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內蒙古社會主義學院副院長 趙景華

抗日戰爭是中國近代史上第一次戰勝帝國主義的偉大民族革命戰爭。這場偉大的民族革命戰爭是在中國共產黨倡導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旗幟下,以國共合作為基礎的一次全民族抗戰,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世界被壓迫民族解放和獨立斗爭史上占有極為重要的地位。
對于共產黨在這場偉大的全民族衛國戰爭中所起的決定性作用,我們已取得了共識。而對于作為當時在國際上代表中國的國民黨政府及其抗戰問題,目前研究和論述的還相對較少。值此紀念抗日戰爭勝利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之際,本文試圖對國民黨的抗戰作用及其政策演變進行一番梳理,以期對國民黨抗戰中的作用有一個客觀認識,同時也有益于縮小海峽兩岸對這段歷史事實的認識差異。這對鞏固和壯大新時期統一戰線、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具有深遠意義。
從1931年“九一八”事變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踏進中國領土的那一天起,中國人民反抗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的斗爭就開始了,中國從此進入了局部抗日戰爭時期。
日本帝國主義滅亡中國的野心由來已久。1931年制造“九一八”事變、制造偽滿洲國,并以東北為基礎,推進其“蠶食”中國的“大陸政策”;1932年制造“一二八”事件,進攻上海,染指華北,妄圖“吞并”中國。以美英為代表的帝國主義勢力面對日本對中國的不斷侵略采取綏靖政策,一方面避免同日本的沖突,降低同日本對抗的危險;另一方面企圖使日本炮口轉向蘇聯,使其成為在遠東反蘇的先鋒。在此期間,美國一直和日本保持貿易關系,拒絕給日本侵略者以任何譴責和制裁。美國國務卿赫爾利發表聲明宣稱,美國的政策在于“維持國際條約之尊嚴”,并說“應該告訴中國官員,不要指望美國會有重大的經濟、政治和軍事援助”(《美國十字軍在中國》)。美英等國采取的綏靖政策,助長了日本帝國主義侵略氣焰,加快了其對中國的侵略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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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瘋狂侵略,中華民族并沒有屈服,中國共產黨首先提出了抗日主張,并在全國率先發動與領導了抗日救亡運動。而以蔣介石為代表的國民黨政府出于其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的階級本性和維護其獨裁統治的需要,卻采取了“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積極發動新軍閥戰爭,以鏟除異己;將大批嫡系部隊放在“剿共”前線,對紅軍先后進行五次大規模的軍事“圍剿”,把華北戰略要地則交給“雜牌”—二十九軍防守,以達其“一箭雙雕”的目的。同時,為了迎合全國抗日輿論,蔣介石在口頭上表示要抗日。“九一八”事變后的第二天,國民黨中執委對各級黨部發布訓令:“日本謀占我東三省,進而圖我全國已非一日……今乃趁我內憂正急、天災突起……突出重兵占我沈陽,其蠻橫至何程度尚不可知,此種野蠻暴行,在世界史上幾無先例。本黨同志在此之時只有全體一心,立決死之志,喚起全國國民,努力救國”(《國民黨史》)。但在行動上,國民黨仍把其軍事重點放在鏟除異己、消滅共產黨身上。對“九一八”事變,采取不抵抗主義;對“一二八”事變中十九路軍的奮起反抗支持不力,最終以簽訂《上海停戰協定》而結束;對日本步步緊逼“蠶食”華北,簽訂《塘沽協定》、《何梅協定》,表現出對日本侵略的步步妥協。而對日益興起的抗日救亡運動,卻下令“有敢言抗日者殺無赦!”。
