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的建構

摘要：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是用來描述動力系統在運轉過程中，成長動力諸要素之間、要素與環境之間所形成的互動關系以及相互作用過程和規律的總和。首先，提出了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的內涵。其次，構建了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分析了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環境，其中，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包括激發動力子系統和維持動力子系統。最后，在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的基礎之上分析動力系統的結構，即動力要素、系統環境間的關聯耦合關系。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8477（2015）01-0097-05

作者簡介：游怡（1982—），女，湖北工業大學經濟與政法學院講師。

基金項目：湖北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項目（14G199）的研究成果。

動力系統是一個應用十分廣泛的一個抽象概念。在數學上，動力系統用來描述空間中一個抽象集合隨時間變化的固定規則。在物理和機械相關研究中，動力系統被認為是產生運動的規律，即運動是如何產生、控制和引導的。由于企業成長動力系統與上述數學和物理規律存在內在的一致性，本研究借用這一概念，認為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是用來描述動力系統在運轉過程中，成長動力諸要素之間、要素與環境之間所形成的互動關系以及相互作用過程和規律的總和。

本研究采取網絡調查、實地調研、電話訪問等方式對獲取的原始資料進行歸納，整理出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動力要素，并設計了《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調查問卷》。通過對湖北省及浙江、山東、廣東等沿海地區的各類型中小企業發放260份正式的調查問卷，回收問卷223份。通過對確定的216份有效問卷進行分析和總結，確定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要素，并構建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以期對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過程中所遇到的問題提供解決方法。

一、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的內涵

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作為一個開放的系統，其特點體現在四個方面：一是整體性。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動力是由各種拉動力和推動力組成的一個有機整體。各動力要素通過彼此間的互動和協調，突破了單一要素對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產生的作用，融合成一個整體，使得其國際化成長的整體效果最佳。二是關聯性。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要素并不是獨立存在于系統之中的，彼此間存在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它們隨機組合，形成了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系統的架構和功能，并隨著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程度不斷深入，該組合產生的效應不斷增強，繼續推動著企業的國際化成長。三是層次性。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是由若干個子系統構成，而每個子系統又包含著成長動力因素。每個子系統和子系統中的動力因素處在這復雜動力系統中的不同層級，并在其所處的層級上發揮著作用。四是適應性。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離不開系統外的環境，通過不斷和外部環境進行交換資源、信息等，使得中小企業更加適應環境，促進企業國際化成長。

二、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要素

動力要素是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最基本的組成部分，各要素的相互作用更是該動力系統能夠正常運行的有力保證。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動力要素，包括了激發動力要素和維持動力要素、環境要素三個部分。

1.激發動力要素。

①尋求市場需求的拉引力。尋求和拓展市場是企業成長發展過程的永恒追求。國際化的市場給中小企業成長提供了廣闊空間，中小企業在國際化成長中尋找新的市場需求，提升市場占有率。在全球市場中，掌握高附加值環節的跨國企業對國際化進程起著重要作用。 [1](p45-50)我國中小企業按照適宜自身發展的資源稟賦優勢開展滿足國際市場需求的生產和服務，由此進入全球價值鏈中，期望通過國際化成長尋求更高的投資回報。此外，我國傳統的勞動密集型和資源密集型產業由于過度競爭和成本提高，對內急需轉型升級，對外渴望通過拓展市場挖掘需求化解產能過剩的矛盾。在產業梯次轉移的大背景下，一些不具備比較優勢的產業直接轉移到勞動力和其他關鍵要素成本更低的國家和地區，在國際化成長中降低生產成本，拓展市場空間，從而整體提升中小企業的市場份額，推動中小企業的國際化成長。

②企業家創業精神的影響力。熊彼特和彼得·德魯克等學者認為企業家是從事“創造性破壞”的創新者。創業與企業家的創新精神緊密相連，是創新的重要內容，也是創新的行動。企業家創業精神是推動中小企業國際化的重要力量。國際化戰略的決策過程是企業家和其文化背景、主觀偏好和從業經歷等主觀和客觀因素的反映，體現在中小企業國際化的具體實施過程。 [2](p20-28)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動力往往來自于企業拓展市場、追求效益的企業家精神。具有企業家精神的企業家推動國際化成長戰略決策制定、優化國際化成長的資源配置。

③資源獲取的誘導力。隨著經濟貿易國際化程度的不斷加深，資源要素的全球流動與優化配置成為企業國際化的重要目標。作為中小企業，從資源獲取角度看，已經由獲取單一或少數類型的資源逐步轉變為追求國際人才、獲取優勢技術、取得優質資源，對資源的需求呈現多元化和品質化的趨勢。中小企業在資源獲取上，同樣遵循資源稟賦理論，根據生產要素比較優勢制定國際化的基本戰略。這也是我國中小企業多處于國際產業價值鏈低端的競爭策略。

