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禾軍黃澤文李桂友馬金嫦向安強
(1.廣東省博羅縣農業技術推廣中心,廣東 博羅 516100; 2.廣州番禺職業技術學院,廣東 廣州 510000; 3.華南農業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社會學系,廣東 廣州 510642)
廣東惠州主要農業外來有害生物入侵與防治史研究
——以博羅縣為中心
王禾軍1黃澤文2李桂友1馬金嫦1向安強3
(1.廣東省博羅縣農業技術推廣中心,廣東 博羅 516100; 2.廣州番禺職業技術學院,廣東 廣州 510000; 3.華南農業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社會學系,廣東 廣州 510642)
從生物入侵與防治的角度,探討惠州主要農業外來有害生物的入侵過程、分布范圍、防治措施,分析有害生物入侵對惠州生態、經濟、及社會文化等方面的危害,以促進對有害生物入侵的有效防治。
外來有害生物;入侵與防治;歷史;危害;惠州
日益惡化的生態環境問題已經引起世界各國的廣泛關注。隨著研究的深入,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意識到,外來入侵生物對生態、環境、經濟等方面所造成的危害并不比諸如工業污染、大氣污染等所造成的危害小,而且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的不斷發展,這個問題也日益嚴重,是除生境喪失以外導致區域和全球生物多樣性喪失的最重要因素。
惠州位于改革開放的前沿,與世界的交流甚多,使其成為外來生物入侵的重要地區之一。20世紀90年代以來,惠州市快速的城市化進程和高度密集的人口,致使該地區自然生態系統遭受較為嚴重的人為干擾和破壞,使其成為外來入侵生物“安居”與繁殖的“好”地方,成為生物入侵的多發區之一。現今,惠州的外來入侵生物分為動物、植物以及病菌。
從生物入侵與防治的角度出發,探討惠州主要農業外來有害生物的入侵過程、分布范圍及防治措施,分析入侵生物對惠州生態、經濟、及社會文化等方面的危害,以促進對有害入侵生物的有效防治,降低入侵生物對生態環境的破壞,減少經濟損失。
(一)紅火蟻
紅火蟻為典型的地棲性蟻類,土質巢穴在其生命活動中具有相當重要的地位。紅火蟻具有強大的競爭能力與多樣的傳播途徑,加上在入侵地缺乏天敵生物的控制,使其能在短時間建立優勢種群,并快速擴散并入侵其他地方,破壞生態平衡。
1.紅火蟻的入侵與擴散
2004年底,紅火蟻在廣東的吳川市首次被發現,這也是我國大陸地區發現紅火蟻的首個地區。相關的調查認為“吳川的紅火蟻是由當地居民常從境外收購廢舊塑料編織袋而攜帶傳入”。[1]紅火蟻入侵廣東后,便依靠交通運輸工具等途徑迅速擴散并入侵。據官方記載,惠州市的紅火蟻也是在2004年被發現,“最早發現紅火蟻的地方是惠城區橫瀝鎮翟村,是通過外來草皮的種植而傳入”,[2]屬于無意識的傳入。陸永躍等通過對廣東八個紅火蟻典型入侵地點的全面調查后,研究推論紅火蟻入侵我國華南地區的“最早可能時間為1995年入侵深圳,入侵廣州的可能時間也是1995年,入侵吳川的可能年份為1996年”。[3]紅火蟻入侵惠州的“可能時間為2000年,最早可能入侵地點為博羅、惠城、惠陽”。[3]
紅火蟻入侵惠州后,便迅速建立種群,不斷擴散并入侵其他地區。2004年惠州市橫瀝鎮翟村首次發現大規模的紅火蟻入侵后,經調查和報道,惠州市的其他地區陸續發現大規模的紅火蟻入侵事件。由表1可知,2004年和2005年紅火蟻在惠州市呈現爆發性擴散和入侵,包括惠城區全區、惠陽區、博羅縣等。截止2012年,惠州市紅火蟻的發生區域已經涉及到各個縣(區),“60個鄉鎮(辦事處)、561個行政村,全市已確認紅火蟻疫情發生總面積183471畝”;[11]到2014年2月,惠州市紅火蟻的的發生區域進一步擴大,涉及全市的“73個鄉鎮(街道)、1017個村(社區)”,[12]并呈現繼續擴散的入侵的強勁勢頭。從2004年的首次發現到2014年的全面入侵可知,紅火蟻在惠州的擴散和入侵速度極快,需要引起惠州當地的高度重視。

