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雨辰
(河西學院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甘肅張掖734000)
近年來有關明代河西長城研究述評*
毛雨辰
(河西學院歷史文化與旅游學院,甘肅張掖734000)
明王朝為了抵御北元殘余勢力的入侵,在北部邊疆構建了以長城為主體的防御體系,出于河西防備的需要,明王朝尤為重視河西長城的修建。有關明代長城的研究,備受學界關注,其研究領域涉及長城防御體系的形成、建立、組織體系以及功能等方面。
明代;河西長城;防御體系
近年來在對明代“九邊”的研究中,明代長城是一項重點研究內容。明代是“中國古代長城防御體系經營最久、規模最大、功用最著之時期”,終明一代,明王朝一直將長城的經營視為北部邊防建設的重中之重。河西處于九邊最西端,既是明王朝邊備的重點,又是邊備防守的難點。所以明王朝對河西的邊備建設給予異乎尋常的重視,河西長城的經營就是駐防軍民的重要任務。為了進一步深入研究這一課題,以便加強學術交流,有必要對近年來研究河西長城的學術成果作一簡要的述評。在資料搜集查閱中,受條件限制,難免顧此失彼、掛一漏萬,不盡之處,請予指正。
有明一代,長城的修筑完善成為整個北部防御工事的主要內容。長城作為軍事筑城,歷史淵源流長,是我國古代統治者為維護自身利益而組織防御的產物。長城從放大了的城堡到最終成為烽堠相望、綿亙謹嚴、敵臺林立的巨大防御體系,是兩千多年歷代先賢才智的積淀。在古代,農業民族為防止游牧民族的侵襲最常用的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修筑長城,在長城沿線駐重兵防守,憑借高筑的城墻,阻止游牧民族對中原的襲擾。從春秋戰國時期開始,各諸侯國為了防御周邊國家和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分別在各自的重要邊界上修筑了長城。①長城修筑史上,修筑時間最長、耗費民力最大的就是明代。經羅哲文考察,“萬里長城的工程量的確是驚人的,僅以明朝一次所修筑的長城粗略估計一下,若以修筑長城的磚石、土方用來修筑一道厚1米、高5米的大墻,這道墻可環繞地球一周而有余。如果用來鋪筑一條寬5米、厚35厘米的馬路,那就能環繞地球三、四周了”。②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接受前朝滅亡教訓,與民休養,著力于發展生產,穩定社會。而此時北元蒙古勢力對中原王朝虎視眈眈,時刻伺機南下,隨著嶺北之役的失利,明軍對北元軍事則由戰略進攻轉為戰略防御。趙現海提出,洪武初期同蒙古作戰的失利,“促使明政府內部北邊戰略由武臣所主張的肅清蒙古的進攻策略,轉變為依托長城實施近邊防御的戰略,奠定了后來200余年明蒙長期對峙的格局,對中國歷史的走向影響很大?!雹邸耙劳虚L城,近邊防御”的邊防政策,最終形成以九邊重鎮為載體的長城防御體系。孔令銅認為:“長城之興是中原政權的統治者權衡利弊、掂量了戰爭效費比之后的明智選擇;同時也是‘務靜方內不求辟土,中國既安四夷皆服’之傳統政治文化心理的物質體現。”④因此,朱元璋對蒙古部族實行的“固守封疆,防其侵軼”的邊備防御政策便成為終明一世的基本戰略思想。何寶善認為,其邊備政策是“本著軍防與城防相結合的原則進行,只要敵人前來近邊騷擾,或大舉進犯,就發大軍出塞征討,無事則依靠城防體系進行固守。