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
摘 要:如今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家庭的重心由原來的縱向轉變為橫向,家庭規模縮小,婚姻關系成了家庭中最重要的關系。婚姻的穩定決定家庭的穩定,家庭的穩定關系社會的穩定發展。所以在中國社會急劇發展的重要時期,研究我國的婚姻與家庭目前有著什么樣的特點、發生了什么樣的變化,什么樣的婚姻容易破裂,對于這種容易破裂的婚姻社會又能做些什么來控制,這些都有著重大的現實意義。
關鍵詞:離婚;原因;宏觀;微觀
1 離婚率上升原因——宏觀視角
1.社會宏觀背景
有些學者認為離婚率提高是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必然產物(李雨潼、楊竹,2011)。但有學者認為生產力發展和經濟發展并不必然導致離婚率的提高,而是隨著經濟的發展,阻礙婚姻自由的因素越來越少,婦女地位提高等等因素為人們解除不幸的婚姻提供了條件,但如果婚姻本身基礎牢固就不會離婚(高健生、劉寧,1985)。還有學者認為,經濟繁榮只是讓人們的選擇更加自由,于是會產生離婚率上升,而并非是因為經濟繁榮而導致人們的婚姻感情出現了問題。宏觀的經濟繁榮對婚姻的影響取決于當事人所感受到的經濟影響(張敏杰、A.C.基爾帕特里克,1998)。
雖然說在經濟高速發展的歷程中,一些工業化國家同樣經歷高離婚率,但是由于不同國家的文化傳統不同,離婚率升高的幅度是不同的。例如同樣是經歷了高度現代化和工業化的國家,日本以色列就依然還保持著家庭的穩定,離婚率也不如美國高,因為美國本土形成的比較濃厚的個人主義文化氛圍。可見,保守的傳統社會文化對婚姻與家庭的穩定也起到了一定的保護作用。(張敏杰、A.C.基爾帕特里克,1998)
從本質上來看,隨著社會的發展進步,婚姻和家庭本身不可避免地發生了一系列重大的變化(家庭功能社會化,家庭功能不斷減少,原有的物質生產和養育子女的最重要的兩個功能如今已經松弛,家庭規模逐漸縮小),進而動搖了家庭舊有的穩定性。(陳一筠,1989;江傳月,2009;劉應杰,1987)
從價值觀角度看,經濟發展西方社會文化價值競爭的個人主義價值觀,日益滲透于人們的日常生活。改革開放特別是市場經濟體制也激發了個性自由,社會由封閉轉向開放,由人治轉向法制,促進了個性自由的實現(江傳月,2009)。
同時個體選擇機會的增多使越來越多的夫妻鼓起勇氣走出痛苦婚姻的桎梏(陸杰華、王笑非,2013)。離婚制度又為離婚提供了法律和制度保障,為人們追求婚姻自由提供了最有力的保護(李瓊英,2008)。
2.女性地位提高
有學者從衡量女性地位的幾項綜合內容,指出如今女性地位確實提高了。包括女性的法律權、健康水平、教育狀況、勞動就業、婚姻家庭自主情況、社會參與和政治參與、社會認同和自我認識、生活方式。法律有專門保護婦女權益的專門條款,政府有專門保護婦女權益的部門,國家政府部門女性占的比例。婦女收入、婦女就業率、待業比率、受教育程度、0歲女嬰死亡率,1歲預期壽命,婦女在家務決策中所占比例(陳再華,1993)。大量的研究認為,女性社會地位提升導致離婚率上升(劉應杰,1987;宋智勇,1998;李雨潼、楊竹,2011;石紅梅、葉文振、劉建華,2003)。
為什么女性地位上升就會引起離婚率提高?其中性別角色起了很大作用:一方面是女性地位的提高,使得女性對家庭對丈夫的依賴性降低,另一方面使夫妻雙方的互補性凝聚力下降,導致了離婚率的上升,而且確實有研究證明美國女性就業率的上升與社會離婚率的上升同時發生(張敏杰、A.C.基爾帕特里克,1998)。再有就是女性地位提高減小了離婚成本(李瓊英,2008)。另外文化教育水平提高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它導致妻子逐漸出現與丈夫意見不合等等形式的矛盾和沖突,造成離婚(張偉,2001)。