表1 惠州市首次發現紅火蟻地區表[2,4-10]
2.紅火蟻的入侵生境及危害
紅火蟻在惠州的入侵生境多種多樣,路旁、農村、草坪、公園等都有紅火蟻的蹤跡。另外,紅火蟻造成的危害也較為嚴重,不僅對生態環境產生直接的危害,還攻擊人群,給人民的生命帶來威脅。
紅火蟻首先入侵惠州的農村地區。惠州首次發現紅火蟻的地區位于橫瀝鎮翟村, 2004年底,“翟村每畝農田里的蟻巢多達五六十個”,[11]入侵情況異常嚴重;2005年通過對博羅縣的調查,“村邊、果園等布滿了紅火蟻及其蟻巢”。[4]紅火蟻對農業的危害較低,占其破壞性的15%;但是,當紅火蟻的蟻巢或日常活動收到干擾時,就會對干擾者發動攻擊,因此,常常有村民受到紅火蟻的攻擊,村民被紅火蟻攻擊后,會出現癢痛、紅腫等癥狀,有的會出現頭暈、發熱等,嚴重的甚至會出現休克現象。因此,紅火蟻在農村地區更廣泛的影響是危害農民及牲畜的健康,破壞正常的耕作。
紅火蟻入侵惠州后,通過交通工具、搭便車、洪水等各種途徑進行傳播,從農村地區逐漸向主干道、城市區域擴散并入侵。如2005年惠城區的公路兩旁、廠區、公司與企業內的草坪紅火蟻的入侵嚴重,“在仲愷高新技術開發區的惠環、松山、惠臺、平南等工業區里的10多個廠區內發現有紅火蟻,其中金山電子有限公司和奇勝工業(惠州)有限公司的廠區及宿舍綠化草地約有300個大小不同的蟻丘且出現不少帶翅膀的繁殖蟻,這些紅火蟻正在往周邊地區迅速蔓延”;[5]“廣惠高速公路惠州段大部分已發生紅火蟻危害”;[5]“惠州學院金山湖校區的新植草坪中紅火蟻入侵嚴重”[6]等。紅火蟻入侵草坪等生境,對綠化帶的生長帶來危害;此外,紅火蟻具有很強的攻擊性,對入侵地的其他種類螞蟻、蛇、鼠、其他昆蟲等具有很強的攻擊性,破壞了入侵地的生態平衡。此外,紅火蟻入侵草坪、綠地等生境,對綠地休閑群眾的生命也產生威脅。
另一方面,紅火蟻還入侵變電站、配電房等生境。2005年,通過對博羅縣變電站區域內的紅火蟻發生情況進行普查,發現在博羅供電分公司管轄的19個變電站中,紅火蟻危害的“變電站有12個,變電站內紅火蟻發生率為63%,其中直徑15~25cm和30 cm以上的蟻巢分別為46、18個,占蟻巢總量的30.26%和11.84%”,從蟻巢數量及成熟度來看,變電站受紅火蟻入侵及危害程度均較為嚴重。紅火蟻入侵變電站、配電房等生境對供電設施會造成損壞,破壞供電線路等。
3.紅火蟻的防治
隨著紅火蟻擴散并入侵的地區不斷增多,危害性越顯嚴重,紅火蟻的防治措施也從簡單的化學防治發展為多方位的全面防治,防治手段不斷增多,專業性程度不斷增強。
在首次發現紅火蟻后,初期的主要防治措施是淋灌農藥;同時,為了防止紅火蟻的擴散,初期在翟村村道口設置了封鎖線,凡進出車輛與人畜,均要消毒。由此可見,在紅火蟻入侵的初期,采用的是簡單的化學防治措施。
隨著對紅火蟻生物習性了解的深入,防治紅火蟻的方法也不斷增多,除采取淋灌農藥外,還采取鏟除雜草、火燒、誘餌等防治措施。此外,除了采取事后的防治外,惠州市對紅火蟻的防控還形成了一套以“封鎖檢疫、藥劑防控為主,結合普查、清理環境以及監測防效跟蹤為輔”[12]的疫情防控關鍵技術,形成了一體化的防治措施。在制度方面,惠州采取政府購買社會服務的模式防控紅火蟻,并在“大亞灣區、博羅縣”[13]開展了試點,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此外,惠州市還組建專門的紅火蟻防控隊,對紅火蟻的發生進行常態監控和防治。
(二)福壽螺
