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互聯網+的知識服務產業結構變革創新模式研究

王紅　張慧芳

〔摘 要〕為了實現知識“零邊際成本”傳播與分享，優化產業結構，創新知識服務模式。運用價值鏈分析法與傳統出版和開放獲取出版對比分析法。對知識流、權益轉移、資金流向等多個鏈條的運動特征進行深入研究，對關鍵節點的功能與作用進行價值分析，對知識流轉4個必要核心環節和兩個附屬功能的研究。在互聯網時代，擺脫載體與媒介限制的學術知識，獲得社會承認的職能，即同行評議的職能被學術出版機構變成商業工具。在產業結構中，把同行評議職能剝離出來，向公開透明的公共服務職能轉變，在產業的價值鏈條上，為知識的商業屬性提供兩種起點和兩條流轉線路，即公共知識作品和知識商品。

〔關鍵詞〕知識服務；產業結構；產業鏈；邊際成本；開放獲取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5.09.004

〔中圖分類號〕F062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0821（2015）09-018-05

〔Abstract〕The purpose of the study was to realize transportation and sharing of knowledge with zero marginal cost，optimize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innovate knowledge service model.Using the methods of value chain analysis and comparative analysis between traditional publication and open access publication，the author studied the motion feature of several chains including knowledge flow，equity shift and fund flow intensively，conducted a value analysis of the role of the key nodes，and researched the four necessary core parts and two subsidiary functions of knowledge circulation.In the internet era，getting rid of academic knowledge limited by the carrier and media and obtaining the function recognized by society（Ie.the peer-reviewed function）were turned into business tool by academic publishing institutions.In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the peer-reviewed function should be stripped out and changed into open and transparent public service function，In the industry value chain，two starting points and two transfer lines should be provided for the commercial property of knowledge，Ie.public knowledge works and Knowledge commodity.

〔Key words〕knowledge service；industrial structure；industry chain；marginal cost；open access

互聯網極大地改變了人們的生產生活方式，給整個社會帶來的最根本改變，就是降低了整個社會的交易成本，提升了全社會的運營效率[1]，進而導致了社會經濟和生活模式出現了巨大的變革。2014年11月9日，習近平總書記在APEC工商領導人峰會發表主旨演講，首次詳細闡述中國經濟新常態，習近平指出，經濟結構不斷優化升級，從要素驅動、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李克強總理則從國家發展戰略層面，提出制定“互聯網+”行動計劃，大力推動移動互聯網、云計算、大數據、物聯網等與現代制造業結合，促進電子商務、工業互聯網和互聯網金融健康發展。互聯網+在本質上，加的是實體經濟新的創新力和新的生產力，加的是現代商業模式創新，加的是生產流程再造和價值鏈重組[2]。創新就是充分利用互聯網技術和手段，全面優化產業結構，合理配置產業資源，大幅度降低產品在產業內生產和流動成本，確立和提升我國各個行業在全球競爭中的優勢地位。

知識服務產業在廣義上是指所有以知識生產、知識創造、知識交換等圍繞知識開展服務和經營等活動的產業；狹義的知識服務產業則是指擁有知識著作權的知識產品，所涉及的創造、生產、加工、流通、傳播與銷售各個環節的產業；本文所指的知識服務產業主要是指，以圖書館通過各種載體和媒介，提供知識內容服務的圖書館，以及上游的學術出版機構、知識發現與創造者，和下游廣大讀者構成的知識服務產業。

圖書館作為公益化知識服務機構，一直致力于知識公益化事業，可是在知識服務業的鏈條上，學術期刊出版出版商作為經濟利益主體，居于知識服務業鏈條的上游地帶，以及在互聯網興起后，作為純粹商業利益主體衍生出來的數據庫服務商的出現，使得知識服務業具有濃厚的商業氣氛，導致在貫穿知識創造、知識出版與發行、知識組織與服務、以及知識利用和消費等環節的知識服務產業鏈條中，資金集中流向學術期刊出版商和數據庫商，學術期刊已不僅僅是科學交流工具，儼然已成為一個贏利產業[3]。知識服務產業鏈上的商業主體，不僅存在過度追求經濟利潤的傾向，還在以互聯網為代表的新技術革命帶來的發展機遇和產業變革趨勢下，極力利用在傳統產業競爭過程中形成的優勢地位，維護既得的經濟利益，限制知識服務產業的變革。尤其是在開放獲取運動興起以來，仍有大部分學術期刊在觀望和抵制，在一定程度上阻礙產業變革，給知識服務行業健康快速發展帶來較大的損害。endprint