進而有了針對具體的每個家庭每樁婚姻進行的女性地位對離婚風險的研究。關于測量女性家庭婚姻地位的指標有這樣的思考。在近些年的研究中往往以是否有家庭事務決定權作為衡量妻子家庭地位高低的主要變量。但“重大家庭事務決定說”認為日常經濟支配權不能反映婦女的家庭地位,只有重大家務的決策權(住房選擇,購買高檔商品,投資或貸款等)才是家庭實權的象征和真正體現(徐安琪,2005)。有學者研究女性生育水平和生育性別偏好,以此來反映不同女性對現代化觀點的接受程度,進而反映女性地位。發現夫妻年齡差距較大的家庭女性的生育水平較高。受教育水平高的女性生育水平低(周興、王芳,2010)。女性在家庭地位相對高于丈夫則生育男孩的偏好就弱(周俊山、尹銀、潘琴,2009)。還有研究指出婦女地位提高是離婚率上升的主要原因,但并不是說婦女地位提高使婦女道德敗壞,雖然有少部分相應的問題,但是那是矛盾的次要方面(劉振懷,1986;江傳月,2009)。
2 離婚率上升原因離婚原因——微觀視角
1. 子女因素
研究微觀的社會屬性與離婚的關系發現無子女現象本身可能造成離婚的原因,少子和無子女家庭容易破裂(張敏杰,1994;王存同、余姣,2013;陸益龍.,2008)。有研究表明,婚前生育不利于婚姻的穩定,生育子女數量多對婚姻穩定有利但邊際效應遞減,子女的年齡小對婚姻穩定有保護作用,有男孩的夫婦離婚的風險更低(許琪、于健寧、邱澤奇2013;徐安琪、葉文振,2002;趙子祥、呂心廉、郭占華,1984)。但是陸益龍通過對“2006中國綜合社會調查”(2006CGSS)數據的二元邏輯斯蒂回歸分析,結果發現子女性別對婚姻離婚風險無顯著影響(陸益龍,2008)。
2. 婚齡因素
婚齡較短,結婚年齡很小或結婚年齡非常大的婚姻更容易離婚(高穎、張秀蘭、祝維龍,2012)。曾毅的研究表明婚后0-4年的離婚風險率最高,而已婚后第3年為峰值(曾毅、舒爾茨、王德明,1993)。在就業方面有研究發現縱觀全球眾多國家,其離婚率在失業率上升期也較高,夫婦處于失業期也會提高離婚風險,因為無論是自身失業還是處在失業率較高的社會環境都會給家庭帶來額外的壓力(威廉·古德、陳一筠,1993)。
3. 同質或異質匹配因素
在研究離婚風險的文章中,有一種傾向就是研究同質婚姻與異質婚姻哪種婚姻更穩定,而對于這個同質還是異質,更多是用雙方年齡、教育水平、職業、收入等等人口特征差異來表現,比如說陸益龍針對CGSS2006分析得出同類匹配的婚姻并不一定更穩定,夫婦社會特征的相當對離婚風險有不同方向的作用,個人的教育、宗教信仰和初婚年代影響人們的婚姻價值觀從而對離婚風險有一定的影響(陸益龍,2009)。但是徐安琪認為這難以反映兩性異質的真正內涵,應該用雙方在觀點、興趣、性格、生活習慣等方面的差異作為相關的異質性變量(徐安琪,2012)。還有學者在控制了其它變量(年齡、受教育年限、民族、戶口、宗教信仰、工作滿意程度、個人健康滿意程度)的情況下,發現男低女高的婚配相對于門當戶對的婚姻生活更幸福,也就是說基于愛情而沖破傳統“門第”觀點的婚姻更幸福。這里的“高低”指的是雙方結婚前各自家庭的經濟情況的比較,即各自父母的經濟實力。而不是單獨雙方的比較。所以還是要考慮原來家庭的潛在影響(王智波、李長洪,2014)。
4. 社會經濟地位因素
經濟社會地位低下的家庭,因缺少現代性,而更容易發生男性對女性的不尊重不溝通甚至是家暴。雖然說這樣的家庭缺乏現代性,但是處在開放的社會背景下的女性其價值觀也會發生變化,會追求獨立自主會追求幸福,進而這樣的家庭會離婚風險高(徐安琪,2007)。
5. 價值觀因素
針對價值觀與離婚風險的研究。雖然說倡導開放的婚戀觀,會在一定意義上促進人們追求以感情為基礎的婚姻,擁有更高的婚姻質量。但是有研究指出婚姻家庭觀念保守(反對“沒有愛情就應該離婚”的觀念的,同意“妻子應該更多地從事家務”的夫婦,婚姻滿意度更高)是夫妻婚姻穩定的重要原因(申順芬、林明鮮,2013)。徐安琪也進行回歸分析驗證了白頭偕老的價值觀對婚姻質量及其穩定性起到了正面影響(徐安琪,2010)。
6. 文化程度因素