2.維持動力要素。

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創新維持動力子系統包含的動力要素可以分為內部要素和外部要素兩個層面。其中，外部要素主要包括政策支持力、資金保障力和信息粘合力三項，主要從政府、市場、行業組織等方面作為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維持動力要素。內部要素主要包括人才支撐力和技術推動力，從企業自身層面維持國際化成長動力。

①政策支持力。政府政策的支持是讓中小企業在國際市場上持續、穩定地成長保障。政府通過制定一系列的相關政策引導、規范和扶持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如商務部先后發布了政策法規，進一步提供和完善了廣闊的發展空間，有力地推動了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

②資金保障力。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離不開資金支持，從而能克服國際市場上獲取資源、開展組織學習、進行社會網絡建設和維護、風險防范等方面的費用，維持企業在國際市場上的成長。我國為支持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建立對其積極主動“走出去”的激勵機制，商務部建立了中小企業國際市場開拓資金，專項支持中小企業拓展國際市場的各種活動。 [3](p18-22)此外，證券市場的“新三板”，為大量無法上市融資的中小企業提供了新的融資途徑，有利于緩解企業資金難的問題。 [4](p13-16)

③人才支撐力。在走訪的多家企業中，95%以上的企業都認為，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所需的人才對企業國際化成長呈正相關。還有一部分企業進一步提出，由于缺乏人才的支持，企業國際化成長的程度和績效受到制約。為了解決這一問題，中小企業積極參與國家中小企業銀河培訓工程和企業經營管理人才素質提升工程。這些項目引導和支持各地方完成50萬人次的培訓，完成1265名中小企業經營管理領軍人才培訓。 [5]

④創新技術推動力。隨著現代信息技術的應用和國際互聯網的普及，我國外貿格局發生了重大變化，中小企業成為外貿的主力軍。全球金融危機帶來的嚴峻外貿形勢，讓中小企業不得不尋求從成本優勢到創新優勢的轉變，也引領中國制造走向中國創造。與全球其他國家相比，我國中小企業普遍更加積極地拓展新地域市場，并且注重以科技投入推動創新、降低成本和提升效率，支持企業的長期可持續增長。

⑤信息粘合力。中小企業要真正實現國際化成長還必須解決獲取國際市場信息的問題，中小企業由于受到企業規模限制，對投資風險相關國際市場風險信息的搜集分析能力不足。因此，構建信息交互平臺，強化信息粘合力是解決中小企業國際化信息不足問題的重要途徑。國家和社會組織也積極為中小企業搭建信息交互平臺，促進中小企業國際化過程中加強對外交流合作，促進對外貿易。

3.環境要素。

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需要與外界環境產生資源交換，一方面環境的變化通過連接機制反映到動力系統中，另一方面動力系統自身結構及關聯性也隨之調整。這種相互關聯性的負向效應體現為當動力系統與環境相互割裂或缺乏互動時，動力系統難以充分發揮其效能。因此，需要研究提出動力系統受哪些環境要素的作用，進而通過調整優化提高動力系統的適應性。

①企業的經濟環境。企業的經濟環境是指企業生產經營中所處的社會經濟條件及社會經濟的運行狀況、發展趨勢、產業結構、資源稟賦等。從當前經濟全球化大背景下企業經濟環境的特點看，國際化帶來企業的“規?；?。這里所指的“規?；笔窃谛畔⒒癁榛A的新技術支撐下資源要素跨區域大范圍的流動配置帶來的比較優勢和更高的經濟效益。 [6](p177-183)其主要特征在于：知識經濟的不斷深化成為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知識經濟使國際競爭更多地轉向效率和質量的競爭。在科技進步主導下，不僅帶來生產效率的提升，推動對技術的普遍應用和運輸方式的改進，還使商業活動受空間距離的約束越來越小，使中小企業加速推進國際化成長成為可能和必然。

②產業演化環境。產業演化是產業從出現到壯大、從發展到消亡的各個步驟和環節具有規律性的變化過程。產業演化各個階段都受到不同的生產方式、技術水平、勞動力素質甚至生產要素的制約。在產業誕生初期，產業由個別或少數中小微型企業組成，市場需求較大，同行業之間相互競爭不強，行業發展速度根據市場規模決定。在產業演化中期，隨著市場需求逐步被挖掘，中小企業發展壯大，產品和服務供給增多，供給主體不斷成長，行業市場會被逐步劃分為各個細分市場，伴隨著市場競爭的加劇，行業平均利潤水平將會逐步下降。進入產業演化后期，市場競爭呈現白熱化，可能出現寡頭壟斷行業市場，迫使不具備競爭力的企業退出行業。因此，中小企業在不同的產業演化階段和產業環境下，必須具備不同的資源和能力，選擇國際化成長道路，以期在更廣闊的市場突破成長瓶頸。