重構知識服務行業，不僅僅關系到整個行業的未來，也關系到整個知識服務行業能否打破知識獲取壁壘，以接近零邊際的成本服務于整個社會，為推動整個社會生產力發展、全面高效促進科技創新，提供堅實的知識服務保障。我國知識服務產業應充分利用互聯網+的契機，以互聯網技術為知識服務依托、以互聯網傳播為知識流轉媒介，以互聯網金融為知識交易手段，通過優化產業結構，降低知識服務產業鏈的各環節知識交易成本，加速知識社會化推廣普及的速度，最終提高知識轉化為生產力的效率。

1 研究背景

11 知識經濟

知識已經從人類社會生產生活的基礎，變成這個社會的主要資源，從而根本地改變了整個社會結構。不僅創造了新的社會動力，還創造了新的經濟發展動力[4]。世界經合組織將知識經濟定義為建立在知識的生產、分配和使用（消費）之上的經濟，人類的發展將更加倚重自己的知識和智能，知識經濟將取代工業經濟成為時代的主流。知識在現代社會發揮的經濟作用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知識本身作為商品，為知識商品的擁有者和經營者帶來直接的經濟效益；二是向全社會推廣普及先進知識，推動社會各生產行業的創新，為社會帶來更大的整體經濟利益和社會效益。以圖書館為主導的知識服務業，就是站在人類整體發展的高度，努力使整個社會大眾，零成本獲得知識。《第三次工業革命》作者杰里米·里夫金在他的新作《零邊際成本社會》中，在研究了在信息技術社會，人類社會生產和生活模式后得出結論，以知識為基礎的“協同共享經濟將顛覆許多世界大公司主導的現有經濟運行模式”[5]。基于互聯網的知識服務行業產業鏈，也需要向零邊際成本的運行模式轉變。

12 產業革命

以信息技術尤其是互聯網技術為標志第四次工業革命，已經成為產業革命的動力。工業革命解決的根本問題是生產方式的“工業化”問題，而產業革命所解決的根本問題是整個社會生產體系的組織結構和經濟結構的飛躍變化[6]。產業革命就是生產體系組織結構，以及經濟結構的飛躍變化。它是因為生產技術促進了生產力的發展所導致的飛躍。產業革命的過程，是通過一種新的產業模式（產業的技術基礎、結構、運行方式和規模等）取代舊的產業模式的活動和過程，涉及人類社會的生產方式和經濟結構的巨大變遷[7]。具體來看，產業變革包括產業技術、產業分工、產業結構、產業價值鏈等方面進行全面重組。產業革命的目的，從國家戰略角度來看，產業變革不僅僅意味著產業發展趕上國際先進水平，還意味著通過產業變革，引領全球產業發展趨勢，在全球產業競爭中保持優勢地位。

13 開放獲取

以圖書館為代表的知識服務產業，在知識服務業務的手段、內容、用戶群體等方面受到互聯網、商業資源庫猛烈的沖擊、擠壓和牽制的同時，文獻與內容的購買成本卻急劇上升，導致整個行業正處于一個艱難時期。為了找到一條突破困境的道路，知識服務行業充分注意到利用互聯網傳播知識成本低、速度快、覆蓋面廣等特點，在領域內重點開展了“開放獲取”的理論與實踐探索。2001年布達佩斯會議，由國際科技界、學術界、出版界、信息傳播界組成，為督促國際社會加快促進各學科領域的研究論文在因特網上免費獲取的進程[8]，推動科研成果利用網絡自由傳播，發起了開放獲取運動。這場運動匯集了知識服務產業結構中各個環節的主要力量參與，針對互聯網技術給知識服務產業，在知識生產、組織、傳播、服務模式等環節的變革帶來的契機，以知識流轉終端免費獲取為設定目標，針對資金流轉方向、產業運轉流程、版權協議等方面，進行了較為深刻的理論和實踐探索。當前開放獲取運動雖然并未對知識服務產業結構帶來根本性調整，卻對知識服務產業的資金鏈進行一場深刻的改造，打斷了千百年來讀者和圖書館向出版商和經銷商支付的資金鏈條，使得處于產業鏈下游的圖書館和讀者可以在互聯網上免費、自由地獲取知識。

