處，這些信仰與信念是否還有？

2.為群眾工作好的保障

毛澤東認為，要更好地為群眾工作，還需要一定的制度來保障。這個制度就是“黨委要抓”的制度。那么，黨委要抓什么呢？抓為群眾工作的制度建設。為此毛澤東同志在七屆二中全會上向全體黨員提出了“兩個務必”的要求，“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2]并指出過去我們黨能夠做到與人民同呼吸共命運的，但是現在條件稍好一些，黨內貪圖享樂、不愿過艱苦生活的情緒就滋長起來，所以黨委就要通過制度建設，保證全體黨員一要提倡艱苦奮斗；二要反對鋪張浪費。由此可見，保證黨的領導干部不脫離群眾，反對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奢靡主義和享樂之風，只靠一時的運動是沒辦法長期保證的，必須將黨的群眾路線當作一項重要的制度加以建設，就是當下黨委必須要抓的制度，只有用這個制度做保障，才能做好群眾的工作。

3.為群眾工作好的檢驗標準

為群眾工作，群眾滿意不滿意、滿意多少？這就是檢驗標準。群眾的滿意度取決于兩點：一是為群眾工作什么；二是工作了多少，工作的好壞。對此毛澤東進行了這樣的告誡：“一切空話都是無用的，必須給人民以看得見的物質福利。”[3]黨的工作，只有切實到與人民息息相關的生活問題，群眾才有感覺，才有感動，才會體會到黨的工作與群眾利益的相關性，才會自覺地跟著黨走。毛澤東說：“要使廣大群眾認識到我們是代表他們利益的，是和他們呼吸相通的。”[4]唯有此，群眾才能滿意我們的工作，也才能得到群眾的支持，才能使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偉大事業不斷從勝利走向勝利。

28年的革命歷程，中國共產黨始終走一條“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從而贏得了群眾的廣泛支持與極大的認可。正如1961年蒙哥馬利訪問中國時，曾問毛澤東“憑什么執政”？毛澤東脫口而出的是“憑人民的信任”。這充分說明毛澤東為群眾工作的思想獲得了偉大的歷史價值，即作為大眾民主的群眾路線在中國優先于政黨政治路線的代議制民主，取得了中國共產黨執政的合法性。

二、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思想的歷史價值與現實價值

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是中國共產黨取得全國勝利的制勝法寶，獲得了占90%人口的工農大眾的支持與認可，為中國共產黨的權力來源提供了穩定、持續而深厚的“民意認同”基礎，是現代政治生活中解決政黨與群眾關系的世界性創舉，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新時期中國共產黨在政黨與群眾關系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其中脫離群眾是最大的危險。如何通過貫徹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展開群眾路線教育，成為當下聚合民眾利益、統一民眾意志、重塑民眾信念、凝聚民眾心理的最好文本，具有極強的現實價值。

(一)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是中國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的基礎

1.中國共產黨取得政權合法性的基礎

20世紀初，政黨政治成為現代國家政治生活的主要形式，選舉制度是政黨制度的初始起點，群眾也隨著這一制度的廣泛應用而開始作為永久性的政治力量登上歷史舞臺。因此如何處理政黨與群眾的關系就成為任何政體面臨的第一要素，成為現代政治的一個核心問題。任何政體如果處理不好這個問題，走向失敗則成為歷史必然。

近代中國，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已成為各個階級階層人們共同的政治訴求，歷經各個階級與階層的斗爭與探索，所付出的艱辛與痛苦、代價與屈辱是中外歷史罕見的，然而無論怎樣的努力卻一一失敗，究其原因，毛澤東在《青年運動的方向》一文中一語道破：“那就是全國人民沒有充分地動員起來”[5]，由此可見，關鍵原因就是沒有解決好統治者與群眾的關系問題。從中國近代歷史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無論是哪一個階級的探索和斗爭，“精英利益”是他們斗爭的原始動力，“群眾利益”只是附屬品，群眾利益滿足的程度，取決于群眾利益受損的承受程度，自然也就不可能解決好與群眾的關系問題。然而毛澤東無論在論及政治工作、經濟工作、軍事工作還是青年工作，無不強調群眾的利益與力量，將中國共產黨的理想與廣大的工農群眾的利益緊密地聯系在一起，群眾利益的滿足成為中國共產黨革命的原始驅動力，為中國共產黨革命的勝利解決了依靠力量，探索出一條“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工作路線，成功替代了國民政府，取得了在中國執政的權力。中國共產黨的歷史表明，毛澤東為群眾工作思想的最大受益者不僅僅是民眾，包括中國共產黨本身。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在革命的實踐中，實現了政黨與群眾的雙贏，其為群眾工作思想的價值理念是中國共產黨革命和執政合法性的基礎。