福壽螺,原產于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由于生長快、繁殖力強、易飼養、產量高等特點,初期被多個國家廣泛引入養殖,但后來被人們所棄養,并在東南亞國家泛濫成災,嚴重威脅水生農作物以及當地的生物多樣性,已被列為入侵我國的16種惡性外來入侵物種之一。
1.福壽螺的入侵與擴散
依據相關的文獻報道,福壽螺是在1980年一位華僑自阿根廷私帶一塊卵塊到臺灣進行繁殖養殖,“1981年引入大陸在廣東中山沙溪鎮養殖成功后,在上世紀80年代初被迅速推廣至廣東、廣西、福建、浙江等17個省份和地區養殖”。[14]但是,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人們對福壽螺的養殖熱度有所降低,使得福壽螺在養殖的地區逐漸建立野生種群,并迅速擴散。1988年開始,福壽螺“先后在我省汕尾、惠州、珠海、肇慶、汕頭、佛山等市的部分地區發生為害”,[15]由此可見,惠州地區是在20世紀80年代初期引入福壽螺養殖,是屬于有意引入的外來入侵動物。據不完全的統計,1988年“全省不同程度遭受福壽螺危害的范圍達37個縣(區),發生為害的面積達38萬多畝,惠州市發生為害的面積3.3萬畝”。[15]
福壽螺被棄養后,便迅速建立野生種群,并依靠河道快速的進行擴散并入侵,廣泛入侵惠州的農田、池塘等生境。據何銘謙在2012年對廣東地區福壽螺時空分布的調研和研究所知,“惠州地區的福壽螺危害屬于中度風險區”。[16]此外,據報道,福壽螺還出現在“惠州市區數碼街南段的綠化帶中”。[17]由于對福壽螺的危害性的不重視,以及福壽螺的快速擴散,導致福壽螺幾乎分布在惠州的所有水域以及部分潮濕的水域。
2.福壽螺的入侵生境及危害
福壽螺屬于水生動物,因此,福壽螺的入侵生境一般是以河道、水田、池塘等為主。福壽螺是一種素食的動物,以植物為主要的食料,因此在福壽螺的入侵地區,對農作物的危害較大。如,1988年,福壽螺在惠州市的發生危害面積3.3萬畝,“對蔬菜、慈菇、紫云英的為害率4~5%,高的達10~15%,局部田塊達30%以上”。[15]
3.福壽螺的防治
福壽螺在被人們棄養,建立野生種群后,在早期常被用于喂養家禽。但隨著飼料使用率的不斷上升,福壽螺用于養殖家禽的使用率隨即下降,現基本被完全棄用。
在化學防治福壽螺方面,早期是使用茶麩進行殺除,具有很好的效果。但是,茶麩對農作物、魚類等都有很大的副作用,甚至會導致魚類的死亡。經過不斷的藥品生產工藝改進與研發,現今對福壽螺的化學防治主要有四類產品:5%三苯基乙酸錫(如:百螺敵)、殺螺胺、6%四聚乙醛(如:密達)、65%五氯酚鈉(如:螺消)。這些藥品主要用于殺除福壽螺,對農作物、魚類等的影響不大。
(三)松突圓蚧
松突圓蚧最早是由日本學者于1956年在臺灣發現并命名,是我國南方重要的外來林業害蟲。最初松突圓蚧僅分布于日本的沖繩島和琉球群島,現已廣泛分布在我國的廣東、福建、廣西、江西4省。松突圓蚧主要寄居于松屬植物,吸食汁液,最后導致寄主死亡,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
1.松突圓蚧的入侵與擴散
“據相關資料記載,1978年松突圓蚧在香港已經發生;1979年在廣東惠東已發現該蟲的危害,后來根據松突圓蚧發生的規律判斷,該蟲應在20世紀70年代后期已經侵入廣東”;[18]李振宇通過調查也認為,松突圓蚧“20世紀70年代末在廣東惠東和寶安兩縣被發現”。[19]但是,部分文獻是以“1982年5月在珠海發現,采集標本經專家鑒定為松突圓蚧后,作為該蟲在廣東的首次發現時間”,[20,21]把松突圓蚧在惠州的入侵時間則定于80年代后期,由廣東的其他地方傳入。
松突圓蚧入侵惠州后,便迅速地在林業地區擴散并入侵。從表2可知,1983年,惠陽縣、惠東縣的松突圓蚧發生面積分別為23.27萬畝和12.0萬畝;到2012年,經調查“惠城區、惠陽區、龍門縣為輕度災害區,博羅縣、惠東縣為中度災害區”,[23]松突圓蚧入侵到惠州的大部分區域。