城防體系主要是在具有戰略性的喉吭隘口之處,建造雄關,把截山口,設置敵臺,壘砌邊墻,在邊墻內側建立戰守相兼的各類邊鎮營堡,自邊塞以外逐次向內建立煙墩,自京師直至邊塞設立驛站。”⑤由此明王朝著力于西北邊防加強建設,其中河西明長城作為河西邊備的防御體系,與都司衛所、關西七衛互為犄角,層層防御,共同形成河西防務的重要組成部分。李英、周廣德認為:“洪武五年(1372),征西大將軍馮勝,率兵取河西諸處,大敗元軍,打通河西走廊。即于當年在河西走廊的西部,修筑了嘉峪關城。”⑥侯丕勛認為:“明朝修筑長城最西端的目的就是要封閉整個河西走廊西部,因此,長城最西端并不是一個點,而是以嘉峪關為中心,南連討賴河,北連黑山,長為14759米的一段弧狀城墻?!雹叱I鷺s認為:“從軍事戰略層面看,河西地區這種高度整合的一體性與獨立自據的地方特性,都為河西地區營建有效的軍防設施提供了優越的自然條件,尤為依據一定的地理環境,實行要地制塞,巧用地利就地取材、攻守兼顧的原則?!雹囫R順平認為:“修建嘉峪關邊墻的目的是‘備西域’,此時吐魯番已經占據了河西西端沙州一帶,作為進攻肅州的供給中轉站。正德至嘉靖初年吐魯番發動的幾次戰爭,直抵肅州、甘州城下,震動了整個河西。哈密等關西屬衛被迫內遷肅州后,嘉峪關即暴露在邊防前線,所以大學士翟鑾強調嘉峪關‘最臨邊境,為河西第一隘’?!雹峥梢姡游鏖L城的修繕正是在明代北部邊防戰略政策中孕育而生的。由此也便納入了整個邊備防御工事體系。
明代河西長城已不同于秦漢舊長城的建立格局,何寶善認為:“明代以前的長城,雖然已大部不存,但為后代修長城啟發了思路,積累了經驗,更為明代長城的修筑奠定了基礎,為創新改舊提供了便利條件。”⑩華夏子通過對長城的徒步考察,考述了明代河西長城主要修筑于嘉靖、隆慶、萬歷年間。?景愛考證了明代河西長城總長約957公里,為九邊中最長。?對于明代河西長城的主線,高榮指出:“以景泰縣境內黃河西岸索橋堡為起點,由此西延至古浪,系以漢長城為基礎,至武威雙城鄉附近離開漢長城,至永昌縣又與漢長城會合,至高臺縣羅城鄉北又與漢長城分開,經酒泉市鴛鴦池水庫附近,再經酒泉下古城明沙窩懷茂鄉入嘉峪關市境內,經新城、野麻灣到嘉峪關。”?景愛認為:“南邊墻的起點是今靖遠縣城附近的黃河岸邊,北邊墻的起點為今景泰縣索橋嘴黃河古渡口附近?!?艾沖則認為:“南邊墻的起點為今蘭州市安寧區沙井驛附近的李麻峪溝,北邊墻的起點為小松山的雙墩,即今景泰縣城西北方向?!?羅哲文認為,甘肅鎮地域為“甘肅鎮總兵駐地,在今甘肅張掖,管轄的長城東起甘肅金城縣,西至嘉峪關,全長一千六百余里”。?趙現海指出:“有明一代,甘肅鎮東界一直未有變化。而其他三面界限,則有不小變動,其中尤以南北二界變化最大。北界在明前期逐漸呈現向南收縮趨勢,即從外核心邊疆退縮至內核心邊疆……南界雖大體在祁連山以北,但隨著西番、蒙古勢力的崛起,遂逐漸呈向北收縮的態勢。”?明代河西長城憑借河西地形走勢,建立了城堡、墩臺、邊墻、關隘、口、壕等防御工事,它們轄于各衛所邊鎮,相互連接、互為表里,一同構成了堅固防線。肖立軍認為:“北邊防御工事主要分為城堡、墩臺和邊墻(長城)三大類。”?日本學者松本隆晴在敘說萬里長城時,又將防衛工事歸為“邊墻、營和堡”。?華夏子將甘肅鎮防御工事分為“墻、壕、墩、堡”。?史念海指出:“說起長城,一般都認為是構筑于地面上的防御工事,或以石壘筑,或以土夯實。其實作為防御工事并不是都要壘石堆土筑為墻垣的。作為墻垣自是后來的發展。可是壕溝依然有其作用,并未完全廢去。”?可見,壕也應列入防御工事之列。