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涌
(黑龍江省牡丹江農業技術推廣總站,黑龍江牡丹江 157009)
隨著社會經濟和科學技術的發展,雖然我國的水稻病蟲害防治技術取得了一定的進展,但是,其中仍然存在很多的問題與缺陷。水稻病蟲害的防治技術必需遵循預防為主,綜合治理為輔的原則。預防為主就是在病蟲害沒有發生之前就防住,把防治工作做好,盡量不要在病蟲害已經大面積出現,并且嚴重危害到水稻產量的時候才開始治理。如果預防工作做不好,不僅會使水稻產量受到威脅,還會浪費大量的資源。文章主要探討水稻病蟲害的預治技術工作對策,為相關部門加強水稻病蟲害防治提供參考依據。
水稻主要病蟲害的防治是指對水稻中的病蟲害進行預防和除治。近年來,我國水稻病蟲害發生的面積不斷加大,防治難度也在不斷加大。隨著機械種植比重的不斷上升,尤其是單一水稻片蟲害現象的增多,病蟲害的情況也更加嚴重?,F階段,我國發生嚴重能夠成災的水稻病蟲種類已經由20世紀80年代初的36種增多到52種,這些病蟲種類中有一部分是從外國陸續傳入的,有的則是我國從來沒有發現過的。過去就危害比較重的蝗蟲、楊扇舟蛾等,至今未得到較好的控制,有的在局部地區年年發生,甚至造成嚴重損失。近幾年,全國每年因水稻病蟲害造成的水稻產量減產達到350萬t,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達到2億多元人民幣,對我國的生態效益和經濟效益帶來了不可估量的負面影響。

20個世紀80年代末以來,相繼有日本白蛾、紅脂黑白蠹、圣甲蟲等多種危害性的病蟲侵入我國的水稻,由于我國相關部門及時地對這些危害性病蟲采取了有效的防治措施和極力的控制,才沒有造成嚴重的危害,但是,其潛在的威脅仍然不能忽視。
以前對水稻危害比較嚴重的蝗蟲、天幕毛蟲、鐮刀菌、立枯絲核菌等病蟲害相當頑固,而且大部分都有暴發成災的特征,其中的某些種類甚至幾乎年年在局部地區都會暴發。如果對害蟲監測不足,在一開始蟲害時一般很難及時發現,而等到發現時才進行防治恐怕已經是危害相當嚴重的情況,導致防治十分被動。

我國水稻病蟲害防治的監測預報技術水平基礎很差,存在很大一部分地區至今還沒有達到及時、準確地掌握病蟲災的技術水平,更不用說及時發布預報并指導水稻的病蟲害防治。相關方面的科技力量薄弱,病蟲害防治技術較為落后。對于新科技的研究以及現有科技成果的推廣力度太小。在防治病蟲害過程中因大量噴灑化學藥物造成病蟲抗藥性增加、污染環境、傷害病蟲天敵已經形成了惡性循環,生物防治病蟲害技術受到資金的限制至今也沒有推廣。農業部門之間的工作缺乏協調,各個生產環節之間嚴重脫節,負責耕地部門的只管耕地,負責育苗的部門只管育苗,負責引種的部門只管引種,部分地方出現農業規劃設計時直接忽略水稻病蟲害防治的情況,預防機制非常差,導致水稻病蟲害防治工作長期處于被動局面。檢疫工作不到位,存在相當一部分地方的檢疫跟不上的情況,再加上缺乏檢疫檢查站,調運檢疫嚴重失控,控制水稻危害性病蟲害傳播不力。此外,水稻防治病蟲害的專用資金缺乏,相關部門的整體抗病蟲災能力不足,具體表現為缺乏基礎設施,必要的測報、防治、檢疫儀器設備和交通通信工具等也嚴重不足,對病蟲害的防治效率不高,對于先進實用防治技術的研究與推廣情況不容樂觀。
水稻病蟲害直接影響到水稻糧食產量的保護利用以及生態環境的建設。加強地水稻病蟲害防治工作,必需從實施國家可持續發展的戰略高度來提高認知水平。優質的生存環境是可持續發展的關鍵,提高水稻病蟲害的防治技術水平是提高水稻產量,維護生態環境的重要內容。有效的水稻病蟲害的防治技術對于加快造林綠化糧食增產,提高生態環境質量,促進農業發展起著支撐保障的作用。應該從保護我國的生態安全,提高國際聲譽的高度來對水稻病蟲害的防治進行認知。
預防水稻蚜蟲,在6~7月如果有蚜蟲點片危害,水稻卷葉率超過30%時,每公頃用40%的氧化樂果乳油1L,采用噴灑方式施用。預防水稻食心蟲,8月是水稻食心蟲發生的高峰期,每公頃用20%殺滅菊脂400ml對水250kg采用噴灑方式施用。防治水稻霜霉病,剛開始發病時應該用65%代森鋅可濕性粉劑噴灑施用。滅鼠:當農田鼠害率達到5%時,要用殺鼠靈等高效無害的藥劑滅鼠。預防工作是水稻病蟲害防治技術的基礎,必需堅持把水稻病蟲害的調查監測工作擺在第一位,對水稻隨時進行病蟲害的調查監測,全面、及時、準確地掌握水稻病蟲害的動態,能夠做到第一時間發現、第一時間預防,第一時間除治。杜絕平時不調查,等到發現危害嚴重,難以防治時就為時已晚,很難避免造成嚴重的經濟和生態損失,所以,加強水稻病蟲害預防工作意義重大。
雖然我國的經濟發展飛速,但是,水稻病蟲害的防治問題一直以來都對水稻的安全造成了嚴重的威脅,防治水平與世界發達國家相比也仍然有待提升。因此,加強對水稻主要病蟲害防治,研究防治的技術和方法對人類的生存和發展意義重大。
[1]王佳麗.淺談加強水稻病蟲害防治及對策.財政研究,2014,21(1):57~59
[2]劉美惠.加強水稻病蟲害防治及對策研究分析.財政研究,2013,15(1):154~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