表2 廣東省松突圓蚧發生面積統計表(1983)[22] 單位:萬畝
2.松突圓蚧的入侵生境及危害
松突圓蚧主要入侵惠州的林業地區,對馬尾松等松樹類植物產生巨大的危害。據1985~1986年對惠東縣寨場山林場1968年飛播的馬尾松林(樹齡為17年生,郁閉度0.5,每公頃約900株)的調查,“松突圓蚧大發生前的1978~1983年6年的平均生長率為12.3%,而松突圓蚧大發生時的1984~1985年的年平均生長率僅為8.0%,比大發生前下降了4.3%,每年每公頃松林材積生長量下降了2.5485m3”。[24]
3.松突圓蚧的防治
惠州是廣東開展松突圓蚧防治研究最早的地區之一。1983年,潘務耀等在對松突圓蚧疫區進行多次調查的基礎上,“分別在惠東和珠海,采用盆栽松苗接種的方法,探索松突圓蚧在林間的發生規律并進行防治試驗”。此外,惠州地區還積極研究生物防治松突圓蚧的方法,如梁承豐等人“發現在廣東省惠東縣紅點唇瓢蟲與松突圓蚧每年均發生5代,發生期相吻合,松突圓蚧終年可作其食料”;[26]其還發現“惠東縣的寄生蜂是以盾蚜長纓蚜小蜂為主,占寄生蜂總數的68.4~87%,平均為82.2%,是防治松突圓蚧的寄生性天敵優勢種”。[26]
(四)松材線蟲
松材線蟲病又稱松樹萎蔫病或松樹枯萎病,是松材線蟲通過媒介昆蟲在松樹上取食后侵入松樹體內,并引起松樹枯死的一種嚴重林木病害。該病發源于北美洲地區,通過快速的擴散并入侵,給入侵地區帶來嚴重的經濟損失和生態危害。
1.松材線蟲的入侵與擴散
松林線蟲主要靠兩種方式傳播,一是通過攜帶松材線蟲的松墨天牛在蛀食松樹的時候,把線蟲寄生在松樹里了,從而使松樹發病死亡;二是遠距離的人為傳播,即帶有線蟲或松墨天牛的木材長途運輸過程中,線蟲飛出來進行傳播。松材線蟲在我國的首次發現是1982年在南京中山陵風景區的黑松上;廣東地區則于“1988年在深圳沙頭角一帶首次發現松材線蟲”。[27]1996年,松材線蟲突破隔離林帶,侵入與深圳疫區相鄰的惠州。據統計,“1996年前惠州均沒有出現松材線蟲,1996年和1997年惠州的松材線蟲入侵面積分別為0.15萬hm2和1.06萬hm2”;據2005年國家林業局最新公布的松材線蟲病疫區的數據顯示,“惠州市的惠城區、惠陽區、博羅縣、惠東縣等均有松材線蟲入侵”。[29]松材線蟲在惠州的擴散和入侵仍具有強勁的勢頭。
2.松材線蟲的入侵生境及危害
松材線蟲主要入侵林業生境,危害惠州市的松樹類植物。松材線蟲對松樹的危害是十分嚴重的,松樹一旦感染了松材線蟲病,一般在40天以內就會枯萎。1996年和1997年兩年間,“惠州市受松材線蟲病感染的病樹數量分別為473000株和520000株”。[28]
3.松材線蟲的防治
惠州市對松材線蟲的防治較為重視,從防治的第一階段就采取綜合性的防治手段。1998~2000年惠州市作為國家級松材線蟲病治理工程試點項目的主要工程區,“以控制、壓縮、撲滅松材線蟲病災害為目標,實施了一系列的疫情監測、檢疫封鎖、疫木清理和除害、化學防治、生物防治、誘殺(應用引誘劑)防治、病區林木更新改造等措施,在3a工程期內撲滅6個鎮的疫點,發病松林面積減少了28.9%,松樹發病死亡率下降了48%,大部分病區松樹枯死率被控制在0.03%以下”,[30]收到了良好的效果。2001年,惠州市借鑒深圳市1993年松材線蟲的防治措施及經驗,“采用及時、高強度清理病死樹措施或一次性皆伐更新的辦法,同時在治理工程區的不同發生類型區推廣應用引誘劑、昆蟲天敵、化學殺蟲劑等防治方法,取得良好的防治效果”;[29]2012年,龍門縣的麻榨鎮為防治松材線蟲病,“對2283畝松林進行林分改造,對松樹進行擇伐,保留闊葉樹,改種鄉土闊葉樹種”。[31]2014年5月,惠東縣林業局在濱海巽寮灣風景區“組織開展使用飛機噴灑噻蟲啉防治松墨天牛、預防松材線蟲病的防治作業工作”。[32]