1939年1月國民黨召開五中全會,雖然仍打著抗戰的旗幟,但蔣介石已將“抗戰到底”解釋為“恢復七七事變以前的狀態。”對內則制定了“溶共”、“防共”、“限共”、“反共”的反動政策,設置了專門的“防共委員會”。會后秘密頒發了《共產黨問題處置辦法》、《處理異黨實施辦法》、《運用保甲組織防止異黨活動辦法》等文件。禁止群眾團體,限制文化宣傳工作,禁止青年奔赴解放區,并陰謀策劃了“八路軍、新四軍游而不擊不聽指揮”、“共產黨陰謀推翻政府”等輿論宣傳攻勢。1939年6月又召開國民黨五中六次全會,做出了由“政治限共”到“軍事限共”的決定,并先后掀起了三次大的反共高潮。這期間,國民黨在發動反共高潮的同時繼續進行抗戰。1939年冬至1940年3月,國民黨軍除了迎戰日軍四次大的進攻外,主動發動4月、5月、9月和冬季四次大的對日攻勢,僅在冬季攻勢中就斃敵77386人,俘獲日軍400余人。
隨著日本侵華的進一步加深,在中國共產黨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指導下,全國抗日救亡運動席卷了整個中國。加之日本侵略者向國民黨提出進一步統治華北的要求,在政治和經濟上加深了與國民黨的矛盾,從而引起了國民黨內部的急劇分化。國民黨內部的愛國將領紛紛提出抗日的主張,十九路軍的上海自衛戰、察綏抗日同盟軍的組建是這種分化的最明顯的例證。淞滬抗戰爆發后,蔣光鼐、蔡廷鍇向全國發出上海通電,十九路軍三萬將士奮起抗擊八萬日軍的猛攻。蔡廷鍇將軍誓言“為救國保家而抗戰,雖犧牲至一卒一彈,決不退縮。”,與敵人血戰33天,打死日軍一萬余人,使日本侵略軍受到重創。國民黨愛國將領吉鴻昌變賣家產,1933
年與馮玉祥、方振武建立察哈爾民眾抗日同盟軍,將日本侵略者驅逐出察哈爾,1934年被國民黨親日派殺害。面對國民黨反動派的屠刀,吉鴻昌大義凜然:“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29軍軍長宋哲元面對日寇瘋狂進攻,誓言“寧為戰死鬼,不作亡國奴!”1933年初率部奮勇投入長城戰役,在喜峰口殲敵3000余人,極大地振奮了國人抗戰到底的信心。蔣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遭到越來越多人的反對。當蔣介石派往北平的張學良將軍看到游行學生的抗日激情后,他表示要用實際行動回答學生的抗日要求;愛國將領續范亭面對日寇的侵華決心以死喚醒國人,1935年12月26日他面對中山先生陵寢痛苦失聲,拔劍剖腹欲以身殉志,并寫下正氣凜然、充滿義憤的《絕命詩》:“赤膊條條任去留,丈夫于世何所求?竊恐民氣摧殘盡,愿將身軀易自由。”正是在這種情形下,迫使蔣介石國民黨對日政策逐步發生了變化。
1935年11月,蔣介石在國民黨五次全代會上發表了《最后關頭》的演說,提出“和平未到絕望時期,決不放棄和平;犧牲未到最后關頭,亦決不輕言犧牲”的外交方針。表示日寇侵略如“超過和平限度,只有聽命黨國,下最后之決心。”1936年7月蔣介石又進一步說“中央對于外交所抱的最低限,就是保持領土主權的完整,任何國家要來侵害我們的領土主權,我們絕對不能容忍。”“假如有人強迫我們簽訂承認偽(滿洲)國家,損害領土主權的時候,就是我們不能容忍的時候,就是我們最后犧牲的時候。”這表明蔣介石國民黨的對日妥協也是有一定限度的,日寇的侵略一旦超出這個限度,蔣介石國民黨政府也會被迫起來進行反侵略的斗爭。
