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高校收費問題分析

朱海明

（山東農業工程學院財務處，山東 濟南 250100）

我國高校收費問題分析

朱海明

（山東農業工程學院財務處，山東 濟南 250100）

高校收費是高等教育發展的必經之路。本文試圖探討如何處理好因高校收費而產生的一系列問題，以促進我國高等教育的持續健康發展。

高校收費；不均衡；資助體系；機制

一、高校收費的歷程變遷

我國高校收費制度從無到有，從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勢并被廣大民眾所接受經歷了如下幾個階段：

1、萌芽期。上世紀80年代初期，由于經濟的發展，社會對高學歷的人才極度需求，同時高校學生的統招統分已不適應市場經濟的要求，為了緩解人才饑荒，國家允許高校招收部分自費生和委培生，這是高校收費的嘗試，在通過幾年的收費嘗試后國家于1989年開始在對當年的新生收取學費和住宿費，拉開了高校收費的大幕。

2、上升期。從1989年開始到1996年這幾年中，學費和住宿費出現了差異化和無序上漲的局面，各種名目不一的收費項目也在不斷出現，為了加強管理國家出臺了《高等學校收費管理暫行辦法》，各省市也出臺了相關文件和實施細則對學費、住宿費、代收費和服務性收費進行了規范和限定，但高校收費項目和標準一直保持增長趨勢，特別是1997年高校全面并軌招生后，高校學費進入了上漲的高速通道，并在實際操作中呈現無序、任性狀態。

3、穩定期。2000年左右各省市陸續上調了學費標準，社會上對學費上漲和各種亂收費現象反響強烈，從2001到2006年期間，教育部、財政部和發改委每年都專門下文強調“高校的學費和住宿費的標準要穩定在2000年的水平上，不得提高”，2007年5月13日，國務院下發《關于建立健全普通本科高校高等職業學校和中等職業學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政策體系的意見》的文件要求“今后五年各級各類學校的學費、住宿費標準不得高于2006年秋季相關標準”，同時加大了對教育亂收費行為的監督、查處和處理力度，使高校收費標準在這十幾年中處于一段相對穩定期。

4、全面推進期。從2013年開始，2007年的禁令時限到期后，在辦學成本上漲和內部利益的驅動下，各省市相繼調整了高校學費標準，形成了一股上漲的小高潮，但在調整學費的時候注重了程序的完備和信息的公開、公眾的參與，高校學費調整的制度化得以加強。2014年國家對研究生教育實行收費，標志著收費制度對高等教育的全覆蓋，高校收費進入了全時空時代。

二、高校收費的理論依據

1、成本分擔理論，又叫“成本補償理論”。1984年美國紐約州立大學布法羅分校校長約翰斯頓第一次提出“高等教育成本分擔理論”，該理論在全球高等教育界獲得了高度的認同，也是我國高校收費理論的主流。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弗里德曼是該理論的踐行者和發展者，弗里德曼認為根據市場經濟交換規律和“誰受益，誰支付”的原則，作為高等教育的“受益者”，政府、社會、學生及其家庭應當作為高等教育費用的承擔者。

2、投資理論，該理論是把接受教育，增進知識和技能，提高整體實力和競爭力以提高收入的預期的這種行為作為一種投資行為其核心理念是 “誰收益，誰投資”。該理論認為個人作為教育投資行為的收益者之一，承擔部分教育成本是理所當然的，而學費正是其主要表現形式。

3、準公共產品理論，薩繆爾森在《公共支出的純理論》一文中指出，按照效用的不可分割性、消費的非競爭性和受益的非排他性三個特征來劃分產品類型，可將產品劃分為公共產品、準公共產品、私人產品三大類。準公共產品是指具有有限的非競爭性或有限的非排他性的公共產品，它介于純公共產品和私人產品之間，如教育、政府興建的公園、擁擠的公路等。對于準公共產品的供給，在理論上應采取政府和市場共同分擔的原則，由產品的購買者或享用者承擔部分費用。

