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梅,李玲利,鐘 青
(1.江西省南昌市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中心,江西南昌330025;
2.江西省環境監察局,江西南昌330077;3.江西省出入境檢驗檢疫局,江西南昌330038)
近年來,隨著科技的進步,農村經濟獲得了飛躍式的發展,人民的生活水平大幅提升。但科技在為農業生產帶來重要技術支持的同時也帶來了重大的安全隱患。在市場經濟的主旋律下,部分生產者盲目追求科技帶來的經濟效益,在政府的高壓監管下仍違規超量使用獸藥、農藥或其余添加物,造成了眾多的農產品質量安全問題,如瘦肉精、爆炸西瓜、毒大米、絕育黃瓜、蔬菜水果農藥殘留等,給人民的身體健康帶來了巨大危害。據調查,1998~2006年我國共發生食用農產品中毒事件2 196起,中毒人數85 169人,造成死亡人數1 452人,相當于平均每年發生中毒事件275起,中毒10 505人,死亡179人[1]。除危害人體健康外,農產品質量安全問題在一定程度上又阻礙了經濟的發展,減少了農產品的出口,使我國農產品出口頻遭貿易壁壘。在農產品中,蔬菜是我國除糧食外栽培面積最廣、經濟地位最重要的農作物,也是人民最普遍的日常食用物。因此,在眾多安全問題中,蔬菜農藥殘留是民生關注的重點,研究蔬菜農藥殘留問題對于提高蔬菜產品質量、保障人民蔬菜食用安全具有重要意義。筆者著重從生產者的角度出發,綜述了我國農藥使用及蔬菜農藥殘留狀況,探討了生產者在農藥殘留中的重要作用和現象發生的原因,并從人的根本上提出了解決方法,以期為食品安全生產提供參考。
目前我國農藥使用量居世界之首,農藥年使用量超過130萬t,單位面積用量為世界平均水平的2倍[2]。我國是農藥生產大國,在楊為民2006年的研究中介紹,我國農藥年產40余萬t,其中殺蟲劑(其中有機磷類占70%)約占65%,殺菌劑約占10%,除草劑約占17%,生長調節劑約占3%,生物農藥約占5%[3]。國家統計局數據顯示,2008年國內農藥產量為190.2萬t,約占全球農藥總產量的50%,年均使用量在50萬t以上,其中,用于蔬菜作物上的化學農藥占了絕大部分[4]。2010年全國農藥產量達234.2萬 t,而2014年已高達374.4萬t。可見,我國農藥產量在逐年增長。在農藥使用方面,我國每年高毒農藥的施用量位居世界首位,但施用效果卻比發達國家低20% ~30%;在施用農藥中,殺蟲劑占70%,殺蟲劑中有機磷農藥占70%,有機磷農藥中劇毒農藥占70%,濫用農藥導致農產品農藥殘留量超標[5]。
隨著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民眾對食用安全也更加關注,農產品生產從量的滿足飛躍為質的關注。在該形勢下,各地學者對蔬菜農藥殘留研究十分投入,研究成果豐富。近幾年,部分地區蔬菜農藥殘留檢測結果顯示我國蔬菜農藥殘留檢出率差異較大,但超標率基本控制在5%以內。同時,全國各地對蔬菜農藥殘留年度間變化的研究結果顯示各地蔬菜農藥殘留超標率總體呈下降趨勢,僅少部分地區有所上升[6]。但不可忽視少數地方蔬菜農藥殘留問題仍較嚴重,馬軍等隨機抽取開封市3種類別共248份新鮮蔬菜進行檢測,發現市售蔬菜有機磷農藥的污染較嚴重,夏、秋季節有機磷農藥檢出率和超標率明顯高于冬、春季節[7]。