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盟在華企業內部管控存在的問題、成因及治理★

葉陳云李育云（.湖北誠達信會計師事務有限公司　.湖北黃岡市財政局）

歐盟在華企業內部管控存在的問題、成因及治理★

葉陳云1李育云2
（1.湖北誠達信會計師事務有限公司2.湖北黃岡市財政局）

【摘要】我國改革開放以來，歐盟在華企業從小到大發展迅速，對促進中國經濟發展與產業進步做出了重要貢獻，是刺激中國市場經濟改革的重要力量。隨著中國法制建設的逐漸完善、公司治理水平不斷提高，它們在完善內部控制與風險管理方面遇到越來越多的挑戰。在內部控制角色日益重要的今天，有效的內部控制與風險管理有助于歐盟在華企業快速診斷出內部控制的缺陷及方法，提升管理層對自身企業的認知程度。然而，全球經濟不景氣的新常態使得歐盟在華企業的內部管控出現不少失效或失控問題，亟待解決。本文首先針對歐盟在華企業在內部控制及風險管理中存在的若干問題進行概述；其次分析了導致歐盟在華企業出現相關內部管控缺陷問題的成因；最后針對其內部管控與風險提出若干可行的治理策略與建議。

【關鍵詞】歐盟駐華企業內部管控風險管理

★本文受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13AZD002）資助。

從歷史角度看來，內部管理與控制在企業日常資本運營中一直扮演著極為重要卻又常常被輕視的角色，鑒于具有特有的功能與作用，其產生與發展是一種順應企業經營者高效率內部管理需要進行的必然選擇，會隨企業管理的發展而逐漸得以完善。然而近至中航油、銀廣夏的內控失靈，遠至安然事件、世通公司財務欺詐案、法國興業銀行的會計丑聞，都明明白白地讓企業管理者感受到了即將接踵而至的潛在危機。盡管歐盟在華企業是促進中國市場經濟發展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發展前景良好，但是隨著中國法制的逐漸完善、公司治理水平的提高，它們在內部控制上正面臨著越來越多的挑戰。為實現基于COSO報告而確定的內部管控目標（較高經營成果、可靠透明財務報告、合規合法經營行為），減少或彌補歐盟在華企業內部管控缺陷，使之合法、有序和有效地運營是保障企業能否在中國市場繼續繁榮發展的關鍵因素。實施有效的內部控制與風險管理，無疑有助于歐盟在華企業快速診斷出其內部管控中的缺陷及方法。

一、歐盟在華企業內部管控的近況與發展趨勢概述

（一）歐盟在華企業內部管控的近況

由于歐債危機的影響，近十余年來歐盟在華企業的投資規模處于緩慢下降狀態。歐盟在中國新設立企業數量和實際投資金額均于2013年1月份跌至低谷，2014年新成立公司的數量同比下降近30%，實際金額同比下降42%。歐洲主權債務危機是歐盟在華投資規模增幅下降的主要原因。自2011年9月起，歐洲多數國家銀行業開始面臨嚴重的流動性資金短缺，導致大量歐洲在中國的投資實體短期投資回撤或推遲投資決策。德國商業銀行的一份調查報告顯示，在中國的德國投資企業中受到經濟滯漲環境負面影響的公司占72%，有約2/3的企業采取了壓縮或控制投資規模的決策；這說明歐盟在華企業的數量、規模、產值、投資回報率等方面均在減少，總的趨勢在下降。而且受到投資結構與融資結構“雙向下行”壓力的約束，使得這些在華企業面臨多重壓力，其內部管控（含內部控制及風險管理）開始出現若干失控甚至失效的缺陷或問題，這些情況從側面說明了歐盟在華企業的內部管理和控制質量也在下降。