2 知識服務行業結構和運轉的特征

21 極度依賴傳統出版

學術出版作為出版業的一部分，依賴的依舊是來自我國傳統四大發明的造紙術和印刷術基礎上形成的龐大的印刷出版業，以互聯網為代表的數字化文字載體和傳播技術，已經成為記錄、傳播知識的重要載體，并且在傳播的時效、幅度、范圍等方面，遠遠超過傳統紙質載體。然而，圍繞傳統出版的產業結構和運作方式，以及依據傳統出版形成的法律法規、利益體系、和出版模式等體制與機制，在極力維護已經形成的利益與勢力范圍情況下，已經成為阻礙產業變革的主要因素。從開放獲取的實踐來看，其最具有價值的金色出版模式，依舊需要依賴傳統出版的流程才能體現出學術價值。

22 公共職能私有化

當前知識服務鏈中最關鍵的癥結是：具有公共性質的同行評議職能商業化、私有化和過度追求利益。當前作為商業主體的學術出版機構，主要是憑借同行評議的組織者身份，不肯放棄對同行評議的職能，導致知識服務鏈的變革依舊圍繞出版機構利益展開。

事實上，同行評議職能在學術出版業出現的本意是，學術出版商通過聘請、委托行業內的專業人士，評估作者研究成果的前沿性、突破性、以及研究過程的科學性和可驗證性，以第三方公正、客觀身份確定學術期刊是否可以刊出。同行評議職能在傳統出版模式下，由學術期刊負責主持和組織同行評議工作，使同行評議成為學術出版商的附屬職能，是一個自然形成的過程。但是，不可忽視的是，同行評議有兩個極其重要卻極其隱蔽的作用。

（1）同行評議的結果，就意味著論文的初步社會化認可。這是一個極其隱蔽的功能，就是凡是通過同行評議并印刷出版的學術論文，就意味作者的學術成果和學術水平，幾乎等同于完全獲得社會化認可的。

（2）同行評議成就了不同學術期刊的論文質量，受評審專家的學術造詣和個人研究專長等因素的影響，使得學術期刊選稿的質量出現很大差異，這種差異最終導致學術期刊在品牌上的差異。發表在不同品牌期刊上的學術論文，也自然形成學術論文評價等級。

23 學術期刊分級機制節約社會評價成本endprint

在社會生活中，對人的評價無處不在，尤其是在各類機構、組織和團體中，需要通過各種公開公正的量化評估與評價，決定職位、職稱和收入的提升或調整。尤其是對于科研人員，通過學術論文的數量和發表的期刊，已經成為社會評價的重要指標之一。由于學術期刊的辦刊宗旨、聘請的同行專家質量差異，形成了學術期刊在專業領域中特有的品牌效應，導致不同學術期刊論文質量與水平的差異。這種差異化的結果，在學術評價過程中，評價者往往參照學術期刊的評價體系形成的等級，即可直接對作者進行學術研究或學術成果的等級評價。這些分級的結果也可直接作為其他社會生活中需要的學術評價依據，評價機構不必再次組織學術評價，從而大大地節約了個人評價的社會成本。

另外，經過評議后出版的紙印本，可以讓作者當作各種直觀的依據，向各類評審提供了第三方出具不可更改的證據材料。即便在當前信息技術廣泛應用的時代，仍然具有電子憑證不可替代的功能。