閆實等研究發現蔬菜農藥殘留檢出率有一定的規律性,與我國農藥產業結構、蔬菜種類和月份分布相關。農藥種類主要集中在殺蟲劑,尤其是高毒有機磷殺蟲劑;農藥殘留檢出率較高的蔬菜種類為葉菜類、茄果類和豆類[8]。郭帥等了解濟南市市售蔬菜有機磷農藥殘留狀況,發現蔬菜樣品高毒性有機磷農藥檢出率及超標率較高[9]。袁超等了解哈爾濱市售蔬菜中阿維菌素和吡蟲啉農藥的殘留現狀,結果顯示,調查的蔬菜中普遍存在阿維菌素、吡蟲啉農藥殘留,葉菜類農藥殘留檢出率較高[10]。楊江龍等調查西安市蔬菜農藥殘留時亦發現有機磷農藥污染突出,葉菜、果菜農藥檢出率較別種蔬菜高[11]。鄭文龍等調查天津農民在種植水果蔬菜過程中的農藥施用狀況,發現有機磷類殺蟲劑施用頻次最多,國家明令禁止的農藥違規施用率明顯好轉,但部分農藥的施藥次數及安全間隔期違規現象比較嚴重[12]。在蔬菜種類上,董慶利等調查上海蔬菜農藥殘留情況發現農藥殘留合格率由低到高依次為葉菜類、豆類、茄類、根莖類[13]。王冬群等對慈溪市農產品批發市場、散戶種植和蔬菜生產基地的7大類500個蔬菜樣本的20種農藥殘留情況進行了定點跟蹤監測。結果表明,豆類、莖類和葉菜類蔬菜農藥殘留超標率高于其他種類蔬菜[14]。李傳義等調查重慶市蔬菜農藥污染現狀,結果表明基地蔬菜中葉菜類農藥殘留超標率最高,根莖類次之,瓜果類再次之,豆類最低[15]。而李俊于2007~2009年連續3年對貴陽市市售蔬菜和無公害生產基地蔬菜進行樣品抽檢分析,蔬菜農藥殘留超標率、檢出率呈逐年下降趨勢,檢出種類從高毒有機磷農藥向低毒高效的擬除蟲菊酯農藥轉變[16]。
此外,蔬菜殘留與季節和抽樣地點也有密切聯系。張如盛調查發現三明市批發市場蔬菜的農藥檢出率和超標率都明顯高于超市水平[17]。龐琢等通過對上市蔬菜抽樣檢測結果和基地生產情況調查的分析,發現農藥殘留超標主要集中在每年的4~7月,批發市場和超市蔬菜農藥殘留超標率比生產基地高[18]。
蔬菜農藥殘留成因除環境污染、農業生產設備落后、檢測體系不完善等之外,最主要的是農業生產與運輸過程中的人為因素。農戶是農產品的主要生產者,其生產行為對農產品的質量安全起著重要作用。但普遍存在的問題是我國農戶在生產過程中行為不規范,濫用亂用生產資料,不顧安全間隔期就采摘銷售,導致農產品農藥殘留嚴重,影響了農產品的質量安全。深層次探究農戶不合理生產行為原因,存在主觀和客觀多方面的因素。
2.1 主觀追求產量提升和利潤最大化 蔬菜在生長過程中難免會受到病蟲危害。為預防或治理病蟲害,減少產量損失,很多農戶會大量使用農藥。為更快更好地消滅害蟲,一些農戶會不顧國家允許的農藥使用范圍和限量,超量、超范圍使用農藥,有的甚至使用國家明令禁止的高毒高殘留農藥,盲目追求經濟收入,忽視其行為對產品質量和安全的影響。王常偉等調查江蘇省蔬菜種植戶指出,農藥對蔬菜潛在產品影響、價格影響及農戶風險態度等造成農戶收益認知直接變動的市場收益保證類別因素,是影響農戶農藥用量選擇的主要因素[19]。周峰等研究發現部分無公害蔬菜生產者沒有按照無公害生產標準進行生產,生產者的耕地面積和家庭收入情況會影響其施藥行為,為減少或預防生產損失,耕地面積大、家庭收入以非農收入為主的農戶更容易使用禁用農藥[20]。