在全國人民抗日激情激勵下,國民黨政府堅定了抗日的信念。1937年7月17日蔣介石就日本制造“七七”事變在廬山發表聲明:“政府對于盧溝橋事件已確定始終一貫的方針和立場。我們希望和平,而不求茍安;準備應戰,而決不求決戰。……如果戰端一開,那就是地無分南北,年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皆應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1937年8月,國民黨《自衛抗戰聲明書》鄭重聲明:“中國之領土主權已經受日本之侵略;國聯盟約、九國公約、非戰公約已為日本所破壞無余……中國以責任所在,自應盡其能力,以維護其領土主權及維護上述各種條約之尊嚴。中國決不放棄領土之任何部分,遇有侵略,惟有實行天賦之自衛以應之。”抗戰開始,蔣介石政府采取了持久消耗的戰略方針并在正面戰場上組織了一系列會戰。松滬會戰歷時3個月,日軍先后投入兵力超過20萬人,相當于日軍在華北作戰兵力的總和。國民黨投入戰斗人數超過40萬,幾乎占當時國民黨能指揮的軍隊總數的1/3,是役日軍傷亡人數達6萬多人。在八路軍的配合下,華北的國民黨軍隊于山西忻口進行了英勇的防御戰,給日寇以沉重打擊。1938年的臺兒莊戰役,擊潰了日軍第十師團的第五師主力,殲敵萬余人。中國軍隊的英勇作戰,打擊了侵略者狂妄氣焰,粉碎了日本帝國主義“速戰速決”滅亡中國的戰略企圖。至1938年1月,日本在中國戰場投入的兵力已經超過其總兵力的一半以上,再加上戰線越拉越長,出現了兵力不足的嚴重困難,被迫于1938年3月實行國家總動員法,原定的“速戰速決”戰略完全破產。在這一時期,國民黨的正面戰場與中共領導的敵后戰場相互支援、相互配合,給日本帝國主義以沉重打擊。就國民黨正面戰場來說,它吸引了大批敵人,為敵后戰場的開辟與發展創造了條件。而共產黨在敵后戰場的發展,破壞了敵人的后方供應,拖住了一部分敵人,為正面戰場部隊的戰略轉移、準備反攻和休整創造了條件。毛澤東同志在《八路軍軍政雜志發刊詞》中說:“八路軍的這些成績從何而來?由于上級領導的正確,由于指戰員的英勇,由于人民的擁護,由于友軍的協助,這四者是八路軍所以獲得成績的原因。其中友軍的協助是明顯的,沒有正面主力的英勇作戰,便無從順利開展敵人后方的游擊戰爭。沒有同處于敵后的友軍之配合,也不能得到這樣大的成績。”充分肯定了國民黨戰場的積極作用。國民黨愛國將士在抗戰過程中英雄業績,為中華民族贏得了國際贊譽,振奮了全國人民的抗戰激情和信心。
(4)深入配合施工現場。安排一位有經驗的配合施工技術人員作為項目導師,帶領其參加1個大型項目的站前、站后工程配合施工工作。在配合施工過程中解決現場問題,將現場實際與設計理論有機結合,幫助深入理解設計工作。
從1937年的“七七”盧溝橋事變到1938年10月武漢失陷,是抗戰的戰略防御階段。在這個時期中,國民黨軍隊負責正面戰場的作戰任務,也是全國抗日戰爭的主戰場。國民黨政府頂住英美綏靖政策的巨大壓力,毅然實行聯共抗日的政策,給日本帝國主義以沉重的打擊。
在這段時間里,國民黨堅持聯共抗日的政治方向,抗日戰爭得以順利進行并取得了階段性成就。毛澤東在《論聯合政府》中指出:“從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盧溝橋事變到一九三八年十月武漢失守這一時期內,國民黨政府的對日作戰是比較努力的”,對國民黨在這一時期抗戰做出公正評價。
從1938年10月武漢失陷到1944年4月豫湘桂會戰是抗戰的戰略相持階段。這一時期,日本帝國主義的侵華政策和國民黨的抗戰政策都發生了顯著變化。1938年10月,日本侵略者占領了廣州、武漢,中國的抗日戰爭進入了相持階段。這時,共產黨在敵后廣泛建立抗日革命根據地,嚴重地威脅著敵人后方,又加上敵人戰線太長,兵力不足,國內矛盾重重,迫使日寇停止了對國民黨正面戰場的戰略進攻,而把主要力量轉向敵后戰場,以便鞏固其所侵占的地區。此時,日本帝國主義滅亡中國的根本方針雖然沒有發生變化,但其政策重點卻改變了。抗戰初期,日本帝國主義重視國民黨,輕視共產黨,把力量集中于向國民黨戰場進攻,對它采取以軍事打擊為主、政治誘降為輔的政策。武漢失守以后,日本逐漸轉移其主力來對付共產黨,加緊了對國民黨政府的誘降活動。日本外相宇垣聲稱要向國民黨謀取妥協的和平,取消“反蔣”口號,放棄過去不以國民黨為談判對象的政策。1938年12月22日,日本首相近衛發表聲明,宣稱要建立“東亞新秩序”,中日兩國締結成一個反共的軍事同盟,提出了所謂“善鄰友好”、“共同防共”、“經濟提攜”三原則,在日本的策動下,12月29日汪精衛向重慶政府致電,公開投降日本。
