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題材電影對中國武術發(fā)展的利與弊

常羽彤 王國志

（蘇州大學，江蘇 蘇州 215021）

隨著中國影視業(yè)的蓬勃發(fā)展，武術依托電影的傳播功能，形成了具有民族特色的武術題材電影。它呈現(xiàn)的是一個超越現(xiàn)實、充滿理想主義色彩的世界，這里既有俠肝義膽、來去自由的人物，又有蕩氣回腸、慷慨悲歌的故事。[1]

起源于二十年代末的武術題材電影，上海電影制片廠的電影“火燒紅蓮寺”，是這類電影的代表作。三十年代末，制作武術電影的公司轉移到香港，并且從最初的功夫喜劇片、拳腳打斗片、古裝刀劍片以及英雄片，到發(fā)展至今的現(xiàn)代驚險動作片，已經有八十余年的歷史。中國武俠電影不僅弘揚了自強不息的俠義精神、流露出了厚重的文化關懷與歷史責任、印證了“千古文人俠客夢”的追求，更將中國武術的博大精深、深厚文化底蘊通過電影呈現(xiàn)在世人面前，成為展現(xiàn)國家形象、增強國家“軟實力”的有利平臺。[2]有效地拓寬了武術的傳播方式和空間，掀起了中國武術熱。然而，隨著武術影視作品的發(fā)展，為了追求完美的視覺沖擊力以及影視特效，當代武術題材電影在一定程度上使人們對武術的本質、武術的意識形態(tài)、動作形態(tài)產生曲解和誤導。可以說武術題材電影的產生與，對于武術的發(fā)展是把“雙刃劍”，既有積極影響，同時也存在一定的消極影響，這些問題也是值得我們反思的。

1 武術題材電影的界定

武術題材電影又被稱之為功夫片，在這個多如繁星的電影市場中，人們有時會混淆概念，錯將動作片當作功夫片。動作片涵蓋的內容非常廣泛，包括警匪、槍戰(zhàn)、格斗之類的電影都可以歸為動作電影。例如，成龍的懲惡揚善，詼諧幽默的精彩電影，他是京劇出身，電影主要彰顯驚人的特技和巧妙配合，結合傳統(tǒng)的香港武術電影和好萊塢電影的特點。經典影片如《飛鷹計劃》《一個好人》《新警察故事》《紅番區(qū)》等，這些電影作品無疑是動作片中的經典與典范，但是這些并不是真正的功夫片。

筆者認為，所謂武術題材電影，是指以中國武術為主體或核心元素，以宣揚中國武術內容與形式，弘揚中國武術文化，展示中國武術精神為目的和宗旨的影視作品。比如《黃飛鴻》系列電影、《方世玉》系列電影、《霍元甲》、《葉問Ⅰ》、《葉問Ⅱ》、《詠春》等等。

2 武術題材電影的發(fā)展概述

2.1 《少林寺》：武術題材電影的“影響之最”

提到武術題材電影，不得不說的一部經典電影《少林寺》。1982年，李連杰被導演張鑫炎相中，出演香港中原電影公司的影片《少林寺》中的主角覺遠和尚，此片在中國造成萬人空巷的效果，影片在香港及亞洲、澳洲和美洲一些國家上映后，也立刻轟動影壇。接著，又推出了《少林小子》《南北少林》等以少林為題材的電影作品。在《少林寺》這部電影中，不乏有武術家出演，李連杰、于海、于承惠等等，無一例外是中國知名的武術家。因為他們的演出也使得《少林寺》這部電影如虎添翼。這部電影在國內的影響是空前絕后的，電影一經上映，當時一毛錢的票價，累計票房高達一億。《少林寺》輻射全球，賣座奇佳，在拍攝期間，已被外國發(fā)行商搶購版權。公映時更是前所未有的，更是盛況空前。在香港、臺灣、韓國、日本、甚至歐美都備受推崇，好評如潮。少林寺從此也熱鬧非凡，來參觀、游覽、朝圣的人絡繹不絕。電影《少林寺》使少林寺空前繁榮。[3]

