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乒乓球超級聯賽雙軌制的改革趨勢

黃曉龍，肖 哲

淺析乒乓球超級聯賽雙軌制的改革趨勢

黃曉龍，肖 哲

1995年乒乓球俱樂部甲級聯賽誕生，到1999年升級為乒乓球超級聯賽，乒乓球俱樂部聯賽的開展由弱到強，各項規章制度日益完善，并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使得許多球迷有了近距離觀賞高水平比賽的平臺，也間接提高了運動員的收入，為國家留住了人才，乒超聯賽成立至今在雙軌制的基本原則下開展，總體實現了奧運爭冠和市場共同發展的目標，但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市場經濟的不斷完善，在新的歷史環境條件下，乒超聯賽又面臨著巨大困難和挑戰，繼2008賽季后，2014賽季的乒超聯賽再次“裸奔”，為何由超一流的球員和成績、一流的硬件設施組成的聯賽，卻無法吸引到觀眾和贊助商？聯賽中暴露出的種種弊端，讓雙軌制這一乒超聯賽的基石，在新時期被人屢屢詬病，成為了聯賽開展的絆腳石。如何能讓乒超聯賽走出困境，走上一條可持續發展的道路，充分發揮聯賽在第三次創業中的作用，是擺在中國乒乓球界的一道難題。

1993年湖北黃石舉辦了國際乒乓球俱樂部邀請賽，在中國乒協實體化方案出臺前夕，乒乓球各界人士對這屆沒有名將參加的俱樂部邀請賽給予極大的關注，舉國體制下中國乒乓球俱樂部聯賽究竟如何起步，時任國家乒乓球隊領隊姚振旭提出雙軌制這一設想，即一條軌是國家隊或省市隊，另一條軌是俱樂部或者企業隊，運動員可具備雙重身份，在全國運動會和全國錦標賽中代表省市隊參賽，在俱樂部比賽中代表俱樂部或企業隊，在舉國體制的夾縫中，搞市場化色彩濃重的俱樂部聯賽［1］。雙軌制這一概念的提出，明確了運動員、省市隊和俱樂部之間的義務和關系，推動了中國乒乓球聯賽開展的步伐，沒有雙軌制就沒有現在的聯賽，可以說雙軌制是聯賽的基石。

1 乒超聯賽運行機制

1.1 乒乓球聯賽的組織機構

中國乒乓球聯賽采用二級管理的組織機構，由中心 （協會）和俱樂部組成，中心和協會是一個機構兩塊牌子，作為乒乓球聯賽的主管部門，中國乒乓球管理中心（協會）接受國家體育總局的領導，它即負責制定政策法規又負責指導、監督和檢查職業聯賽的運行和俱樂部;既負責提高我國運動技術水平，又負責經營職業聯賽和市場開發，它同時具備國外職業體育管理系統中單項運動協會和聯盟的雙重身份［2］。但是這個中心（協會）并非由各俱樂部代表或選舉組成，而是由國家體育總局直接任命，造成了他們是聯賽的管理者卻能凌駕于各俱樂部之上，他們即是走市場化的聯賽的推廣者，也是舉國體制下的行政管理者，亦官亦商，非官非商是其顯著特點，中心（協會）與俱樂部的管理即是合作關系，也是上下級關系。

1.2 俱樂部組成形式

2014賽季乒超聯賽的男女各二十支隊伍中，山東魯能是唯一一支以現代企業管理制度構建的俱樂部，它不僅擁有男女兩個參加乒超的球隊，更擁有甲A、甲B、甲C等完整后備力量的隊伍，參加女子乒超的廣東二沙俱樂部是廣東省乒乓球項目管理中心的全資子公司，乒超其余俱樂部均采用企業與省市隊合作的形式，即一方出錢、一方出人組隊參賽，企業為俱樂部的贊助商和冠名商，運動隊負責平時的訓練，這些俱樂部并沒有完整的后備力量和人才基地，自我造血能力不足，屬純消耗型俱樂部。

2 雙軌制下的乒超聯賽問題

2.1 聯賽的地位

中國乒乓球發展一直走的是雙軌制，一方面走舉國體制的專業化道路，國家隊的首要任務就是代表國家在世界大賽上取得好成績，為國爭光，而另一方面乒超聯賽走市場化道路，要按照市場規律來辦事，要照顧運動員、球迷、俱樂部的利益。但在聯賽開展的過程中為了保證國家隊的利益，聯賽要為奧運會、世乒賽、世界杯、亞運會、國際乒聯巡回賽讓路，2013年和2014年國際乒聯賽事分別為27站、22站，平均每年24.5站比賽要打，而從1999年開始的超級聯賽到2014年，乒超共經歷了16個年頭，但在16個年頭卻只舉行了14個賽季，其中4個賽季跨年舉行，聯賽完成賽季率僅為62.5%，當聯賽賽程與國家隊相沖突時，官員無一例外保后者。