由于我國對高等教育收費時間不長，目前的高等教育收費理論大部分是引進國外的，同時其研究主要集中在經濟學分析上，我國理論界要加緊對高等教育收費理論的研究，創造出符合我國國情的本土化的高等教育收費理論。高等教育收費理論研究不僅僅是經濟學的范疇，更是社會學的范疇，要多角度、全方位來研究和把握高等教育收費理論，以公平、正義、關懷弱勢群體為主旨來推進高等教育收費進程，構筑和諧社會，共享中國夢。

三、高校收費制度變遷的推手和制定機制

1、誘致性外力，高校收費制度的變遷在收費制度形成的萌芽狀態和新舊制度的交替過渡期時主要以誘致外力為推手。高校在內在發展和自身利益驅使下，在政府的默許和鼓勵下，對高校收費制度進行有限的突破和嘗試。政府在考察民眾的接受程度和事情的發展趨勢后，權衡利弊，因勢利導再以行政命令對高校收費制度進行規范和改進的制度性行為

2、自發內生力，政府在為實現某些特定目標，主動以行政手段推進高校收費制度的制定和頒布。縱觀我國幾十年的高校收費制度發展史都是以自發內生力推手為主，誘致性外力推手為輔，最后都回歸到強制性行政命令上，以行政手段和力量來推動制度的創新和發展，這是我國高校收費制度變遷的特征，是由我國的國情決定的。

3、高校收費制度的制定機制，根據1996年頒布的《高等學校收費管理暫行辦法》（教財[1996]101號）規定：國家規定范圍之內的學費標準審批權限在省級人民政府，由省級教育部門提出意見，物價部門會同財政部門根據當地經濟發展水平、辦學條件和居民經濟承受能力進行審核，三部門共同報省級人民政府批準后，由教育部門執行。學費標準不準超過當地年生均教育成本的25%，收費標準的調整及收費工作的管理和監督等后續工作也由上述三部門負責。2014年在由教育部、發改委等五部門聯合制定的《關于2014年規范教育收費治理教育亂收費工作的實施意見》中提出要按照屬地化的原則，因地制宜的建立健全高等學校收費標準動態調整機制，建立合理的教育培養成本分擔機制。

四、高校收費存在的問題

1、不均衡，由于我國高校收費起步得比較晚，發展速度較快，國家各種理論研究和制度配套機制滯后等原因造成了一系列不和諧現象，主要表現如下：

①學費的增長速度快于居民的收入增長速度，1989年剛開始收費時，學費標準是200元/學年,當時的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是1373元，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602元，2014年全國高校學費標準總體平均水平在5000元/學年左右，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是28844元，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9892元。學費標準上漲了大約24倍，而收入上漲水平分別為城鎮居民上漲了大約20倍，農村居民上漲了大約15倍，學費的增長速度與居民的收入增長速度之間的差距是較大的，同時由于我國經濟發展的區域性差異使得這種差距在欠發達地區更明顯。

②學費支出在家庭支出的比重過高，目前城市家庭結構普遍是父母加小孩的2+1模型，這樣學費支出占了城市家庭收入的10%左右，再加上住宿費，教材等雜費及學生的日常生活費用后比列得提高到25%左右，再加上住房、醫療、養老支出就使得普通家庭有點捉襟見肘，由于我國的“城鄉二元制結構”，農村家庭在面對高昂的學費開支時就更加困難了，甚至有些家庭因此而返貧。同時由于普通家庭孩子的上升通道以上學為主，小孩上大學承載了家庭太多太多的期望，可以說高校收費綁架了大部分家庭，這樣很多家庭在小孩剛出生或沒出生之前就不得不開始為小孩今后的教育開始儲蓄資金，不但擠占了其他即期消費，而且在很長的一段日子里都在壓縮開支，由于這一群體的龐大，對整個社會的消費影響極大。并且其今后的消費目標既定會造成行業的結構性失衡。

