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通督法對缺血性腦卒中患者BMSCs的影響

王玉影,曹奕,陳倩倩,鄭婉群

(1.安徽中醫藥大學,合肥 230038;2.安徽省針灸醫院,合肥 230061)

·臨床研究·

針灸通督法對缺血性腦卒中患者BMSCs的影響

王玉影1,曹奕2,陳倩倩1,鄭婉群1

(1.安徽中醫藥大學,合肥 230038;2.安徽省針灸醫院,合肥 230061)

目的觀察比較針灸通督、常規針刺、藥物3種治療方法對缺血性腦卒中患者骨髓干細胞動員標記物CD34+、CD133+細胞水平及神經功能缺損評分的影響。方法將符合納入標準的120例缺血性腦卒中患者隨機分為針灸通督組(A組)、常規針刺組(B組)、藥物組(C組),每組40例。3組在基礎病常規藥物治療的前提下,A組患者采用艾灸百會、大椎刺絡放血,同時結合針刺的治療方法,取穴為風池、曲池、合谷、足三里、三陰交;B組針刺風池、曲池、合谷、足三里、三陰交;C組采用中成藥通心絡膠囊進行對照。3組均治療14 d。3組患者在治療前后均進行CD34+、CD133+、神經功能缺損的檢測及評分,進行對比分析。結果3種療法均能不同程度升高患者外周血CD34+、CD133+細胞水平,組內比較有顯著性差異(P＜0.05,P＜0.01);3組組間比較有顯著性差異(P＜0.05),A組與B、C組相比有顯著性差異(P＜0.05)。B組與C組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3種療法均能不同程度地改善患者神經功能缺損評分,A組與B、C組相比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P＜0.01)。B組與C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 針灸通督組、常規針刺組、藥物組對缺血性腦卒中患者骨髓干細胞動員、神經功能缺損均具有不同程度的干預作用;針灸通督組對患者骨髓干細胞動員、神經功能缺損的干預作用優于常規針刺組和藥物組,提示針灸通督療法在治療腦梗死方面可能具有更好的優勢。

中風;卒中;針灸療法;骨髓干細胞;CD34+;CD133+

缺血性腦卒中(cerebral ischemic stroke,CIS)是腦血管疾病的最常見類型,約占全部腦血管疾病的70%[1],具有高復發率、高致殘率的特點。傳統觀念認為,腦組織缺血梗死后中樞神經系統的神經元難以通過自身恢復或再生加以修復,這是腦梗死損傷致殘的根本原因。但隨著干細胞和組織工程研究的興起,近年來有不少研究者開始進行BMSCs(bone marrow stem cells,BMSCs)向神經元細胞分化的研究。實驗表明[2-3],動員骨髓干細胞治療腦缺血大鼠能促進血管新生、縮小梗死體積、改善神經功能、提高生存率。

針灸療法是治療CIS的有效措施,我院張道宗教授汲取古代醫家論著之精華,率先在全國提出了通督調神針法,臨床應用10余年行之有效。本研究即是依據通督調神針法,確立了以百會、大椎為主穴的針灸通督治療方法。本研究通過檢測CIS患者外周血BMSCs的表型CD34+、CD133+細胞水平的變化,來探討針灸對BMSCs的動員作用,從而揭示針灸治療缺血性腦卒中的可能機制,并進一步比較研究針灸通督法對缺血性腦卒中患者BMSCs動員效率、臨床神經功能缺損程度評分等指標變化的優勢。

1 臨床資料

1.1 一般資料

選取2012年7月至2013年12月期間安徽中醫藥大學第二附屬醫院、阜南縣中醫院腦病科門診及住院的CIS患者為研究對象。共納入研究120例,脫落16例,共有104例患者完成治療,納入最后統計分析。3組資料經統計分析,在性別、年齡、病程方面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詳見表1。

表1 3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

1.2 診斷標準

參照1995年中華醫學會第4次全國腦血管病學術會議修訂的《各類腦血管病診斷標準要點》及1996年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腦病急癥協作組制定《中風病診斷與療效評定標準》執行。