2.2 計劃經濟下的轉會和工資制度

市場化的聯賽，在轉會和運動員待遇等各個方面當面理應與市場接軌。2006年乒超聯賽首次實行自由人公開摘牌制度，馬琳以501萬成為標王，簽約陜西銀河俱樂部一年，引起了巨大轟動。這一制度標志著乒超聯賽朝著市場化邁出了重要的一步，但這貌似市場化的舉動卻被乒羽中心這一只無形的大手控制著。首先俱樂部只有運動員的使用權，卻沒有肖像權和轉會權利，其次運動員等級標準是乒協定的，運動員租借年限費用的分配和工資也是乒羽中心定死的。以馬琳為例，乒羽中心規定馬琳等6名特級運動員租借費超過125萬時，其中一百萬作為自由人的工資和獎金，25萬歸自由人所屬單位所有，超出125萬的50%為自由人所在單位所有，另外50%將平均分配給超級聯賽其他俱樂部，也就是說2006賽季馬琳的工資和獎金共100萬元，其所屬單位廣東省體育局將獲得213萬元，其余188萬元平均分給各俱樂部［3］。2006賽季乒超聯賽用時不足三個月，共18輪比賽，平均一輪費用達到27.8萬余元人民幣，合同到期后運動員可以再次提出申請，參加交流大會，選擇新的東家，從這不難看出看似市場化的自由人摘牌制度，實則仍是計劃經濟的產物，運動員、自由人培養單位的權益得以保護，而俱樂部成為最后的買單者。

2013年乒超聯賽開始實行新的運動員注冊、交流實施辦法，首先第一次注冊的勞資協議從原來的一年一簽、兩年一簽到現在的四年一簽。俱樂部與運動員達成一致并簽署協議后，俱樂部獲得運動員的聯賽首次注冊權，同時按實際總額每年平均向運動員培養單位支付交流費，其中特級運動員：400萬元（100萬/年）、一級運動員：200萬元（50萬/年）、二級運動員：100萬元（25萬/年），工資分為基本工資和成績獎金，這方面乒協也作出了詳細的規定，其中基本工資：特級稅前50萬人民幣、一級20萬人民幣、二級運動員5萬人民幣。成績獎金由出場費勝場費兩部分構成：特級運動員出場費1萬元，勝場獎3.5萬元、一級運動員出場費0.4萬元，勝場獎2.5萬元、二級運動員出場費0.2萬元，勝場獎2.5萬元，而2013年聯賽采用第一階段主客場雙循環第二階段設爭冠組這一賽制，第一階段共16輪比賽，整個賽季時間為6月19日開始，11月17日結束，中間讓路給全運會。以許昕為例：2013賽季，作為特技運動員的許昕出戰37場比賽，戰績27勝10負，出場費為37萬元，勝場獎為94.5萬，基本工資為50萬，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許昕就將181.5萬收入囊中，而俱樂部在許昕身上的花銷一年最少要281.5萬元，平均每場花費7.6萬元，才能得到許昕不到三個月的使用權，對于俱樂部而言，這筆費用是相當沉重的壓力。雖然新規定相比以往有了很大進步，但運動員等級標準，合同年限以及每年仍要要給予運動員培養單位費用仍由乒協定死了，新規則不過是換湯不換藥罷了。

2.3 俱樂部商業開發受限制

球員肖像權作為俱樂部的重要資產，應該是俱樂部進行商業化開發和市場營銷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乒超俱樂部，球星大部分都是國家隊成員，而國家隊則牢牢握住球員的肖像權，就算是代言本俱樂部冠名商也不行，這也使得球員很難全力配合俱樂部市場推廣和公益活動。相比于俱樂部的投資，現階段俱樂部能獲得的權益實在太少，球星是俱樂部的優良資產，沒有肖像權俱樂部就失去了開發市場的活力，而在新的協議下俱樂部雖然獲得運動員代言本俱樂部冠名商的權利，但前提仍然要與中國乒協的協議沒有沖突，這也直接使國家隊贊助商的競爭對手放棄乒超這個平臺，加劇壟斷的產生。聯賽應該是由市場來決定，乒羽中心應將權利下放讓俱樂部擁有自己球隊球星的肖像權，由俱樂部各自進行商業開發，改變目前中心大包大攬的局面。乒超俱樂部的投資者有國有資本、民營資本還有從興趣出發的熱血資本，但無論是哪種，資本的本質都是逐利的，當俱樂部的投資得不到相應的回報時，退出已成為必然［4］。2007年重回乒超的上海隊8年換了7家贊助商，有著輝煌戰績的北京女隊則成為山東微山的縣隊，這種情形也就不足為奇了。