2.保持中國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的手段

1945年7月，黃炎培到延安考察，談到“其興也浡焉，其亡也忽焉”，稱歷朝歷代都沒有能夠跳出興亡周期律。毛澤東表示：我們已經找到新路，我們能跳出這周期律。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就是“人民監督政府式”的民主；新中國成立之后，中國共產黨從革命黨轉型為執政黨，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權力，盡管如此，也必須在其活動中說明和論證自己的合法性，必須表明中國共產黨所做的一切努力是最能滿足群眾的物質文化需求的。只有完成當時面臨的兩大歷史任務即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即一方面建立和鞏固社會主義政權，一方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才能徹底取得執政的資格。對此毛澤東創造性地進行了社會主義改造工作：對資產階級的改造并不是從肉體上消滅，而是從精神上改造；對資本主義工商業的改造是同中國現代化建設結合起來；對社會主義勞動者創造性是給予充分肯定。此時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已不僅僅是為群眾做實事，而是注重在制度、權利上保障群眾的利益；而群眾的利益也已經從簡單的物質滿足轉變為權利的保障。毛澤東認為，勞動者的最大利益就是擁有管理國家、管理軍隊、管理各種企業、管理文化教育的權利，這是社會主義制度下勞動者最根本的權利，也是群眾最大的利益需求。由此我們看到中國共產黨盡管取得了新的政權，但是依然不敢忘記群眾的需要，而且也不僅僅局限于對群眾利益的滿足，更關注的是給予權利和制度上的保障，因而取得了社會主義制度下廣大勞動者的支持，調動了人民最大的積極性，保證了中國共產黨執政的合法性。

3.鞏固中國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的現實路徑

進入新時期以來，改革進入了深水區，一方面中國改革出現疲勞癥：動力減弱、共識減少、質疑增加、代價增強，成本增大；另一方面中國社會矛盾進入了集中爆發期：社會矛盾新舊疊加、社會矛盾高發頻發；與此同時，黨群關系歷經了逐漸變壞的過程，社會矛盾激化和黨群關系變壞是一個過程的兩個方面，二者之間有相互促進的關系。這使黨經歷了從未有過的考驗，究其原因不外乎有三點：一是黨員干部的腐敗現象奢靡之風愈演愈烈；二是黨員干部脫離群眾、侵犯群眾合法權益的官僚主義之風愈演愈烈；三是群眾利益訴求渠道被堵塞，合理要求長期得不到滿足的形式主義之風愈演愈烈，導致社會公平正義缺失，更導致思想信仰、文化取向、道德倫理、生活方式、價值準則的去主流化，人們的價值取向和主流的導向大相徑庭，難以形成社會共識，直接破壞了“民意認同”這一執政合法性的前提和基礎。因此使黨不得不反思、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進行改進，增強這一執政合法性的基礎。群眾路線教育就是在這樣一個背景下開展起來的。因此新時期貫徹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是鞏固中國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的現實路徑。

(二)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是實現“中國夢”的有力支撐

1.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方向保障

毛澤東為群眾工作的思想的實質，是給群眾以看得見的利益，這為我黨在建成小康社會的進程中，提供了方向性的保障。

當前群眾迫切需要的是小康社會的全面建成，“全面”的含義是社會成員中一個都不能少，尤其是中低收入的群眾，能不能過上小康生活。面對中低收入的群體，中國共產黨要在小康社會建設的進程中，不斷提高其可支配的收入，改善其實際生活，使廣大群眾切身感受自身生活的改善、生活品質的提高，切身感受到小康社會美好，才能將政黨政治群眾化，才能自覺地將小康社會這一“中國夢”變成群眾的夢、大家的夢，每一個中國人的夢。因此我們必須牢記毛澤東同志所說的為群眾工作，就是為群眾謀福利，今天就是使每一個中國人都能在小康社會的建設中得到實惠。因此新時期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歷史進程中，毛澤東的群眾思想為我黨提供了方向性的保障。