(一)水葫蘆
水葫蘆,又稱鳳眼蓮、野水仙、“假水仙”等,是一種多年生水生草本植物,常生長在流速緩慢的河流、湖泊、水庫、池塘、溝渠、沼澤、以及稻田之中。部分書籍和地區會把水葫蘆稱為“水浮蓮”,但實際上與學名為Pistia stratiotes L的水浮蓮并不是同一種植物。現在我國很多地區報道,特別是廣東地區的報紙報道,仍然出現都會把Eichhornia crassipes看作Pistia stratiotes L的現象。
1.水葫蘆的入侵與擴散
水葫蘆是在20世紀初期引進我國,首先是引進我國的臺灣地區,是一種有意引進作物,于50年代作為畜禽青飼料而在全國各地廣泛推廣。廣東地區最遲在50年代就已經有水葫蘆出現。從上世紀50年代至70年代初期,水葫蘆在廣東的廣州、惠州、中山、潮州、茂名等大部分地區被用于栽培種植。20世紀80年代以來,由于飼料的快速發展,水葫蘆逐漸被農民所棄用,不再用于畜禽青飼料,導致水葫蘆成為野生植物,野生種群規模不斷擴大。
進入21世紀,水葫蘆在惠州的入侵規模不斷增大,入侵范圍不斷擴大。從表3可知,惠州的橫江瀝、龍門縣、西枝江、東江、惠城等均發生過大規模的水葫蘆入侵事件,而且每年入侵事件的發生趨勢有所上升。
2.水葫蘆的入侵生境及危害
水葫蘆在惠州的入侵生境主要為東江、西枝江等江河,以及池塘、水庫、內涌等水域。水葫蘆入侵東江、西枝江等江河均是大規模的入侵,造成對航道的嚴重堵塞;此外,水葫蘆入侵內河涌會造成河道堵塞和發生臭味。如2007年江瀝三環路段,河涌里長滿了成片浮蓮,河道發出陣陣臭味。
3.水葫蘆的防治
水葫蘆一開始是作為養殖水生植物而被快速的推廣。水葫蘆在20世紀70年代被棄養成為野生種后,仍然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被用于養殖畜禽。這也是防治水葫蘆蔓延的很好措施。但是,在20世紀80年代后,由于飼料的快速發展,人們逐漸放棄采用水葫蘆作為飼料的主要來源,使得水葫蘆開始瘋狂擴散。同時,在20世紀80年代到21世紀初期,人們對水葫蘆危害的認識不深入,對水葫蘆并沒有采取有效的防治措施,是屬于水葫蘆防治的空腔期。21世紀后,隨著水葫蘆對惠州危害的不斷增大,社會對水葫蘆危害性的重視程度不斷增強,防治水葫蘆的措施也不斷增多。從表3可知,惠州市的水葫蘆防治措施主要以機械或人工打撈為主,如2011年出動了9條打撈船、30多名工人全力打撈西枝江上的水葫蘆。除人工打撈外,惠州的部分河道還利用化學防治、生物防治等措施防治水葫蘆。

表3 惠州水葫蘆的入侵概況表[33]
(二)薇甘菊
薇甘菊是一種危害性極強的農林雜草,被列為世界最有害的100種外來入侵物種之一,是我國首批外來入侵物種之一,給我國的經濟、社會、生態等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在廣東地區,薇甘菊最早發現在深圳銀湖地區,“現存放在華南植物研究所的標本(1984年10月22日,王學文202,山脊路旁;標本號為545255)是在1984年10月在深圳銀湖附近采集到的標本”[34],是薇甘菊在廣東傳播的最早記錄,也是我國大陸地區薇甘菊傳播最早的記錄。
1.薇甘菊的入侵與擴散
薇甘菊入侵深圳后,在好長一段時期并沒有引起關注,廣東地區并沒有采取防范措施;此外,廣東地區氣候溫暖,非常適合薇甘菊的生長。因此,在20世紀80年代,薇甘菊入侵在廣東地區后,開始迅速建立種群,并不斷向深圳市外的其他地區蔓延。
惠州位于深圳的旁邊,因此,惠州成為了薇甘菊在深圳以外的最早入侵地區之一。薇甘菊入侵惠州后迅速建立種群并不斷擴散并入侵。從表4、表5、表6可知,薇甘菊在惠州的入侵面積不斷增多,2008年林業用地薇甘菊的發生面積為2.77萬畝,到了2009年林業用地的發生面積為11.94萬畝,擴散速度較快。