這件事后,甲洛洛對跟蹤嘎絨更有興致了。如果說曾經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現在卻有一種竊喜,那是一種深埋在骨子里的,探知別人隱私的快感,他現在不再那么渴望能早點抓到小偷了。
對于國民黨政策上的演變,中國共產黨采取正確的態度,適時調整了對國民黨政府的政策。1936年5月,中共發出《停戰議和、一致抗日》的通電。8月在《致中國國民黨書》中,提出組織全國抗日統一戰線抵抗日本侵略的主張,并從1935年年底與國民黨開始進行秘密談判。但蔣介石并沒有因此放棄“先安內,后攘外”的政策,繼續在西北集結大軍向紅軍發動軍事“圍剿”。但是,歷史潮流不可逆轉,中華民族奮起抗日是人心所向,大勢所趨。在中共統一戰線政策影響下,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變”宣告了國民黨“攘外必先安內”政策的破產,也成為扭轉時局、一致抗日的關鍵。1937年蔣介石在國民黨五屆三中全會上表示“如果讓步超出限度,只有抗戰之一途。”國民黨在抗日政策上出現了重大變化,“七七”盧溝橋事變后,迎來了全民族的偉大抗日戰爭。
這時來了一位日本雕塑家,叫奧田杏花,他走進父親的床前,伏身打開一只箱子,從瓶子里挖出黃色黏厚的凡士林油膏,涂在父親面頰上,先從額頭涂起,仔細地往下,慢慢擦勻,再用調好的白色石膏糊,用手指和刮刀一層層地搽勻,間或薄敷細紗布,直到呈平整的半圓形狀。等待了半個鐘頭,奧田先生托著面具邊緣,慢慢地向上提起,終于面具脫離了……奧田先生對面膜的胎具很滿意,轉頭和內山完造先生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軍事是政治的延續,軍事上的努力抗戰是以政治上的進步為先導的。1937年8月,中共通訊社發表《中國共產黨為公布國共合作宣言》,宣布將紅軍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新四軍。至此,以國共合作為基礎的全民抗日統一戰線開始形成。對此,蔣介石在9月23日發表談話:“此次中國共產黨發表之宣言,即為民族意識勝過一切之例證。宣言中所舉諸項,如放棄暴動政策與赤化運動,取消蘇區與紅軍,皆為集中力量,救亡御侮之必要條件,且均與本黨三中全會之宣言與決議案相合,而其宣稱愿為三民主義而奮斗,更足證明中國今日只能有一個努力之方向。余以為吾人革命,所爭者不在個人之志向與私見,而為三民主義之實行;在存亡危機之秋,更不應計較過去之一切,而當使全國國民徹底更始,力謀團結,以保國家之生命與生存。今日凡為中國國民,但能信奉三民主義而努力救國者,政府當不問其過去如何,而誠意救國,愿在國民革命抗戰御侮之旗幟之下共同奮斗者,政府自無不開誠接納,咸使集中于本黨領導之下,而一致努力。中國共產黨人既捐棄成見,確認國家獨立與民族利益之重要,吾人唯望其真誠一致,實踐其宣言所舉之諸點,更望其在御侮救亡統一指揮之下,人人貢獻能力于國家,與全國同胞一致奮斗,以完成革命之使命。”這就從事實上承認了中國共產黨的合法地位。可以說這一時期,國民黨在抗日這一點上態度明朗而堅決。1938年4月,國民黨《抗戰救國綱領》進一步提出:“聯合一切反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之勢力,制止日本侵略”,“否認及取消日本在中國領土內以武力造成的一切政治組織及其對內外之行為”,并決定成立由各黨派和愛國人士參加的國民參政會。這一切雖然與中共的全面抗戰路線存在極大的差距,但與抗戰前的國民黨政策相比,不能不說是國民黨政治上的一大進步。