田澍在論述甘肅鎮防御體系時說道:“明廷在河西的防御體系主要是由墩堡、驛站和邊墻三部分組成的?!?孔令銅認為:“長城的建筑特點是因地形用險制塞,它是用人工筑城的辦法對既有戰場進行改造與加強。在山地,則踞于峰巒之脊;在平原則扼于要沖之處。長城對制高點的控制,對隘路山口的控制,就是以今天的眼光來衡量,也完全是高水平的。長城大抵是以口設關,著眼于控制敵人的主要進攻走廊,同時依托關城,伸出兩翼,扼守制高點,瞰制一定的防御地幅,形成點線結合、互為依傍的筑城體系。”?對于城堡,肖立軍認為:“城和堡略有不同,城大多建立較早,堡的設立一般晚于城,分布在城的外圍,或防守薄弱之地。西北的關城以‘嘉峪關’為代表,關城修于重要通道,關城修成后相當于長城的一個大門,兩邊與長城連于一體。除內城外,還有‘甕城’,在內城東門外,不與內城門直通,有回護作用。羅城,在關城之西與西甕城銜接,為一道厚墻,形成重關。外城,黃土圍墻,在關城東、北、西三面。關城外還有城濠,又稱護城河。這樣,該城成了甘肅南北向長城間的一把鎖鑰。”?對于堡,田澍認為:“明朝規定,‘在五、七屯或四、五屯內,選擇近而便利之地修筑一大堡,堡墻高七八尺或一二丈不等,堡墻四面開入門以供軍民出入;近屯輜重糧草都集中于大堡之內。每大堡設堡長一人,屯堡一人;小堡只設屯長一人,大堡設有守備、操守、防守等官,小堡則設防御掌堡官或總旗’?!?墩臺可分為墻外墩臺和跨墻墩臺,統稱為瞭望臺,在墩上瞭望敵情,有警及時傳報。南炳文指出:“在長城沿線最險要的地帶,更設有許多關隘,以加強防御,在設置關隘處,建筑營堡以屯兵,多建墩臺以提高防御能力……城墻的附近,還建有煙墩,為單獨存在的高臺,往往建在高峰之上或平地轉折之處,一般用夯土筑成,重要者外面包磚,上建雉堞和瞭望室。臺上貯薪,發現敵情,夜間舉火,白晝焚煙,在當時不失為快速的傳遞軍情的通訊手段?!?孔令銅指出,烽燧作為預警系統,“又稱燧火臺,是警戒和傳遞軍情的工程設施,長城防御的組成部分。它的設置比較靈活,有的直接建于城墻之上,有的則獨立地構筑在長城內外,有的又將幾個成犄角配置,構成烽堠群。但不管建在什么地方,烽堠間都必須要有可通視性,遇有敵情,白晝施煙,夜暗舉火,以可見光為載體傳遞信息,實際上是一套情報保障體系。這在通信十分落后的時代,是很具獨創性的”。?對于長城防御體系的管理,高榮指出“明朝設‘鎮’管理沿線長城,河西明長城歸甘肅鎮管轄,甘肅鎮總兵駐甘州,主要職責是指揮調遣長城沿線兵力,并經常修繕長城和關隘,保持防務系統的完整和有效。”?而明代對烽燧的管理非常嚴格,由于是沿各鎮長城分兵屯種,以解決軍糧自給問題,朝廷往往把士卒的妻子、兒女也征發來與其一同生活,共同生產勞動,看守熢燧。1947年發現的《深溝兒墩碑》?詳細記載了夫妻共同看守墩臺的情況。邊墻也是明代河西防御工事的主要內容,是明代統治者在原來的基礎上修葺完善的。就修筑邊墻的材料來講,則多本著就地取材的原則,南炳文指出:“長城的主體是城墻,在山區多建在山脈的分水嶺上。根據地區條件的不同,它或為條石墻,或為塊石墻,或為夯土墻,或為磚墻,有的地方是劈崖為墻,或利用山崖建雉堞,甚至有的是建成木板墻或柳條墻?!?楊辛、章啟群認為:“與東部的崇山峻嶺不一樣,西部的長城大多坐落于戈壁大漠之中。由于缺少磚石材料,這里的長城基本上都用黃土夾以蘆葦和柳條夯制而成?!?高榮指出河西明長城的修筑亦是利用“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的原則,“在嘉峪關有黃土夾沙墻、黃土夯筑墻、片石夾土墻、山崖墻,在肅州、高臺境內有崖榨墻、壕塹,在甘州、涼州有黃土夯筑墻、山險墻。