1.3 納入標準

①年齡40～80歲;②符合全國第4屆腦血管病會議制定的腦梗死各型的各項診斷標準;③符合顱腦CT或MRI關于腦梗死的診斷標準;④符合中醫中風診斷標準;⑤生命體征穩定,無意識障礙者;⑥不再以溶栓、抗凝為主要治療藥物的患者;⑦簽署進入研究知情同意書。

1.4 排除標準

①短暫性腦缺血發作;②檢查證實由腦腫瘤、腦外傷、心臟病合并房顫引起腦栓塞者;③妊娠或哺乳期婦女;④腦梗死急性期仍以溶栓、抗凝為主要治療藥物的患者;⑤病情危重,難以對治療有效性和安全性做出確切評價者;⑥嚴重的其他系統疾病患者;⑦近3個月內有外科手術、炎癥、腫瘤及輸血、應用抗炎藥物或免疫抑制劑等影響CD34+、CD133+細胞水平的患者;⑧不能堅持本方案或接受其他治療方法,影響療效觀察者。

1.5 脫落標準

納入后發現不符合納入標準,或未按試驗方案規定治療的病例,需予剔除;盲法試驗中被破盲的病例,自行退出或未完成整個療程而影響療效或安全性判斷的病例,視為脫落。臨床試驗中出現嚴重不良反應者應中止試驗;出現嚴重并發癥或病情迅速惡化者應中止試驗。

2 治療方法

2.1 A組(針灸通督組)

2.1.1 取穴

百會、大椎、風池、曲池、合谷、足三里、三陰交。肝陽暴亢型加太沖、太溪;風火上擾型加水溝、尺澤、涌泉;風痰阻絡型加豐隆、外關、行間;痰熱腑實證加內庭、豐隆;氣虛血瘀型加氣海、血海;陰虛風動型加太溪。口角喎斜加頰車、地倉;上肢不遂加肩髃、手三里;下肢不遂加環跳、梁丘、陽陵泉、懸鐘;足內翻加丘墟、昆侖;足外翻加太溪、中封;足下垂加解溪;便秘加豐隆、支溝;尿失禁和尿潴留加中極、曲骨、關元。

2.1.2 操作方法

2.1.2.1 刺絡

患者取相應舒適體位,碘伏棉球嚴格消毒大椎穴,右手持三棱針(華佗牌小號三棱針,蘇州醫療用品廠有限公司),用拇、食指捏住針柄,中指指腹緊靠針身下端,針尖露出3～5 mm,對準大椎穴“疾刺疾出”,一般成人點刺2～3次,刺入3～5 mm為宜,隨即將針迅速退出,于出血處拔罐使其出血量控制在1～2 mL,然后用消毒干棉球按壓針孔,隔日1次。

2.1.2.2 艾灸

將艾條(華佗牌艾條,蘇州醫療用品廠有限公司),點燃置于單孔灸架(華佗牌單孔艾灸架,蘇州醫療用品廠有限公司)內,于百會穴處懸灸,每次30 min,每日1次。

2.1.2.3 針刺

患者取相應舒適體位,75%乙醇棉球常規消毒針刺穴位,選0.30 mm×40 mm的毫針。風池穴針尖朝向鼻尖方向斜刺0.8～1.2寸,行平補平瀉法,得氣后留針;其余穴位按常規方法直刺0.8～1.5寸,合谷采用瀉法,足三里、三陰交采用補法,均得氣后留針。每次留針30 min,期間行針2次。每日1次。

治療14 d為1個療程,治療1個療程。

2.2 B組(常規針刺組)

2.2.1 取穴

風池、曲池、合谷、足三里、三陰交。辨證配穴及對癥配穴同A組。

2.2.2 操作方法

同A組針刺法,療程同A組。

2.3 C組(藥物組)

口服通心絡膠囊(由人參、水蛭、全蝎、赤芍、蟬蛻、土鱉蟲等組成,由石家莊以嶺藥業股份有限公司生產。批準文號為國藥準字Z19980015),每次2粒,每日3次,服用14 d。臨床觀察期間如未出現胃痛、胃腸脹氣,輕度過敏反應等副反應,均予以持續給藥。療程同A組。