“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武功蓋天下”。《少林寺》是中國技擊武俠電影中的一部經典之作，它最大的特點是由過去的演員學武打發(fā)展為武術運動員直接上銀幕。功夫題材電影在表演上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它不像其他類型的武術電影神奇而多變，但電影本身創(chuàng)造了中國武俠電影史的輝煌篇章。

2.2 李小龍：武術題材電影的“先行者”

提到李小龍這個名字，我想全世界都有所熟知，李小龍對現(xiàn)代技擊術和電影表演藝術的發(fā)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他主演的功夫電影，在世界上得到公認。許多外文字典和詞典里都出現(xiàn)了一個新詞：“功夫”(kungfu)。李小龍是中國武術的代表，許多國外武術拳師，空手道，泰拳高手都被李小龍出演的功夫電影深深折服，并對其做出了較高的評價：“李小龍確實是真功夫。”

一定特定歷史條件下，李小龍打開中國功夫進軍世界的大門，在國際電影中閃耀，讓高傲自大的西方人睜大了眼睛。我們仍不敢說，李小龍是中國功夫第一人，但他是第一位贏得國際聲譽的中國功夫大師，也是使中華武術在世界范圍內得到真正廣泛傳播的第一人，李小龍獲得了空前的輝煌，為中國功夫的傳承和發(fā)展奠定了堅實基礎。有人比喻生動：“中國功夫電影像潛伏很久貌不驚人的蟲蛹破繭而出，一度飆升，展現(xiàn)驚人的美麗和發(fā)人深省過程。”深沉內斂，后發(fā)制人的中國功夫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影視題材，經典盛傳。

李小龍系列電影讓世界人們深刻了解和感受到了中國功夫的深厚內涵，電影中他動作瀟灑飄逸，干凈利落，一招一式，每一個節(jié)奏都體現(xiàn)了扎實的基本功和中國功夫的精髓，只可惜巨星隕落。“世界最強綜合格斗組織UFC主席達納.懷特贊美李小龍為“MMA之父”，他明確指出“李小龍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所宣揚的每一件事情，在MMA大賽從九十年代初期以來的發(fā)展中都一一得到驗證，他是武術發(fā)展到現(xiàn)在和為什么今天MMA大賽能夠存在的原因”。[4]拳王穆罕默德.阿里說：“李小龍是個偉大的人，他在那一領域中最為杰出。我希望我能遇到他，因為我的確喜歡他的武術，他超越了他的時代。”十屆搏擊冠軍、美國自由搏擊始祖喬.劉易斯說李小龍是一位最好的老師，他的哲學與武功水平舉世無雙。世界著名MMA教練PAT-MILETICH說幾乎所有練武的人都是聽著他的故事長大的。他是MMA的先驅，遠遠超于他所在的時代。”[5]

2.3 香港功夫電影：武術題材電影的“推動者”

近20年來，香港影壇領導武術電影的新潮流，那么它的武術功夫電影的制作路線有什么發(fā)展趨勢呢？從電影拍攝的過程來看，它們的拍攝費用是昂貴的，并且追求正統(tǒng)的武術表演，講究真打實斗。可以說，香港武術電影的發(fā)展前景廣闊。功夫名導劉家良也這樣說：“功夫片中的動作是重要的商業(yè)元素，因此我相信功夫片永遠不會沒落。”[6]另一功夫片導演袁和平也認為：“香港的功夫片仍有一定的市場前景，比起其它種類的影片，功夫片仍占有很大優(yōu)勢。”[7]因為其他類型的外國電影，不會有太大的興趣，在這類電影，但他們可以發(fā)展的更好。香港唯一能制勝的就是功夫片。因為武術(功夫)動作片是一種國際語言，誰都看得懂，但在質量方面，一定要創(chuàng)新。著名導演王家衛(wèi)認為：功夫（武術）未來的電影是電腦科技的特效結合傳統(tǒng)武術，為觀眾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另一個是武俠題材和現(xiàn)代人的精神融合。而去年底上映的《風云2》則展現(xiàn)出了魔幻武俠風格，特別是影片中步驚云和聶風人魔大戰(zhàn)的特技場面和創(chuàng)意，非常過癮。一些人甚至提出了“第三代”武術，中國武俠電影進入了雜技魔術的時代。因為中國武俠片第一代玩的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第二代講究的是拳拳到肉，刀刀見血；第三代則展現(xiàn)驚人的特技和魔法的顏色。

