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于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博斯普魯斯海峽。
博斯普魯斯海峽之名源于希臘神話,傳說眾神之王宙斯看中了下臣的女兒,為怕王后赫拉的嫉恨,將心愛之人化作一頭牛隱藏起來,赫拉發現后變做牛蠅追咬,心愛之人負痛而逃。宙斯為幫助她逃脫,揮手將她跑過的山谷化為大海,形成了美麗的博斯普魯斯海峽,博斯普魯斯海峽的本意就是“牛渡過的口岸”。
每天沿著海岸而行或跨海而過,湛藍相伴,觀感海峽邊的熱鬧與平靜。所住的酒店距離博斯普魯斯海峽很近,房間內彌漫著大海咸濕的空氣。跨過一條交錯的馬路,就可以走到海邊。
每每經過海峽大橋,總見這番別樣悠哉的垂釣場景,從橋頭到橋末呈一溜排開,有三三兩兩一群的,有獨個兒占據佳位的,貼著橋欄,面朝大海,全神都在那條垂線上,靜靜地等,等待那傳達到手心的微動和跳躍。遠看細細的垂釣線如銀簾絲雨,瀉掛直下。有幾個小伙獨辟蹊徑地下到大橋下的粗墩,這樣距離更近或許更有收獲。看得出,在此垂釣是伊斯坦布爾人最熱衷的閑暇生活之一。
行船蕩漾在幽藍幽藍的博斯普魯斯海峽上,天海相接。地球是藍色的,一點不錯。
我幾乎自始至終坐在船頭甲板,享受著最為開闊的視野,接受著陽光之吻,任由陽光直面地曬下來,寄情于眼前這灣深藍,聽海吟唱,思緒延伸。這段旅程,不用編織就會有夢。
兩岸的景物慢慢游移,清晰變幻著,你只管倚靠船弦,然后閱讀這本賞心悅目的“童話書”。
小書中青山為襯,臨水而建、色彩各異的別墅為主調,這些別墅要追溯的話,年代都是祖母級的。但從帕慕克的書中得知,伊斯坦布爾的達人新貴并不喜歡住這樣的別墅,認為它們潮濕和破敗,因此這些別墅雖漂亮,很多已無人居住。
帝國時期的教堂從船行水間的角度看過去更加完整。斜拉大橋恢弘橫跨,拉近了與現代的氣息,引導我們的視線落在那些或輕騎游走、或靜心垂釣、或蕩漾船舟、或沿海兜風的人們。
海峽上架設有兩座斜拉式大橋,一座叫“征服者蘇丹·艾哈邁德大橋”,以征服拜占庭帝國的奧斯曼帝國第一任蘇丹艾哈邁德名字命名,為英國人所建。第二座同樣形態的大橋由日本援助而建。
兩橋均東西橫跨歐亞大陸,一腳在亞洲,一腳在歐洲,有個恰當而詼諧的比喻叫作“腳踏兩條船”。據說兩橋上都有歐亞的分界線,站在大橋上便可腳跨兩洲。到達伊斯坦布爾的第一天,我們就經蘇丹·艾哈邁德大橋從歐洲跨到亞洲,再從亞洲轉回歐洲。
現在,我們船行于博斯普魯斯海峽,從兩橋穿橋而過時,更能感受到大橋的飛虹氣勢。
美食仍與博斯普魯斯海峽有關,海邊有魚市,而緊挨著魚市的就是一家家臨海的餐廳。
當我們坐下時,桌上已經擺上了幾盤冷菜,茄子、黃瓜,還有一種豆子,冷菜里調和了一種辣。盡管土耳其的香料非常有名,但調拌在菜中的味道還需適應。主菜就是烤魚,干干、焦焦,完全天然的魚的味道。
旁邊即是波光粼粼的海,烤魚餐自是滋味甚濃了。美食加風景,自然也是一道極美的博斯普魯斯海峽風景。
(責編:劉建蕊)