3 治療效果

3.1 觀察指標

3.1.1 標本采集

所有患者均于入院后次日及治療結束后清晨空腹采集肘靜脈血2.5 mL,標本采集后置于抗凝真空管中,并存放于室溫下。新鮮樣本8 h之內進行樣本處理。以下檢測步驟由安徽嘉文生物科技公司檢測。

3.1.2 CD34+的具體檢測步驟

①取2支流式細胞儀試管,分別標記為染色管及對照管,均加入100 μL抗凝血,染色管中分別加入CD34-PE,CD45-ECD各10 μL,對照管中加入IgG1-PE,IgG1-ECD各10 μL,充分混勻室溫避光孵育15 min。②分別于兩支試管中加入紅細胞裂解液500 μL,充分混勻后室溫避光孵育10 min。③加入磷酸鹽緩沖液(PBS液)500 μL混勻,以1500 r/min離心5 min,棄上清液。④加入PBS液500 μL重懸后,上流式細胞儀(美國Beckman Coulter公司)分析。⑤用CXP-cytometer軟件獲取和分析60000個細胞,在側向角散射光參數點圖上對淋巴細胞群設窗,收集細胞數共60000個,以此群體統計CD34+細胞的百分比。

3.1.3 CD133+的具體檢測步驟

染色管中分別加入CD133-PE、CD45-ECD各10 μL,其余檢測步驟均同CD34+。

3.2 療效標準

根據1995年第4屆全國腦血管病會議“臨床神經功能缺損程度的評分標準”[4],在治療前后進行評定,比較患者神經功能缺損變化。

3.3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18.0統計軟件進行統計分析,所用數據均行正態分布檢驗,正態分布的計量資料采用均數±標準差表示;兩組間比較采用t檢驗,多組間比較應用方差分析;等級資料用Ridit分析,計數資料用卡方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1為差異有顯著統計學意義。

3.4 結果

3.4.1 3組治療前后CD34+、CD133+百分比的變化情況

由表2、表3可見,3組治療前CD34+、CD133+百分比經方差分析,無顯著性差異(P＞0.05),具有可比性。3

組治療后CD34+、CD133+百分比進行組內比較,經配對樣本t檢驗,均有顯著性差異(P＜0.05),表明3組均能升高患者CD34+、CD133+細胞水平;3組治療后進行組間比較,經方差分析,3組之間有顯著性差異(P＜0.05),進一步經SNK檢驗,A組與C組比較有顯著性差異(P＜0.05),表明針灸通督組對患者CD34+、CD133+細胞水平的升高優于藥物組,B組與C組比較無顯著性差異(P＞0.05);A組與B組有顯著性差異(P＜0.05),表明針灸通督組對患者CD34+、CD133+細胞水平的升高優于常規針刺組。

表2 3組治療前后CD34+百分比的變化情況比較(±s,%)

表2 3組治療前后CD34+百分比的變化情況比較(±s,%)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1)P＜0.05;與A組比較2)P＜0.05

組別 n 治療前 治療后A組 35 0.068±0.009 0.107±0.0121)B組 35 0.065±0.009 0.085±0.0071)2)C組 34 0.070±0.008 0.087±0.0061)2)

表3 3組治療前后CD133+百分比的變化情況比較

3.4.2 治療前后神經功能缺損評分情況比較

由表4可見,3組治療前經方差分析,無顯著性差異(P＞0.05),具有可比性。治療后組內比較采用配對樣本t檢驗,3組治療前后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說明3種療法均能改善患者神經功能缺損;治療后組間比較采用方差分析,3組之間有顯著性差異(P＜0.05),進一步經SNK檢驗,A組與B組比較有顯著性差異(P＜0.05);A組與C組比較有非常顯著性差異(P＜0.01),B組與C組比較有顯著性差異(P＜0.05)。提示針灸通督法改善患者神經功能缺損評分有顯著的優勢,優于常規針刺組,常規針刺組優于藥物組。