由于蔣介石國民黨政治上的兩面性,國民黨五中全會雖然以聯共抗日為主要方向,但同時也包含著反共妥協的因素。一方面幻想依靠美英來作出公正的“調停”,依靠國際壓力和平解決中日問題,在抗日的同時存在對日妥協的一面。如“七七事變”發生后,蔣介石電令宋哲元就地抵抗,同時要求宋哲元最好以談判解決華北問題。再如南京失陷后,蔣介石政府曾接受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的中間調解。1937年12月,國民黨最高國防會議第54次常委會議專門討論和談問題,反映出國民黨政府抗戰的動搖性;另一方面,蔣介石國民黨即便是在抗戰最積極的時候,也始終沒有放棄過防共反共的立場。為防止共產黨在抗日過程中力量的壯大,國民黨政府設立了“防共委員會”,確定了一系列防共反共的方針。回顧這一階段國民黨的抗戰政策不難發現,基于民族大義的立場,蔣介石沒有按照日本侵略者的意志妥協投降,對于德國大使陶德曼的勸降和美英的逼降,蔣介石決然予以拒絕,迫使日本帝國主義不得不將“政治誘降”的對華政策,改變為“武力征服”為主的軍事打擊政策。
盧溝橋事變后,日本改變了以往對國民黨“政治誘降為主,軍事打擊為輔”的策略,開始對國民黨實行軍事打擊為主的政策,企圖用速戰速決的威懾戰術,迫使國民黨政府就范。叫囂“日本3月內可以滅亡中國”,妄圖從氣勢上嚇倒國民黨政府,從精神上摧毀中國人民的意志。美英等國的綏靖政策,縱容、助長了日本帝國主義侵華的囂張氣焰。
蔣介石集團雖沒有屈服投降日本,但由于本身在作戰中遭受的慘敗和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抗日力量的仇視,在日寇誘降和英美勸降下,實行消極抗戰、積極反共的政策。他們把軍隊的主力都集中在重慶、西安周圍,保存實力,避戰觀戰。毛澤東對于這一時期國民黨政策做了如下評論:“一九三八年武漢失守后,國民黨政府開始了他的政策上的變化,將其重點由抗日逐漸轉移到反共反人民”,“它采取了對日消極作戰的政策。”
此外,蔣介石還竭力為其抗日妥協政策辯護,認為國際聯盟有公理、公法、公約,所以中日問題要靠國際聯盟主持公道。并認為中日力量懸殊,抵抗是徒勞的。1933年4月,蔣介石在南京總部作《國家興亡責在軍人》的演講中說:“如果我們以現在所有的軍隊,統統加到長城一線上去求決戰,這一決戰下來當然是我們失敗!因為現在的時代,無論如何他們(日)的武器比我們的精良,技術比我們的高明,我們在最短的時間是無法補救這樣重大的缺點的”,對抵抗日本侵略表現出悲觀消極的思想。1934年7月,在對廬山軍官訓練團的訓話中,蔣介石說到:“全國同胞要知道,如果我們中國沒有得到時機貿然和日本開戰,日本可以在十天之內完全占領我們中國的一切重要地區,就可以滅亡我們中國……。”蔣介石還把中國這種危急的根源強加在中國共產黨人身上,1932年12月蔣介石在一次內政會議上發表演說:“我們若要研究九一八禍患是怎么起來的,當然在我們內政方面有很大關系。……我們的內政有兩大毛病,一種是黨及政府內部分裂,一種是土匪赤匪在各地方擾亂,這使得我們國家分崩離析,國不成國。”又說“攘外必先安內”是古來立國的一個信條,如果內部不能安定,不但不能抵抗外侮,而且是誘至外侮之源。”
采用SAR雙通道對消技術對兩通道信號進行處理,可得散射波干擾對消結果如圖6所示.圖6(a)是采用自動相位搜索算法進行相位估計的補償對消成像,從圖中可以看出虛假散射場景被完全對消,傳統散射波干擾失效.但由于對消后真實目標回波信號受調制項影響,區域成像沿方位向產生對消暗條紋.圖6(b)為對消結果的幅度等值線圖,在圖中很難辨別出虛假散射場景的等幅值線,同時在方位向上靠近干擾機的真實目標幅度極弱,形成了十分明顯的幅值低谷,進一步驗證了雙通道對消效果和真實目標信息損失造成的影響.由式(5)計算可得暗條紋周期約為725m,因此在圖中只能顯示與干擾機同方位向的一條暗條紋.以上仿真結果均與理論分析一致.
