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傳思想工作服務大局,要緊緊圍繞“四個全面”戰略部署,把握正確輿論導向,加強宣傳闡釋、營造良好氛圍,推動中央決策部署貫徹落實。要深入推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建設,注重典型引領、注重以文化人、注重制度規范,不斷鞏固各族人民團結奮斗的思想道德基礎。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推動作家藝術家更好扎根人民、扎根生活,創作更多充滿真情、打動人心的文藝作品,尤其要提高作品質量、講求社會效益,防止唯票房、唯收視率、唯點擊量。要著眼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主動精彩講好中國故事,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推動文化走出去提質增效,努力營造良好國際輿論環境。
——全國宣傳部長會議1月5日在北京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書記處書記劉云山出席并講話。
現在攝影術發達,照片成像清楚,顏色也接近畫的顏色。但很多人不知道,照著照片畫與寫生是兩個概念——畫照片是臨摹不是寫生,比寫生容易。更重要的是,照片把現實人物簡單化了!看真人畫畫的感覺極其豐富,但一拍照片就簡化了,不可能像寫生那樣有意思、畫出來豐富。因此,畫照片永遠達不到寫生的效果。
——大都美術館館長、油畫家靳尚誼憂慮國內油畫界“照片化”傾向嚴重。
可以想象,這個時代的作家,要掌握如此復雜的人類經驗,講述如此復雜的故事,在認識上的難度有多大。更不用說由這樣經驗的割裂造成的很多情感和價值觀上的互不兼容,以及對一件事完全不同的看法。
——文學評論家李敬澤認為,今天的作家和所有人一樣,生活在一個個被網絡切割出來的很小的片段上,同時對網絡中的絕大部分一無所知,這削弱了文學的力量。
拍戲這種事情,是一個人的事嗎?不合作怎么拍?導演說你要這樣,你就聽他的話,那就是合作嗎?我覺得不一定。合作是演員跟導演要“擦”出一些東西來。導演說“笑”你就笑,他說“哭”你就哭,這是什么?這是奴隸,是奴才。這種表演沒意思。
——老演員曾江認為,好演員不會是導演的“奴才”。
我們在拍攝的時候,不要老想著去拍大場面,而要沉下去,深入當地群眾日常生活中去捕捉、挖掘,用我們的思想把一些看似不相干的符號、元素組合起來,讓圖片自己去說話。
——攝影人蔡煥松說,民俗攝影,首先是民俗,其次才是攝影。
遭人誤讀是文學的另一種魅力。一部像碗里清水一樣的作品,是不可能被誤讀的,反而是那些有著幽深氣質的作品,因為不容易看清楚,才有可能出現誤讀。
——作家劉醒龍認為,誤讀是對作家作品的別樣肯定。
藝術家就像林子里面的動物,哪兒不舒服了,自己尋著去吃草,那就是草藥了,今天的人們大多喪失了這個功能,總是得聽著別人告訴自己該吃什么。創造有的時候也是這樣,凡是能總結出理由的,都是后來說給別人的。
——畫家劉慶和如是說。
我的小說基本上是以自己的人生經歷為范本而重新打造的短篇,但如果我 20 歲成名,缺了這十年市井生活,就會寫得很糟糕。
——青年作家張嘉佳說,經歷促發了他的創作。
不要去怕那些文青的嘗試,倒更應該警惕自己是否被成見捆綁。沒看過大千世界的人,總覺得井底風光何等誘人。說別的他們是聽不進去的,因為沒有人能教會裝懂的人。
——青年畫家、詩人張二冬在終南山花4000元租下一處廢棄老宅20年的使用權,自己動手修繕,過起了田園生活。他把經歷發微信后,引起了很多人的非議,《南都周刊》的南橋專欄這樣評論那些非議。
很多人,包括從事創作的人,都覺得如果你不能給人提供快樂、歡笑、情感慰藉、正能量,這東西就不值得寫。但我覺得應該寫一些讓人痛苦讓人醒悟的東西。
——作家蔣方舟說,她的目標就是去寫讓人看了“不舒服”的作品。
我在處理戲的時候,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觀眾以為自己在看故事,但其實是想讓他們可以去思考,哪怕他們看著戲中的事,聯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對我來講,這才是觀眾在真正地參與,而不是坐在舞臺外面去看別人。
——編劇、導演林奕華認為,舞臺最大的挑戰,就是要在抓到觀眾注意力的同時,刺激他們的想象力。
我喜歡讀武俠小說,一個人練武功,得有絕活才能在江湖揚名立萬。有人用刀,有人使劍,有人拿個算盤也能當武器,但練到一定境界,各種兵器都差不多。真正的高手拿把木劍,甚至拿根草都能制敵。我覺得做藝術也一樣,到一定程度,寫實、抽象、裝置、錄像都不重要了,你的修養和觀念才最重要。
——雕塑家隋建國認為,寫實雕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我們家住在長白山的余脈,我們的田不是平地,不能用機械,必須用手工。比如在秋天收割中,腦袋里面就會迸發一些靈感。
——對于務農與寫作的關系,網絡作家花千芳說,務農對他的寫作有幫助。
常說演員是為戲而生,為角色而活,可如果沒有了生活、沒有了自己,那么戲劇和角色便失去了他的意義和色彩。
——“80后”演員于曉光談演戲的感悟。
一站到舞臺上,我就熱血沸騰、青春煥發。
——年屆九旬的國家一級指揮曹鵬,離休后全身心投入到大中學生的交響樂普及工作中,并創辦了首個非職業的上海城市交響樂團。
設法觀察和領悟這個世界,到大自然中去觀察光影變幻,到大街小巷走動,探望自己生活的城鎮或鄉村,關注日常生活中瑣碎的事情。寫出心靈的故事,首先必須心中有故事。
——作家章紅提出,要讓我們的孩子像作家一樣生活,就是讓孩子從小就學會發現值得流連的特殊事物,發現生命中潛藏的詩與故事。
(劉建蕊/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