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 雪 莫建萍
在看待電影的片名翻譯過程中,如果要討論其電影的市場是否成功,那么首當其沖的就是片名的翻譯。無論是中國電影走向世界,還是英語電影走進中國市場,在很大程度上,對于主要的觀念問題來說,都已經出現了相應的影響,不僅在票房收益上產生了一定的經濟影響,同時在周邊產品方面,也帶來了不小的經濟收益。而在進行片名的翻譯過程中,若能彰顯出其中的內涵,讓人們能夠更妙趣橫生地了解其中的一些主體情節,那么也能夠很好的傳遞其中的文化風情。[1]

電影《飛越瘋人院》海報
自電影誕生之日起,就帶著明顯的商品屬性以及相應的商業目的,事實也證明,電影的商業價值,很大程度上帶動了整體的經濟發展,甚至帶動了社會相關科技的發展。而對于電影的影片名稱翻譯,需要針對其中的各項屬性進行有針對性的商業化傾向翻譯。例如,對于“龍”,在中國具有一種吉祥的意味,但是“dragon”在西方所代表的卻是另一種文化背景,是一種邪惡和罪惡的象征,而“heart of dragon”翻譯過來就是《龍之心臟》,這樣在精神上就有了本質的區別。如果《臥虎藏龍》若要翻譯成“Crouching Tiger,Hidden Dragon”,那就會讓人萌生一種怪異的感覺。也正因為兩者文化上的差異,從而導致了兩者所要表達的含義出現了差異。
在電影的發展過程中,西方電影是為了將商業發展到一種新的模式才開發的電影事業,而中國的發展則不是以這個目的,而是為了將藝術和教化向人們進行一種展示,而不是將其商業化。但是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對于電影的需求也不能僅僅局限于對藝術的賞析上。與此同時,在電影的發展過程中,也不可能僅僅局限于藝術的欣賞價值之上,因為這樣會影響到贊助商的加入。
所以,在進行電影事業的發展過程中,對于電影名稱的確定上,仍需要彰顯出一定的個性,在內容的選取過程中,也應該在意其中的主體信息提供,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好地確保其中的內容方面的有效性。在發展的過程中,也能夠更多地吸引人們的眼球。我們從文化的角度來看,電影的影片名稱在很大程度上仍需要應用廣告等形式進行宣傳,這樣不僅可以更好地引導觀眾對影片的關注,同時是更好的引導商業發展的一項根本。
從業界出發,對于電影名稱的翻譯問題,雖然已經將其提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正因為在理論和原則上仍處于探索階段,所以到目前為止,仍不能形成統一的見解,甚至在關注上,也未有一定的顯著成效。在這類的研究過程中,我們對于那些主張通過理論翻譯的,應該遵循一定的原則和技巧,對于純理論上的電影名稱翻譯,是很容易忽視其中的商業語境的需求的。雖然電影的名稱翻譯通常會遵循一定的原則基礎,但是仍不能夠在文化的信息上誤導觀眾,不能利用電影來扭曲歷史事實,而在取名上,也不能夠為了吸引眼球,而和主題出現名不副實的現象。這對于電影的取名上,都能夠更好地完成其中的思想表述,對于整體的結構發展來說,也能夠更為有效地表述其中的含義。
在進行名稱的翻譯過程中,需要針對電影的內涵文化進行相應的分析,對于電影的片名,可以適當的進行一定的擴充補充,在一定的基礎實效上,也能夠更好地表達其中的語境含義,對于意境的攝取方面,應該突出其內容,而形式上應該更加的簡潔、易懂和具備吸引力。這也是我們在進行英語電影片名稱的翻譯過程中所要遵循的基本原則。一個成功的英語名稱翻譯,不論是在語言上還是含義上,都應該是雙向表述的,在翻譯的過程中,也應該遵循其中的基本原則進行相應的翻譯,這樣對于整體而言,也能夠完成語言文化上的信息傳輸。
我們認為在進行電影名片的翻譯過程中,應該針對以下問題進行注意。首先,不應當輕視甚至說是忽略翻譯過程中的商業文化語境的相應制約問題,在特定的情況下,應當注意其決定的作用是否符合相應的文化特征。其次,在進行帶有文學傳統觀念上的理解翻譯過程中,應當去除原則上的禁錮,在明確兩者之間的相互呼應以后,能夠更具有本質地進行明確性的指引。最后,在進行宏觀意義上的參考過程中,應該進行有效的分類,確保其參考價值上的再劃分,確保其有足夠的指導意義。[2][3][4]
翻譯就是針對原始的文本進行的一種改寫,在原則上不應該破壞原有的含義,但是改寫以后應該能夠讓更多的人了解其中所要表達的相關含義。對于電影方面來說,利用電影制作中的一些因果鏈條,足以能夠更好地完成對電影的介紹。而這也是提高票房的一種有效方式,但是也不應該將票房看作主要的目的,世俗化的取向,或許對票房會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在很大程度上,也可能造成市場的巨大流失。但若是脫離了市場化的原則,那么就脫離了現在電影市場的競爭力,所以在進行電影名稱的翻譯中,是不能夠紙上談兵、自話自說、一廂情愿分析的。
在進行名稱的翻譯過程中,其實可以從界定什么是嚴格意義上的翻譯入手,而進行廣義翻譯的,如果僅從原文和譯文之間的關系來進行對照式翻譯,那么,很大程度上也會影響藝術形式上的宣傳。所以,要按照嚴格意義上的翻譯,那么就需要針對原文進行對照,在讓觀眾對其的聯系上,能夠理解其中的含義以后,還能夠從譯文中理解到電影的原本意愿。而這些也是保證其廣泛意義上的原始對照形式的根本問題。而翻譯的過程中,可以參照一定的商業目的進行,卻不能夠將其作為主要的行規手段,因為電影尚屬于藝術的一種表現范疇,不能夠被商業化完全取代。
