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移動學習終端的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教學效果探究*
——以福鼎二中為例

王永慧，尉小榮，李悌福，吳 砥

（1.華中師范大學教育部教育信息化戰略研究基地[華中]，湖北武漢430079；2.華中師范大學 湖北省教育信息化發展研究中心，湖北武漢430079；3.福建省福鼎市第二中學，福建寧德355203）

基于移動學習終端的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教學效果探究*
——以福鼎二中為例

王永慧1，尉小榮2，李悌福3，吳 砥1

（1.華中師范大學教育部教育信息化戰略研究基地[華中]，湖北武漢430079；2.華中師范大學 湖北省教育信息化發展研究中心，湖北武漢430079；3.福建省福鼎市第二中學，福建寧德355203）

起源于美國的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正以其獨特的優勢引起各國教育界的重視和青睞，福建省福鼎市第二中從自身實際情況出發，以智能手機作為開展翻轉課堂教學的工具，開創了獨具特色的基于移動學習終端的翻轉課堂教學新模式。本文采用案例研究法，探究該模式的具體教學效果。研究發現，翻轉課堂真正實現了以學生為中心的教學模式；增加了學生的學習時間；培養了學生自主學習、協作學習、溝通表達等能力；提升了教師的信息技術應用能力，教學設計和學科專業水平；增進了師生間的情感交流，塑造了新型師生關系。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移動學習終端；教學效果

一、引言

翻轉課堂（Flipped Classroom），是將傳統的課堂教學結構翻轉過來，讓學生在課前完成知識的學習，在課堂上完成知識的吸收與掌握的一種新型教學模式[1]。國內外學者在翻轉課堂領域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內涵與特征等理論研究[2,3]、教學實踐探索與應用[4,6]、教學模式[5,7]，以及課程應用策略[8,9]等。但是對于翻轉課堂這種新型教學模式，它的教學效果如何，目前還沒有充分的研究，而教學效果是這種教學模式能否繼續被廣泛采用和發展的關鍵因素。

本文采用案例研究法，以福建省福鼎市第二中學開展的基于移動學習終端的翻轉課堂教學新模式為例，主要從該教學模式的教學效果角度，探析教學效果及其具體表現。首先進行文獻綜述，為案例研究的開展提供理論框架，其次說明研究方法，然后展現研究發現，最后突出研究貢獻。旨在清晰展示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具體教學效果，為該模式的廣泛實踐提供理論基礎。

二、文獻綜述

本文的研究對象為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教學效果，現有文獻主要從兩個方面對教學效果進行研究：教學效果的具體表現維度和影響教學效果的因素。

1．教學效果的具體表現維度

萬偉提出：完整的教學模式應該包括理論基礎、教學目標、教學程序、輔助條件和評價標準五個要素[10]。翻轉課堂作為一種新型教學模式，也具有這五方面的特點，其中教學目標和評價標準是教學模式教學效果的依據，教學效果好壞就體現在是否完成了教學目標，是否符合教學評價標準。董黎明等提出翻轉課堂教學模式以學生素質的全面發展為目標，既強調知識的傳授，更注重學生對知識的內化，并指出翻轉課堂教學評價標準具有方式多元化的特點，具體體現在教育模式、教學設計等方面[11]。

此外，教學效果還應體現教學模式的本質內涵。楊曉宏等在綜合分析其他專家學者的研究基礎上，將翻轉課堂教學模式具有的本質屬性和內涵要求歸納為如表1所示[12]。

表1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本質內涵表

綜上，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教學效果主要體現在學生素質、教學模式、教師素養、師生關系、教學設計等層面。