2.4 雙軌制下的聯賽使用外援限制多

伴隨著近些年外援制度逐漸放開，乒超聯賽也吸引了眾多國際高手的加盟，波爾、奧恰洛夫、水谷隼、朱世赫等成名已久的戰將，先后亮相乒超，但大部分外援在乒超類似兼職。2011賽季浙商銀行隊在馬琳、郝帥和波爾攜手進入乒超聯賽決賽，發揮出色的外援波爾卻在總決賽前夕不得不回到德國參加即將開始的德國聯賽，雖然浙江銀行最后如愿奪冠，但總決賽也缺少了一個很大的看點，年輕隊員也失去了一次鍛煉的機會。

關于聯賽外援的使用政策乒協有著明確的規定，團體賽一個俱樂部只能上一名非中國乒協注冊運動員，非中國乒協注冊運動員一律視為一級運動員。中國乒協一刀切的做法，嚴重影響了乒超全球化的發展，中國乒乓球運動員在技術遙遙領先于世界的背景下，乒協卻限制外籍運動員上場人數，能夠參加乒超聯賽的高水平外援數量本身就有限，而其他一些有天賦運動員由于自身能力和乒協規定等原因，不能在乒超獲得鍛煉的機會，乒超應該向NBA那樣，不單單是頂級高手比武過招的殿堂，更是培養頂級運動員的優秀平臺。

從俱樂部自身出發，雙軌制下的聯賽，企業大多只是俱樂部的贊助商和冠名商，并沒有自己的訓練基地和后備力量，作為另一方單位的各級體育局對于乒超聯賽的成績和使用外援興趣不大，他們所關注的，是與自己息息相關的全運會，所以在外援的使用上具有天然的排他性。從2012賽季到2014賽季征戰乒超的廣東二沙女子俱樂部連續三賽季不贏球，戰績竟然是驚人的48連敗，對此廣東隊并不氣餒，淡化乒超聯賽輸贏，以鍛煉為主，他們真正的舞臺是全運會，而對于其他俱樂部來講，與其用外援征戰乒超，還不如給實力不錯的新人鍛煉機會。2008賽季男單勝率排行榜上排名最高的外援高禮澤，作為二號單打，高禮澤為上海奪冠立下汗馬功勞，他的單打戰績是7勝6負，在34人排第13，而2009賽季，隨著許昕的崛起更有全運會的因素，高禮澤無奈讓位新人許昕。對于體育局來說，聯賽只是開胃菜，全運會才是重點，在此情況下聯賽對外援興趣不大，也不難理解。

2.5 聯賽成績與國際大賽不掛鉤

作為乒乓球運動員，能夠獲得奧運會、世乒賽、世界杯單打冠軍成就大滿貫，無疑是乒乓球運動員的最高榮譽。迄今為止國際乒壇也只有瓦爾德內爾、劉國梁、孔令輝、張繼科、鄧亞萍、王楠、張怡寧、李曉霞，八位運動員成就了大滿貫，而早已名聲在外的國乒超級戰將馬琳和王勵勤盡管獲獎無數，但在他們光輝的職業生涯也因未能加冕大滿貫而略顯遺憾，由此可見大滿貫的難度和在運動員心中至高無上的地位。在世乒賽選拔方面，直通賽事完全凌駕于乒超聯賽之上，運動員在聯賽中的表現和對外籍運動員的勝率也不做參考，在直通系列選拔賽中突出重圍，就能獲得代表中國隊出征世乒賽的機會，而奧運會的參賽隊員的選拔雖然復雜，但主要參考指標也是國際大賽和國際乒聯巡回賽戰績的成績和對國外選手戰績。聯賽成績不與國際大賽掛鉤，嚴重影響了運動員在聯賽中的積極性。

3 改革方向

3.1 保證聯賽賽程

賽程不固定是乒超聯賽關注度下降的重要原因，頻繁讓路受傷的不僅僅是各俱樂部，還有普通球迷，要從根本上解決這一問題，必須改變目前聯賽管理者亦官亦商、非官非商，卻能凌駕于各俱樂部之上的情況，破除雙軌制改由各俱樂部代表組成或選舉成立乒超公司，在中心的指導下獨立運作，實現官辦分離以市場手段代替行政手段，由專業人士負責乒超聯賽賽程制定，在賽程方面乒超聯賽應實行完整賽季制，固定每年聯賽的賽程，聯賽間歇期留出國家隊比賽時間，但不讓位與國際比賽。