24 開放獲取尚未擺脫商業色彩

當前開放獲取運動還嚴重依賴傳統期刊向開放獲取期刊轉變，對于出版商而言，開放獲取期刊已經是一種可靠的商業模式[9]。開放獲取不但未減輕知識服務業的商業色彩，反而通過復合出版、開放獲取資助等形式，在更大范圍內攫取經濟利益。開放獲取期刊，一方面在純粹電子出版中的邊際成本已經接近于零，復合出版部分的成本已經分攤到紙本印本中。作者的審稿費用，也承擔了同行評議的費用。學術出版機構作為商業主體，依舊向社會各界收取出版資助費用。究其原因，充分說明開放獲取尚未擺脫對商業出版的依賴，由此看來，開放獲取并未擺脫商業色彩，真正成為具有社會公益性質的運動。

25 圖書館缺乏進取創新精神

作為知識服務的社會公共機構，圖書館在知識流轉的鏈條上，一直處于學術出版機構的下游，把學術出版的文獻當作圖書館立足的根基，利用《著作權法》賦予的豁免權，被動地依賴學術出版的正版紙本文獻而開展服務。圖書館作為知識的守護者和傳承者，在經費允許的情況下并沒有深入思考學術出版對知識服務帶來的消極阻礙因素。學術期刊和數據庫連年漲價，使得圖書館經費捉襟見肘，圖書館生存面臨嚴峻挑戰。近年來倡導開展的開放獲取運動，在一定程度上并沒有擺脫對學術出版的依賴，沒有進行大膽的理論突破和創新。而是與出版界一道，單純解決圖書館與學術出版之間的資金流問題，而讓出版機構和數據庫商的損失，由作者和社會承擔。這對于知識服務行業價值創造者來說，無疑是不公平的。

26 政策因素限制學術期刊創新

限制學術期刊在互聯網時代變革的外部因素，主要是政策法規的約束，學術期刊在傳統出版時代，主要受到行政管理部門的限制，其辦刊宗旨、發行周期、期刊頁數，都受到嚴格的約束，這雖然在一定程度上確保了辦刊質量，也為同業競爭提供了更多的空間，但在互聯網為主要載體和傳播介質的時代，已經遠遠不能滿足學術期刊發展與變革的要求。當前情況下，政策法規成為限制學術期刊變革不可翻越的主要因素。

3 基于互聯網+的知識服務產業變革

知識服務產業變革，包括產業結構中知識流轉、職能分工的變革、資金流轉以及處理好與傳統出版的關系等方面。

31 優化知識流轉，回歸自由競爭

知識服務產業的核心業務是知識的流轉，從知識創造到知識消費的鏈條上，最核心的要素，才是知識服務產業運轉的關鍵，而其他非核心要素，則是在不同技術背景和傳播手段下，知識流轉過程中產生的附屬品。抓住要害，革除弊端，優化精簡產業環節，才能對知識服務產業的結構、成本、模式進行優化。從知識流轉的過程和開放獲取進行的探索看，通過互聯網作為知識的載體和傳播媒介后，完全可以擺脫商業利益主體的約束和限制，知識流轉環節只有最關鍵的4個環節：第一，知識的發現與創造；第二，初步社會化認可；第三，知識組織和服務；第四，知識傳承與再創造。從知識服務產業溢出的社會價值來看，有兩個重要的附屬功能：（1）社會評價指標參考功能；（2）證明與證據功能。這4個環節和兩項指標，在產業結構調整和優化過程中，需要統籌兼顧。

傳統學術出版則獨立于基于互聯網知識流轉之外，純粹由市場機制引導，出版商根據市場需求，向讀者購買印刷本的發行使用權，通過銷售紙本副本獲取商業利益，并與讀者分享利益。使作者的論文成為買方市場，出版機構競爭向讀者購買。出版機構真正回歸自由競爭的商業本質。

32 分離同行評議，商業環節公益化

在知識從生產到消費的鏈條上，把學術出版機構的同行評議功能和傳統出版功能分離開來，讓同行評議獨立出來作為一個獨立的第三方機構，評議后的知識，直接轉入傳播環節，與圖書館和讀者對接，這樣就可以擺脫傳統學術出版在利益歸屬方面的算計、以及縮短知識出版流通時間的。這樣，學術出版機構將會面臨一次行業內的整合，傳統出版形成的學術期刊分級，將變為同行評議機構的分級。傳統學術出版紙印本僅僅作為知識服務產業鏈條上附加的職能，僅僅是為了滿足具有紙印本需要的用戶，根據訂購，有計劃印刷。成為學術出版機構一項的增值服務。圖書館勇于擔負起知識服務行業的理論、實踐探索，為完善知識服務業的理論基礎，實踐探索做出努力，從而為知識服務行業，從產業化走向公益化、實業化做出貢獻。