（二）歐盟在華企業的未來發展趨勢

近十多年來，伴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不斷進步，針對包括歐盟在內的外國企業與產品，中國政府在市場準入門檻開放方面取得了一些積極的進展。例如在認證方面，政府部門精簡了產品強制認證制度；資本流動方面，允許外商投資合作企業利用私募股權基金融資；然而與此同時，大約35%的歐盟在華企業正準備采取終止在中國繼續擴張的進攻型戰略，而計劃推進轉換型戰略，擬將在中國被終止部分產能轉移到其他國家。原因是他們認為中國政府建立的市場強制性認證及許可法規體系雖然已有所簡化，但仍然存在諸多保護本國產業和產品隱形的限制條款，認為中國政府需要進一步開放市場，以便創造更公平和更規范的貿易環境。事實上，在后金融危機時代，中國、巴西、俄羅斯和南非等國家顯然成為拉動世界經濟重新崛起的重要力量，比如中國就一直堅持支持緩解歐洲主權債務危機，并為此采取了一系列實質性的支持措施。又如，中國加大對歐洲的投資；增加從歐洲的進口份額；搭建一個共享交流的平臺；促進雙邊投資；促進和鼓勵國家政策性銀行降低對外資企業的貸款門檻，促進中國和歐盟雙邊中小企業合作等。在歐洲深陷債務危機時，歐盟在華企業與中資企業間的長期合作，互惠互利，追求共贏的戰略選擇或戰略轉型才是最為理智與現實的合理發展路徑選擇。在中國與歐洲戰略利益一致的基礎上，堅持長期和可持續發展戰略是共識。眾多歐洲在華企業應該采取一種開放的態度，同時充分利用中國經濟增長的巨大機遇。在中國經濟環境和經濟法律規范不斷完善的大背景下，歐盟在華企業也應當認識到要改善其自身存在的管控缺陷或不足的緊迫性與現實性，需要從解決企業本身存在的問題與不足等方面做起，才可能與中國經濟發展形勢相適應，才能與中國企業一起共享未來進一步成長的機遇。

二、歐盟在華企業內部管控的現狀及其存在的問題

（一）歐盟在華企業內部控制及風險管理現狀

1.歐盟在華企業內部控制的整體情況

歐盟企業的內部控制建設水平相較于美國稍顯落后，相對于中國則稍顯成熟。事實上歐盟在華企業內部控制的入鄉隨俗的工作做得并不算出色：一方面，由于文化背景、經濟發展背景的不同，有些內部控制方式并不能生搬硬套，顯然有許多歐盟在華企業沒有處理好這一點；另一方面，也有一些歐盟在華企業過于中國化，甚至“中國式”，把中國的人情文化、關系網絡文化看得高于內部控制所擁有的意義，也希望學習中國某些企業，不遵守中國的制度準則，利用其他方式進行公司治理。很顯然，這兩種極端情況，都不適合企業的良性發展。

2.歐盟在華企業風險管理的基本特點

隨著市場經濟制度的發展，知識等智力資本逐漸成為歐盟在華企業投資的眾多資產中最重要的資產運營因素。比如21世紀以來，歐盟在華企業已逐步改變了傳統的以自然資源獲利的模式，開始用資本籌集、知識創新、風險約束為戰略導向的內部風險管控模式，進行全面的企業風險管理思維和方式的變革和創新。

（1）風險管控高端化。與中資企業相比較而言，為了緊跟世界先進的企業風險管理潮流歐盟在華企業的風險管理進行了新的變革，開始出現：風險產業高級化；風險產品的高端化；組織風險的高層化；風險管控人才儲備的高輕化等一系列風險管理與內部控制的新趨向。

（2）風險防范契約化。高科技產品的復雜性有了進一步的發展和進一步深化，更多的外國投資者自己有無能為力的孤獨感。迫切需要在市場競爭中與同行或競爭對手進行風險管控的協作，分擔市場系統風險和相關成本，結成共享風險管理收益的戰略聯盟，以增強本企業抵御風險的能力，拓展生存空間。當然企業管理層千萬不能忽視如何協調戰略聯盟內部的關系和防范系統性經營風險等問題。

（3）風險治理虛擬化。隨著全球歐盟在華企業建立戰略聯盟，深化互利合作，歐盟企業在中國的組織結構更加復雜，并逐漸演變成一個“全球性網絡公司”。如由歐盟在華企業通過外國直接投資于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海外附屬公司組成的企業內部網絡；歐盟在華企業通過與其他公司建立全球性戰略聯盟和伙伴關系，以建立一個外圍網絡。如何有效地管理歐盟企業集團整個網絡系統，則是歐盟在華企業需要解決的另一個重要問題。