2．教學效果的影響因素

教學模式的各種實現條件是影響教學效果的重要因素，只有達到這些條件，才能取得良好的教學效果。專家學者已經對影響因素做了一定研究。

張文杰明確提出教學視頻學習是實施翻轉課堂教學的前提。建立平臺是實施翻轉課堂教學的關鍵環節。加強對教師和學生的培訓是實施翻轉課堂教學的保證[13]。朱宏潔等認為有效實施翻轉課堂的關鍵要素是教師，教師的角色與能力是翻轉課堂成功的關鍵。教師的教學理念、實施翻轉課堂的能力等都會影響翻轉課堂教學效果[2]。崔艷輝通過探究翻轉課堂在大學英語教學中的可行性應用，指出師生角色、師生信息素養、學生自主學習能力會影響教學效果[8]。何克抗教授指出網絡化教學環境的支撐，各學科優質教學資源的研制與開發，教師的教育思想、教學觀念更新是翻轉課堂有效實施所面臨的挑戰[14]。

曾明星等指出翻轉課堂教學效果主要取決于兩個環節：一是學生課前通過教師事先提供的視頻學習新知識。其中視頻制作是否能吸引學生，是否方便學生觀看，知識體系的設置是否合理，知識點的講解是否透徹，知識點訓練的交互功能是否較強等都直接影響學生對新知識的掌握；二是通過組織課堂活動實現知識內化。豐富多彩的課堂活動如案例、項目的挑選、研討問題的設計、課堂活動組織過程與形式等直接影響學生能力的提升及對知識的理解與內化[7]。張金磊通過對翻轉課堂教學模式內涵的解讀，也明確提出判斷一堂課翻轉成功的標準是：學生在課前的學習情況達到了傳統課堂中教師講授的效果和課堂中學生完成了本次課程內容的內化。對于如何完成這兩個標準，他指出應從教學視頻、課堂活動和學習環境三個關鍵點著手[15]。劉小晶等通過探究如何在高校數據結構課堂教學中有效實施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最終發現如何保證“課外時間”最大化來完成對教與學時間的延伸和“課堂時間”的高效性是翻轉課堂要解決的兩個主要問題。其中具體需要解決的關鍵問題包括：教學微視頻的錄制、學習支持系統的搭建、學生的學習評價機制、課堂教學活動的組織[9]。

此外，Gilboy通過對兩門采用翻轉課堂模式開展的本科課程進行調查，發現學生的參與度和滿意度也是影響翻轉課堂教學效果的重要因素[16]。

3．本文具體分析的問題

綜合分析教學模式教學效果的具體表現維度和影響教學效果的各種因素，筆者將本文具體回答的問題歸納為表2所示，這些問題可以清晰展現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具體教學效果。

表2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教學效果具體分析的問題

三、研究方法

1．案例選擇

本文選擇了福建省福鼎市第二中學基于移動學習終端的翻轉課堂教學模式作為案例研究對象，福鼎市第二中學是一所農村完全中學，目前共有44個教學班，在校師生兩千人左右。從2014年開始，該校從自身實際情況出發，結合智能手機在我國全面普及，人均一部的現狀，開創了具有我國特色的基于移動學習終端的翻轉課堂教學新模式。并首先以高一兩個班級作為實驗班實施該教學模式，試驗成功后將在全校范圍內開展。目前兩個實驗班已開展了一個學期的翻轉課堂模式課程，參與的課程科目包括英語、物理和地理。

該模式以智能手機等終端作為開展課堂教學的工具，主要特點可概括為“課前自主在線預習-課中在線測評-學生分組討論-教師重點引導-課后師生在線交互”。課前，學生使用智能手機、平板電腦等學習終端，接入學校自主研發的Moodle教學平臺進行學習，完成教師安排的預習任務，預先掌握課程內容。課中，教師基于Moodle平臺安排簡短的在線測評，根據測評結果有針對性地引導學生分組討論，自主解決課程中的疑難問題。課后，教師安排學生進行課程回顧復習，并在平臺上預先發布新課程預習的數字學習資源。學生不僅能接入平臺在線學習數字化學習資源，還能及時與教師就課程中的問題開展持續的討論和交流。