2.化解當前社會矛盾的有力武器

當前的社會矛盾主要體現在：一是公權領域中的貪污腐敗嚴重，人民群眾利益的滿足成為虛幻的應景和口號，導致人民群眾利益增進的艱難，從而表現出官民矛盾嚴重；二是社會領域中的社會群體分化和利益固化導致強勢群體“綁架”政府，出現所謂的“專家治國”，操縱群眾，黨群對話難以實現，甚至喪失可能，從而表現出黨群關系惡化；三是教育與就業領域社會公平正義缺失導致“精英復制”和“權力世襲”。社會公平正義的缺失主要表現在：教育方面城鄉大學生的比例失調(82.3%和17.7%)，農民子弟難以均享教育機會；就業方面很大程度上淪為“拼爹游戲”，拼了親爹拼干爹，縣級甚至省級政府中的“干部世襲”、“權力世襲”已經成為見怪不怪的“常態”，形成了錯綜復雜的裙帶關系，普通百姓的子弟很難依靠知識和努力改變向上流動的命運，從而出現社會關系失衡和階層對抗，導致群體性事件頻發。化解這些矛盾，雖然當今的學者已給出了許多的對策與建議，但只要我們認認真真、老老實實地貫徹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牢記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思想，就是一條現實的路徑，這是化解當前社會矛盾最有力的武器。

3.消除“官僚主義”等“四風”的現實手段

形式主義是一種片面追求形式的觀點和作風，主要表現是嚴重脫離實際、不為群眾辦事、不解決任何實際問題、以文件落實文件、以會議落實會議；官僚主義是脫離實際，脫離群眾，做官當老爺的作風，主要表現是：脫離實際、濫用權力、脫離群眾、貪圖虛名；享樂主義、奢靡之風是一種追求快感、及時行樂的行為取向和生活方式，主要表現為思想空虛、精神萎靡、貪圖安逸、不思進取、慵懶松散、怕苦怕累、鋪張浪費等。總之一句話，“四風”問題就是嚴重脫離群眾所導致，是一種低級趣味的官氣，大大影響了群眾對黨的方針政策的認同，更為嚴重的是動搖了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認同、對中國共產黨領導權的認同，是當前無論是黨的建設還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都不可忽視的大問題。其實毛澤東早在1958年《干部要以普通勞動者的姿態出現》一文中就指出：官氣是最低級的趣味，不是高尚的共產主義精神。新時期中國共產黨要完成深化改革的偉大任務，首要任務應該就是解決凝聚和創造“集體意志”、“價值認同”問題，只有徹底消除“四風”問題，以切實有效的政策回應群眾，永遠堅持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才能將“政治群眾化”、“群眾政治化”，才能形成所向披靡、無堅不摧的集體意志，才能完成歷史賦予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時代使命。

4.實現“人民幸福”的現實路徑

習近平同志在2013年3月十二屆全國人大第一次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就是要實現……人民幸福。”[6]然而當前中國的發展正在經歷“中等收入焦慮”、“盧梭陷阱”等威脅，阻礙著社會的公平正義和“人民幸福”的實現。跨越這樣的陷阱只有一個途徑，就是必須而且也只有貫徹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發動群眾、依靠群眾，構建與人民群眾同甘共苦的機制，把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理想化作群眾看得見摸得著的物質利益，才能使中國共產黨的“政治”主張化作群眾的自覺行動，也才能克服我們今天正在經歷或者將要經歷的各種危險與焦慮。在此過程中，“與人民利益適合的東西，我們要堅持下去，與人民利益矛盾的東西，我們要努力改掉，這樣我們就能無敵于天下。”[7]只有這樣，當下實現“人民幸福”的夢想才可能真正成為中華民族復興的動力和武器。可見貫徹毛澤東關于為群眾工作的思想是實現“人民幸福”的現實路徑。

[1] 毛澤東選集(3)[M].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1.

[2] 毛澤東選集(4)[M].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1：1438-1439.

[3] 毛澤東文集(2)[M].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6： 467.

[4] 毛澤東選集(1)[M].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1：138.

[5] 毛澤東選集(2)[M].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1：564-565.

[6] 習近平.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選編[C].中共北京市委宣傳部理論處編，2013(7)：80-82.

[7] 毛澤東文集(3)[M].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6：210.

Mao Zedong’s Working for the Masses Thought and Its Value

ZHANG Xiu-rong

(College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China University of Geosciences，Beijing 100083，China)

The main aims of Mao Zedong’s Working for the Masses thought is how to realize the popularization of CPC’s politics and how to realize the politicization of masses. The contents of that thought are： The reasons of working for the masses，the ways of working for the masses，and how to work better for the masses；that is the Mass Line—everything for the masses，all rely on the masses；from the masses，to the masses. As a result，CPC obtained the wide support from the masses. It established the legitimate foundation of governance by CPC. It is one of the fulcrums to make Chinese dream come true.

Mao Zedong；Working for the Masses；Mass Line；Thought；Value

[DOI]10.16164/j.cnki.22-1062/c.2015.06.009

2015-06-24

教育部高校思想政治課教學方法改革項目([2015]61號)。

張秀榮(1961-)，女，北京人，中國地質大學(北京)思想政治教育學院教授。

A84

A

1001-6201(2015)06-0048-05

[責任編輯：秦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