（二）歐盟在華企業內部控制及風險管理中存在的問題

歐盟在華企業所面臨的經營環境與中國本土的商業環境存在顯著差異，遇到的具體問題也不盡相同，因此應當各自采取有差異化的經營模式和獨特的風險管控方法。除了在企業固有的傳統風險問題外，歐盟在華企業存在的內部控制機制及風險管理失效問題，也涉及到跨文化管理沖突、日常運營信息披露和監管機制透明度的不足、政治法律風險突出和匯率風險及人力資源控制失衡等問題。

1.跨文化管理現實沖突

為了做出理性的正確決策，歐盟企業在進入中國經營之前，必須對中國的投資環境做出具體的分析與評估，這也是內部控制中內部環境因素的必然要求。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可是部分歐盟企業只想在中國市場上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沒有對中國文化有一個較為深刻并綜合的認識，結果造成歐盟在華企業內控與風險管理方面存在較頻繁的跨文化管控差異引發的沖突事件使得這些企業在中國因組織結構低效率而喪失了不少競爭機會和市場份額。

2.內部管控機制存在缺陷

歐盟在華企業受傳統管理制度的慣性約束，存在內部運營監管機制嚴重缺陷，內部風險管控機制僵化等問題甚至無法適應同美國、日本等國家在華企業跨國間的競爭。例如由于歐盟與中國采用不同質量標準，導致歐盟在華企業在產品質量方面采用雙重標準。據2014年中國國家質檢總局年度抽檢報告顯示歐盟在華企業（如家樂福）銷售的產品85%以上的蔬菜和水果中含有農藥殘留，14%的農藥殘留超過國家標準，25%含有非法農藥殘留；并且明顯高于在歐盟銷售的產品。西門子家電一直以高端專業的形象示人，然而西門子冰箱“質量門”事件曝光以來，引起了中國消費者對其一貫銷售高端產品、內控存在缺陷的質疑，且其拒不召回問題產品的態度，說明其在華企業在中國市場的風險管理與危機防范快速反應機制嚴重缺失。

3.政治風險規避能力低

鑒于中國實行的是社會主義制度，所謂政治風險的確是歐盟在華企業在中國市場開展經營活動中必然遭遇到的繞不開的風險形式，通常包括政治傾向變化、沒收征用財產風險、外匯管制風險和其他一些特定經濟政策的限制性風險等。事實上投資國與被投資國政府間政治立場的差異性，將造成歐盟在華企業的巨大損失。

4.匯率風險規避能力不足

近年來，隨著世界經濟的發展和中國本國經濟的迅速提高，人民幣匯率也在不斷調整，人民幣兌美元和其他國際貨幣的匯率也在持續提升。人民幣升值一方面使在華子公司資產存量在以人民幣計價的國內母公司賬戶上增加了，但也同時使歐盟在華企業的投資成本提高。由于中國仍然不是人民幣可自由兌換的國家，受管制程度比較嚴重，因此匯率風險是歐盟在華必須承受和面臨的必然風險，必須高度重視對該類風險的管控。

5.風險管控人才本土化程度不理想

從歐盟在華企業的人力資源結構組成可以明顯看出，在華歐盟商會，戴姆勒中國、寶馬中國和西門子中國公司等在華企業中，高級管理層的歐盟派出人才占絕大多數，而基層辦事員，或者換句話來說，市場、銷售、人力、財務，這些后勤部門中的基層人員，大部分則都是中國人，而核心部門的負責人往往是不會由中國人來擔任的，就必然會導致了一種結果，那就是很容易造成決策者與實施者的意見分離，效果有限。比如銷售部門或者采購部門等基層人員提出了有效的意見，可能更加多地加入了中國本土化元素，而歐盟決策者對此并不了解，不愿貿然行事，就可能導致拖沓，錯過商機等狀況。