2.2.1 農戶文化水平低。在我國,農村教育發展比較落后,農戶普遍文化水平低。據統計,2003年我國農村勞動力中文盲半文盲人數占7.2%,初中及初中以下文化程度人數占87.8%,大中專以上文化程度人數僅占2.5%,而受過專業技能培訓人數僅占13.6%,可見,我國農村勞動力知識水平整體上仍較低[21]。而農戶知識水平與其生產行為密切關聯。楊天和研究指出農戶安全認知水平和自身的文化素質影響著農產品質量安全生產,農戶的農產品質量安全意識越高,其生產行為就越安全。另外,農戶文化素質的提高也有助于促進農產品的安全生產[22]。童霞等研究江蘇省分散農戶后發現,農戶的受教育年限對其農藥的施用行為具有基礎性、普遍性的顯著影響,是影響農戶施用行為的根本性特征[23]。
2.2.2 農戶對農藥及農藥殘留的認知水平低。在我國,農戶對農藥及農藥殘留的認知水平都較低。受認知水平的影響,農戶在生產過程中常常會根據自身經驗選擇農藥,不按照科學方法配制農藥,并加大農藥使用量,在施藥過程中安全防護意識也較低,對自身保護不夠。此外,農戶常任意加大農藥的使用量和增加施藥次數,甚至選擇國家禁止的高毒高殘留農藥,嚴重威脅農產品的質量安全。侯博在研究江蘇省3個地區6個縣的241個分散農戶后發現,農戶對農藥殘留的內涵與農藥殘留影響農產品安全的認知尚不足。23.7%的農戶不認為或不知道農藥會殘留在作物上,而在了解農藥殘留的農戶中有部分也僅知農藥殘留一詞,并不了解其內涵;25.6%的農戶則認為農藥殘留對農產品品質沒有影響或影響較小[24]。童霞等調查江蘇、浙江分散農戶得出有90.1%的農戶認為農藥不會殘留在農作物上或者不知是否有殘留[25]。孔霞等指出農戶受農藥施用認知有限影響,普遍存在施用方式不科學、不依據說明書而是憑借自身的經驗亦或是任意決定農藥的施用量行為[26]。
2.2.3 農戶對施用農藥的農技知識缺乏。因文化水平低,缺乏農技知識的培訓,我國大部分農戶對于農藥施用技術知識缺乏,不了解靜電噴霧和循環噴霧等新技術,往往是憑主觀經驗、藥商推薦購買農藥并使用,不了解規范使用方法及科學施藥技術,造成過量使用農藥或浪費,且成效低。吳曉輝等指出開封縣目前施藥器械仍以工農-16型背負式噴霧器為主,浪費嚴重,農民不了解防治和施藥技術,盲目用藥,防治效果差[27]。楊普云等調查指出農民普遍缺乏蔬菜病蟲生態知識,雖然具有一定的識別害蟲能力,但是大多數農民不能區別害螨和病害的危害,不能識別大多數重要天敵,主要根據農藥零售商的建議進行病蟲防治,導致普遍過度依賴化學農藥進行病蟲防治[28]。李明川等調查得出成都地區農民的農藥相關基礎知識匱乏,農藥相關基礎知識及格率僅為40.4%;配兌農藥不規范,采用正確配制農藥濃度的農戶僅占45.2%,愿意采取有效措施避免農藥對人體及環境的毒副作用的農戶占79.9%,農民施藥采取較完善個人防護措施的人數占32.1%,安全用藥及防護意識不夠[29]。
為保障農產品質量安全,政府部門應加強監管,加大處罰力度,增加違法治理成本,加強產品檢測,治理環境,最主要的是提升農戶素質和安全意識,調動人的主觀能動性在保障產品質量安全中的作用。考慮目前我國農戶文化知識水平低、安全意識差、技能缺乏的現狀,應創新培訓機制,借鑒國外經驗,加強對農戶的技能培訓,培養新型農民。