③企業集群環境。產業集群理論認為，企業之間以產業、技術、生產、合作為紐帶，能夠通過規模效應的作用有效提升集群中企業的生存能力和競爭力。實踐表明，企業集群多以中小企業為主。企業集群不僅存在于產業集群中，還通過產業鏈與上下游產業形成覆蓋面更廣的企業集群。企業集群是經濟系統和經濟生態的重要形式，有助于集群內的企業共享信息資源，建立成本較低的信用體系，共同防控市場風險。中小企業在國際化成長中，能夠通過產業集群和企業集群獲得低成本的資源要素，提高產品競爭力和企業效益；可以結伴開拓國際市場，促進國際貿易機會轉變為企業經營行為，相關產品和服務的聯合有助于提高在市場定價上的主導權，從而獲得溢價，有效提高中小企業集群在競爭激烈的國際市場上的生存能力。

④社會服務環境。中小企業的社會服務支持體系，既包括政府采取法律、法規和政策等立法形式設立的公共服務體系，也包括行業組織和社會組織提供的社會服務，服務對象主要是中小企業。公共服務具有均等性、普惠性、公益性、權威性的特點，能夠有效幫助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降低國際化成本，促進國際市場信息交流。同時，公共服務在專業性、針對性和服務績效上也存在著不足，需要社會化服務機構和組織互為補充。

三、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要素的相互作用關系

結構是組成整體的各部分之間的搭配、排列、組織和相互關系。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的結構就是動力之間及其與動力系統環境之間的關系。

1.激發動力內部因素的關聯性。

市場是企業成長的出發點，有了市場就有產品和服務的需求，并拉動企業通過市場向消費者提供適合這一需求的適銷產品?；诖?，本文認為，市場是企業國際化成長的出發點和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傳遞的出發點。

尋求市場需求拉引力會增強資源獲取誘導力。根據資源依賴理論的觀點，企業為了自身的生存和發展，必須與環境交換從環境中獲取所需要的資源。但是首先由于國內經濟發展水平的限制，使得需要軟資源的企業沒有辦法從國內環境中獲取到所需要的軟資源；雖然可以通過引進外資和技術貿易等方式獲取一定的軟資源，但在這兩種方式中，中小企業會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提供這種資源的企業。為了擺脫對這些企業的依賴，企業家很自然地想到將眼界擴大到國際市場，到存在這種資源的地方去直接獲取。因此，來自尋求市場需求拉引力在促進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活動開展的同時，也會增強資源獲取誘導力。

另一方面，尋求市場需求的沖動會激發企業家精神。尋求市場的沖動可以理解為中小企業努力滿足產業鏈上游產品的功能和技術所提出的特殊要求。當企業家了解需求信息后，企業家將考慮作出滿足市場需求的國際化決策。企業家精神影響力還會促進資源獲取的誘導力的發揮。中小企業缺乏國際化成長所需的資源。具有企業家精神的企業家，不但努力創新，還會通過積極尋找投資、合作伙伴等方式建立起社會網絡并獲取網絡資源。因此中小企業企業家精神影響力會促進資源獲取的誘導力的發揮。

2.維持動力內部因素的關聯性。

資金的支持是生產經營活動的基礎，無論是中小企業還是大型企業概莫如是。在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各維持動力中，資金保障力是最基本的維持動力。

①資金保障力會影響技術推動力。為鼓勵科技型中小企業技術創新，促進科技成果轉化，在通過政府設立專門支持中小企業的專項資金的支持下，涌現出一批創新能力強、發展潛力大、成長性好的科技型中小企業群體和技術領先、產品競爭力強、市場前景廣闊的創新型企業。此外，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資金保障力對人才支撐力有一定的影響。我國近年來不斷增強中小企業人才培養基金投入，并創新人才激勵和流動使用機制，打通人才使用各個環節，為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提供了有力的人才支撐。資金保障力的增強會提升人才支撐力。

②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人才支撐力會增強創新技術推動力。人才質量與數量的提升，可以推動中小企業技術能力的快速增長，提升企業在國際市場競爭中的創新能力，進而提升產品和技術的競爭力。而大量優質人才構成的團隊將進一步提升對開拓國際市場的關鍵領域和關鍵技術的突破，所產生的人才推動效應和科技成果數量快速增長，人才支撐力的提高促進了創新技術推動力的發展。