利用四普五普數據統計分析,男性文化程度越高,離婚人口越少,但女性離婚人口卻相反,文化程度越高的女性離婚人口越多。同時男性比例與職業高低呈負相關,女性成正相關(張洪芹,1999;王瑛,2004)。這雖然與傳統的“男主外,女主內”的家庭角色期待相關,文化程度高的男性能夠維持家庭穩定,但文化程度高的女性在家庭中會造成對男性伴侶地位的威脅,是男性感到有壓力,久而久之就會感情破裂而離婚。
7. 女性角色因素
角色替代理論,如果一個人扮演的兩種角色所能提供的資源是相似的,那么這兩種角色是可以互換的,若婚姻和工作都能為女性提供物質保障,那就降低了離婚成本。角色緊張理論,認為同時扮演多個角色容易發生角色沖突情況。當女性扮演多種角色時,會發生角色壓力,導致處理不好婚姻家庭生活,夫妻感情不好,婚姻質量下降,離婚風險提高(蔡玲,2011)。
8. 就業與教育因素
(1)就業、教育程度與離婚
有大量事實表明,婦女就業率與離婚率具有正相關性。婦女接受教育越多文化程度越高獨立意識就越強,反映在婦女積極就業參政上,也反映在他們對待婚姻的觀念上。對婚姻感到不滿意時就有可能離婚(張敏杰,1994)。有學者研究了離婚率膨脹期的美國,分析其越來越強大的女權主義導致了傳統家庭紐帶斷裂,表現出來的就是女性走上職場,沒有足夠精力進行家務和子女的教育撫養,導致家庭目前僅剩的功能都無法很好的發揮,導致家庭不穩定,離婚率上升(孫建利,1994)。同樣在20世紀下半葉的英國,伴隨著婦女就業顯著的增長,家庭結構和家庭生活也發生了相應的變化。離婚率上升,結婚率下降,單親家庭增多,家庭的規模縮小(張曉霞,2004)。
(2)就業、收入與離婚
在中國女性在分配經濟制度下的過度就業浪潮慢慢平息之后,女性是否參與就業出現了變化,家庭收入高的已婚婦女更有可能不工作,美國已有研究發現,丈夫的收入越高,妻子參與勞動的幾率越小。這樣可以推測,家庭整體收入高的已婚女性更有可能未承擔工作和家庭雙重職責的負擔,她們可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務和教養子女上面。未成年子女通常是阻礙女性參與勞動的最重要因素(吳愈曉,2010)。同時,受教育水平越高越可能就業。因為教育年限越多女性的素質就越高,表現為有著現代化的家庭性別角色觀點(獨立、平等、責任共當、把就業當成生命中的必經歷程)(王小波,2004)。
(3)就業與地位
從社會經濟地位的角度看離婚風險的話,更應該考慮的是女性的地位,而女性只有有了獨立的經濟能之后才能談地位,而進入勞動力市場是絕大多數女性獲得經濟能力唯一途徑(少部分是通過意外中獎、家族財產繼承而得到經濟能力),所以分析已婚女性是否就業就成了研究離婚風險這個問題的起點(王小波,2004)。
9. 收入因素
(1)收入的絕對值與離婚風險
夫妻的年齡、婚齡越大,受教育程度越高、家庭人均經濟收入越多,夫妻交流越多,角色平等性越顯著,婚姻質量越高(張貴良、雷韜、梁海梅,1996)。但收入對達到一定經濟水平群體的主觀幸福水平的影響是有限的(曾忠祿、張冬梅,2010)。
(2)收入的相對值與離婚風險
據2002年對上海500個初婚、332個離婚單親家庭的比較研究表明,離婚女性的年均收入為離婚男子的81%,已婚女性只有男子的62%。也就是說妻子收入相對于丈夫來說越高,離婚可能性大(徐安琪,2007)。也有研究發現女性的相對收入與離婚意向呈正相關,但婚姻幸福感和夫妻積極互動均可以調節女性的相對收入對離婚意向的正面作用(張會平、曾潔雯,20100。有研究還發現女性的經濟優勢對婚姻質量有一定的負面影響,收入低于丈夫的女性比收入高于丈夫的女性的婚姻質量要高,而教育優勢對其有調節作用(張會平,2013)。收入高于丈夫的女性報告的婚姻沖突高于收入低于丈夫的女性和夫妻收入同等的女性。但是夫妻間的有建設性意義的溝通與互動——盡力經營現在的婚姻,平衡自己與配偶在乎的東西,在婚姻中作出妥協,愿意化解婚姻中的不開心等等——對相對收入高的女性的婚姻沖突(家務分工、花錢方式、教育孩子、照顧老人、結交異性和夫妻爭吵等方面的分歧程度)具有調節作用(張會平,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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