3.1 開拓教育途徑,提高農民文化水平 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農民文化水平相差甚遠,而受教育水平是影響農民技能培訓和安全意識提升的重要因素。因此,我國在保障農村九年義務教育落實的前提下,應發動各方力量,加大資金的投入力度,結合農戶經濟條件提供多種途徑的教育形式,提升農戶文化水平。如德國的“雙元制”農民職業學歷教育,以培訓農場為投資主體,政府負責職業學校的人頭費和管理費,學生培訓費和生活費均有保障,減輕就學農民的負擔[30]。
3.2 創新培訓機制,加強農戶技能培訓 提升農戶技能水平,培養新型農民,推廣新型安全技術使用是提升農產品質量的重要環節。曹建民等指出在現今農村經濟結構發生巨大變化的條件下,農民參與技術培訓的熱情較高。而技術培訓是影響農民技術采用意愿的比較重要的因素,可以極大地激發農民采用新技術的愿望[31]。
在培訓形式上,應發揮高校、農場、企業、社會團體等各方力量。如郭淑緩等提出的“農業高校+農業科技園區”的新型農民培養模式,由農業高校承擔新型農民的理論教學,農業科技園承擔實踐教學,理論深入實踐,在實踐中加深對理論的理解[32]。或者借鑒日本經驗,多層次培養:小學和初中除學習文化知識外,設立一些適宜授予的農業知識課程,同時設立農業高中和大學層次的農業教育,補充以經營農業為職業的人員的培養。據調查,2003年底,日本農業教育相關的高中共有367所,占全國高中總數的7.1%。高中學生可以學習一些技能知識,考取一定的職業資格。大學層次的農業教育除常規的高校教育外,還存在于短期大學的涉農學科中,各個層次的培養對象和目標均明確[33]。此外,政府相關部門如地方農技推廣機構、農協應給予農戶直接的技術支持,多深入農村,向農戶推廣新技術的使用。
在教育內容上,要分類有針對性地教學,根據不同農民的實際情況設立培訓課程。培訓人員一般有農村分散農戶、種植大戶、農村經紀人、綠色或無公害種植基地和專業合作組織骨干等。不同類型人員對培訓的需求不同,總體上是與種植相關的生產技術、新的生產資料使用,以及產品安全相關法律法規知識等。此外,也應彌補檢測技能上的空缺。生產過程的檢測是保障農產品質量的有利手段。但我國在生產線上實施檢測的較少,一些新型實用的快速檢測技術在生產上的應用也較少。現今,快速檢測技術已拋除了繁雜的樣品處理和對貴重儀器的依賴,使用儀器精巧易于攜帶,甚至出現了快速檢測卡,一次1片,操作簡單,結果直觀明了且檢測成本低,便于學習操作。因此,我國應加強農戶對快速檢測技術的了解與學習,以便于廣泛開展生產過程的檢測,真正做到從農田到餐桌的全過程檢驗,保障產品質量安全。
作為農業生產大國,農產品質量安全不管是對民眾安全還是國家經濟安全均具有重大影響。蔬菜作為最廣泛的種植農產品,近幾年農藥殘留狀況雖有好轉,但仍是產品質量安全的一個重要隱患。蔬菜農藥殘留除受到產地環境污染、農業生產設備落后、檢測體系不完善等影響外,最重要的還是作為生產者的農戶不合規的生產行為造成的。因此,從人的主觀能動性出發,抓住生產者弱點不放,開拓教育途徑,保障教育資金,創新培訓機制,發揮政府、農業高校、農場、企業、社會團體等多方力量,構建理論教育、實踐教育、職業教育、素質教育“四位一體”的教學體系,注重生產技能和檢測技能的培養,同時加強法制教育,提升安全意識,發揮人的主觀能動作用,從根本上解決產品質量安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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