2．數據收集

表3 數據采集路徑

四、研究發現

通過對采集數據的詳細分析，可以看到，該校將翻轉課堂教學模式劃分為課前備課；學生自學；檢測與反饋；過渡與提升；領悟與拓展五個部分，按照“課前自主在線預習-課中在線測評-學生分組討論-教師重點引導-課后師生在線交互”的流程開展，取得了顯著的教學效果。對照研究問題的各個方面，筆者將研究發現總結為教學模式、學習時間、學生滿意度、學生能力、教師能力和師生關系六個方面。

1．教學模式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真正實現了以學生為中心，注重學生的個性化需求和表達，解決了因材施教的問題。

由于學生的學習基礎、學習進度和接受能力存在一定差異，傳統教學不能滿足所有學生的需求，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課前預習和自學階段很好的解決了這一難題。學生們根據自己的認知風格和學習進度選擇性的進行學習，自主安排學習步調，有余力的學生還可以拓展學習，并可針對自己的學習情況反復學習，隨時對教學視頻暫停和快進，使得學習過程自由度更高，更具個性化，最終每個學生都能獲得較好的學習體驗。

課堂學習中，傳統教學模式主要以教師講授為主，學生只是知識的接納者。而翻轉課堂真正使學生成為課堂的主角，探究學習更為深刻，學習機會更為豐富。根據實地觀察的一節完整物理課（如表4所示）可以發現，以學生為主的教學活動占了整節課的絕大部分時間。每個學生都能在討論交流的過程中表達自己的想法，真正成為了課堂的主角。

表4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課堂實施流程

2．學習時間

時間是所有學習活動最基本的要素，翻轉課堂相比傳統教學模式，極大的增加了學生的學習時間，不僅通過分配課外時間讓學生自主學習，將“預習時間”最大化來完成對教與學時間的延長，還最大限度的利用了課堂教學時間。

翻轉課堂模式要求學生在課前自主完成新知識的掌握，所以學生必須在課前投入更多的學習時間。課堂上，教師盡量減少講授時間，留給學生更多的學習活動時間。由表4可得，一節采用翻轉課堂模式開展的課中，學生學習時間達到了26分鐘，占整節課的百分之五十五，這在傳統課堂中是幾乎達不到的。

為了適應新時代中國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找尋全面建設小康社會、開啟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途徑，適應中國經濟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型為高質量發展階段，轉換發展動能，實現經濟發展轉型升級，十九大提出了“現代化經濟體系”，為了實現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的目標，推動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建設現代化產業體系是必不可少的。在鄉鎮實施產業扶持政策，建立產業園區，由點及面、由小及大，為實現全國范圍內的現代化產業體系的建設發揮了重要作用。因此，應該加強對鄉鎮產業園區的研究，為鄉鎮地區的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提供科學理論支持。

此外，翻轉課堂模式增加了學生的課堂參與度，繼而增加了實際有效學習時間。傳統課堂主要以教師講授為主，課堂氣氛活躍度不高，學生很難做到注意力一直高度集中，有時甚至會分心走神。通過觀察發現，采用翻轉課堂模式的課堂氛圍明顯比傳統課堂活躍，學生在課堂中不斷登入平臺答題檢測，注意力更加集中；在小組討論時，每個小組成員都有機會表達自己的思路和想法，獲得了足夠的課堂存在感，因此參與課堂的意愿增強，課堂表現更加積極，最終增加了有效學習時間。

3．學生滿意度

翻轉課堂這種新型教學模式受到了學生的好評，學生們紛紛表示對這種教學模式很滿意，愿意長期采用這種模式。參與訪談的十名學生回答了是否滿意這種教學模式，以及這種模式對自己有何影響等問題，具體內容如表5所示。