表4 3組治療前后神經功能缺損評分比較 (±s,分)

表4 3組治療前后神經功能缺損評分比較 (±s,分)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1)P＜0.05

組別 n 治療前 治療后A組 35 21.42±7.54 9.58±5.321)B組 35 21.56±7.81 12.32±6.271)C組 34 22.10±6.16 18.87±7.431)

4 討論

缺血性腦卒中歸屬于中醫學“中風”病范疇。古代醫家在很早以前就對中風一病進行了深入的研究,應用針灸療法治療中風,歷代醫籍都有大量記載。早在《內經》時代就確立了許多針灸治療中風的原則和方法,《靈樞·熱病》提出針刺治療中風的原則為“益其不足,損其有余”,即“虛則補之,實則瀉之”。唐代以前,醫家治療中風多選取單穴,如《針灸甲乙經》:“偏枯不能行,大風默默,照海主之。”“偏枯,四肢不用,善驚,大巨主之。”“口不能水漿、喝僻,水溝主之。”“口噪不可開,支溝主之。”“癢痰臂腕不用,唇吻不收,合谷主之。”唐宋以后,針灸治療中風的方法逐漸演變為多穴處方。《醫學綱目》作者在書中總結了中風病的常用十二穴:發際、大椎、風池、聽會、頰車、地倉、百會、肩髃、曲池、風市、足三里、絕骨,這些穴位至今仍為臨床所常用。楊繼洲匯集明代以前各家針論、針技之精華,寫成《針灸大成》一書,書中專列中風一章,系統提出了針灸的治療方法,為后世醫者治療中風病提供了極大的幫助。

通督調神針法是我院全國名老中醫張道宗教授提出的在全國針灸界產生較大影響的治療缺血性腦血管疾病的治療方法,主穴是督脈的百會、大椎穴。本法從整體出發,在中醫理論的指導下,結合現代醫學和康復理論的有關知識確立的選穴原則[5]。本研究的治療方法即是依據通督調神針法確立的,以艾灸百會、大椎刺絡放血為主,同時配合風池、曲池、合谷、足三里、三陰交針刺。《黃帝內經》認為,腦為髓海,督脈通髓達腦,是陽氣陰精入腦的途徑。督脈是陽脈之海,行于背部正中,手足六陽經皆與督脈會于大椎,督脈對陽經氣血具有調節作用,同時輸送陽氣至腦,使頭成為諸陽之會,清陽之府。百會、大椎為督脈要穴。百會位居巔頂部,為諸陽之會,百脈之宗,其氣貫達全身。艾灸百會可調節全身各經脈之經氣,使氣血流暢,上行榮于腦,具有醒腦開竅、調神導氣的功效[6-8]。大椎為諸陽之會,大椎內可通行督脈,外可流走于三陽,大椎刺絡放血具有瀉諸陽實熱、通督開竅、宣陽解痙、疏筋活絡、固衛安營的功效。兩穴與腦密切聯系,能通達陰陽脈絡,連貫周身經穴,對于調節機體的陰陽平衡起著重要的作用,是調節大腦功能的要穴。風池可以開竅醒腦,調經通絡,既有近治作用以治咽喉、舌的病癥而治標,又有遠治作用使五臟六腑之精氣上榮于腦,疏通腦部經絡,行氣活血而治本。曲池、合谷、足三里、三陰交可疏通肢體經絡氣血。諸穴上下結合,三部配穴,可使經絡暢通,清陽能升,髓海得充,清竅可養,風邪可祛,中風可止。