表4 薇甘菊在惠州的主要分布[35]

表5 2008年惠州市林業用地薇甘菊發生面積表[36] 單位:萬畝

表6 2009年惠州市薇甘菊發生面積[36]

(續)
2.薇甘菊的入侵生境與危害
在生境分布方面,薇甘菊的入侵生境較多,如路邊、溝谷、河流、小溪、斜坡、垃圾堆放地、受人為干擾較多的農田、菜地、苗圃、果園、園林綠地、灌叢、人工林、次生林、溝邊的林緣等,對農業、林業等都會造成較大的損失。
3.薇甘菊的防治
薇甘菊的防治主要有人工防治、化學防治、以及生物防治三種手段。化學防治是現今防治薇甘菊較為常用的方法,主要的化學藥劑有森草凈、草甘膦、2,4- D、滅薇凈等。在生物防治方面,常用防治薇甘菊的主要天敵有薇甘菊薊馬、艷婀珍蝶、安婀珍蝶、小衰蛾、紫紅短須螨、菟絲子等。如惠州市園林工程師黃仿高和黃志容成功研制了專殺薇甘菊的除薇靈農藥,“于2009年8月在廣州增城接受了省森林病蟲害防治與檢疫總站組織的推廣性試驗”。[37]黃志容等“于2009年11月24日至12月1日,在博羅縣上庵林科所應用56%除薇靈Ⅱ號防治冬季薇甘菊。藥后一年,薇甘菊覆蓋減退率為50~100%,生物量減退率為87~100%。對照區覆蓋率增加40%,生物量增加170%。于2010年4~5月用1000-1500倍56%除薇靈Ⅰ號防治薇甘菊,7月下旬調查防治效果為90%。用顆粒劑于2010年5月防治薇甘菊,12月份僅有薇甘菊零星分布和少量新植株”,[38]防治效果顯著。
(三)南美蟛蜞菊
南美蟛蜞菊是廣東重要的外來入侵植物之一,雖然對廣東的城市綠化、園林綠化等有一定的功用,但是由于其能夠快速蔓延,并釋放化感物質,嚴重威脅本地植物的生存,破壞本地的生態環境,對惠州的經濟、社會、生態等造成了較大的損失。
1.南美蟛蜞菊的入侵與擴散
我國大陸地區于20世紀70年代將南美蟛蜞菊作為一種綠化植物而引入栽培,并被廣泛用于道路綠化、城市綠化、社區綠化、園林綠化、填埋場復綠等。惠州也在20世紀引種南美蟛蜞菊作為綠化植物。但是,由于盲目引種、相關部門的管理不善,致使南美蟛蜞菊成功逸生,成為野生種,并在惠州建立了一定規模的種群。如調查組于2006年8月對惠州紅樹林自然保護區的外來入侵植物調查發現,“南美蟛蜞菊在保護區內已形成種群,且在保護區海岸坡地上的分布較廣,是對保護區生態系統及物種資源保護的潛在威脅最大的外來入侵植物之一”。[39]
2.南美蟛蜞菊的入侵生境及危害
南美蟛蜞菊的入侵生境范圍主要集中于路邊、景區、河邊等人類活動較少、管理較為薄弱的地方。
南美蟛蜞菊的自然揮發物具有化感作用,會抑制周圍植物的生長,侵占鄰近植物的生長地域,擴大自身生長種群落,對入侵地的生態環境產生嚴重的威脅。
3.南美蟛蜞菊的防治
近年來,隨著南美蟛蜞菊生長區域不斷擴大,人們逐漸意識到其入侵的嚴重性,部分地區開始采取相關防治措施以防止其蔓延。由于還沒有找到南美蟛蜞菊的天敵進行生物防治,因此目前主要采取人工清除與化學處理的方法防治南美蟛蜞菊。
(一)香蕉枯萎病
香蕉枯萎病又稱為黃葉病、巴拿馬病,是一種針對香蕉維管束系統的毀滅性土傳病害。香蕉枯萎病菌侵染香蕉后產生的癥狀特點是“幼齡植株無明顯癥狀,成年植株發病癥狀先從下部葉片發生,發病初期葉片邊緣變黃,逐漸擴展至主脈,病葉葉柄在靠近葉鞘處折曲,病葉調零,倒掛在假莖旁。粗根呈水漬狀暗灰色,橫剖病株,中部髓部及周圍維管束有黃紅色病變;縱剖病株,可看到黃紅色病變成線條狀,并一直延伸至根蓮部,后期大部分根變成黑褐色和干枯”。[40]
1.香蕉枯萎病的入侵與擴散
20世紀70年代初廣東地區就發現了香蕉枯萎病菌,但當時該病菌只為害粉蕉,被鑒定為1號生理小種。直到1996年,香蕉枯萎病對香蕉品種產生危害,“在番禺萬頃沙鎮發現香蕉品種巴西蕉和廣東2號出現枯萎現象”,[41]而且蔓延速度較快。