三、導致歐盟在華企業內部管控中存在問題或缺陷的原因分析

（一）監管環境差異

由于中國有著不同于歐盟的法律制度體系，歐盟在華公司所面臨著不同于歐盟國家監管制度和監管環境，對中國監管法規與執法環境的理解的差異使得歐盟在華企業在中國市場上面臨著許多潛在的法律風險、運營風險和信用風險等，這給歐盟企業風險評估和內控環境建設就帶來了巨大的挑戰。完善在華子公司內部控制，其母公司必須充分考慮監管環境和法規體系差異方面的影響，以避免因不識規、不懂規和不合規等行為而帶來的巨大潛在風險。但是許多歐盟在華企業高管對中國監管環境的理解與執行特殊性了解非常有限，使得歐盟在華企業的內部控制實施并未能充分考慮中國監管機構的要求，不能做到充分合理地配置資源，未能實施多元化管理，因此，不少歐盟在華企業難以防范企業面臨的快速變化的宏觀環境、執行監管規則偏差和匯率損失等風險。

（二）公司治理結構差異

公司治理的本質特征是通過相互制衡的權利結構充分克服代理人的機會主義傾向，避免權利集中與利益獨占的現象，并刺激與規范董事會和高級管理人員的運營資本行為，有效降低制度缺失及運營不當風險和提升企業內部控制效率。歐盟在華企業的內部控制的設計和執行與中國本土企業的內部控制制度體系存在著公司治理結構與環境方面的實質性差異，其缺乏監事會的公司治理模式顯然對經理層的監督力度明顯比較弱，會明顯影響到內部控制環境，管理信息和多層溝通等內部控制其他要素發揮作用，也就自然限制了對企業內部控制和風險管理進行準確診斷與約束。因此，歐盟在華企業公司治理制度缺陷與差異，使得其內部控制機制存在難以彌補的缺陷等風險。

（三）文化差異

企業文化作為影響企業組織倫理行為的隱形要素，它可以影響企業組織成員的思想、戰略和行為。但是同時它也具有兩面性，它既可以促進發揮凝聚成員增強團結的作用來促進企業的發展，防止企業經營效率下滑；也可能破壞團隊氣氛，渙散內控執行效力，從而將企業推向衰退和滅亡的境地。企業文化是歐盟在華企業的管理控制環境的一個重要因素，由于歐盟在華企業受到完全不同于西方的中國社會文化環境的影響，該環境無疑會使之面臨更多不確定性的影響，也造成了歐盟企業統一執行的內部控制制度與本土化文化環境不協調現象，如同樣的制度與措施在歐盟能夠順利實施，在中國卻可能受到基層中國員工及中層管理者的抵制而大打折扣。已有許多案例表明由于社會文化環境的差異會給企業內部控制其他要素造成了更大的不確定性，使得相應的風險評估與控制活動等內控關鍵要素均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與限制，從而可能造成歐盟在華企業在跨文化管理整合、本土化人才培養等方面內部控制與戰略管理失控等風險頻頻發生。

四、治理歐盟在華企業內部控制及風險管理缺陷問題的對策或建議

（一）糾正與治理歐盟在華企業內部控制或運營機制缺陷問題的關鍵策略

1.制定與完善富有本土特色的公司治理結構或策略

盡管中國與歐盟國家之間存在迥然不同的文化差異，但是許多歐盟企業的在華子公司管理層曾經習慣于忽視治理文化和治理環境的差異，未真正采納適合中國政治經濟環境的公司治理機制和有特色的中式管理組織文化，從而導致其內部管控制度與措施往往嚴重偏離實際情況，造成了企業內部的眾多管理沖突與控制缺陷。因此，未來歐盟在華子公司的內部控制建設應該充分考慮在中國經濟背景下公司治理的特殊環境與資本運作的特點，在聘任高級管理人員（包括財務、法律人員）和市場拓展方面，時應當盡可能符合中國各省市具體環境的現實情況，應當設計有適合能在當地更好發展所必須的人才聘任和管治標準。即全面了解企業所在地中國各地的特色文化以及相關法律和監管要求，創造一個良好的內部權力制衡的環境，為子公司開展內部控制設計和控制實施提供了執行基礎，避免內部控制管理盲目性，才有可能抑制內部控制失效和防止內部管理失敗。

2.高度重視企業整體化的風險評估與落實應對管理措施

歐盟企業在全球范圍內的戰略目標要求其管控的企業能根據不斷變化的經營環境進行適時的風險評估，重視風險應對方案的規劃和管理，從而建立適合本公司風險特點的內部控制與風險管理系統。在歐盟在華企業的風險管理控制中可參照歐盟企業母公司——中國總部董事會——經理層——基層四級風險管理組織架構，建立比較完善的歐盟在華企業風險管理機制，落實全面風險管理框架。

