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作家果戈理總是天剛亮就起床,稍稍活動一下,就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次,一個朋友問他:“您天天都寫嗎?”
他肯定地說:“必須每天寫作。”
“如果有一天沒有寫呢?怎么辦?”朋友問。
“沒關系。拿起筆來寫:今天不知因為什么我沒寫。今天不知因為什么我沒寫。把這句話一遍又一遍地寫下去,直到寫厭煩了,你就要寫作了。”
果戈理的這種寫作方法是很少見的。他在1839年致舍維廖夫的信中寫道:“真是怪事,我獨自一人的時候,無人交談的時候,沒有其他事可做的時候,完全占有尚未劃分和測量的時間的時候,我卻不能寫作了。普希金總使我感到驚奇,他寫作的時候必須一個人躲到鄉下去,還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我恰恰相反,在鄉下什么事也干不了。在只有我一個人的地方,我感到寂寞的地方,我從來什么事也干不了。現在所有印出來的我的作品,都是在彼得堡寫的,而那時我窮于應付差事,沒有時間,生活忙碌,職務不斷調換,而我頭天晚上過得越快樂,回家的時候就越有靈感,第二天便有一個清新的早晨。”
果戈理不但堅持天天寫作,而且對自己的作品要求是十分嚴格的。
按照往常的慣例,他每寫完一篇作品,總要請別人提意見,然后再反復修改。
有一次,他請來了頗有名望的作家茹科夫斯基。
在午飯之后,正是令人昏昏欲睡的時候,果戈理捧著劇本,一字一字地朗讀起來。茹科夫斯基十分疲倦,聽著聽著,漸漸睡著了。
茹科夫斯基一覺醒來,覺得有些難為情。沒想到果戈理卻對他說:“我曾請求您對我的著作加以批評。您睡覺就是給它的最好批評了。”說著,果戈理毫不猶豫地馬上把自己的手稿扔進了火爐里。那熊熊燃燒的閃亮的火光,照著他堅毅的面龐。
故事教會我
俗話說:“水滴石穿。”如果一項工作要取得成就,都得依靠堅持不懈地努力。作文也如此,需要平時不懈地練筆,方能妙筆生花;如果三心二意,一曝十寒,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