在香港功夫電影的發(fā)展中，成龍和李連杰作為功夫電影的代表人物，對于武術題材電影的發(fā)展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成龍是純粹的功夫演員，梨園出身。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承載李小龍功夫電影的國內外盛名，成為最被看好的功夫電影接班人。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期以一部《醉拳》成名，隨后進軍內地市場，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迅速占領亞洲市場，九十年代后期進軍國際市場，憑借獨樹一幟的電影風格征服世界觀眾，功夫喜劇成為成龍電影獨有的風格。受當時香港社會環(huán)境和成龍本身武術功底的影響，成龍的功夫電影展現(xiàn)出鮮明的喜劇色彩，由于他是個純粹的演員，把武術的娛樂性表現(xiàn)的酣暢淋漓，將激烈的打斗場面變得樂趣橫生。

成龍的功夫電影是為占有電影市場，以創(chuàng)造經濟價值為目的，為個人的成功，吸引觀眾是他電影的重要目標之一，因此在觀眾的欣賞隨著社會潮流而會改變的情況下，他功夫電影的風格特點也隨著時代而不斷變化，以時代發(fā)展為風格變化之標準是成龍的創(chuàng)新之處，亦是他的成功之處。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結合傳統(tǒng)拳種演繹頑皮小子的形象；八十年來，隨著人們生活和娛樂的需求變化的改善，成龍結合社會環(huán)境開始他的警察故事，進行武術在高樓大廈的精彩，英雄形象占據(jù)屏幕。90年代至今，他的電影風格開始統(tǒng)領社會娛樂方向，在其電影中總有讓人驚嘆的冒險鏡頭，啼笑皆非的場面依然總能如期出現(xiàn)，熟悉的街道因為成龍的身影而變的不一樣。當人們看膩熟悉的城市，成龍的電影開始異域風情的功夫演繹，他的功夫出現(xiàn)在世界各地，在不同的國度演繹武術的神奇，并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九十年代中期之后，他的電影用歡樂和獨特的標志性冒險動作占領世界市場。

八十年代初李連杰的少林寺類型電影展示的一招一式都是真功夫；到九十年代的《黃飛鴻》和《方世玉》系列開始演繹功夫禪學，他的武術最具傳統(tǒng)韻味，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的禪學。九十年代末進軍好萊塢，《轟天炮4》展現(xiàn)唯美的技擊，十五分鐘征服西方觀眾，他神話般的功夫被西方評價如仙女散花般絕美；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后，其電影中人物形象游走于武學大師與現(xiàn)代功夫高手之間，如《霍元甲》、《轟天炮4》等等。武術的技擊美被他的電影如詩如畫般地表現(xiàn)出來，他的每個動作都充滿韻味，體現(xiàn)中國人的儒雅氣質，使觀眾如癡如醉的享受其中。《時代周刊》報道：沒有誰能夠像李連杰那樣打得那么漂亮，他的一個掃腿動作所表現(xiàn)出的豐富感情讓人驚訝。從影三十多年，至今三十多部作品，每部作品都展現(xiàn)不同的人物風格，但是其大師風范從未改變。李連杰電影風格以正宗的東方武術為底版，是古典東方武術文化的現(xiàn)代呈現(xiàn)，他的電影把人們夢寐以求的大師風范的武者形象變成現(xiàn)實，是正宗東方武術與電影的結合。