香蕉枯萎病入侵惠州的具體時間和方式至今也沒有一個清晰的考究。現今,香蕉枯萎病在惠州的大部分地方都有發現,且發病面積較大。以惠州博羅縣為例,2009年香蕉種植面積約3.8萬畝,發病面積2050畝,發病株率約為1~2.5%。香蕉枯萎病在惠州主要擴散方式為香蕉種植戶種植帶病蕉苗和水溝丟棄病株,因為苗木、流水、土壤、農具等均可帶菌傳播。
2.香蕉枯萎病的入侵生境與危害
香蕉枯萎病主要入侵生境為香蕉種植園,其危害對象為香蕉和粉蕉。香蕉枯萎病被稱為“香蕉癌癥”,香蕉一旦感染該病菌,則會逐漸枯萎。香蕉枯萎病傳播能力較強,導致相關病園的“發病率可為10%-40%,嚴重的達到90%”,[42]因此,香蕉枯萎病會對香蕉種植戶產生巨大的經濟損失。
3.香蕉枯萎病的防治
目前,針對香蕉枯萎病的防治方法主要有化學防治、抗病育種和生物防治。惠州市對香蕉枯萎病的防治主要分為前期監測以及疫病防控兩部分。在前期監測主要采取的措施有:第一,成立香蕉枯萎病監測工作小組把香蕉枯萎病監測及防控列為一項工作,形成上下聯動的監測及防控體系;第二,組織、開展疫情普查;第三,逐步建立健全疫情數據庫;第四,加強科普宣傳與技術培訓。在疫病防控方面采取的措施主要有:第一,加強育苗場管理。要求二級蕉苗大棚應選在地勢高,遠離蕉苗類作物的地方,需用無香蕉枯萎病病菌的土壤、山水培養灌溉,并用福爾馬林、多菌靈等藥劑做足消毒措施。第二,動員蕉農購買健康蕉苗。嚴禁病區的蕉苗和病土調到無病區,種植者應購買經過檢疫合格的香蕉種苗。第三,種植園地選擇。發病率超過10%以上的舊蕉園不宜再種植。經廢耕或輪作水稻2年以上的病園可購買合格種苗種植。第四,加強田間管理。定期檢查蕉園,發現零星病株及時清除銷毀,并對土壤進行消滅病菌處理。第五,使用農藥防治。發病初期可用“防枯靈”600倍液每株3升左右淋蕉頭根部,二個星期一次。香蕉在抽蕾前淋2~3次預防。也可用好生靈、甲基硫菌靈、多菌靈等。
外來生物的入侵可分為人為無意識入侵、人為有意識入侵、以及自然傳播三種類型。從本文的分析來看,惠州外來動物、植物的入侵均涵括了上述的三種入侵類型,而病菌的入侵則主要是依靠人為的無意識入侵(圖1)。

圖1 惠州生物入侵與擴散圖
在惠州外來生物擴散方面,主要分為快速擴散、推進型擴散、以及暴發型擴散三種不同的擴散形式。在入侵動物方面,惠州的入侵動物分為專門性危害入侵動物和廣泛性危害入侵動物。專門性危害入侵動物是指是專門危害某類別生物的入侵動物,如松突圓蚧、松材線蟲等;廣泛性危害入侵動物是指該入侵動物的危害的對象具有廣泛性,如紅火蟻、福壽螺等。在擴散的過程中,專門性危害入侵動物屬于快速擴散,從入侵到全面擴散入侵的時間非常短而迅速;而廣泛性危害入侵動物則入侵到新的生境后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潛伏,然后才開始慢慢地推進擴散。在植物入侵方面,外來植物入侵惠州市后,必須經過一段時期的潛伏,建立起“穩固”的野生種群后才開始擴散,包括推進型的擴散(如南美蟛蜞菊)和暴發型的擴散(如水葫蘆)。在入侵病菌方面,病菌入侵惠州市后就立刻利用寄主進行快速地擴散并入侵,屬于快速擴散型。
在防治方面,惠州市針對外來入侵生物采取的防治手段主要有化學手段、人工手段、生物手段、以及綜合防治手段。針對快速擴散類型的入侵生物,在入侵初期則加大防治的措施,多種防治手段齊下,如在防治松材線蟲時從入侵初期則采取化學防治、生物防治、誘殺、疫情監測等綜合性防治手段;而針對推進型擴散的入侵生物則在早期采取人工、簡單的化學防治,在入侵生物危害較大的后期防治階段則采用多種化學防治以及簡單的生物防治;對于暴發型擴散的入侵生物則加多的采取人工手段和化學防治手段。如,針對水葫蘆每年的暴發型入侵,惠州市政府一般是采用機械化的人工手段進行清除。