就其構筑方式來看,河西明長城主要有版筑夯土為墻、片石黃土砌筑為墻、編排柵木為墻、劈山為墻、挖壕塹等”。?由此,田澍認為:“邊墻的修筑,與長城形成了遙相呼應的互為一體的防御格局,有效地抵御著敵對勢力對河西地區的蹂躪?!?由此可見,明代以甘肅鎮為組織管理體系下的河西防務的防御工事完備且嚴密,形成了以城堡、墩臺、邊墻、隘口、壕塹等為主線的固若金湯的防御體系。除此以外,由于防線綿長,為了確保運輸和信息傳播,而且甘肅鎮以衛所統領軍政事務,因此以各衛所為基點,圍繞衛所朝廷在沿河西長城一線設立了驛站。田澍強調甘肅鎮驛站作為河西防御工事的職能,“在明代,驛遞在京師稱會同館,在外稱水馬驛和遞運所。在甘肅鎮只有馬驛。馬驛的交通工具是馬、騾、驢所牽引的車輛,并配有人數不等的甲軍。在甘肅鎮從莊浪至嘉峪關的狹長地帶中,相隔四五十里的驛遞將甘肅鎮的眾多衛所緊密地連結在一起,最大限度地強化了各衛所之間的聯系”。?河西驛遞的具體運作情形在來華朝貢的使臣的筆記中有載:“從肅州到下一座大城甘州……他們在每個驛館為皇帝陛下及諸王的使臣準備了四百五十匹馬和快騾,尚有五十到六十輛車。管馬的童子叫馬夫,管騾的叫騾夫,而那些管車的叫車夫。他們的人數很多,他們把繩子系在車上;同時這些童子把繩搭在肩上,拉著車走。不管是雨天,還是經過山區,那些童子使勁用肩拉車,把車從一個驛館拉到另一個。每輛車有十二個人拉……這些車夫那樣快地在前頭跑到下一個驛館,在國內(指波斯)哪怕急差都難以做到?!?田澍還認為,除了作為防御工事的一部分存在外,“甘肅鎮驛站的另一個主要功能是扮演明朝與西域各國通貢貿易的樞紐角色,送往迎來各國貢使”。?因此,分布在甘肅鎮各衛所的驛站是其防御體系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
明代河西長城防線,是以邊墻與城堡互為一體的防御格局,由點、線、面共同組成的,具有層次性和網絡性完善的內部防御工事體系,其軍事防御效果明顯,例如,“在鄭洛的提議下,明廷下令不準蒙古各部再經甘肅入西海,只準東歸,不準西去。此后屢次出兵搗巢于松山,二十六年出兵大、小松山,二十七年修筑松山邊墻,徹底切斷了蒙古各部經甘肅往來西海的道路,此后,蒙古出入西海都要遠繞明嘉峪關外”。?馬順平認為:“甘肅鎮邊墻,即是防御線,和平時期也是中央王朝與蒙、藏、維吾爾等少數民族經濟文化上進行交流溝通的前沿,今天這一地區多民族聚居區的形成和分布也與之不無關系?!?高榮指出:“河西明長城的修建,對于有效抵御游牧民族的進攻和穩定民心、威懾敵對勢力發揮了重要作用……修筑長城,使河西明軍變被動為主動,攻守自如,既可以逸待勞,亦可轉守為攻。同時,長城也有效地保護了絲綢之路上來往的商旅,促進了明朝與西域的交流和溝通。”?明代河西長城的設置是對甘肅鎮軍事上的拱衛,客觀上也帶動了這一地區社會經濟的發展,特別是城堡的設立加速了城鎮的興起。張萍認為:“一鎮軍事上的供給取于內地,故內地與各營堡間的路線成為這一帶最重要的交通線?!?圍繞甘肅鎮一帶的消費市場日漸興盛,城堡建設帶動了居民商品交換的需求,利益驅動又帶動了政府和商賈的參與,于是“在沿邊形成了一個以軍事消費為主的穩固市場”。?一些學者將沿長城一帶劃分為農、牧兩大經濟區。李鳳山認為:“根據人類自身生存與生活和發展的需要,農、牧兩大區域自始就不斷的進行著大規模經濟文化交流活動,并通過相互之間的交流,促進了各地區的經濟文化和社會發展,豐富了各大區域內人們的社會生活,同時,也促進了各區域人類自身的發展與繁榮?!?