③學費標準是按照省級行政區域的辦學成本、經濟水平等來確定一個上限指導標準，且同省的各高校在實際執行從自身利益出發基本都是按照上限指導標準來收取學費，沒有考慮學生生源地與學校所在地的省際及同省范圍內不同地區之間的收入地區性差異。如果是發達地區學生上發展中地區上學其經濟負擔相對較輕，而發展中地區學生上發達地區上學就會出現小馬拉大車的現象，使學生及其家庭不堪重負。

④同一省級區域的不同層次的高校學費標準級差較小，使相同的繳費不能享受同質的教育服務，再加上學生在就業和今后的人脈資源上的差距就使得這樣的收費標準有失公允，對學生和高校都不公平。首先我們利用高考這一人才遴選機制來決定學生對高校的選擇權雖然有其合理性，但這種單純的分數歧視不盡科學，這毋庸置疑，同時從市場經濟來講同樣的付出要求要有同質的服務。其次不同質量的服務其價格差不多，這縱容了低質量的高校使其更加不思進取，而高質量的高校也會降低對質量的要求產生懶政思想，最終產生劣幣驅逐良幣現象拉低社會的整體教育水平。

⑤機會成本較高，由于高校在專業設置上的趨利性，在專業設置上喜歡多上一些學費標準高的專業和一些資金投入少的專業，追求一種“段、平、快”的經濟效益，重數量、輕質量，使得專業設置與社會需求脫節。學生在畢業后的愿景無法實現，使得上學的機會成本上升，由此產生的負面影響，對家庭對社會是巨大的。

使高校收費在一種 “均衡→不均衡→均衡”的循環中，不斷進行帕累托改進，達到一種動態的接近帕累托最優的狀態。

2、高校自立收費項目，亂收費現象較突出。在高校收費的萌芽期和上升期兩個階段，當時的收費制度不規范，高校的自主權較大，是不少高校在各種利益的驅使下通過巧立名目，更改收費標準來收費加重了學生負擔，也產生了不少腐敗行為，引起了社會的強力反響。從1996年《高等學校收費管理暫行辦法》頒布以后，高校收逐步進入規范化、制度化軌道，各地陸續成立了治理教育亂收費聯席會議辦公室對教育亂收費進行專項治理，規范和清理了收費項目，查處了不少教育亂收費行為，建立了標本兼治的長效機制，教育亂收費行為的到了有效遏制。目前亂收費行為主要集中在代收費和服務性收費上，代收費未完全按照成本和自愿原則來收取，具有一定的強制性和超成本收費，如指定教材和教材發行費未返還給學生。服務性收費中營利性太強，服務性較弱，或者外包給社會，使之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下具有一定的壟斷性而是價格偏高。

3、在實施高校收費過程中貧困家庭上學始終是一道繞不過去的坎。根據中國扶貧基金會2005年的《中國優秀特困高考生調查報告》資料分析，2005年我國在校貧困生約占在校生的20%，約為240萬人，其中特困生占在校生的比列為5%-10%左右，經過多年的經濟發展和扶貧工作這一比例在下降，但整體情況不容樂觀。我國要實現教育的騰飛必須建立切實可行的學生資助體系。同時繳費時間集中，加大了家庭階段性的經濟緊張。同時高校執行按學年繳費的制度，為了加快資金的回收，提高資金周轉率，要求學生在每一學年的開學前幾天繳清學雜費，造成了部分學生家庭的季節性困難。

4、級差小，分導作用差。教育主管部門在制定學費標準時沒有根據不同類型學科、專業之間教育成本的不同來確定收費的級差，致使不少高校在專業設置和招生上偏向收費較高或辦學成本較低的專業，從而使高校在學科和專業設置上出現交叉和重疊，出現了千校一面的現象，在一個又一個的復制品前使學生產生選擇困惑。高校在利益驅使下罔顧社會與市場的需求致使一些收費較高或辦學成本較低的專業出現畸形發展，與市場需求脫節而使這些專業出現產能過剩，使得學生畢業即失業，造成了人力資源的極大浪費。