[基金項目:廣東省博羅縣農業技術推廣中心——華南農業大學合作科研項目〈廣東農業重要外來生物入侵的歷史與啟示——以惠州市博羅縣為中心的調研〉(項目編號:華農研橫字7700- H13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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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of the History of Invasion,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Exotic Harmful Agricultural Organisms in Huizhou of Guangdong Province——Based on Boluo County
1.Wang Hejun,2.Huang Zewen,1.Li Guiyou, 1.Ma Jinchang,3.Xiang Anqiang
(1.Boluo County Agricultural Technology Extension Center,Boluo 516100, Guangdong Province;2.Guangzhou Panyu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Guangzhou 510000,Guangdong Province;3.Department of Sociology,School of Public Management,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42, Guangdong Provin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vasion,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organisms,this paper explores the invasion process,distribution range and control measures of exotic harmful agricultural organisms in Huizhou of Guangdong Province,analyzes the damage of harmful organisms invasion to Huizhou in ecological,economic,and social culture aspects,tries to help promote effectiv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harmful organisms invasion.
Exotic Harmful Organisms,Invasion and Prevention,History,Harm,Huizhou
王禾軍(1974—),男,湖南邵陽人,博士,廣東省博羅縣農業技術推廣中心主任,研究方向為植物病理;黃澤文(1987—),男,廣東廣州人,廣州番禺職業技術學院教師,研究方向為作物史,教育管理;李桂友(1970—),女,廣東博羅人,廣東省博羅縣農業技術推廣中心農藝師,研究方向為農業與農業管理;馬金嫦(1975—),女,廣東博羅人,廣東省博羅縣農業技術推廣中心農藝師,研究方向為農業與農業管理;通訊作者向安強(1960—),男,漢族,湖南常德人,華南農業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社會學系教授,研究方向為農村社會學,科技與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