表5 學生對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滿意度的回答

從學生們的回答中可以看出，大家對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持肯定態度，認為這種模式能幫助和促進學習。采用翻轉課堂教學模式后，學生參與學習的積極性確實有了明顯提高。首先，智能手機、平板電腦等移動學習終端對學生有足夠的吸引力，這些新穎的學習工具促使學生積極投入學習。另外，學生可以接觸到更多優質的學習資源，視野變得開闊，求知欲增強，學習積極性自然得到提升。最后，在遇到問題時能及時與老師互動，得到幫助，不至于因為難題困擾而無法繼續進行學習，學習進展順利，自信心增強，學習積極性隨之提高。

4．學生能力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各個環節都有助于提高學生能力，包括自主學習能力、協作學習能力、溝通表達能力等。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充分發揮學生的主觀能動性，把對知識的初步學習階段交給學生自己負責，由學生在課前自主安排學習進度、實施學習過程，這就要求學生既能制訂科學的學習計劃，又能合理安排學習時間，對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提出了較高的要求。研究發現，實施翻轉課堂教學模式后，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有了明顯提高，由課堂上的在線測評結果可以看出，學生通過課前自主學習基本上掌握了新知識。但在對學生的訪談中，有學生表示，雖然在課前學習階段自主學習能力得到了提高，但自覺性是影響課前學習效果的關鍵因素，由于無人監督，很容易分散注意力，實際學習效果并沒有達到最佳。

課堂上，教師一方面應用各種學習資源組織教學活動，另一方面積極開展“生-生”“師-生”課堂交互活動，充分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和課堂參與興趣，同時給學生足夠的時間用來自主討論解決問題，鍛煉學生的溝通表達和協作學習能力。實地觀察的課堂中，學生在小組內開展討論交流，獨立糾錯，然后由學科組長記錄未能解決的題目或選項，最后請正確率最高的小組成員代表上臺講解，圖1展示了學生組內討論的場景。

圖1 學生組內討論場景

在討論交流的過程中，一些性格內向、平時不善于主動發言的同學在小組這個小環境的感染下也變得大膽積極，溝通表達能力得到了顯著提高。同時，這種小組形式的協作學習激發了學生個體的思維潛能，使學生隨時檢查自己想法的正確性，提供多種解決問題的策略，集思廣益，有利于教學活動的有效開展和學生對于知識的高效獲取。

5．教師能力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對于教師而言也是一種很好的體驗，它提高了教師的信息技術應用能力，教學設計能力和學科專業能力。

課前備課是有效實施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第一步，教師從大量網絡教學資源中篩選出有用信息，并對他們進行重新組合編排，然后通過各種教學工具把這些資源制作成形式多樣的可上傳至教學平臺的數字化學習資源。此外，教師還需要熟悉教學平臺的基本操作，能夠熟練使用該平臺開展日常教學工作。這些都對教師的信息技術應用能力提出了一定要求。在實地訪談中，任課教師說到：“教學視頻是課前備課最重要的部分，視頻質量直接決定了學生課前自主學習的效果，在制作視頻的過程中需要用到很多信息技術方面的知識和技能，我們的信息技術應用能力著實得到了提高。但是由于時間不足等原因，視頻質量還未達到高標準。此外，學校提供的Moodle平臺在上傳視頻時偶爾會出現不穩定等問題，需要不斷改進”。

在翻轉課堂實施過程中，學習時間的安排、課堂活動的組織，都對教學效果有著重要的影響。教師不僅需要通過基于問題的探究式學習調動學生的積極性，增加學習時間，還要根據學科特點設計和組織課堂活動。這些都對教師的教學設計能力提出了挑戰，在實地觀察中發現，教師的教學設計能力確實得到了提升，學生學習時間充裕，課堂活動組織形式新穎，課堂氛圍活躍。此外，在翻轉課堂教學中，教師需要不斷和學生進行互動，學生可能會提出各種問題，教師必須掌握足夠的專業知識才能滿足學生需求，因此，在翻轉課堂教學模式順利實施的過程中，教師的專業水平也得到了極大提高。