綜上所述,明朝邊防帶民族經濟聯系和文化交流而形成的長城文化,不僅是中華各民族共同創造的財富,也是全人類共有的歷史文化財富。對明代河西長城的探討是深入研究甘肅鎮邊備及防御工事的重要組成部分。近年來諸多學者圍繞明代河西長城的形成、完善和其作用等問題進行了探討,并取得了重要成果。在充分肯定已取得的成就的同時,還應看到研究中存在的不足,主要反映在對河西長城集中研究的深度不夠,對明代河西長城主題探討的論著相對較少。應放寬視野,將明代河西長城的宏觀研究與甘肅鎮邊鎮緊密結合,進一步加大對明代河西長城文化內涵的挖掘。
[注釋]
①中國長城學會:《長城百科全書》,吉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69~74頁。
②?羅哲文:《長城》,北京出版社1982年版,第1~2頁、第48~49頁。
③趙現海:《洪武初年甘肅地緣政治與明朝西北疆界政策——由馮勝“棄地”事件引發的思考》,《古代文明》,2011年第1期。
④??孔令銅:《關于中國長城的戰略思考》,《軍事歷史》,1997年第3期。
⑤⑩何寶善:《朱元璋、蒙古部族與明初長城》,載《第九屆明史國際學術討論會論文集》,廈門大學,2003年,第249頁、第247頁。
⑥李英、周廣德:《秦漢明三代長城起點都在甘肅境內》,《長城學刊》,1991年第2期。
⑦侯丕勛:《古代甘肅長城特點述論》,《中國典籍與文化》1997年第3期。
⑧常生榮:《長城與國防》,國防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36~39頁。
⑨?馬順平:《“界在羌番、回虜之間”——明代甘肅鎮邊墻修建考》,《社會科學輯刊》,2011年第4期。
??華夏子:《明長城考實》,檔案出版社1998年版,第265頁,第79頁。
??景愛:《中國長城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320頁。
????高榮:《河西通史》,天津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426頁、第430頁、第429頁、第432頁。
?艾沖:《明代陜西四鎮長城》,陜西師范大學出版社1990年版,第98~112頁。
?趙現海:《明代九邊長城軍鎮史(上)》,社會科學出版社2012年版,第261~262頁。
??肖立軍:《明代中后期九邊兵制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68頁、第168~169頁。
?〔日〕松本隆晴撰、南炳文譯:《試論余子俊修筑萬里長城》,《大同高等??茖W校學報》,1994年第1期。
?史念海:《論西北地區諸長城的分布及歷史軍事地理(上篇)》,《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94年第3期。
?????田澍:《明代甘肅鎮邊境保障體系述論》,《中國邊疆史地研究》,1998年第3期。
??南炳文、何孝榮:《明代文化研究》,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58~59頁。
?陳守忠:《甘肅境內的明長城》,載《河隴史地考述》,蘭州大學出版社1993年版,第241~242頁。
?楊辛、章啟群:《關于長城的美學思考》,《北京大學學報》,1996年第2期。
?何高濟譯:《沙哈魯遣使中國記》,中華書局1981年版,第112頁。
?達力扎布:《明代漠南蒙古歷史研究》,內蒙古文化出版社1997年版,第72頁。
??張萍:《明代陜北蒙漢邊界區軍事城鎮的商業化》,《民族研究》,2004年第1期。
?李鳳山:《長城帶經濟文化交流述略》,《中央民族大學學報》,1997年第4期。
K248
A
1005-3115(2015)24-0023-04
科研創新與應用校長基金項目“明代河西邊備研究”(批準號:XZ2014—07);甘肅省高等學校科研項目“明代河西御邊理念與實踐”(項目編號:2015A-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