3.推進企業內控制度體系與執行機制的創新

控制活動中的政策可能會以書面形式指明，或者可能只是一個口頭指令。但不管政策是否以書面形式提出，應該是一致的，并且深入貫徹落實。要使得歐盟在華企業的內部管控發揮制衡與約束的積極作用，其內部控制活動程序與方案不應該只是機械、被動地被組織成員去實施；而是要根據制定關鍵控制點來執行控制活動。因此，企業的內部管控活動的關鍵是把內部控制與風險管理作為一個完整的系統化工程來建設，結合外部經濟與市場形勢變化及時對管控循環進行機制調整和創新。

（二）彌補歐盟在華企業風險管理缺陷的制度安排建議

為了適應我國經濟發展的新常態和向市場經濟轉型的新形勢，進一步持續彌補企業存在的風險管理缺陷問題，筆者以為歐盟在華企業應當高度重視并積極采取措施進行風險管理模式的創新與變革。具體建議如下：

1.努力構建以高科技與節能環保為導向的企業戰略風險防控系統

歐盟在華企業應該更注重培育高新技術產業、新能源、低碳環保，促進人、資源和環境的和諧與進步，在高科技產品的、環保行業、承擔社會責任等產業發展上加大資本與人力投入。同時與中國政府加強合作，加強對知識產權的保護和控制高耗能技術輸出。致力構建類似歐盟水平、標準化的在華企業戰略風險防控系統，由歐盟小市場擴展到空間廣闊的中國大市場，制定并落實從重視地域性的風險防控轉向整體性風險防控導向，從消極被動型的風險防控轉向積極主動型的風險防范的新思路。

2.廣泛運用多元化和配對式風險防控戰略選擇

為能持續性地增強在中國市場的抗風險能力，歐盟在華企業應采用多元化和配對式的風險防控戰略選擇。因為目前歐盟在華企業最大風險其實就是未來可能喪失在廣闊中國市場進一步發展的機會。所以，這些企業應該運用新的風險防控策略選擇，一方面積極進行風險投資，加大新產品的研發力度，以更好更優的產品與服務開發或擴大在中國的市場；另一方面，可以把企業在中國創造的新產品與新服務打包升級后，有計劃、有步驟地推向其他國家或地區的市場，以盡可能延長其產品的生命周期，降低歐盟在華企業面臨的長期市場競爭風險。

3.積極爭取中國立法機關的支持為其防控經營風險提供法律制度方面的保障

爭取所在國有利的法律制度的保障是在他國投資企業必須高度關注的課題。因為法律制度安排是持久與穩定的風險控制措施。比如歐盟企業可以通過支持中國財政金融和稅收制度的改革，以便爭取有利于歐盟企業的財政稅收政策與條例規則。包括避免雙重征稅的政府間雙邊協定、對歐盟企業進行同國民待遇的商業貸款、降低貿易壁壘和關稅課征稅率和專利合作協議等，從而為歐盟在華企業防控經營風險提供健全的法律制度環境保障。

4.通過網絡信息投資系統來對沖與分散風險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在國際金融資本市場上，現貨、期貨、期權等各類商品和金融投資均可以虛擬化的網絡信息系統瞬息間進行操作完成，國際經濟一體化已經變成一種趨勢與潮流，當然各種投資同時也充滿了更大的不確定性。管理者如果想要從整體上降低與防控企業投資運營風險，就必須在企業風險管理體系中，有歐盟企業的集團總公司對包括在中國的企業的生產要素與金融資源進行統一安排與組合投資，從而使公司可以從全球系統控制角度來選擇適合子公司自身發展的生產技術、生產地點和銷售區域，通過便捷化與虛擬化的網絡信息投資系統及時對沖與分散風險，最大限度地分散風險，實現歐盟在華企業綜合價值最大化的目標。

主要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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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吳水澎,陳漢文,邵賢弟．企業內部控制理論的發展與啟示[J]．會計研究，2003．5：40-45．

[4]葉陳云．我國跨國集團公司治理中的核心問題與模式選擇[J]．國際商務財會,2008(4)．

責編:夢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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