針灸治療腦缺血疾病的途徑是多種多樣的,而其治療機制也是一個由多種途徑共同參與的復雜過程。近年來,隨著干細胞和組織工程研究的興起,有不少研究者開始進行BMSCs向神經細胞分化的研究。有相關研究表明[9-10],BMSCs動員能促進腦缺血損傷后的血管新生,并且能歸巢到腦梗死部位,向神經元樣細胞分化,進而促進腦組織的神經修復,縮小梗死體積,改善神經功能,提高生存率。已有研究證明成年腦組織缺血后缺血區仍存在內皮修復和血管新生[11-12],骨髓來源的骨髓干細胞經動員后釋放到外周血中,歸巢到腦缺血區分化形成新生血管,改善局部血流灌注并促進腦功能恢復。針灸治療缺血性腦卒中的機制是否與動員自體骨髓干細胞有關?本試驗即通過檢測缺血性腦卒中患者治療前后外周血BMSCs標記物的變化探討針灸對BMSCs的動員作用,并比較不同針刺方法的觀測指標差異及療效差異,從而為針灸通督法治療缺血性腦卒中的療效優勢提供理論基礎和臨床依據。

本研究結果表明針灸通督法、常規針刺法、通心絡膠囊均對缺血性腦卒中患者的骨髓干細胞具有動員作用,并均能改善患者神經功能缺損評分,3組分別進行組內比較,均有統計學意義。3組組間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表明針灸通督法對患者骨髓干細胞動員、神經功能缺損的干預作用優于常規針刺組和藥物組,提示針灸通督療法在治療腦梗死方面可能具有更好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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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upuncture-moxibustion with Tong Du Method on the Bone Marrow Stem Cells in Patients with Ischemic Stroke

WANG Yu-ying1, CAO Yi2, CHEN Qian-qian1, ZHENG Wan-qun1. 1.Anhui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Hefei 230038, China; 2.Anhui Provincial Hospital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Hefei 230061,China

ObjectiveTo observe the effect of Tong Du acupuncture-moxibustion, conventional acupuncture, and medication on the bone marrow stem cells (BMSCs) mobilization markers CD34+and CD133+, neurological deficit score in patients with ischemic stroke. Method Totally 120 eligible subjects with ischemic stroke were randomized into a Tong Du acupuncture-moxibustion group (group A), a conventional acupuncture group (group B), and a medication group (group C), 40 in each group. In addition to the conventional medication given to all three groups, patients in group A also received moxibustion at Baihui (GV20), bloodletting at Dazhui (GV14), and acupuncture at Fengchi (GB20), Quchi (LI11), Hegu (LI4), Zusanli (ST36), and Sanyinjiao (SP6); patients in group B also received acupuncture at Fengchi, Quchi, Hegu, Zusanli, and Sanyinjiao; group C received patent Chinese medicine Tong Xin Luo capsules. The intervention lasted 14 d in all three groups. The CD34+and CD133+and neurological deficit score were evaluated and compared before and after intervention. Result The three treatment methods all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the level of CD34+and CD133+in peripheral blood (P＜0.05,P＜0.01); the intergroup comparisons showed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among the three groups (P＜0.05), and the level in group A was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that in group B and C (P＜0.05), while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group B and C (P＞0.05); the three treatment methods all improved the neurological deficit score to various extent, and the result in group A was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that in group B and C (P＜0.05,P＜0.01), and there was also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group B and C (P＜0.05). Conclusions Tong Du acupuncture-moxibustion, conventional acupuncture, and medication can influence the BMSCs and neurological deficit to different extent; the effect of Tong Du acupuncture-moxibustion on the BMSCs and neurological deficit is more significant than that of the conventional acupuncture and medication, suggesting that Tong Du acupuncture-moxibustion method should have advantage in treating cerebral infarction.

Stroke; Apoplexy; Acupuncture-moxibustion; Bone marrow stem cells; CD34+; CD133+

R246.6

A

10.13460/j.issn.1005-0957.2015.02.0101

2014-07-20

1005-0957(2015)02-0101-04

安徽省衛生廳中醫藥科研課題(2012ZY300)

王玉影(1985 - ),女,2011級碩士生

曹奕(1959 - ),女,主任醫師,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為針灸的臨床應用及機理研究,Email:caoyidoctor@163.com.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