3 武術題材電影對中國武術發(fā)展的推動

3.1 武術題材電影成為中國武術走向世界的重要途徑

提到中國的電影，多數(shù)外國人都會對中國武術題材電影豎起大拇指，其在一定層度上已成為中國電影走向世界的重要途徑之一。武術題材電影中所表現(xiàn)的江湖兒女豪情、精彩紛呈的打斗場面以及中國武術所包含的傳統(tǒng)文化倍受世界人民的喜愛。例如在影片《少林寺》中，李連杰所展現(xiàn)的各種器械：練刀時猶如下山猛虎、練劍時的手眼身法步、槍如出海游龍、棍有橫掃千軍的氣勢，在外國人眼中猶如一門藝術。這些器械在李連杰身上仿佛被賦予了生命，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甄子丹在《葉問》中將“詠春拳”的特點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詠春拳具有拳快而防守緊密，馬步靈活和上落快，攻守兼?zhèn)渑c攻守同期，注重剛柔并濟等特點。這個拳法與李小龍早期帶入世界電影的寸勁同理，使得一些外國的拳師也相繼研究模仿。因《葉問》這部電影，許多外國友人不遠萬里來到中國佛山，前來一睹武術之鄉(xiāng)的風采。不僅如此，不少外國人也紛紛加入學習詠春拳的行列中。

2013年，由王家衛(wèi)導演的《一代宗師》在中國上映。并在行業(yè)中引起了強烈的反響。這部電影的籌備期長達八年之久，匯集了梁朝偉、章子怡、張晉，宋慧喬等兩岸三地的明星出演。《一代宗師》榮獲了美國國家評論協(xié)會五佳外語片，奧斯卡最佳攝影/服裝設計2項提名，金像獎等等，共計12獎項。《一代宗師》主要包含了詠春拳、八卦拳、形意拳三大拳法，其成功的向世界展示出中國武術的魅力所在。

3.2 武術題材電影成為中國文化走向世界的文化窗口

近年來，隨著武術題材電影的快速發(fā)展，除了使更多武術拳種、武術拳技被吸納入到了武術題材電影之中，通過電影這一平臺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熟知，此外，還有更多的武術文化、乃至中國文化的內容也在通過電影這一途徑被人們所知曉。例如，在甄子丹的功夫電影《葉問》中，一襲長衫，儒雅有度的葉問，雖武功高強，自己卻韜光養(yǎng)晦。在他看來，習武并不是要恃強凌弱、出人頭地，只不過是強身健體，陶冶情操的方式而已。有時，一些習武青年向他請教武學真諦，他也只是象征性的露兩手，點到為止即可。通過電影中的情節(jié)，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葉問此時的生活淡雅而又波瀾不驚，這些無不昭示葉問的生活態(tài)度：謙遜退讓。

影片《葉問2》中，甄子丹飾演的葉問說了這樣一句發(fā)人深省的話：中國武術是包含了儒家的哲理，你們日本人不配學我們中國人的武術。由此可見，武術既不是一種用于暴力的手段，也不是崇尚打斗的運動，更多的是修養(yǎng)身心，凈化人格之道，是建立在樸素唯物主義的基礎之上，以儒家文學及“中庸”之道為指導思想，具有典型的整體觀。將人與自然看作一個整體，強調“天人合一”，將“神”與“形”視為一個整體，強調神形合一。

李連杰出演的電影《霍元甲》，向世界展示了中國武術并不是一種殺人手段，比武切磋講究的是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而所謂的“殺戮”、“殘暴”，并非是中國武術所倡導和追求的。