6．師生關系

翻轉課堂教學模式轉變了師生角色，構建了新型師生關系，促進了師生間的情感交流。

張金磊等將傳統課堂和翻轉課堂各要素對比的主要情況總結為如表6所示[1]。

表6 傳統課堂與翻轉課堂中各要素對比表

從表6可以看出，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改變了傳統教學中的師生角色。在傳統課堂教學模式中，教師是知識傳授的主體，是課堂的管理者，在課堂上始終擁有近乎絕對的話語權，學生則處于從屬地位，這就極大抑制并束縛了學生大膽創新、勇敢質疑與爭論辯論的意識形態和思維方式。在翻轉課堂教學模式中，教師不再是單純的知識講授者，還是資源的創建者，學習活動的導演者，在線一對一輔導者，教師角色發生了真正改變。對學生而言，翻轉課堂真正實現了以“學生”為中心，不管是學生在家觀看教學視頻，還是在課堂上師生面對面互動交流，都是圍繞著“學生為中心”展開，學生可以掌控自己看教學視頻的進度，可以提出自己的問題和想法，與教師或同伴交流，從而獲得了學習上的主動權。翻轉課堂中的課堂活動也由教師單向單一講授變為師生雙向互動交流，創建了教師與學生、學生與學生之間的多元化互動交流機制，課前和課后，學生還能及時與教師就課程中的問題開展持續的討論和交流。相較于傳統教學，翻轉課堂中教師與學生的交流互動時間大大增加，這種模式為師生間的情感交流提供了豐富的機會。

此外，這種教學模式消除了師生等級的觀念，加速了師生間教與學地位的平等化，有助于重塑原本平等的師生關系。在師生交流互動的過程中，學生得到了良好的內心情感體驗，教師演變成學生學習中的導師、生活中的朋友。這種日漸濃厚的師生情誼可以成為學生學習過程中戰勝挫折的精神動力，可以減少學生在面對難題時的畏難情緒和恐懼心理，繼而形成“教學相長”良性循環的最佳教學狀態。

五、結論與啟示

通過對福建省福鼎市第二中學基于移動學習終端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案例研究，筆者發現，翻轉課堂這種新型教學模式教學效果較好，師生都對該模式持肯定態度。它不僅改變了傳統教學以教師為中心的模式，使學生真正成為學習的主角，激發了學生興趣，延長了學習時間，培養了學生自主學習、溝通表達、協作學習等能力，還提高了教師的信息技術應用能力，幫助教師更好更快的提高專業水平。此外，該模式還極大的豐富了師生間的互動，增加了師生間的情感交流，從而形成新型師生關系。

與此同時，在研究過程中發現了一些影響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教學效果的因素，需要在以后的實踐中不斷改進。首先，教學視頻質量是影響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教學效果的關鍵因素，學校應重視對教師的培訓，鼓勵教師自主制作高品質教學視頻，教師本人應該從技術和資源兩方面著手，一方面運用各種技術手段豐富教學視頻的形式，另一方面搜集網絡優質學習資源，注重教學視頻內容的高品質。其次，學生的自覺性是影響該教學模式成功實施的關鍵，由于翻轉課堂把對知識的初步學習階段交給學生自己負責，要求學生在課前自主選擇時間和空間學習新知識，這對學生的自覺性提出了嚴峻的挑戰，教師應幫助學生盡快轉變學習觀念，讓學生自愿自覺的完成課前學習階段，還可通過提高課前學習資源的質量和趣味性來吸引學生自覺學習。此外，還可以尋求家長的監督，在教師和家長的共同配合下保證學生課前學習效果。最后，教學平臺也是影響翻轉課堂教學模式順利實施的重要因素。教學平臺的易操作性、穩定性、兼容性等都會對最終的教學效果產生影響，學校應及時對搭建好的平臺進行維護和更新，不斷改善教學平臺的各方面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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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王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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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8454（2015）15-0019-06

湖北省教育廳2015年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項目項目“湖北省基礎教育信息化監測評估與發展戰略研究”（項目編號：15ZD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