3.2 以市場為導向制定工資標準、實行自由轉會

3.1.1 轉會制度改革的趨勢

球員的轉會有利于人才的流動和俱樂部資金利用，通過合理的球員流動能夠加速競技運動水平的提高，有利于培養、使用人才。市場化的聯賽要求俱樂部擁有運動員的使用權和所有權，乒超聯賽中運動員在不違反合同的前提下，可實現自由轉會，轉會費由參與轉會的俱樂部自行協商，待合同期滿后，運動員可以選擇與原俱樂部續約，或以自由球員身份加盟新的俱樂部。

3.2.2 市場經濟下的運動員工資制度

目前乒超聯賽成為了自娛自樂的比賽，國家隊訓練和比賽任務相當繁重，而聯賽舉行的三個月則成為了不錯的調整期，運動員在聯賽的工資標準，是中國乒協根據運動員等級規定了的，而運動員的等級標準則由該名運動員在國際比賽中取得的成績來決定的。運動員在聯賽的收入中唯獨能與戰績掛鉤的只有勝場獎，但對于收入頗豐的國手們，這些獎金也不值一提，支撐讓國手們積極投入比賽的，只有運動員自身的職業素養，不可否認的是聯賽對于大多數國手們來說缺乏動力。

要打破目前聯賽的這種局面，就必須廢除雙軌制下乒協規定的俱樂部每年向運動員培養單位的交流費和乒協制定的工資標準，運動員工資要以市場為導向，在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下，運動員與俱樂部協商確定合同年限和薪酬，從而促使俱樂部球員來充分實現自我的價值。

3.3 在改革趨勢下俱樂部應該擁有的權利

3.3.1 俱樂部應擁有運動員產權

運動員所有權應為俱樂部所有，對于運動員來說更有利于培養運動員的職業意識，增強球員歸屬感，也間接增強了球員的危機感，促使球員在乒超聯賽中更加的投入和拼搏，對于俱樂部而言，可以增強俱樂部的球員流通性，使俱樂部能合理的進行資源配置，形成一個健康的管理體系，從而使俱樂部能更好的進行商業化推廣。

3.3.2 俱樂部應擁有運動員肖像權

球員肖像權是俱樂部一個優良資產，是俱樂部進行商業化推廣的一個重要手段。作為一名職業運動員，受雇于俱樂部，就是俱樂部的一員，必須像一名職員一樣為公司宣傳，聯賽需要經典、需要故事更需要傳奇，這些都是基于球星身上。俱樂部獲得肖像權對運動員來說是一種鼓勵，鼓勵運動員打好比賽，以謀求一份更好的合同，對于俱樂部來講，獲得肖像權意味著俱樂部可放手進行商業化開發，熱身賽、贊助商以及特許商品的經營都將讓俱樂部獲益良多，讓俱樂部得到回報，為俱樂部長久發展提供資金，促使俱樂部健康發展。

3.4 打破雙軌制下外援制度，提升俱樂部自我造血能力

反觀乒超聯賽，雖然波爾、奧恰洛夫、水谷隼先后亮相乒超，但這些球員都是成名已久的戰將，而且這些球員大多只是利用歐洲聯賽間歇期短暫的加盟，世界乒壇新秀松平健太、金玟錫等球員都選擇德國聯賽作為鍛煉自己、提高自己的舞臺，說明了雖然中國在乒乓球技術上獨步天下，但乒超聯賽的吸引力卻不足以讓國際球員扎根乒超。

3.4.1 開放外援使用權利

要擺脫這種局面打破雙軌制下的俱樂部外援制度，廢除一場比賽只能上一名非中國乒協注冊運動員這一規定，促使更多國際優秀乒乓球運動員能夠登陸乒超，不但可以擴大乒超聯賽在國際乒壇的影響力，加快乒超聯賽的國際化推廣，同時也讓乒超更具觀賞性。歡迎國外高水平運動員、有潛力的新秀甚至整個俱樂部來參加乒超，把乒超打造成NBA那樣成為世界乒乓球的殿堂，讓世界上所有乒乓球運動員都期盼能登上這個舞臺，從而提升乒超聯賽在國際乒壇中的影響力。

3.4.2 提升俱樂部自我造血能力

割裂俱樂部與各級體育局現有的用人關系，擺脫對各級體育局的依賴，建立以現代產權制度、自我經營、自負盈虧的法人實體，讓各俱樂部擁有自己的后備力量完善自身造血能力，以市場化的手段實行優勝略汰。