4 武術題材電影對中國武術發(fā)展的負面影響

4.1 對武術技術形態(tài)的虛構

電影，是追求視覺效應的感官藝術。電影中的武功大多是經過快鏡頭與慢鏡頭的利用和處理，加上電腦特技效果制作而成的。可以使人有上天入地之本領，具有出神入化之能力。影片《臥虎藏龍》中，周潤發(fā)和章子怡的打斗場面，二位高手在竹枝上比武爭斗，飄逸優(yōu)美、身輕似燕、落地無聲，讓人回味無窮。《英雄》中，高人一亮相，地動山搖、電閃雷鳴，李連杰和梁朝偉在湖面的打斗之戲，你追我趕，將兩位武林高手的輕功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李連杰刺殺秦王時，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使面前的燭光搖曳欲滅，可見其內力之深厚，讓人嘆為觀止、拍案叫絕。[8]但是，我們應該清醒地認識到，現(xiàn)實生活中的武術與電影中的武術是截然不同的，這僅僅是影視藝術的一種表現(xiàn)手法，影片中武術飛檐走壁、空中打斗的場面是對武術技術形態(tài)進行的藝術化的、夸大化的表現(xiàn)，在現(xiàn)實生活中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實現(xiàn)的。

4.2 對武術技擊效果的夸大

當人們看慣了武術題材電影中充滿奇幻色彩武功后，會迷戀其中的特技動作，更是有一些青年幻想著像電影里主角一樣得到武功秘籍，一夜之間武功蓋世，但這些都是不可能的。武術的修行并非一朝一夕可以速成，需要的是習武者具有吃苦耐勞的精神與堅持不懈、水滴石穿的毅力并且不間斷的刻苦訓練才能有所突破。

有些人看過這樣的電影之后，迷戀其中的超絕表演，而真正觀看現(xiàn)實中的武術后，繼而否定現(xiàn)實生活中的武術，認為它們是花拳繡腿，沒有一點功力。許多外國人在觀看了功夫片后，來學習武術，但所學到的與電影中華麗的特效動作完全不同，便從此開始否定中國武術。例如，李連杰曾經在美國一個節(jié)目中曾被質疑，他們認為中國的太極拳動作緩慢，沒有任何的攻防含義，完全是老年人的健身操。而李連杰沒有說什么，用太極的力道將節(jié)目現(xiàn)場的桌子踢壞。那時的質疑就如同那張桌子一樣被瞬間摧毀。事實上，武術確實具有技擊的功效，但是，電影為了追求視覺的沖擊和震撼，對于武術的技擊效果往往會做出夸大式的處理和表達。

5 結語

武術題材電影是對武術動作的真實還原和解析，將武術文化和電影文化相結合,二者融會貫通、相輔相成，為人們呈現(xiàn)出一場完美視聽盛宴的同時也為中國武術走向世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電影作為武術文化傳播發(fā)展的載體，其表現(xiàn)形式與武術不盡相同。通過電影來展示傳統(tǒng)武術文化，不僅僅包含民族傳統(tǒng)體育文化，更是對既往的民族感情和民族意識的積淀。

[1]張震宇，劉韜光．淺析武俠電影對武術發(fā)展的影響[J]．搏擊·武術科學，2011（11）：15-17．

[2]張震宇，劉韜光．淺析武俠電影對武術發(fā)展的影響[J]．搏擊·武術科學，2011（11）：15-17．

[3]王淑芝．從傳播學的角度探討少林功夫的傳播形式[J]．安陽工學院學報，2008（04）：108-110．

[4]約翰里特．李小龍的生活智慧：醒思錄[M]．北京：中國海關出版社，2009．

[5]約翰里特．李小龍不朽．MMA中國[M]．北京：中國海關出版社，2009．

[6]趙峻藝．李小龍、成龍、李連杰功夫電影對武術發(fā)展的作用研究[D]．河北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1．

[7]陳 超．香港功夫電影“廣東意象”的敘述特征及負載意義[J]．北京電影學院學報，2011（6）：7-10．

[8]柏祖剛．影視武術內涵、發(fā)展、特點與作用的研究[D]．武漢體育學院碩士學位論文，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