教師所面臨的挑戰是傳統教學模式的改變,教學主人公的角色互換,雖然教師還是主導,但是并不是主導自己的講課節奏,而是通過學生課堂訓練同時根據學生表現情況不斷地調整課堂節奏,引導學生自主學習。在課堂開始之前,教師的準備需要更系統更全面,對學生的表現進行記錄,當然評價標準也要有所變化。這對于教師來說,并不比講授課程輕松,相反產出導向法指導下的翻轉課堂更費精力,每個同學對英語聽說讀寫的程度掌握完全不同,還要均衡發展,這對教師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考驗。但是經過老師的努力,一段時間的培養,學生一定會有很大進步。
1941年12月,太平洋戰爭爆發特別是“珍珠港事件”后,國際形勢發生了有利于抗戰的重大變化。美國開始認識到維持一個所謂“獨立”和“親美”的中國是維護美國自己安全的重要因素,開始制定援助和支持蔣介石政府抗日的新政策,對日本實行戰略物資禁運,并與國民黨政府進行直接的軍事合作。這一時期,美國希望中國內部各派力量能夠保持團結和穩定,增強抗擊日本的能力。但是蔣介石政府日益衰敗,并沒有利用這時的有利時機積極組織反攻,自浙贛會戰后直到1944年春季,國民黨戰場幾乎處于休戰狀態。長期休戰的結果又使國民黨部隊的戰斗力迅速腐化起來,1944年春,美國在太平洋展開越島進攻,嚴重威脅了日軍的海上運輸,使南洋的日軍與本土有失去聯系的危險。為了挽救其在太平洋的失利,日本決定打通從北平到廣州和南寧的交通線,于四月發動豫湘桂戰役,在河南擁兵40萬的湯恩伯部一觸即潰。國民黨在這一戰役中,丟失了146座城市,損失兵力60萬,使8000萬同胞陷于日寇的鐵蹄之下。陳納德曾哀嘆道“河南敗績是政治上、經濟上和軍事上連鎖反應的初次爆發,使得自由中國幾乎在歲末之前屈膝。一切在軍事上潰敗和長久歲月的封鎖里已在惡化著的戰時病,象毒膿般浮現到表面上來了。”這是蔣介石仍把非嫡系部隊放在前線,把嫡系部隊用于包圍陜甘寧邊區,實行消極抗日、積極反共政策所造成的惡果。
從1944年5月滇西反攻至1945年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是抗戰的戰略反攻階段。這一時期,日本盡管打通了“大陸交通線”,卻由于戰線過長兵力分散,無力維持其暢通,為中國軍隊反攻提供了機會。中國遠征軍和中國駐印軍發起了滇西緬北大反攻,掀開了國民黨抗戰反攻的序幕。但由于國民黨軍隊主力分散在中國的西南、西北大后方地區,日軍占領的大部分城鎮、交通要道和沿海地區都處在解放區軍民的包圍之中。因此,全面反攻的任務自然地主要由敵后抗日根據地的人民軍隊來承擔。國民黨堅持“保全實力為先,抗日為次”的方針,沒有發揮其應有的作用。特別是1945年后,隨著反法西斯戰爭的節節勝利,在日本失敗已成定局的情況下,國民黨意識到共產黨是其戰后統治的主要威脅。因此,蔣介石依靠美國幫助,加快兵力集結,并與日偽政權進行勾結,積極進行防共反共部署。同時,出于搶占勝利果實的需要,國民黨仍堅持抗戰并發動了一系列對日反攻,如湘西戰役和豫西鄂北戰役等戰役,也收復了部分失地。
在長達八年的抗戰歲月中,國民黨政府軍擔負著正面戰場作戰任務,投入兵力500余萬人,與日本侵略軍共有22次大型會戰、1117次大型戰斗、38931次小型戰斗。毛澤東在《論新階段》中指出:“假如沒有國共兩黨為基礎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發起,如此偉大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發動,持久與爭取勝利是不可能的。”
綜觀蔣介石國民黨在抗戰中的政策演變,從“攘外必先安內”到聯共抗日,再到消極抗日、積極反共,呈現出異乎尋常的多變性。可以看出蔣介石國民黨集團,是抗日戰爭中極為特殊而又復雜的勢力,它既不是汪精衛那樣的叛國投敵派,也不是共產黨那樣的堅決抗日派。它既存在著抗日的一面,又存在著對日妥協和反共的一面。一方面,出于他們的階級本性即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利益所決定,不論國內、國際形勢怎樣變化,蔣介石國民黨反共立場從沒有改變過。另一方面,出于國民黨統治之需要,又與帝國主義存在著尖銳的矛盾,這種矛盾又促使國民黨制定了聯共抗日的政策。在整個抗戰過程中,國民黨面對日本的侵略,在不同時期存在著不同的妥協,但這種妥協是有限度的,在中華民族面臨亡國滅種的危難時刻,蔣介石國民黨也會被迫奮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