3.5 從聯賽中選拔運動員

經過十余年的發展，聯賽吸引了世界諸多高手的加盟，在比賽中也不乏高手間的激烈對抗，但聯賽成績不作為運動員參加國際大賽的選拔依據，這的確使得國手們的積極性下降。每賽季乒超聯賽勝率榜的前兩名應該直接獲得參加世乒賽、世界杯的名額，而國際公開賽可以將一部分名額分配給月最佳運動員、最佳新秀，非國家隊運動員在聯賽中勝率前兩名者，應該獲得參加直通賽事的機會。這不單單提高了國手對聯賽的積極性，促使他們更加重視聯賽的戰績，增加聯賽的激烈性和觀賞性，更是讓年輕隊員看到希望，通過打好聯賽就有機會代表祖國征戰國際大賽，增加他們拼搏的動力和挑戰國手們的積極性。

4 小結

在第三次創業中乒超聯賽有著其他比賽不可比擬的優勢，是乒乓球運動全球化推廣的重要平臺。但目前乒超聯賽已經進入瓶頸，當初雙軌制成功解決了在不改變舉國體制的情況下，解決運動員的待遇等問題，為國家留住了人才，是乒超聯賽得以開展的基本保障，但在新時期新形勢下，已沿用了二十年的雙軌制已成為聯賽開展，甚至聯賽生存的絆腳石，在舉國體制與市場化夾縫中生存的聯賽注定要被淹沒在市場經濟的長河中，聯賽必須做出改變，乒協應將權利下放，廢除雙軌制走上職業化，以市場化代替行政化，提升乒超聯賽的競爭力，既順應了市場經濟的發展，又滿足了絕大多數人的利益，這樣乒超聯賽才能更好的可持續發展下去，從而也體現出第三次創業的意義。

［1］夏 娃.乒乓球俱樂部從何起步［J］.乒乓世界，1993(4).

［2］蘭 彤.德國乒乓球職業化的發展對中國乒乓球職業化的啟示［J］.沈陽體育學院學報，2010（6）.

［3］夏 娃，宋 斐.3月2日，標王的誕生，一個價值1538萬人民幣的上午［J］.北乒乓世界，2006（3）.

［4］梁宏達.乒超聯賽——看得見的地平線［J］.乒乓世界，2006（11）.

Study on the Reform Trend of Table Tennis Double-Track System

HUANG Xiaolong，XIAO Zhe

當年乒乓球超級聯賽在創建初期能夠成功開展，雙軌制在其中“功不可沒”，而在新時期新形勢下卻成為了乒超聯賽深度發展的絆腳石。2014賽季乒超聯賽繼2008賽季后再次失去冠名商，在一流的教練組、球員和一流的平臺上組成的聯賽卻無法吸引到贊助商和觀眾。因而現在聯賽想取得更長遠的發展必須結合當前市場導向走職業市場化道路，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管辦分離：讓俱樂部擁有運動員產權和肖像權，制定完整的轉會制度和工資標準，廢除聯賽對外援的限制，并將運動員在聯賽中的成績作為運動員代表國家征戰國際大賽的重要指標，才能真正體現“第三次創業”的意義，使乒超聯賽走上一條可持續發展的道路，推動其實現乒壇NBA這一發展目標。

乒超聯賽；雙軌制；市場化；改革

Atthebeginningof thecreation thattable tennissuper leaguesuccessfully carried out，the double-track system hasmade difference，butwhich in the new era under the new situation has become a stumbling block to the depth development of ping super league.In the premier league，the 2014 table tennis season lose named again，after the 2008 season，although which are the first-class staffs，players and the first-class platform composed of league，they failed to attract sponsors and audience.So ifwe want tomake long-term development league system，we must make it combined with the current professional market road，as to achieve real sense of separated.We will let the club have property and image rights of their athletes and the club need to develop complete system of transfer and wage.The leaguewould make the abolition of restrictions on foreign aid.And the scores in the league is an important index of athletes who will be on behalf of the country in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on.The double-track system canmake the table tennis super league step on the path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and promote table tennis to a real new era!

table tennis super league；the double-track system；marketization；reform

G846

A

1003-983X（2015）03-0244-04

2015-01-19

黃曉龍（1988-），男，河南周口人，在讀碩士，研究方向：乒乓球教學理論與方法.

武漢體育學院研究生院，湖北 武漢430079 College of Postgraduate，Wuhan 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Wuhan Hubei，4300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