33 優化產業鏈，降低知識流轉社會成本

知識從創造到消費過程中，當擺脫了媒介形態的限制之后，對在產業鏈條中，最消耗成本的印刷費用已經不存在，需要消耗費用的主要集中在同行評議這個節點，以及伴隨這個節點存在的學術規范審核職能，這個節點如果從屬于某個商業機構，不但有矮化同行評議的嫌疑，會導致同行評議沾染上功利的色彩。當同行評議作為一種公共服務性質的非營利性獨立機構存在后，一方面收費的項目公開，收費標準統一，具有較大的透明性；另一方面，任何需要通過發表公開的論文作者，只要直接向同行評議機構支付評議費，都可以通過互聯網支付，并通過網上評議，獲得通過即可快速公開發布，不通過評議，也可以因為支付了評議費用，獲得有益的修改意見。endprint

由此，整個知識流轉的資金鏈上，只有同行評議費用，與開放獲取的資金鏈改造殊途同歸，但費用支出更加清晰和明確，摒棄掉了依附于商業出版的灰色支出。這樣看來，任何一個科研論文，只要由作者支付少量的評議費用，即可實現論文的開放獲取。通過評議的論文，利用技術手段為論文打上評議機構的標識，在各機構庫、數據庫中，把評議標識作為替代傳統期刊名稱的檢索點，供用戶檢所查詢，作為論文水平評價的證據。

34 兼顧紙本需求，回歸正常資金流向

傳統出版則成為知識服務主鏈條之外的商業服務性功能，資金流僅僅是分支資金鏈。紙印本印刷主要來自：一種是出自作者意愿的委托出版，但另一種是學術期刊向作者購買出版，此類出版，作者論文市場由各出版機構通過自由競爭獲得，紙印本市場需求的自由市場競爭法則來決定，資金由購買者流向出版機構，出版機構賺取增值部分利益，并向作者支付購買費用。傳統出版時代，《人大復印資料》就為此種模式提供了有益的借鑒。

35 完善政策法規，增進學術出版活力

政策性因素包括法律、法規，以及公共管理規章制度，在法律法規層面，需要進一步完善和闡述著作權法、知識產權法、合同法，在交易轉移過程中的效力內容，真正規避傳統出版時期形成的一旦與出版社簽訂轉移協議，作者即失去內容發布的權利，一旦作者因個人因素在其他類型媒體傳播個人論文，即構成侵權的尷尬。

在知識產權方面，進一步區分學術知識結晶和知識商品的范疇，凡是通過評議發表的論文等學術成果，則成為學術知識結晶，則受著作權法的署名權、作品完整權管轄，通過互聯網直接進入公共流通領域；而作為商品的知識產品，則進入商業領域，通過各種中間環節的交易來完成其商品的增值和收益。學術類知識作品，如果有商業機構需要使用，則由商業機構向作者購買使用權、出版權、發行權，并由雙方商定利益分配方式。行政法規的改革與推動，一方面建立健全評議制度，以及對評議機構管理的政策法規，保證第三方評議機制，能夠公開透明，公正合理。確保評議機制具有社會公信力。

4 結 語

無論技術手段還是服務模式，以知識生產、知識流轉到知識消費為核心的知識服務行業正處于變革的前夜，我國在互聯網+行動的指導下，知識服務業正迎來一次前所未有的機遇，我國知識服務是否能引領知識服務潮流，還需要在政策、法規、經濟、技術等領域進行廣泛的研究與探索，完成產業結構的升級和創新，降低知識從創造到傳播化解的成本和支出，為社會各界生產創造提供靈邊際成本的知識，為中華民族實現中國夢，提供堅實有力的知識服務。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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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責任編輯：馬 卓）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