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忠
前幾天,我和幾個文友聚會迎接一年一度的記者節時,大家不約而同懷念起德山老師來,提到德山老師,由于他在工作時臉上沒有什么笑容,總是板板的,嚴肅認真,所以他在我們這些搞新聞的學生心目中的影響就是嚴,一晃德山老師離我們已有11個年頭,老想寫篇關于德山老師的文章,總是抽不開身,今天終于有時間拿起筆來寫一下我的新聞老師——原江蘇《射陽報》社經濟部主任李德山。
德山老師工作認真嚴肅。我認識德山老師,還是在20多年前,那時的《射陽報》社還住在縣政府大院內,我還在洋馬信用社工作,由于我在金融部門工作,寫得大多數是農村金融一線的新聞,先是通過郵局寄發稿件,由于我粗心,不是掉字就是多字,新聞五要素變成了三要素,所以我不時接到德山老師打電話來核實稿件內容,并叫我今后不能再出現類似情況。有一次由于我粗心,將洋馬信用社累計發放農業貸款150多萬元,錯寫成了150多元,少一個“萬”字,德山老師隨即打電話要求我再核實一下,果然不錯,是由于我粗心,結果才沒有出現百萬元變成元的笑話新聞。也就是從那時起,我認識了李德山老師。
德山老師待人要求嚴格。《射陽報>社搬遷到雙擁南路后,我也從鄉下信用社調到了縣農村信用合作聯社辦公室專門從事文秘宣傳工作,由于我新聞鼻子比較靈敏,發稿又快,用稿心情比較迫切,于是與德山老師接觸的機會更加多了起來,再加上我的“馬大哈”不良習慣,多少次,挨德山老師的批評和教育,說我稿件當中“悶頭樁”太多,盡讓人吃“蒼蠅”,還有就是造詞太多,說新華字典上沒有“信合”這個詞,而由于我們是農村信用合作社(信合是我們的簡稱),我發給他稿件中出現了信合這個詞,并告訴我,《射陽報》的讀者大多數是普通老百姓,造詞雖然是創新,但要備注注明或加括號說明,這樣讀者更能夠通俗易懂。正由于這樣,我和劉德林、陳允標等幾個文友有一段時間都怕見德山老師,現在回憶起來想想,德山老師是對我們好的,俗話說得好“嚴是愛、松是害”,從那時起,我們就養成了稿件寫后要“三看”(一看新聞五要素全不全,二看有沒有錯別字,三看標題是否新穎貼切)的習慣,盡量在發稿之前不出現差錯,減少編輯老師的不必要的工作量。這次,我個人的作品集《耕耘在希望的田野上》就有好多獲獎作品是經過德山老師編輯的,如“誰說蠶子不能養”(原載1996年6月12日《射陽報》,榮獲鹽城市“新光杯”奔小康現場短新聞競賽三等獎),經他修改編輯的《專業戶“獎勵”信用社》稿件不但被《射陽報》錄用,而且還被《農民日報》、《金融時報》、《新華日報》等國家、省級報紙刊登。特別記得是當時我的一篇信用社支持千秋農民外出包田致富的稿件,經過德山老師的修改,“射陽農村信用社支持農民‘借窩生蛋”的好新聞,躍然“報”上,至今令我難以忘懷。
德山老師生活簡樸嚴謹。在我們通訊員影響當中,德山老師經常穿的是一雙黑布鞋,一件黑色中山裝,基本上沒有看見他穿過新的西裝和皮鞋,特別是見到進飯店吃飯,他更是滿肚子來氣,至于煙酒那是更不談上。因此,他老人家經常教育我們,人要勤儉節約,不要奢侈浪費,更不要忘本,要始終牢記自己是一名新聞工作者的崇高職責,到采訪單位不要謀私,更不能接受單位的禮品饋贈,這樣才能維護一名新聞工作者的崇高形象。
2003年底,《射陽報》經過機構改革解散后,德山老師調到了射陽黨校工作,到了黨校工作后,他仍然工作認真嚴肅、待人要求嚴格、生活簡樸嚴謹,特別是生重病住院后,看到我和陳允標等文友看望時,他的眼里總是噙滿了淚花,并說自己平時待我們脾氣不好,待人嚴格,不講情面,請求我們原諒他,當時我們的心情很是難受。
時間過得真快!我們這些昔日的小青年,如今也都到了中年,成為中國金融作家協會的一名會員,德山老師雖然離我們而去,但他的如何對待工作、如何做人等諄諄教誨將始終銘記在我們心中,鼓勵、鞭策我們前進、奮斗!
德山老師,我等嚴師,安息吧!您老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