5、高校收費使學生產生選擇性障礙。由于高校收費制度使得不同的學生在選擇學校類型、專業上產生分化，據調查農村或經濟條件較差的學生在學校類型的選擇更偏向于農、林、師范等收費較低的學校和專業，城市或經濟條件較好的學生更多的選擇金融、外語、藝術類等學校和專業。這樣由于專業選擇的不同進而影響今后的生活環境和層次，進而產生的代際傳承使得社會階層固化，各階層之間流動不暢，使社會喪失發展的動力，在一潭死水的穩定中積累不少的矛盾。

6、高校收費標準的制定和執行中學生及家庭等相關利益者的參與程度較低。根據1996年頒布的《高等學校收費管理暫行辦法》（教財[1996]101號）規定：國家規定范圍之內的學費標準確定程序是由省級教育部門、物價部門會同財政部門根據當地經濟發展水平、辦學條件和居民經濟承受能力來確定標準，然后報省級人民政府批準，由教育部門執行。學費標準不準超過當地年生均教育成本的25%，收費標準的調整及收費工作的管理和監督等后續工作也由上述三部門負責。從以上規定可以看出在高校收費標準的制定過程中都是政府部門在唱獨角戲，公眾幾乎不參與，雖然在后來的高校收費標準的調整中引進了價格聽證制度，吸收了相關利益者作為聽證會代表，但由于信息的不對稱和相關聽證制度的缺陷使得普通民眾在聽證會上失語，喪失了話語權使聽證成了一種“走過場”，民眾代表只是在當觀眾和點綴，出現“逢聽必漲”的局面。同時收費工作的管理和監督方法陳舊、方式單一，形式主義太重，過分迷信行政手段和力量，單打獨斗，沒有充分發動輿論、網絡、媒體、民眾等主體的作用扎扎實實走群眾路線。

7、政府對高等教育的公共投入不足，資源資金分配方式過于機械。按照規定學費標準不準超過當地年生均教育成本的25%，這就意味著對公辦高校至少還有75%的費用應由公共資金或社會資金來解決，在我國這部分資金主要是由政府來承擔，但政府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導致投入不足，甚至提高學費來轉嫁部分責任和壓力。同時政府在劃撥高校經費時的主要指標是“生均經費撥款”，以此為基數乘以學數來確定高校的基本撥款數，該指標最大的缺陷就是淡化了教學質量在撥款指標體系中的權重，偏離了高等教育培養高素質人才的宗旨。這樣使得高校重學生數量輕教學質量，追求短期效應而忽略長遠發展，使高校超負荷運轉，陷入粗放式教學和管理的泥淖，一但招生人數下降，學校就會陷入資金和教育質量同步下降的惡性循環之中。同時一些優秀高校憑借各種優勢資源而獲得更多的資金支持，擠占了大多數普通高校的生存空間，造成了不少資金的閑置，使資金利用的邊際效率降低，形成了富的越富，窮的越窮的“馬太效應”局面。

五、高校收費的對策

1、建立與區域經濟及居民收入增長聯動的學費制定調整機制，促進區域和學校之間的交流合作

政府要致力于經濟發展，加快經濟發展速度，培育新的經濟增長點，形成以經濟發展來支持高等教育，以高等教育來服務社會發展的良性循環。政府相關部門在制定本地區的高校收費標準時不僅要充分縱向比較本地區的經濟發展情況、居民有支配能力的收入情況、學費、居民收入增長幅度還要橫向比較地區之間的差異性，建立靈活機動的收費制定機制。建立動態學生信息庫，利用現代化信息手段按照個體的差異來確定不同個體的收費標準，做到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具體解決。這樣從個體來看對收費高的學生是一種不公平，但從社會總體來看是一種優化選擇，一種全社會的相對公平，一種長遠的公平。加快建立和完善與與區域經濟及居民收入增長聯動的學費制定調整機制，實現有升有降，升降有據，同時應根據不同的學科、專業、辦學成本、市場需求、國家利益等諸因子來確定學費標準，拉開級差，對部分基礎性學科實行免費上學。改革收費方式可將集中收費改為集中收費為主，日常收費為輔，二者相結合的方式，實現收費時間的彈性化，以緩解學生及其家庭的季節性緊張。實行校際之間教師、學生、學術交流學習，實行校際間輪換教學、學分互認，促進人員、學術等資源的共享和合作交流，以實現不同學校、不同地區教育質量的共同均衡發展，提高全民素質。同時改革人才遴選機制和收入分配機制，營造公平、公正的發展環境，提供相近的發展平臺和機會，增進各層次人員之間的流動和融合，構筑和諧社會。