在進行電影的名稱翻譯過程中,應該注意其中的含義,在一定的靈活性和自由空間內,進行原本意圖上的翻譯,這樣對于整體的連貫性而言,也能夠將其中的商業利益進行最大化的表現,而同時,也不會影響到整體的發展問題。翻譯的過程中,還應該考慮到將同化代替異化,只有在熟悉化的環境中,才能夠更為有效地圍繞一個范圍進行編寫,這樣對于整體來說,都是可以達成一定的促使作用的。[5]若要針對電影名稱的分類進行分析,那么我們可以從以下幾點考慮。
針對電影的片名翻譯,德國的功能主義學派就這一方面就有很好的思想指導,具體的說來,就是針對電影的影片問題進行一定的分類,能夠有效地進行條目上的分類。在進行分類的過程中,需要結合詞性、類型以及文化的內涵方面進行多方面的差異對比。只有這樣在一定的藝術基礎上,才能夠更具審美藝術價值。
針對傳統而言,在影視和觀眾方面,一般都應該根據情節和主題問題進行背景上的選取,而針對電影則可以分為動作、愛情、科幻、悲喜劇、恐怖等多種類型。但是若要具體到電影的名稱翻譯問題上,則需要針對其中的各種現實問題,進行有價值的翻譯,這對于其中涌現出來的各種現實意義來說,也是最難處理的問題,在本質上仍有一定的差異。當原本的文本是否承載了相應的文化內涵的同時,應當以一定的標準來進行名稱上的定義。[6][7]
在進行英語電影的片名翻譯過程中,從原則上來說,應該是對電影內容的一個縮影,所以應當短小精悍,能夠一目了然指出電影的真實含義。只有這樣才能夠有效地發揮出我們漢語的優勢出來。漢語的優勢在于對詞語的組織,以及從聲韻角度展開的審美,而一個良好的影片名稱可以給人帶來一種精神上的取舍。
在進行名稱的翻譯過程中,對于英漢兩種語言上的差異問題,我們可以通過對英語的研究來完成這一翻譯任務,在針對非典故類的英語電影翻譯過程中,可以針對人們的一種習慣和情感上的共鳴來進行名稱的定名。這樣的電影名稱,通常是用一個帶有修飾的名詞短語來進行命名,那么我們在進行命名的時候,其實可以進行一定的取舍。例如“The Sound Of Music”,我們翻譯過來就使用了《音樂之聲》來代替原來的名字,而“True Lies”則直接翻譯為《真實的謊言》。對于這一類的翻譯,使用直譯也是比較不錯的。而對于一些沒有任何修飾的名詞時,使用電影中的某個情節,或者人物名字來進行命名,其實也是不錯的選擇,例如“Cellular”就直接翻譯為《手機》,若根據情節進行命名為《玩命手機》,從觀眾角度看,就會有一定的想要了解的沖動,而這都是影響到票房的根本問題。除此之外,還有“The Rock”,我們在進行翻譯的時候就成了《石破天驚》,而“Blood and Sand”則翻譯為《碧血黃沙》,這就給人了一種疑惑感,從而更想去看一看。
針對一些典故英語電影的翻譯來說,通常是用一些短句來完成對一種文化的敘述,這樣在內容方面,也能更為直觀地表達出影片的含義來。例如“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我們在進行翻譯的過程中就出現了一定的問題,例如在大陸名為《飛越瘋人院》而臺灣地區則翻譯為《飛越杜鵑》,臺灣地區的翻譯明顯帶有個人偏向性,從而導致了誤會,若最開始就能夠適當的考慮到“Cuckoo’s Nest”的原意的話,那么就不會出現對本意上的理解誤差。
由此可見,在進行電影的名稱命名過程中,一個好的電影名稱是能夠給人一種直視的感覺的,這在對其票房方面,都有所體現。而對于濃縮電影精華的名稱,其實也應該理解為一種藝術。有意義地將其內容翻譯以后,不僅能夠帶動票房,同時也賦予藝術進行另外一種表現的真實含義。
電影作為一種新型的藝術載體,不僅對文化傳播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同時在翻譯過程中,也產生了對商業價值上的認同,而根據商業目的上的需求問題,也會有很大程度上的助推作用,在結構上,也能夠有效地完成其對人文認知上的進一步理解。這樣對于商業發展來說,也能夠更好地帶動經濟的快速發展。
[1]范國文.商業化語境下英語電影片名翻譯原則再探討[J].瘋狂英語(教師版),2011(2):180-183,187.
[2]舒丹,張玉蘭,任崇等.大陸和臺灣英語電影片名翻譯現狀和原因詳析[J].湖北廣播電視大學學報,2014,34(12):116-117.
[3]顧菲,宮英瑞.文化視角下的英語電影片名翻譯研究[J].課程教育研究(新教師教學),2014(24):109-109,130.
[4]劉斯奇.納百家之言?表百家之意?呈百家之心——《電影評介》社長、主編劉斯奇訪談錄(之一)[J].電影評介,2009(1):封2,封3.
[5]劉斯奇.納百家之言?表百家之意?呈百家之心——《電影評介》社長、主編劉斯奇訪談錄(之四)[J].電影評介,2009(4):封2,封3.
[6]杜曉丹.語言的信息功能和文本類型在英語電影片名翻譯中的應用研究[J].英語廣場(下旬刊),2014(9):124-125.
[7]邊園.目的論視角下的英語電影片名漢譯研究[D].鄭州:鄭州大學,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