③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政策支持力與其他動力之間的互動關系也更加清晰。首先，政策支持力增強了人才支撐力。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政策對創新人才的匯聚起到了積極的促進作用。國家以高層次人才培養為重點實施重大人才工程，通過多種方式引進海外優秀人才回國工作，加大博士后創新人才資助力度和創業扶持力度，對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人才支撐力起到了拉動效果。其次，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政策支持力相對于資金保障力而言，不僅是資金保障的長效化、制度化的依據，也對資金流向給與了政策性引導，拉動了中小企業自身和社會資本投入，也引導了國際資本進入這一領域。

④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信息粘合力對人才支撐力、資金保障力和技術推動力具有促進作用。中小企業國際化發展信息在動力系統各個因素之間起到粘合劑的作用。中小企業國際化相關信息平臺的建設不僅提高了中小企業自身的生產經營效率和創新效率，更重要的是促進了中小企業間的資源交換和信息共享。對增強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人才支撐力、資金保障力和技術推動力均起到了一定的輔助作用。此外，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信息粘合力與政策支持力是相互協調互為支撐。從政府層面看，大力推進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信息化，加強公共基礎設施的建設，及時準確調整促進經濟發展的經濟貿易政策，強化了信息粘合力的功能。

3.激發動力與維持動力的關聯性。

①維持動力子系統主要從企業家創業精神的影響力上受到激發動力子系統的作用。企業家創業精神對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人才支撐力、資金保障力和技術推動力有一定的影響。企業家創業精神是推動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重要力量，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動力往往來自于企業拓展市場、追求效益的企業家精神。企業家在制定國際化成長決策后，將加大相關資源、資金的投入，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人才支撐力、技術推動力和資金保障力的形成和作用的發揮。綜上所述，企業家精神特質影響力對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人才支撐力、創新技術推動力和創新資金保障力緊密相關，相互促進。

②激發動力子系統通過政策支持力與尋找市場需求拉引力的共同作用而影響維持動力子系統的運行。首先，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中，尋找市場需求的拉引力往往經由政策支持力引導而產生和強化。政府政策在鼓勵企業尋找國際市場需求上具有很強的推動作用，不僅引導中小企業尋找海外市場需求，同時還推動了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創新需求。其次，尋找市場需求拉引力也能促進政策支持力。由于中小企業已成為推動經濟增長的重要力量，越來越多的中小企業走上國際化成長的道路，也受到國家的高度關注。中小企業的供給需求變動能夠有效反映宏觀經濟運行狀況，從而影響政府經濟政策的調整。市場供給需求變動情況是政府制定宏觀經濟政策的重要依據，據此制定的宏觀調控措施能夠引導和推動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梢哉f，需求拉引力通過反饋機制反作用于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政策支持力。

4.激發動力、維持動力與環境的關聯性。

①客觀的經濟社會環境是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運轉的基礎，動力系統與環境要素相互作用、相互影響。如經濟環境給中小企業國際化提供財政保障，社會服務及基礎設施建設，為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賦予信息支持等，環境要素對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動力系統的作用，具體通過以下關聯而產生。

②經濟環境與尋找市場需求拉引力存在一定的關聯。良好的經濟環境對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尋找市場需求會起到有力的促進作用。若國內外宏觀經濟環境總體發展勢頭良好，經濟的振興帶動了市場的需求，促進了中小企業的發展，推進了中小企業在國內外尋找更廣闊的市場以實現可持續成長，并獲取更多的利潤。相反，如果宏觀經濟惡化，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將受到嚴重的不利影響。

③企業集群與中小企業通過國際化獲取資源之間的關聯性體現在，企業集群具有規?；拖到y性的優勢，對資源的非獨占性和弱控制力，不僅不是一種缺陷，反而增進了資源共享程度，特別是對于國際市場信息和資源信息，以及國際化成長風險識別控制，具有單個企業不具備的規模優勢和共享優勢。同時，也成為優化國際化資源配置的有效形式，從而拓寬了企業在國際化過程中的信息渠道，增強了中小企業競爭力。此外，企業集群對資源的吸引效應十分顯著，將形成對資金、技術和人才甚至基礎設施和社會服務的強大需求，從而匯集更多發展資源，推動集群內中小企業的國際化成長。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的信息粘合力普遍存在于社會服務及基礎設施建設環境之間。通訊、交通等基礎設施的改善是國際貿易方式變革的基礎，也是市場信息交流傳播的渠道，有助于中小企業在國際化成長中充分發揮信息粘合力。同時，產業演化與行業發展環境會促進技術推動力的發揮，影響中小企業國際化成長。為了適應產業演化和行業的發展，適度的競爭伴隨著新興市場的開拓，將推動中小企業加快技術創新，提升產品服務的競爭力，從而能在國際化成長中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