2、建立“獎、助、免、補、貸”方式的有機結合，合理分配助學資金，建立全方位的新型資助體系

近幾年國家在對學生資助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投入了巨額資金，用于直接資助及貸款貼息等。財政部2015年3月5日在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三次會議上所作的《關于2014年中央和地方預算執行情況與2015年中央和地方預算草案的報告》中指出2015年安排學生資助補助預算經費404.92億元，比上一年增長18.7%，再加上各級地方政府安排的學生資助補助預算經費，全國總體用于學生資助補助經費不下于500億元，國家在財政收入增長降低，財政支出偏緊的情況下做出以上的安排，足以看出國家對學生資助補助工作的重視，“不讓一個學生因家庭經濟困難而失學”對政府而言不僅僅是口號，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改革獎助學金按學生人數的一定比例進行分配的大平均方法，利用現代化信息手段建立學生的學習、品行、家庭收入情況、個人日常消費情況、家庭突變情況等信息動態數據庫來綜合評價、審核學生的獲取資格和等級，實行精準制導，重點突破。要將五根手指縮成一個拳頭，集中有限的資金來解決急需、重點問題，做到雪中送炭，而不是雨露均沾。同時對困難的學生要加大人文關懷、做好心理輔導工作，鼓勵學生自立、自強、自尊、自重、自愛，勇于挑戰困難和挫折，要建立新型的學生資助體系，做到既要授人以魚，也要授人以漁。

3、加大公共資金的投入，改革財政資金的分配方式，高效合理配置社會資源

2015年3月5日李克強總理在十二屆全國人大十三次會議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指出“經過努力，全國財政性教育經費支出占國內生產總值比列超過4%”，而4%只是世界標準的下限，表明我國在資金投入上還有一定差距，存在上升的空間。我們要著眼大局，立足長遠，辦好教育，提高全民素質，強大國運，實現民族偉大復興。同時要改革財政資金對高校的分配方式，在生均撥款指標的基礎上建立健全資金分配修正體系，增加和調整對學生的資助情況、各高校的具體辦學成本及質量等相關因子及其權重，合理分配資金，增強其執行的剛性約束，提高資金使用效益。另外要發動社會力量參與辦學，促進學校進社區，構建學習型社會，在社會力量參與辦學這一塊要發揮市場對資源配置的基礎性作用，保障資源配置的合理性和高效性。

4、加強高校收費標準調整聽證會制度建設，切實落實好高校收費公示等制度，建立監督的長效機制

價格主管部門要加強和完善價格聽證會制度，科學分配代表不同利益方的聽證會代表的名額，聽證會代表的階層分布要合理。分行業建立聽證會專家人才庫，隨機抽取參加聽證會，充分公開相關信息，使參與各方擁有充分的知情權和參與權，博弈各方都能在公平、公正的環境下進行充分的陳述和辯論，引進具有專業背景和素質的中立的第三方來進行仲裁。負責高校收費管理和監督的部門要堅持走群眾路線，充分發揮網絡、新聞媒體的監督作用，建立多維度、全方位的動態空間立體監督體系，保障監督機制的高效、常態運行。同時督促各高校切實做好高校收費公示工作，公示的內容不能僅是干巴巴的幾個標準，幾個文號，還應包括收費的用途、開支的范圍、教育成本的組成項目、開支金額和開支比列等內容。

高校收費事關高等教育的全局發展，事關國家長遠利益，全社會都要按照法治思維來辦教育，依法行事，遵守法律，敬畏法律，讓高等教育走上健康持續發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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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林軍

F

：A

：2095-7327（2015）-06-0069-06

朱海明（1976-），男，湖南邵陽人，山東農業工程學院財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